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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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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6章:合欢佛第七式
  陈默于是开始给王老五娓娓讲起她自己过去的一段恋情:“其实,我唯一的一次恋爱,是以男方提出分手而告终的,但是,这个主动离开了我的男人,有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影响着我的生活,我始终认为他没有错,都是因为我不好。武哥,很可笑吧。”
  “我和他的认识,是在大学里,就是现在陈然读的那所大学,他也是东北人,我们是在老乡会上认识的。他当时看上去很寒酸,别人都是穿着时尚,可他很特别,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出他条件不是很好,我说的是他的经济条件,不是他的长相,其实,他的长相很英俊,很有男人味,可他也许是因为自己寒酸,所以在我们聚会的整个过程中,总是闷闷不乐的呆在角落里,我注意了他很久,每次我看他,他都会把头低下,很自卑的那种。”
  王老五插话说:“跟我上大学时一样,见到漂亮女生就害羞。”
  陈默感觉王老五的手烫烫的,还有些出汗,她接着往下说:“我在聚会快要结束前,主动走上去约他跳舞,他说不会,我说教他,他说你还是和别的男生跳吧。你不知道,当时我真想扇他个耳光,我好心好意的约她跳舞,可他却拒绝我不算,还要让我和别的男生跳,要是你是个女人,也会有我那时的心情。”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回答:“要是我是那个男生,肯定二话不说,站起来就搂住你狂跳。哈哈!”
  陈默娇笑一声:“瞎说,你不是说你读书哪会,看到漂亮的女生都会低下头吗?现在又说大话。”
  王老五问:“后来呢,他和你跳了吗?”
  “没有,他死活不愿意,害得我好尴尬,只好走开了。”
  陈默说。
  “这么说,是你主动接近那个男生的?”
  王老五来了兴趣,想到自己和江雪在大学时的情景,与陈默说的这个有些像。
  “我才不会呢,我是想帮他,帮他消除那种自卑,可人家不领情。”
  陈默回答,接着说:“过了半年,我快毕业了,他还有一年,那天也是月亮满月,像今晚这么的亮,他给我们宿舍打了电话,说找我。当时我都不记得他是谁了,我还是下楼来,看到他才认出来,原来是那个拒绝我邀请他跳舞的男生。”
  王老五问:“他变得勇敢了,来向你表明他的爱情吗?”
  “才不是呢,他是来向我道歉的。”
  陈默的回答让王老五有些意外。
  “道歉?他道什么歉?”
  王老五问。
  “他说他刚才打了我弟弟陈然。”
  陈默回答。
  “什么?他打了你弟弟?他怎么会认识你弟弟呢?”
  王老五问。
  “其实不是他的错,都是因为我在那次聚会中惹出的麻烦,我们班,有一个和我一起来的老乡,他喜欢我,那次聚会他看到我主动约别的男生跳舞,他看了醋劲发作,加上我对这个喜欢我的男生不理不睬,所以在我弟弟那里说这说那的,让我弟弟也跟着讨厌起他来,我弟弟找他,要他别骚扰我,两人于是发生了争吵,后来我才知道,是陈然说了侮辱人家的话,所以才被打的。”
  陈默说着话,两人走进了泡桐树林里。
  月色透过稀疏的树叶和枝丫,投射在树杆和落满树叶的地上,两人在一颗笔直的泡桐树边停下来,陈默靠在树杆上,继续给王老五讲她的恋爱史。
  “就这样,我开始对这个男生有了好感,我读的是旅游专科,毕业后找了海星酒店这个工作,在经济上我主动地救济他,慢慢的,陈然也默许了我和他的关系,可是,他毕业后,因为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本来他要回老家的,但我一直没同意,因为他老家在东北农村,那里更没前途。时间长了,陈然觉得这个男人是在利用我,靠我养活他,总是见到他就阴阳怪气的,说他是小白脸什么的,他一赌气,和我分手到深圳了。”
  陈默说着,眼眶中逐渐盈满了泪花。
  “后来呢,没有再联系吗?”
  王老五问陈默叹息了一声回答:“几年了,连个电话都没有,最近,在杂志上经常看到他,是地产方面的杂志。其实,他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和我交往的那些日子里,因为没工作,所以他帮我洗衣服,给我做好吃的,那个时候我们在外面租房住,我还只是一般的服务员,每次下夜班回去,他都会给我熬东北的小米粥啊绿豆粥什么的,都不用**心日常事情。”
  “那你为什么不主动联系他?告诉他你一直在等他。”
  王老五站在陈默面前,两人都能感觉到对方口中呼出的热气。
  “武哥,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因为我遇到了你,以前我以为你就是一般的有钱人,可陈然和冬梅在豪情酒吧那事以后,我才发觉,你是个很大度,也没有钱人那样的趾高气扬,接着发生了你保险柜被偷的事,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你站出来为我和弟弟说话,不然我弟弟恐怕都没法读书了。所以我喜欢上了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武哥。”
  陈默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觉得心情轻松了许多。
  陈默眼睛深情的望着王老五,望着这个像山一样的男人。
  王老五苦笑着说:“陈默,你能给我说这些,让我受宠若惊,谢谢你。我不值得你喜欢,我有过很多的女人,你根本不了解我,我是个混蛋,伤害过很多爱我的人,你最好别喜欢我,因为我难以给予你什么,即使是口头的承诺,我都难以做到。”
  陈默的泪开始从她漂亮的脸蛋滚落:“武哥,我知道,知道你心里想着别的女人,也知道冬梅一直爱着你,但我不在乎这些,你不用给我什么,我只想知道,你是否也喜欢我?”
  王老五拉起陈默的双手,他被她的话语感动了,最起码这个时候他是真情流露的:“陈默,我喜欢你,我当然喜欢你,你这么好的女人,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陈默呜呜的哭了,哭着扑进了王老五的怀抱:“谢谢你,我以为你根本不喜欢我,我都不打算给你说这些的,只想把对你的这种喜欢,深深的埋在心中,可是,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我去南方前,给你打电话,其实就是想告诉你我喜欢呢。”
  王老五捧起陈默的脸,在她额头上亲吻一下,然后开始吻她的眼睑,把她流出的泪水吻干,嘴里感到咸咸的。
  陈默微微踮起脚尖,把唇凑近王老五的唇边,首先在他的唇上轻轻的碰触一下,感觉到王老五的唇微微启开,才把双唇紧紧的贴在王老五的唇上。
  王老五在陈默的双唇触碰到自己唇边时,身体颤抖了一下,唇立刻张开,紧接着陈默的双唇贴了上来,并感觉到她的舌尖伸进自己的口中,于是把陈默的舌吮吸住。
  “嗯……”
  陈默娇哼一声,双手搂抱住王老五的脖颈,身体紧紧贴在王老五的身前。
  王老五把双手搂抱在陈默的腰上,拉近她与自己的身体距离,尽情的与她接吻。
  树林外远远的还在传来晒场中晚会节目的歌声,树林里的蛐蛐声不断,微风轻轻的吹拂在没有多少树叶的枝丫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月色撩人的透过枝丫和树叶投射在王老五和陈默相拥的身体上,两人的身体看上去像是披了月色的迷彩服。
  “爱我吧,武哥。”
  陈默呢哝着说,她想现在就要王老五。
  “在这里?”
  王老五亲吻着她的脖颈,小声的问。
  “嗯,就在这里,在月色下爱我,我想现在就要。”
  陈默仰起头,闭着眼,被王老五吻得全身燥热酥软的她,太想现在就让王老五爱她。
  男女的性趣,说来就来,说去就去,要是王老五说还是回去做的好,那么,陈默也许就不会再有性趣了,王老五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拒绝一个女人如此真诚的邀请呢,他没在说话,而是用行动来证明他愿意爱他。
  “知道吗?昨夜我就想让武哥爱我,可人家都脱光了躺进被窝里,武哥却当作没看到。”
  陈默在王老五把手伸进牛仔裤的那一刻,说出了昨晚自己就想要的话。
  王老五没有直接脱陈默的上衣,而是先把手伸进了她牛仔裤里,手指摸着陈默肉感的臀部,不轻不重,听到陈默在自己耳边这么说,让他逐渐的亢奋起来,隔着裤子,紧紧顶在了陈默的小腹上。
  陈默在王老五抚摸着自己臀部和他前面顶住自己时,开始在王老五的抚摸和亲吻中呻吟起来,太久了,忍耐了太久的激情,在这个默默喜欢的男人爱抚下,一浪高过一浪的席卷着她的全身,她把手伸向王老五的裤裆,隔着裤子在外面摸捏,然后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把手伸进里面,从侧边绕开内裤,手指碰到了他胀大起来的根,这是雄伟的根,有着强大生命力的根,也是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根。陈默用手握住,忽轻忽重的捏着。
  王老五在陈默的捏摸下,变得更加粗壮,突突的抖动着,他把伸在陈默牛仔裤中的双手撤出,把她按在身后的泡桐树杆上,微微撤离开紧贴在她身体上的前身,用手解开了她牛仔裤的扣子,拉下拉链,朝下扒拉陈默的牛仔裤。
  陈默像是在配合王老五,也把王老五的皮带和裤纽扣解开,王老五穿的是休闲长裤,皮带和扣子一松,很顺溜不用手往下脱就慢慢滑落到脚踝处,他很利索的把两只脚从裤管中解放出来,跪下身体,在陈默露出白色内裤上亲吻着逐步朝下,双手仍然帮陈默退着裤子,等牛仔裤退出后,接着拉下她的白色内裤,在内裤拉下露出那片黑色来的时候,王老五鼻子闻到了一股性的味道,这是女人分泌出来的特有味道,是男人都喜欢这种带着召唤的味道,王老五把唇凑了上去。
  陈默靠在树杆上,双手扶在王老五的头,她垂下头看着王老五跪在那里给自己退内裤和亲吻,她被王老五的这种亲吻弄得战栗起来。
  王老五把陈默下身全脱光后,站起来问了一句:“你冷吗?”
  “不,凉凉的很舒服。”
  陈默看着王老五的眼睛回答。
  “转过身去,双手扶在树杆上。”
  王老五边说边把陈默的身体转过去,让她的双手扶在粗壮的树杆上,他把自己的内裤往下退出,弹跳般的露出那有些等不及的宝物,在月光下显得神秘无比,仿佛它就是这个黑夜的主宰,准备着征服一切可以征服的东西,雄赳赳气昂昂的朝上抬着头。
  陈默知道王老五要做什么,想怎么做,所以她很乖巧的双手扶在树杆,把裸露出的臀部朝后朝上翘起,双脚笔直站立,微微分开,做好了接纳王老五的准备。
  王老五把前身贴上去,用手探明方向,很准确,也很温柔的先把头部放进了陈默的里面,然后双手扶在她的腰臀间,朝前那么轻轻一送,只听陈默「哦」的叫唤出声来,身体随即朝前扑了一下。
  王老五把手顺着沉默裸露的腰身,滑向她的胸前,连同胸罩一起朝上抹起,双手抓住了陈默丰腴的,随即开始耸动起臀部。
  陈默在王老五把自己胸脯抓住后,把头朝后昂起,接着身后王老五动作起来,她扶在树杆的双手,把那棵粗壮的泡桐树摇晃得颤抖起来。
  王老五就那样的开始爱起陈默,他确实在用心的爱抚着她,用自己的身体把那种爱表达出来,输送进她的身体里。
  陈默喜欢王老五的这种表达方式,不用任何语言,而是用行动来证明他对自己的爱。女人其实不喜欢男人太多的语言,喜欢男人这个时候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的爱。
  王老五在耸动的过程中,把自己的上衣从头上退了出来,接着帮陈默的上衣从她头部退出,当两人都在树林的月光下后,王老五把身体紧紧的从后面附着在陈默的身后,双手伸向前,抚弄着她晃悠在胸前的那对丰腴的肉球。
  这是标准的合欢佛中的第七式,叫「蝉附」。
  在合欢佛的书里是这样描述这个姿势的:女子取伏卧位或背朝后站立,匍匐在床面或有支撑物上,伸直躯体,微开双腿,臀部微微上翘;男子伏于女子身后,胸腹紧贴女子背脊,不可重压,从后面深交,当女子达到快感为止。此姿势,可有多种变化,适合床上,亦适合任何地方,野外树林均可行,其功效能使内伤之病消除。男女均不累,可持久交欢,双方应呼吸通畅,男子双手可尽情抚其胸腹,增进女子五脏六腑中毒液排除……
  王老五脑海中浮现出了合欢佛书里的字句,忍不住的给陈默讲起了怎么呼吸,怎么动:“用鼻吸气,然后再张口呼气,身体别那么急,慢慢的一下一下朝后与我配合,对,就这样。”
  陈默按照王老五的方法做着问:“武哥,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王老五双手揉搓着陈默的胸,身体紧紧贴在她后背上,臀部一下下的朝前耸动,嘴唇对着他的后脖颈说:“这就是合欢佛上说的蝉附姿势,是古代人研究出来调理男女阴阳,增加乐趣的一种房事术,据说可以消除疾病,强身健体。”
  “是你正在研究的合欢佛吗?”
  陈默娇喘连连的问。
  “是啊,我正是为了考证它在历史上的一些事情来这里的,景辉说赵匡胤曾经得到过合欢佛。”
  王老五的节奏始终保持在不紧不慢中,随着陈默朝后一起一伏,两人逐渐的配合默契,交接的地方越来越有感觉。
  陈默不再问,而是尽情的享受着身后王老五带给她的那种冲撞刺激,这是她几年来,除了那个离开她的男人外,与之发生关系的第一个男人,而且是她那么喜欢的一个男人。
  陈默的身体很丰腴,让王老五又想到了杨贵妃,据史书记载,杨贵妃是以丰腴美闻名的,她之所以得到李隆基那么的宠幸,不仅仅是外表的迷人,要说外表迷人的女人,有很多,但是女人真正迷住男人的,是她的身体,杨贵妃的身体肯定让李隆基孜孜不倦,否则也不至于使李隆基那么着迷。
  王老五也很着迷,因为陈默的身体确实丰腴迷人,她不仅脸蛋漂亮,更主要的是她的身体,丰腴的女人身体里,像有个舌头一般的东西在舔,王老五感觉到自己伸进陈默身体中的根,在被滋润中还有一个肉肉的东西在触摸着,所以他十分的舒畅。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7章:月亮代表我的心
  泡桐树林里,除了王老五和陈默的喘息声外,就是蛐蛐的声音。
  中秋的月色此时更加的明亮,从树下朝上望去,好似圆圆的月亮就挂在树梢上一样。
  陈默昂起头来,陶醉的脸庞上那双迷醉的眼神,透过树梢的间隙,看到了明月,仿佛天上有一只偷窥的眼睛在静静的盯着他们。
  “今晚的月亮又圆又亮,嗯……哦……”
  陈默哼唱出快乐的「歌谣」,在寂静的泡桐树林里,她的呻吟声打破了宁静,在整个树林中回荡开来,那些叽叽喳喳的蛐蛐声,忽然消失了,它们好似被陈默优美的叫唤给比了下去,悄无声息的当起了听众。
  王老五说:“太美了!”
  不知道他说的是月色太美还是陈默太美,也许他说的是自己的一种感觉。
  人的感觉有时候会很美,那种美不像是眼睛可以看到的美,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美妙感觉,来自于身体深处,它可以把人的思想意识推向一个忘我的境界中,什么烦恼忧愁、爱恨、疾病和痛苦统统抛开,人好像变得无比的纯净,据说,人在生命结束前的那一刹那,就会有这样的感觉。
  王老五此时就有生命走到尽头时的那种美妙感觉,他在陈默的叫唤声中,把自己那股「美妙的感觉」射向了让他感到美妙的地方——陈默的美妙身体里。
  两人的身体微微出汗,还是那个蝉附的姿势,王老五把前身紧紧贴在陈默的后背上,陈默的双手仍然支撑着泡桐树杆,她把头侧转过来,几缕青丝被汗水黏贴在脸颊上:“真好。”
  说完,与王老五亲吻了一下。
  农村的中秋节,与城市里有很大的差别,这个传统节日过得很隆重,很多人家,在几天甚至十天半月前就开始准备,以往商品没这么丰富前,每家每户都要做月饼,现在这些不用了,都是现成的到处都有卖月饼的。花生板栗核桃大枣,苹果橙子橘子和梨,却都是自家果园或是本村出产的。
  农民之所以把中秋佳节过得这么隆重,与他们那种丰收的喜悦是分不开的。
  晒场的节目完了以后,游客们放起了由当地人提供的孔明灯,一盏又一盏的白色红色绿色和紫色的孔明灯飞起来了,飞在银色的夜空中,朝天上挂着的圆月飞去,带着人们美好的祝愿,带着人间的喜庆,朝天上飞去。
  “看,孔明灯!”
  王老五和陈默从泡桐树林里出来,陈默开心的指着飞在半空的灯笼欢喜的叫起来。
  王老五看着陈默,她像个孩童一样高兴得朝前跑几步,蹦蹦跳跳的。
  “我小时候,每到中秋,爸爸都会给我和弟弟做孔明灯,在我们家院子里放飞它,每次爸爸都要我们各自许愿,我每年都只许同一个愿望。武哥,你知道我许的愿是什么吗?”
  陈默抬头看着慢悠悠在半空中飞舞的孔明灯说。
  “让我猜猜,猜猜你会许什么愿,嗯,你每年许的愿应该是让自己的双胞胎弟弟不要再给家里人惹事了,对不对?”
  王老五想了想说。
  “你是怎么猜到的?你可真是神了!”
  陈默惊呼出声:“我确实是许的这个愿。”
  “哈哈,你对陈然的那种关爱,超出了一般姐姐对弟弟的疼爱,所以我想,你应该从小就对他很照顾,而他又经常和别的小朋友打架呀什么的,常常受到你父母的责骂,所以你不想让你弟弟被父母责骂,才会许这个愿望的。”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回答。
  “你连这个也知道?确实像你所说,陈然他小时候真的很顽皮,每次惹事,爸爸都打他,我看着爸爸把树枝抽打在他身上,心里就会疼得不得了,感觉那树枝像是抽打在我的身上一样。”
  陈默走过来挽住王老五的胳膊。
  “其实,我也是家里的老大,我也有弟弟妹妹,可能做老大的都是这个心理吧,所以我能感受那时候你的心情。”
  王老五抬头看着孔明灯,似乎也想到了他的童年:“记得小时候,每到八月十五,妈妈都会给我们做月饼,是那种核桃芝麻麻仁拌了猪油和红糖馅的自制月饼。每年的这一天,一早起来,妈妈就开始准备,爸爸把三根高高的木棍在院子里架起,成三角形的那种,上面三根木棍相互交叉,用铁线绑紧,中间坠下一个用三根铁线吊坠的圆圆铁盘,上面烧了火,三脚架下有个大大的火盆,也烧了火,上面也有个圆圆的铁盘,等妈妈把月饼做好,一个一个的放在下面那个铁盘上后,爸爸就把上面烧了火的铁盘用一个铁钩拉到放好了月饼的铁盘上合拢。我和弟弟妹妹站在旁边看,弟弟总是心急,老是给上下的火加柴火,爸爸这个时候总会给我们讲「火不能太大,那样月饼就会烤焦,要小火慢烤,月饼才香甜可口。」
  呵呵,我们兄妹三个,闻着那股香喷喷的味道,都流口水呢,弟弟总是忍不住的问爸爸好了没。现在想起,我都会觉得幸福。现如今,我们都长大了,日子也没过去那么紧巴巴的,可幸福感缺少了。我越来越觉得幸福这个东西,与有没有钱关系不是很大,主要在这里,心中。”
  王老五用手指戳了戳心口说。
  “武哥,听着你讲起你的童年,我都觉得幸福,可见那时候你是多么的开心。”
  陈默把半边身体紧紧贴在王老五身上,两人慢慢的朝回庄里的方向走:“后来,我爸爸开始酗酒,我们家从此没了那种幸福,每年的八月十五,爸爸再也没给我们做过孔明灯。”
  陈默有些伤感的说。
  “走,陈默,我陪你去放孔明灯。”
  王老五拉起陈默的手,开始朝晒场方向小跑起来,他想用这样的方式,带给陈默一些童年的快乐。
  每个人的童年都是快乐的,有着难以忘记的一些琐事,但也有的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也会因为童年发生的一些小事而难以忘记。
  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夜晚,王老五不想勾起陈默那些不愉快的往事,他要给她快乐,他拉着陈默的手,小跑着来到晒场,那里人已经不是很多,当他们走到发放孔明灯的大叔面前时,只剩下一盏开了个口子没放的灯了,但是王老五仍然从那个大叔手中拿了过来,用舌头舔湿了破损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勉强粘上,他让陈默用手扶住,自己蹲在地上开始点下面的蜡烛,不一会,灯罩鼓胀了起来。
  “陈默,慢慢的放开手,应该可以飞起来了。”
  王老五看到陈默还用手扶着灯罩,于是给她说。
  “能飞起来吗?”
  陈默担心灯罩被点燃。
  王老五把手抓住陈默,慢慢的把她的手拿开:“你开始许愿吧。”
  孔明灯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开始离开地面,朝上升起,飞过了他们的头顶。
  “哦,飞起来喽!飞起来喽!”
  陈默开心的拍起巴掌,双脚跳跃着,那种开心,让王老五看着都有些嫉妒。
  可是,在陈默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开始许愿的时候,飞到半空的孔明灯忽然左右摇晃两下,忽的燃起了火,王老五心里那个急呀,怎么早不燃迟不燃,偏偏在这个时候燃烧了呢,他看看陈默还紧闭的双眼,希望她再闭紧一会,等燃烧的孔明灯完全燃完,可是,陈默睁开了眼睛,朝天上正在燃烧的孔明灯望去,有些吃惊,一时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刚才来了一阵风,把它吹得烧了起来。”
  王老五走过去,搂住陈默的腰说。
  陈默已经泪眼蒙蒙,转头看着王老五说:“没关系,这是我放过最精彩的一次孔明灯,谢谢你,武哥。”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王老五就那样搂着陈默的腰,朝赵景辉家走去。
  当王老五和陈默手挽手的走进院子,赵景辉他们一家,都围坐在院子中摆放的桌子边,赵景辉忙站起来招呼王老五和陈默坐。
  “看我忙得,都没好好的陪武哥。”
  赵景辉笑呵呵的说。
  王老五和陈默与其他人微笑着问好,坐下后,赵景辉媳妇把嘴巴附在陈默的耳边说了几句,只见陈默脸蛋刷的红了起来,用眼睛看了王老五一眼。
  陈默于是小声回答:“谢谢嫂子,一会我和你一起去。”
  “武哥,明天早晨,我就带你去看秘笈,都说好了,保证让你看到。”
  赵景辉看着王老五的脸说。
  “真是太感谢你们了,我这次来,收获不小,知道了很多关于太祖过去的事情,我打算明天下午就走,家里还有事。”
  王老五看了眼陈默,那意思是问她什么时候走。
  陈默会意,说:“我明天一早就得带着游客走。”
  她心中觉得很遗憾,不能多陪王老五,说完,和赵景辉媳妇一起,站起来走了。
  “武哥,你能多留几日吗?我还想请你帮我给村委的几个委员说说怎么开发我们赵庄旅游的构想。”
  赵景辉恳请王老五留下。
  “这样吧,你明天早上十点,把他们集中到村公所,我看完秘笈后,和他们谈谈,我买的是往返机票,是明天下午四点多的,我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和他们谈。”
  王老五说。
  王老五和赵景辉一家人,又聊了些其它的,到十一点多,才散了,她回到住的屋子,陈默头发湿漉漉的抬着脸盆也回来了。
  “陈默,你去洗澡了?”
  王老五坐在炕上问。
  “嗯,你也去洗洗吧,水还热着呢。”
  陈默把脸盆放下,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炕边坐下说。
  “是该去洗洗,昨晚就没洗澡,在哪里洗?”
  王老五挪动屁股下了炕问。
  “在景辉大哥他们房间里,有卫生间。”
  陈默回答。
  “哟,这不太好吧,这么晚,人家小夫妻俩都该滚炕上睡觉了。”
  王老五停了下来。
  “快去吧,嫂子还在等着呢,是她要我叫你过去的。”
  陈默不知道是因为洗澡了脸蛋红还是因为羞涩,她看上去面色红润,煞是好看。
  “你真好看。”
  王老五笑着说。
  “去!才发觉呀,人家本来就好看。”
  陈默娇笑着斜了王老五一眼。
  在陈默不注意的时候,王老五飞快的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呵呵笑着开始穿鞋,哼唱起:“轻轻的一个吻,这样打动我的心……”
  “你唱走调了!”
  陈默呵呵的笑着说。
  “那我去洗澡了,你可别睡着哦。”
  王老五坏坏的笑着小声说。
  “你真坏!不理你了。”
  陈默脸上幸福的笑着回答,然后把半边身子转了过去。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月亮代表我的心……”
  王老五边唱还边陶醉的慢慢跳了起来,逗得陈默一个劲的咯咯直笑。
  “快去吧,你唱得可真难听!别让景辉大哥他们等急了。”
  陈默站起来把王老五推出们。
  王老五乐呵呵的小声哼哼着歌,他确实觉得高兴,此时唱的《月亮代表我的心》恰如其分的唱出了他的心情,尽管五音不全,用陈默的话说很难听,可却是真情流露,最起码此时他的心里,只有陈默。
  “景辉,弟妹,还没睡吧?我来洗个澡。”
  王老五站在赵景辉夫妇的房间门前问。
  赵景辉正在听他老婆说起刚才和陈默开的玩笑呢,听到王老五在门口问,于是赶紧开了门,呵呵笑着说:“正在等武哥过来呢,我们这里条件差,武哥将就着洗吧。”
  “不影响你们小夫妻吧?要不我明天再洗。”
  王老五看看赵景辉说。
  “看你说的,怎么会影响呢,快进来吧,孩子妈,水还热吧?”
  赵景辉回头问她媳妇。
  “是啊,一直给武哥热着呢。”
  赵景辉媳妇笑呵呵的探头出来说。
TOP Posted: 05-21 10:14 #9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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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8章:美妙的记忆
  陈默在王老五去洗澡后,把炕上的被褥打开,认真的铺垫在炕上,她像个农家妇女一样,在夜晚就寝前,收拾着与丈夫那个欢乐的小窝。
  床是夫妻间最私密的地方,心贴心的,在这个被窝里,超过了与父母儿女之间的感情,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男女一旦有了那种亲密关系,似乎心就近了。
  陈默只打开了一床被子,她看着这床打开的被子,想起杏在耳边说的悄悄话:「陈默妹妹,嫂子真不该给你和武哥准备两床被褥,看你们手牵手的进来,是不是已经和武哥那个……」。
  女人的敏感,这个农村的女人也不比城市里的女人差,她用女人那种特有的敏感,觉察出了陈默的变化,晚饭后出去与两人手牵手的进来,还有陈默脸上那种幸福的红晕,都说明了两人间肯定发生了些什么。
  陈默双手捧在脸上,眼角露出那种羞涩中带有满足的笑,跪在被褥中,把头抵在上面,真是幸福极了,她咯咯的笑起来。
  王老五洗完澡,走出卫生间,呵呵的笑着和赵景辉两口子开玩笑:“你家的浴室,比城市里一般人家都舒服,看来景辉老弟和弟妹挺会享受生活的哦。”
  他特地把生活两个字说得尤其的重。
  他的话,让杏不好意思的立马脸红扑扑的,把那张粉脸羞得差点垂到了还在奶孩子的饱满胸脯上。
  赵景辉呵呵的笑着说:“现在农村的日子比以前好多了,晚上洗个热水澡,躺在炕上舒坦。呵呵……”
  抓了抓后脑勺,斜眼看了自己媳妇一眼。
  “我走了,不打搅二位上炕睡觉,这么晚,还赖着洗澡,一会弟妹可要在景辉老弟面前说我王老五不懂规矩了,哈哈……”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走出赵景辉两口子的房间。
  等王老五出门后,赵景辉把门关好,还没回头,只听他的媳妇在身后说:“这个武哥,还真是有意思,人家夫妻俩的事情,他也拿来开玩笑。”
  赵景辉走过去,把坐在炕边的媳妇一搂,两人就滚倒在炕上,赵景辉用手探索着自己媳妇的胸说:“这有啥,老婆孩子热炕头,人生的乐趣,还不都是在炕上。”
  “景辉,我发觉武哥和陈默今晚出去,肯定到野地里那个了,两人还真是有情调,不在炕上,却偷偷的跑到野地里,呵呵,我看到陈默的衣服上还粘了点树林子里的枯叶呢。”
  杏在赵景辉的摸索下,已经敞胸露乳。
  “我们不也在前面那个泡桐树林里那个过嘛,这有啥奇怪的,你忘了,刚结婚那阵,三天两头的,你晚上都要约我到泡桐树林里去,说在那里比在自家的炕上自在。”
  赵景辉把嘴凑到杏的胸脯上,吸食着本该是自己孩子吸食的「粮食」。
  “哎呀,你轻点,把我给吮疼了!”
  杏用手轻轻打了赵景辉一巴掌,说是疼,可她却哼哼唧唧的开始叫唤起来。
  赵景辉这个太祖爷的子孙,不仅把长拳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也把炕上的功夫练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他很熟练的把自己和媳妇的衣服剥光,像个光溜溜的猴子一样爬在他媳妇的身上,哼哧哼哧的就练起「功夫」来。
  王老五回到屋子,见陈默已经躺在炕上被窝中,炕桌上放了叠得很整齐的的衣服,胸罩和内裤放在最上面,显得尤其的显眼,王老五微笑着说:“陈默,你怎么没等我就先睡了呀,不是说要你等我的嘛。”
  “你真坏,明明知道人家在等你,还说没等,不理你啦!”
  陈默把被子拉到头上盖住,咯咯的笑着说。
  王老五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身上衣服抹光,光溜溜、笑嘻嘻的跳上炕,顺手把灯拉灭,掀起一个被角,像条泥鳅一样的钻进了陈默的被窝里,用手在陈默的胳肢窝里搔痒痒,弄得陈默咯咯的笑个不停。
  “武哥,别,担心隔壁的那家人听到。”
  陈默咯咯的笑着,断断续续的说。
  “听到就听到呗,还能把你我吃了不成。”
  王老五说着话,双手仍然在搔陈默的痒痒,搔着搔着,手就停在了她的酥胸上,把口堵住陈默的口,两人滚在被窝里开始亲吻起来。
  深夜的月光出奇的明亮,静静的洒落进窗户,铺满了半个炕,盖在王老五和陈默**的身上。
  王老五从陈默的唇开始,到脖颈,再到胸,慢慢的逐步滑向她的小腹,他把在树林里没法给予陈默的那种男人的温柔,一寸一寸的用唇印在陈默的身体肌肤上,他要把这种爱,像盖章一样的烙在陈默的身体每个毛孔中,渗透进她的肌肤里。
  陈默闭上双眼,四肢不停的扭动,体会王老五给予她那份尽管不是永久,但确是刻骨铭心的爱恋,她没想任何东西,用心感受来自王老五唇上的温暖,每到刺激得她不得不发出哼哼声来的时候,就痛快的哼一声,全身酥麻的快感,使得她的脸庞在月色中显得更加的娇艳。
  这是一个丰腴的女人娇躯,是那么的让王老五流连忘返,他孜孜不倦的吮吸她,让她在自己的吸吮中不停的扭动,那涓涓细流,从她身体深处,不知道发源于那个地方,源源不断,永不枯竭的涌出,一股一股的,有时多,有时少,有时浓烈,有时淡香,他仿佛进入到一个无知的神秘之地,对这里的一切充满未知的好奇,用鼻子闻,用舌头品尝,用眼睛借着朦胧月色朦朦胧胧的看,像是在偷窥般,用他那双中满**的手指在探索……
  陈默看不到王老五在她身上都做了些什么,但她能感受到王老五的唇和手到了什么地方,她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因为不知道,所以才那么的期待,期待他肆无忌惮,期待他无所顾忌的给予自己那种从未有过的酥麻。
  当王老五分开陈默的双腿,把她的双膝微微曲起的时候,陈默知道他就要开始更进一步的探索了,那种等待的焦渴,让她吞咽了一口唾液,全身发烫的她感觉躯体的水分就快要被蒸发完了似的。
  在王老五滚热的命根滑落进陈默身体里那一刻,窗外的月色忽然暗淡了下来,似乎天上的月亮也为此感到羞涩,匆匆躲藏进云层里。
  王老五进入陈默的身体后,没有匍匐下来,而是抱起了她,像抱一个婴儿似的,坐在炕上。
  陈默双手紧紧搂抱住王老五的脖颈,像小猴搂抱猴妈妈一样,在他怀中是那么的安全而踏实,身下被充盈的地方,传来阵阵的紧塞,她伸出舌,穿透王老五的唇,想把全部都给他。
  窗外的月色又露出了笑脸,房间的炕上月光再次明亮起来,交缠在一起坐在炕上的两人,被洒进窗户的月色笼罩,彼此用身体给予对方最温柔也是最激烈的爱抚。
  “武哥,我爱你!”
  陈默情不自禁的呢哝。
  “我知道,我能感觉到,陈默,你真好!”
  王老五喘息着回答。
  陈默在一阵高过一阵的痉挛收缩中,闷声的呻吟里,身体逐渐松弛下来,她在王老五的耳边说:“武哥,我想亲吻你,像你刚才亲吻我那样的亲吻你。”
  于是,王老五把陈默放下,从她身体里离开,翻身仰躺下,胸腹在喘息中起伏着,像海浪一样,一波又一波的。
  陈默带着**战栗的身躯,骑跨在王老五身上,把头发朝耳后一理,俯下身体,开始从头亲吻起王老五,像刚才王老五亲吻她时那样,所不同的是,她刚被满足的下身与王老五仍然挺立的地方做着亲密的接触,那些**不停的流出,涂抹在他的上面,滑滑的。
  王老五睁着眼睛,看着窗户,欣赏风景一样的看着钻进窗户的月色,在陈默把嘴唇移到他小腹下时,他才痛快的闭上双眼,那种来自陈默口中的温暖,像是包裹了他的全身,他嗷的叫出了声,像狼在夜色里的嚎叫,又像是发自他胸腔里的呼唤,呼唤离开自己身体的灵魂回到自己身上来一样。
  在赵景辉夫妻完成了仪式后,杏侧身躺在赵景辉的胸前,用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身躯问:“景辉,你说武哥都那么大年纪了,为啥没结婚呢?”
  赵景辉回味着刚才的余温,闭着眼说:“听宝生说,武哥在感情上遇到很多的麻烦,有几个女人与他纠缠不清,他那个人有些怪,谁都看不透他内心里都想些什么。”
  “你说陈默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和武哥多般配呀,武哥那么有钱,可陈默还做导游,真搞不懂城市里的男人和女人是什么样的心态,单身的越来越多。”
  杏把头靠在赵景辉的胸口上说。
  “杏,你嫁给我,觉得幸福吗?”
  赵景辉睁开眼问。
  “当然幸福,都幸福死了!”
  杏笑着回答,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出,她确实幸福得快死了一样。
  “我这个村长,没能给你和家里人带来任何东西,让你为我们一大家子人整天忙前忙后的,有时候,我看着都过意不去,没能帮上你任何的忙,我这个丈夫不合格。”
  赵景辉歉疚的说。
  “景辉,你别这么说,能和你睡一个炕上,就是让我累死饿死,我也值得,武哥有钱吧?可他没个女人暖炕,回家冷冷清清的,你说那叫什么生活呀,一个男人,没个女人在身边伺候着,还叫男人吗?”
  这是杏这个农村女人对幸福生活的理解,她觉得能伺候丈夫,就是她的最大幸福。
  王老五在陈默的伺候下,此时也很幸福,他四肢舒展的仰躺在炕上,由着陈默给他带来震撼心魄的幸福快感。
  陈默也是在幸福着,幸福得她愿意为王老五做任何需要的事情,她心甘情愿的伺候这个男人,尽管两人不像赵景辉和杏那样是一对恩爱夫妻,可他们现在做着的,比那些恩爱的夫妻还恩爱。陈默在遇到王老五前,对自己的人生没有过如此的设想,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变得如此淫荡,即使以前在和那个心爱的男人同居时,也从没这么的放肆过,可今晚她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不仅淫荡了,还很享受这种淫荡的快乐。
  如果说在泡桐树林里,那是陈默有生以来感到最快乐的,那么,此时的陈默,就是享受到为爱人奉献的那种无私的**。
  月色啊月色,你能不能停留下来,别那么匆匆,更别那么无情,你为何要抛下世间的幸福,远离人间呢。
  月亮的圆缺,仿佛预示着人间的悲欢离合,再怎么美好的时光,都会随着它遗憾的消失。
  第二天王老五醒来的时候,陈默已经走了,留下的,除了昨夜那份温馨的爱恋外,就是炕桌上的一张纸条。
  “武哥,谢谢你给予我的爱,我走了,你别有任何负担,我得到了自己这生最美好的记忆。我知道冬梅她很爱你,比起她来,我算不了什么,我给不了你什么,只能给你这些,未来的日子,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要是还有这样的机缘,我还是你的女人。衷心的祝愿你,祝愿你有美好的生活。”
  王老五心里酸酸的,他知道陈默变成了自己单身生活中又一个过客,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仅仅成了他记忆中的美丽「传说」。
  早餐后,王老五跟随赵景辉,来到了赵洪全老人的家里,那里已经等了几个老人,他们看到王老五到来,相互客套一番后,赵洪全老人从一个老式木柜里抱出一个铜制的匣子。
  上面有三把锁,都是铜锁,黄铜上有些被氧化的褐色,斑斑点点的。
  包括赵洪全老人在内的三个老人,掏出钥匙,分别打开了属于自己管辖的那把铜锁。
  赵洪全老人小心翼翼的把匣子的盖子打开,里面有一块红绸包裹着一本线装的旧书,放进一个烧了香火的神龛里。
  所有人,除了王老五外,都跪下朝神龛磕了三个头。
  “王先生,这可是太祖爷的亲笔手书,你看的时候,翻动不要太用力,因为年代已久,纸张很脆。”
  赵洪全老人嘱咐王老五,生怕王老五把书给撕碎了似的:“你是我记忆中第一个外姓人看到此书的人,希望你不要对外人泄露半个字。”
  “谢谢,我对天发誓,要是把秘笈中的神拳向外人透露半个字,就受天打五雷轰的上天惩罚,让太祖爷用他的神拳一拳打死我。”
  王老五似乎很虔诚的对着神龛上的书发誓。
  他嘴巴上这么严肃的说,可心里觉得好笑,天打五雷轰,世间有哪个人因为干坏事被天打五雷轰过?要是老天真的会把那些违背誓言的人给劈死,那么,这个世界不知道要清净多少。更好笑的是自己说让太祖爷用神拳一拳打死,这不是明摆着张口说瞎话嘛,一个千年死人,难不成还会从土堆里爬起来向自己下手,那不成了当今网络文学里流行的穿越YY文了。
  但是,王老五的发誓,似乎很得几个老人的心,一个个严肃的脸上,轻松了很多,觉得王老五这个人还是很可靠的。
  人有的时候,往往会自己骗自己,别人说几句好听话,就会被蒙骗过去,还真把那个说好听话的人当作自己信得过的人。
  王老五双手接过赵洪全老人双手捧着的太祖爷亲笔手书武功秘笈,这一刻,他的心灵变得纯净无比,仿佛接过赵匡胤这个皇帝的诏书,任命他为宰相一样的激动。他挪着轻巧的脚步,走到炕桌边,把手中的书轻轻的放在铺了红绸的桌子上,脱了鞋子,双腿盘坐到炕桌边,深深的呼了口气,眼睛盯着书面上那四个繁体「神拳图谱」的字,字体刚劲有力,锋芒毕露,隐隐透着一股杀气,字的颜色有些灰暗,可能因为日久,原来的墨汁已经淡化了。
  书页的四周有些破损,是那种王老五没有见过的手工制成的纸,有些粗糙,表面发黄发褐,装订的线不是一般的绳索,可能是牛皮制成的绳子,黑黑的,看上去相当的牢靠。
  王老五朝周围的人看看,表情严肃,他内心充满着一股豪情,看到每个人脸上都泛着光彩,都把眼睛盯在炕桌的书面上。
  “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一种好似看到了太祖爷正在伏案手书的感觉。”
  王老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给各位说。
  所有人都用惊奇的眼神看着王老五,似乎觉得他说的话很神奇。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9章:雪夜定策
  “这就对了,看来太祖爷还真希望你看到他的秘笈,说明你有这样的慧根,与这本秘笈有缘啊。”
  赵洪全老人笑呵呵的说,有些神叨叨的:“凡是看到这本秘笈的人,有你这种感觉的,都能把长拳练到最高境界,记得景辉当时看到的时候,也有你同样的感觉。”
  赵景辉朝王老五点点头,意思是说他自己确实和赵洪全老人说的一样。
  王老五颤抖着双手,开始慢慢的把书页翻开。
  书页正文,没有任何的标题,上面的字体,与秘笈封面的一样,因为是繁体,所以王老五看着有些费劲,不过还好,他基本上都能辨认出来:……此拳,是糅合本家与单家两种拳法而成,以大开大合,刚猛相继见长,故名长拳…………寡人少年浪迹江湖,在剑南(如今的成都)巧遇单家后人田凡,相交甚厚……单家有二宝,一为单家拳,二为合欢佛,寡人有幸,得获二宝,故能成大事,自创长拳……借助合欢佛神力,顺应民心,举天兵登高,一统破碎之河山……
  王老五看完开篇对长拳的介绍,尽管秘笈上面提到合欢佛的只有短短几个字,但这也证实了一点,那就是赵匡胤确实得到了合欢佛,而且与单家有关联,和赵洪全老人讲述的赵匡胤传奇故事基本相吻合。
  让王老五感兴趣的是书中说到的:「借助合欢佛神力,顺应民心,举天兵登高,一统破碎之河山。」
  这一段,要是秘笈真的是赵匡胤本人所写,那么,他得到的还不仅仅是单家拳法和合欢佛,同时得到的还有单家的女儿,因为合欢佛的传承方式决定了这个事实,那么,他为何没提到单家的女儿呢?后来的皇后也没有姓单的呀,史书上记载,赵匡胤先后有三个皇后,一个是孝惠贺皇后,一个孝明王皇后,还有一个是孝章宋皇后,可没一个姓单的。这一点,不得不让王老五深感迷惑,难道赵匡胤成大事后,像他「杯酒释兵权」那样过河拆桥,把故人给忘记了吗?还是中间发生了些史料难以记载的什么意外呢?
  众所周知,自古帝王都很YY,喜欢自夸,赵匡胤也不例外,甚至自夸得有些过分,说什么借助合欢佛神力,顺应民心,举天兵登高等等,都是他自己给自己找借口,明明是其野心驱使,却说成是天意。还有就是他小名「香孩儿」的传闻,估计多半也是为了糊弄老百姓瞎编的,因为他当了皇帝,可以左右写史的人,按自己的意愿写出后人看的历史。回想一下历朝帝王,都有些神乎其神的经历,这说明帝王们很能忽悠,把普通的老百姓忽悠得把他当作天上派下来的神一样,甚至把那些统兵打战的将军也忽悠得愿意为他的霸业出生入死的卖命,最后怎么着,不都「兔死狗烹」了。赵匡胤后来的「杯酒释兵权」,就把跟随他的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给集体收拾了,还收拾得他那些兄弟感激涕淋的心甘情愿,这不得不说赵匡胤这个人实在厉害,是中国历史上最能忽悠的帝王。
  如此一个很能忽悠的帝王,自然也能把自己打造成一个武功高强的武林高手,他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除了不能让自己长命百岁外,他几乎可以忽悠任何自己想忽悠的人和事。那么,他后来成为一代君主后,没去找单飞凤也是极有可能的,甚至他很可能为了不暴露自己得到天下的卑鄙行为,隐瞒合欢佛的秘密,而暗地里派人绞杀单家也有可能。
  什么都有可能,这就是历史,除了当事人外,没人能真正明白千年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历史记载的,都是成功者的丰功伟绩,极少提到成功者的劣行败绩,这就是我们说的成者王侯败者寇的简单道理。
  王老五不是历史学家,但他比那些研究历史的家伙们还客观的来看待赵匡胤这段发家史。
  赵景辉在王老五给他们那些村委讲完「王老五式」经济理念后,亲自开车把他送到机场。
  王老五回到家中,一头扑进他的书房里,打开电脑,他要把这次到赵庄之行,了解到的合欢佛下落写出来,他当然不会按照秘笈里那样写,那样写就没啥意思了,他要按照自己的方式,记录下合欢佛不为人知的事情,也就是继续他对赵匡胤这个武功皇帝的YY。
  他接着保存在电脑文档上的写:……
  赵匡胤在单家庄,每天除了练武外,开始编撰他的长拳图谱,同时,他经常到成都,找一些逃难或者是北方来的商人了解一些当时的战事。
  这一天,他心事重重的回到单家庄,单飞凤看出他有心事,晚上夫妻俩躺在龙凤大床上,单飞凤问:“相公,你似乎有事瞒着妾身?”
  赵匡胤深深叹息一声,回答:“凤,我今天到成都,听到北方战事又起,黎民百姓苦不堪言,我一堂堂七尺男儿,一身武艺,却躲在这里享受着山村宁静的逍遥生活,我正是为此深感愧疚啊。”
  单飞凤自从和他结婚那天起,就有了心理准备,知道这个男人迟早得去做他该做的事情,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快得她心里有些像割肉一样的痛,刚刚品尝到人间极乐的她,不得不面临难舍的分离。
  “我知道你迟早是要离开的,妾身不愿做你的累赘,好男儿志在四方,妾身本想与相公一起闯荡江湖,可惜妾身已有身孕,不便出行,待妾身十月怀胎后,定携我们的孩子去与相公相会。”
  单飞凤抚摸着还没鼓起的肚子说。
  赵匡胤一听单飞凤已经身怀自己的孩子,高兴得翻身起来,侧耳爬在单飞凤的肚皮上听。
  “现在怎么能听到呢,今天母亲找了郎中来给妾身看病,郎中说妾身已经怀上孩子。待三月后才能有动静。”
  单飞凤微笑着说。
  赵匡胤把头抬起,神情没了那股高兴劲,闷闷不乐的说:“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你呢,我应该守候在你身边才是。”
  单飞凤感动得捧住赵匡胤的脸一阵狂吻,然后眼含热泪的说:“相公不可为妾身耽误前程,妾身自有父母照料,相公尽管安心去完成你的大志。”
  单飞凤表面上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她骨子里流淌着的是皇室血脉,其高贵胜过任何当时的各个王国君主,她似乎天生的就有那种舍生取义的本性,在她父母的熏陶下,尽管是个女儿身,但生就了她一颗男儿的雄心,深明大义,不儿女情长。
  赵匡胤能遇如此奇女子,还有什么可说的,他唯一能给予单飞凤回报的,就是在离开前,多给她些温存。这一夜,他把单飞凤爱得筋骨酥软,让单飞凤恍若投胎重生,合欢佛上那十二个姿势,他们早已经演练得炉火纯青,夫妻俩在龙凤床上颠鸾倒凤,活色生香自不必多说。
  几天后,赵匡胤上路了,走上了他帝王的道路,带着单飞凤临别时交给他的合欢佛,一路朝北,那里正在发生着惊天动地的战乱,他知道,自己只有在那样的地方,才能有机会。
  就这样,赵匡胤到了山西,遇到了他人生第二个机会,投入到当时担任后汉枢密使的郭威军中,开始了他辉煌一生的奋斗。
  到他三十三岁,也就是公元960年发动「陈桥兵变」建立北宋,登基当了大宋的开国皇帝时,离他告别单家已经过了整整十二个年头,在这些年月里,他偶尔也会想起单飞凤和那个未出生的孩子,可兵荒马乱,战事不断,赵匡胤没有过多的时间去顾及远在四川的单飞凤母子。
  他当了皇帝后,这个问题就开始考虑了,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他到了宰相赵普的家中,这次见面,赵匡胤完全是以私人名义会见赵普的,所以他没召见赵普,而是亲自到了他的家中。
  “如此寒夜,圣上何故深夜光临寒舍?有事请圣上派人来叫老朽前去,怎能劳驾圣上呢。”
  赵普有些惊讶赵匡胤的到访,所以战战兢兢的问。
  “寡人睡不着呵!所以特地来见见宰辅。”
  赵匡胤唉声叹气的回答。
  “圣上有何烦心之事?老朽愿意为圣上分忧。”
  赵普实在不明白,要说公事,白天已经在宫里谈完,这么晚他独自来见自己,肯定是有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事情。
  “爱卿是寡人的臂膀,为寡人出谋划策,多年劳苦功高,举国上下,你是寡人最信赖的人。寡人有一家事,想劳烦爱卿解忧。”
  赵匡胤绕着弯子的说。
  “请圣上吩咐,老朽愿效犬马之劳。”
  赵普拱手回答。
  于是赵匡胤真真假假的,把自己早年那些浪迹江湖的事情,包括得到合欢佛的经过,给这个他最信任的人说了,随后他给赵普说:“我想找到他们母子,让他们与寡人同享富贵,爱卿觉得妥否?”
  赵普听完,明白了赵匡胤的意思,他赶紧跪地叩头说:“圣上万万不可如此从事!”
  赵匡胤眉头一皱:“为何不可?”
  赵普不敢抬头的说:“天下人要是知道圣上过去有如此之事,会如何想?那些在外统兵打仗的将军们,又将何想?合欢佛以前可是给天下带来过不少祸乱的东西。目前天下仍未一统,北面有北汉和契丹,西面有后蜀,南面有南唐、吴越、荆南、湖南、南汉各国,每一个国家都在窥视我大宋朝。在各国虎视下,我大宋岂能高枕,必须把这些小国或外族,消灭或制服,才能完成统一天下之霸业,奠立我大宋国基。要是圣上把这个秘密泄露出去,人心将会浮动,甚至会有对合欢佛居心叵测者借此妖言惑众,对圣上和国家极为不利,请圣上三思啊。再说,现在圣上身边的贺皇后,其兄贺将军正在与北汉交战,如果这个消息传到他的耳中,恐引起内讧,岂不前功尽弃。圣上啊,务必忍耐,现在不是时候。”
  赵匡胤担心的,恰恰就是赵普说的这些,所以他才深夜到赵普家讨个主意,没想到赵普的话,让他不仅没得到主意,反而更加担忧起来。
  “爱卿言之有理,寡人只好忍耐,待江山一统后,再作从长计议。”
  赵匡胤无奈的说。
  在这个大雪夜晚,赵匡胤和他的得力助手赵普的谈话,就是历史上有名的「雪夜定策」。
  当然,这个「雪夜定策」不仅仅是讨论赵匡胤想找回单飞凤母子的事,他们还讨论了有历史记载的「先南后北」、「先易后难」的战略方针,几年后,证明了这个雪夜定下的平定江山的方针,得到了证实,是完全符合当时收复各国割据局面统一天下的。
  单飞凤在赵匡胤走后的第二年三月,生下一子,可她在生产时因为「血崩」(产后大出血)而亡,所以她没能带着儿子去寻找赵匡胤,这也印证了赵匡胤那夜的梦,凤凰鸟化作了青烟,消失在天空中。
  这个孩子,是单田凡夫妇抚养长大的,他们在战乱中,没有任何赵匡胤的消息,以为他战死沙场了,当时成都属于后蜀国,战乱一起,交通和消息都闭塞,赵匡胤和单飞凤的这个孩子,仍然以单姓,名叫升龙,在他十岁那年,单田凡夫妇因病相继去世,那个单家的看门人,承担起照料单升龙的责任。
  从此,合欢佛流出了单家的手,进入到皇宫中,赵匡胤也因为合欢佛,结束了他十六年的帝王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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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30章:花蕊夫人
  赵匡胤利用手中的兵权,发动「陈桥兵变」建立北宋后,先后花了十几年的时间,平定了大江南北的诸多小国,结束了山河破碎、百姓流离失所的五代十国时代,开创了赵家统治的大宋王朝。
  他听从了宰相赵普的话,没去寻找单飞凤母子,也不知道单飞凤已死。坐稳了皇帝交椅的赵匡胤,他没沾沾自喜,仍然忧心忡忡,他从自身的发迹想到了手下的那些武将,他们可都是立下了盖世奇功的人,一个个手握重兵,稍不留神,就可能又弄出个什么桥兵变来,被他们其中的某个人给夺去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江山,所谓打江山不易,守江山更难,赵匡胤是个文才武略都拿得起放得下的枭雄,自然不会再让「陈桥兵变」那样类似的事情重演,他为了防患于未然,绞尽脑汁,关键是他不想像历史上的帝王那样绞杀功臣,也就是他想做个有情有义的好皇帝,给后人留下个好口碑,于是他想了一个办法,他要请那些曾经与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喝酒。
  一日,赵匡胤召集了以禁军大将石守信为首的手握重兵的高级将领,到皇宫后花园聚会,他在那里摆下了丰盛的酒席,表面上是设宴款待他们,让那些武夫们高兴得一个个忘乎所以。
  酒刚过三巡,赵匡胤假装愁眉不展的样子,心事重重的开口说道:“众位爱卿,寡人对你们如何?”
  武将们乐呵呵的说:“圣上对在下们恩重如山,没有圣上,哪有我们的今天啊!”
  但赵匡胤却说:“你们都错了,不是因为有寡人,才有你们,而是因为寡人有了众位爱卿,才有如此的江山,不靠你们拼死出力,我哪能登上天子宝座,但你们都不知道,这做皇帝啊,实在是太辛苦,还没我做节度使时快乐呢。寡人自从当了这个天子后,整夜整夜的不敢安枕而卧啊!”
  石守信等众将一听,忙问何故,赵匡胤站起来虎目扫了所有人一眼后说:“难道你们这都不明白吗?因为天下的人,都想做皇帝!”
  石守信等人听完赵匡胤的话,惊恐万状,纷纷跪倒表白道:“圣上何出此言?如今,天命已定,谁还敢对圣上有异心,我等绝不答应!”
  “不然!”
  赵匡胤断然说道:“你们虽无异心,然而倘若你们那些部下希求富贵,劝你黄袍加身,你们虽然不愿意这么做,可为了他们,你们能不答应吗?”
  众将更加害怕,连连叩头,请求赵匡胤给自己指一条“可生之途”于是赵匡胤这才表明他的真正意思:“人生在世,铤而走险的求富贵者,不过想多积攒钱财,能在自己有生之年,享受到更多的欢乐,使子孙免遭贫乏而已。你们不如释去兵权,出守地方,我愿意满足你们钱财上的需要,让你们多买良田美宅,为你们的子孙立永不可动的家业,同时呢,呵呵,你们还可以多买些歌儿舞女什么的,日夜饮酒相欢,以终天年。寡人再同你们结为婚姻之家,君臣之间,两无猜疑,上下相安,这不是很好吗?”
  众将这回算是真的明白了赵匡胤的意思,一齐下拜说道:“圣上关心臣等,臣等遵命就是!”
  第二天,一个个都称病告职,连朝会都不上了。
  赵匡胤大喜,于是安排他们到各个地方任职,但都没了兵权。
  赵匡胤就这样,用几杯美酒,轻而易举地解决了他心头大患,也就有了当今「杯酒释兵权」的千古佳话。
  可好景不长,在他没了后顾之忧,准备好好治理内政的时候,因为小小的合欢佛,送了性命,害死他的,正是他最信得过的亲兄弟赵匡义。
  在公元976年,宋代开国之君,历史上的武功皇帝赵匡胤一夜之间猝然暴毙,死时不到五十岁。一个正当壮年,又会武功,没病没灾的,为何会有如此下场呢?正史中没有他患病的记载,野史中的说法却很多。
  赵匡胤的死因,成了历史上一宗离奇的悬案。有很多种传闻,可我(王老五)认为,其死与合欢佛有密切关联。
  这得从赵匡胤的一宠妃,叫花蕊夫人身上说起。这个花蕊夫人据说长得倾国倾城,相貌与赵匡胤早年流浪中,在四川遇到的单飞凤有些酷似,深得宋太祖喜爱,并把合欢佛交给她深藏,并给这个女人讲明了合欢佛应该如何传递给后代的事情。
  天下但凡相貌独一无二的女人,不是被人利用,就是她利用别人,基本上扮演的都是不怎么光彩的角色,而这个花蕊夫人,是个十足的**,水性杨花,床上功夫了得,是个喜欢玩弄男人的女人。
  赵匡胤本人不是个好色之徒,可以说很洁身自好,在历史的帝王私生活中,他没什么劣迹,可算是一个清白皇帝,当然,这也许是他没让那些史官们记载下他私密生活,或者是那些史官们不知道他有不良嗜好,再大胆点想,也许那些史官在讨好他,没写他的不好,都写他好的地方也不一定。总之,在正史和野史中,基本找不到他**好色的证据。
  而赵匡胤的弟弟赵匡义(又名赵光义)却是个十足的玩女人高手,他不仅自己养的美女比他哥还多,而且还经常私自与花蕊夫人幽会于深宫中。
  就在公元976年的一个雨雪交加的寒夜,赵匡胤最信任的这个亲兄弟赵匡义,又悄悄的进入宫中,来到花蕊夫人的卧室。
  房间正中有一大铜盆炭火,烧得蓝色的火苗噼啪直响,整间屋子温暖如春。
  几个宫女见到赵匡义到来,很乖巧的退出房间,这些宫女,都是早被赵匡义和花蕊夫人买通了的,所以只要赵匡义一到,她们就会很识趣的走开。
  赵匡义小他哥哥赵匡胤将近十岁,仪表堂堂,是一个很帅的男人,与他哥哥一样,一身的武功,据说其武功和赵匡胤不相上下,要是比床上功夫,恐怕他要胜过他的大哥赵匡胤许多,不然,花蕊夫人这样的**,也不会看上他。
  赵匡义等几个宫女出门后,一声不吭,淫笑着一把抱起花蕊夫人,走到那张本是他大哥的床边,把这个寂寞难耐的**往床上一扔。
  花蕊夫人在这样的寒夜里,正难以打发漫长的孤寂,忽然来了这么个可心的情人,春心早激荡开来,才滚落床上,就忙不迭的退去身上轻裘,里面啥也没穿,似乎有意等待着赵匡义似的,裸露出她那天生的勾魂心魄的躯体。
  “妾身早已为皇弟准备好美餐,等着皇弟来食,没曾想皇弟果然来了。”
  花蕊夫人风情万种的媚笑,把站在床边的赵匡义七魂六魄都勾到九霄云外去了。
  赵匡义淫笑着把身上裘皮长袍甩掉,脱下里面的衣物,露出他自鸣得意的「长矛」来,用手紧握根「茅根」,跨步上了锦缎铺就的大床。
  “皇兄不会来吧?”
  赵匡义有些忌惮他的那个皇帝哥哥,尽管色胆包天,可也有所顾忌。
  “放心,这么冷的天,他说不定早和周后妃睡一起去了。”
  花蕊夫人说的周后妃,是另一个妃子,也是赵匡胤比较喜欢的一个女人,据说周后妃丰腴如杨贵妃。
  “看来皇兄宠周后妃要胜过于夫人,这样也好,皇兄的空缺,就由皇帝为他补上。”
  赵匡义说着,掀翻花蕊夫人,手脚齐动,开始与这个自己兄长的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开来。
  赵匡胤这一夜,其实没到周后妃那里去,他晚上召见了赵普,又谈到了合欢佛的事情,并给赵普说他把合欢佛交给了花蕊夫人。
  赵普一听,赶紧小声的给赵匡胤说:“圣上不该把这样一个神器交与外人,花蕊夫人不过是个妃子,怎配拥有如此神器,要是合欢佛落入他人手中,可对圣上不利。”
  赵匡胤听完赵普的话,连声说:“爱卿说得在理,寡人这就找花蕊要回合欢佛。”
  于是,赵匡胤在赵普告辞后,朝花蕊夫人住的地方而来,身后仅仅跟了一个为他照路提灯笼的太监,这是赵匡胤的一个习惯,他不喜欢那些带刀的侍卫跟随左右,要真有此刻,恐怕那些侍卫还不如他亲自动手管用呢。
  赵匡义把花蕊夫人玩得像是死去的僵尸,只有出气的份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而赵匡义却还意犹未尽,用手和嘴仍然想再次唤起花蕊夫人的性趣。
  “皇弟啊,妾身有一宝物,你肯定喜欢,是你皇兄送与妾身的。”
  花蕊夫人想到了合欢佛,于是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说。
  “什么好东西?可否拿出来让皇弟见识一二?”
  赵匡义其实也没怎么想看,只不过是随口这么一说。
  “合欢佛。”
  花蕊夫人轻声的说。
  听到合欢佛三个字,赵匡义忽然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的看着花蕊夫人问:“你说皇兄把合欢佛给你了?”
  “正是,难道你也见过合欢佛?”
  花蕊夫人睁开眼来,仰起**的身体。
  赵匡义是知道合欢佛这件东西的,他也听说自己的大哥就是因为得到了这件宝物,才一统破碎的河山,坐上了天子宝座,但他从没见过那东西究竟是什么模样。
  “听说过,但,没见过。”
  赵匡义摇头回答:“夫人能否拿出来一看?”
  “好,你等着。”
  花蕊夫人说着,起身准备去柜子里拿合欢佛。
  这个时候,听到外面一个宫女大声的说:“皇上驾到!”
  这么大声,明摆着就是给屋子里的两人报信。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31章:因合欢暴毙
  赵匡义和花蕊夫人听到宫女的这声叫喊,惊得大眼瞪小眼,愣在了床上。
  “完了,这回我死定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赵匡义急得差点哭出声来。
  “给,拿上衣物,皇弟到屏风后暂且躲一躲,让妾身来应付圣上。”
  花蕊夫人把赵匡义的衣物胡乱塞给他说。
  赵匡义也没好办法,只好听从女人的,慌忙躲藏在屏风后。
  这个时候门被那个太监推开了,赵匡胤跨步进了屋子,那个太监又把门关上,守候在门外。
  花蕊夫人光溜溜的躺在温暖的床上,右手支撑着她那漂亮的脸蛋,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微微弯曲,其姿势很具有诱惑力,满脸带着淫荡的微笑说:“圣上来得正是时候,妾身刚才还在想着圣上呢。”
  赵匡胤看到花蕊夫人那个模样,心中早忘记是来要回合欢佛的,他走到床边坐下,用手轻轻抚摸起花蕊夫人的娇躯,看到她,就让他想起了单飞凤,那个在他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女人,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为自己生了个龙还是凤?
  赵匡胤一时看得出了神。
  “圣上,都多久了,也不幸临妾身这里,是不是被那个周后妃给迷得把妾身忘了呀?”
  花蕊夫人媚笑着扭动被赵匡胤抚摸的身躯说。
  赵匡胤这才笑哈哈的边把鞋子脱了边道:“寡人这不是过来了嘛,寡人也想爱妃啊。”
  “圣上日理万机,还能惦记着妾身,要是让天下人知道,妾身可就成祸害江山社稷的罪人了。”
  花蕊夫人把身体贴上来,依偎进赵匡胤的怀抱里。
  赵匡胤听到花蕊夫人说起江山社稷,立刻想到了合欢佛,于是他用手摸着花蕊夫人的**说:“爱妃把合欢佛放在哪里?寡人觉得存放在你这里不怎么安全,还是交给寡人保管比较稳妥。”
  “怎么,圣上是不放心妾身吧?好着呢,妾身遵照圣上的意思,没把合欢佛向任何人透露半个字,待我们的爱女出嫁,妾身一定把它交给她,并让她知道合欢佛的传承方式。”
  花蕊夫人说的爱女,是她和赵匡胤所生,被封为北国公主,今年才有八岁多。
  赵匡胤心里有些为难,当时把合欢佛交给花蕊夫人,主要是看她长得实在太像单飞凤,而且自己也得到了霸业,可以说这并不是什么合欢佛的功劳,他不信这个,单飞凤当时交给他的时候,一再嘱咐合欢佛的传承方式,他又特别喜爱北国公主,于是想让花蕊夫人把合欢佛以后当作陪嫁北国公主的方式按单飞凤当时交代的意思传承下去,现在想要回来,只不过是担心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利用了合欢佛神秘的传说而已。
  “还是交给寡人保存比较好,待以后北国长大出嫁,我再把它交给你,由你亲手给她吧。”
  赵匡胤没有退让,在这样的大事情上,他是不会轻易妥协的。
  他们的谈话,被躲藏在屏风后的赵匡义听到了,他心里想:「看来合欢佛真的是很神奇,大哥是不会轻易交给别人的,要是我得到了,我不也可以当天子了嘛。」
  想到这里,他牙根一咬,下了决心,在这么大的诱惑面前,别说是亲兄弟,就是要他身上的肉,也能毫不犹豫的用刀割下来。
  赵匡义四处一看,发现一把宝刀挂在墙上,他走上去轻巧的拿下,慢慢抽出锋利的钢刀,伺机向自己的亲大哥下手。
  花蕊夫人哪能轻易的把合欢佛交给赵匡胤,她得到那十二对合欢佛后,痴迷于上面那些姿势,她本打算和赵匡义学着上面的做着淫乐呢,现在她最心焦的是如何让赵匡胤尽快离开,要是被他知道自己与他弟弟偷着淫乐,小命恐怕难保。
  “圣上难得到妾身这里来一趟,一来就开口要合欢佛,妾身还没看够玩够呢,能否留给妾身多玩些日子。”
  花蕊夫人说着偷偷朝屏风后瞄了一眼,看到赵匡义刚好伸头出来看,还见他拿了把明晃晃的钢刀,心中有些害怕。
  赵匡胤发觉花蕊夫人神色不对,扭头朝身后看,可是已经晚了,在他看到赵匡义赤身**,提着刀扑上来的时候,心中愣了一下,推开花蕊夫人,在站起身来的时候,赵匡义已经把钢刀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皇弟为何要害寡人……”
  赵匡胤看着从胸前露出的带血钢刀,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匡义一脚踢翻在床上,从胸口喷出的血老高。
  “我不杀你,怎能做皇帝!”
  赵匡义面目狰狞的说完,再给赵匡胤补了一刀。
  一代盖世枭雄,大宋开国皇帝宋太祖,就这样被他的亲弟弟给宰杀在花蕊夫人的床上,要是他不来找花蕊夫人要回合欢佛,也许中国的历史将会是另一种写法,凭赵匡胤的雄才伟略,大宋也许不会那么早的灭亡,可能会多延续几十年或上百年,草原狼成吉思汗也许就将真的只能在草原上射射大雕的玩玩,他的子孙绝不可能霸占中原。……
  王老五写到这里,站起来伸了伸懒腰,为他自己写下的这段赵匡胤的暴毙,有些得意,比那些传说还要合理,他认为民间传说和野史里记载的赵匡胤死亡的秘闻,有些说不通,比如说:「赵匡胤急召弟弟入宫,兄弟二人在寝宫对饮,喝完酒已经是深夜了,赵匡胤用玉斧在雪地上刺,同时说:“好做好做”当夜赵匡义留宿寝宫,第二天天刚刚亮,赵匡胤不明不白地死了。于是赵匡义受遗诏,于灵前继位。」
  「在《烬余录》却说,赵光义对赵匡胤的妃子垂涎已久,趁赵匡胤病中昏睡不醒时半夜调戏花蕊夫人,惊醒了赵匡胤,并用玉斧砍赵匡义,但力不从心,玉斧砍在雪地上,于是赵匡义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赵匡胤,逃回府中。」
  「而《涑水纪闻》里说的是:太祖去世时已是四鼓。宋皇后叫内侍王继恩叫爱子赵德芳前来。王继恩考虑到太祖早就打算传位于晋王匡义,却不去找赵德芳,而是找来了赵匡义,进宫后,宋皇后问:“德芳来了吗?”
  王继恩回答:“晋王来了。”
  宋皇后惊诧莫名,后来突然醒悟,哭着对赵匡义说出:“吾母子之性命全靠皇弟也。”
  的话。」
  「另外,据说赵匡义以弟弟的身份继承兄长的帝位,是他母亲杜太后的意思。说是杜太后临终时,曾对赵匡胤说:“如果后周柴家是一个年长的皇帝继位,你怎么可能有今天呢?你和光义都是我儿子,你将来把帝位传与他,国有长君,才是社稷之福啊!”
  赵匡胤表示同意,于是当面写成誓词,封存于金匮里,这却成了赵匡义继位的合法根据,也就是所谓的“金匮预盟”的传说。但是“金匮预盟”在最初的《太祖实录》未见记载,只在第二次编修的新录中才被提及,因而是否确有其事,仍是疑点。」
  这些野史传说,是后人对赵匡胤的死有怀疑才产生的,都是不切实际的瞎编撰。王老五对这些传闻记载,有很多怀疑:第一,赵匡胤死时的“斧声”可以认为这是一场事先策划的血腥谋杀,而不是什么兄弟俩喝酒醉后的吵闹。
  第二,王继恩假传圣旨的传说,王老五也不信。一个小小太监,有何胆量,敢违背宋皇后的旨意,本该传赵德芳,却传来赵匡义?这种说法,只不过想掩盖赵匡义杀兄的罪行。
  第三,还有就是“金匮预盟”的传说。据史料记载,杜太后去世时,赵匡胤35岁,正值壮年,他的弟弟赵匡义23岁。太祖爷赵匡胤的次子赵德昭11岁,四子赵德芳3岁。按赵匡胤死时的年纪,应该是49岁,也就是他最小的儿子赵德芳也有17岁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后周柴世宗遗下7岁孤儿群龙无首的局面呢?据说杜太后是一个很贤明母亲,一个很贤明的母亲,怎能出此让兄弟相残的下策呢?况且,“金匮预盟”是赵匡义登基5年后,才通过宰相赵普公布出来的。为什么不在赵匡胤死时,堂堂正正公布出来呢?
  还有一些疑点,王老五对赵匡义十分有意见。
  赵匡义没等到第二年,就改换了年号,新君即位,照常例是次年才改用新年号纪年。可是赵匡义却把只剩下两个月的开宝九年,改为太平兴国元年。这就打破常规,说明他迫不及待,抢先为他自己“正名”这也说明他心里有鬼!……
  可以说,赵匡胤的死,有很多的疑点,这些历史公案,经过王老五对合欢佛这么一考证,倒是有了似乎很合理的解释,但不管怎么说,古人已死,留下的是他那些不为人知的神秘传说。
  赵匡义最终也没得到合欢佛,花蕊夫人哪能把这个东西给他,要是交出合欢佛,她也会没命,而赵匡义当了皇帝后,因受各方面的压力,没有大肆谋杀,但合欢佛从此也更加神秘,当时的金辽耶律和完颜家族,曾经都伺机想从宋朝赵家得到合欢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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