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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第四章 王俯趣性
  布鲁花了半天时间,砍伐造床需要的树木。想着下午离开皇宫,谁知索列夫和以茉到来,让他到王俯,因为王俯有活要他做,他把露蕾和巴基斯之事说了,索列夫猖狂大笑,直骂巴基斯虚荣加虚伪,还说要把巴基斯的脸面踩到脚底……看来索列夫非常开心,抱着以茉狂亲,炫耀道:“杂种,眼红了吧?虽然以茉和你好过,但没有我的恩赐,你永远别想碰女人。我不但可以随便碰以茉,也可以随便碰别的女人。那晚在王俯,我威风八面。然而,我姐夫太丢脸了,悄悄给他药吃,他还是早泄。二姐跟他那么多年,不知过得多辛苦!”
  索列夫口中的姐夫,自然是著名的安邦。
  布鲁道:“精灵崇尚的是爱情,丹菡小姐跟安邦大人相爱,不是因为性!”
  “狗屁!”索列夫破破出口,怒道:“姐姐自从嫁给安邦,变得沈郁寡言,我一直不了解原因,直到那晚,安邦插进女人穴,颤几下就射,我才明白姐姐没得到过满足。开始的时候,他卖劲地用他的嘴和他的手,弄得女人很爽,我佩服得要命,结果……失望啊!”
  以茉叹道:“真是不幸!”
  索列夫道:“瞧瞧,以茉都说不幸。杂种,哪天我姐回尤沙,你代为满足。我现在找得到的、能够给予我姐满足的家伙,只有你。也不知为何,二姐最近常回娘家,脸色比以前好看许多,不似以前那么寡郁,难道二姐偷男人?”
  布鲁惊道:“怎么可能?丹菡小姐安份守己、忠贞不渝,不会做出那种事。”
  “也是。虽然我很风流,但我的姐姐们很坚贞……”
  布鲁同意“坚贞”说法,只是丹菡偷人也是事实,且是偷他杂种。
  “杂种,到我岳父家来,我看能不能弄些女人陪你玩,最近越看你越顺眼,超羡慕你那粗长的鸡鸡,如果有办法移接到我胯下,将是你的鸡鸡最大的福份!”
  “我是没福气之人,不想鸡鸡太有福……”
  布鲁拒绝索列夫的“好意”,他不需要那种“阉割”的幸福。
  索列夫大笑,道:“杂种,切下来,我也用不着,留着你自己用吧,可是你要用在哪个女人身上呢?”
  “正为这个问题苦恼……”布鲁尴尬地笑,眼睛看着以茉。
  索列夫笑骂:“别看以茉,虽然我阴险地叫她宰掉你的童子鸡,但不代表任何时候都把她献给你,所以你还是看别的女人吧!现在她是我的妾,一般来说,我不会做得太过份……当然,特殊情况嘛,也有可能让她安慰你,但那种情况估计不会再发生,哈哈!”
  布鲁尴尬地笑笑,最近索列夫对他不错,他反而有些难以面对……忽然相反的两种态度,令人难以适应;但想以索列夫的身份,朋友其实也不多,因为索列夫不会跟平民精灵玩,只和伽蓝、巴基斯相交,偏偏巴基斯又是那种家伙……索列夫寂寞无聊时,把布鲁当作玩伴,也是情理所在……但这之间的关系,显然不平等。
  布鲁也不会错以为索列夫把自己当做朋友……在索列夫心中,巴基斯和伽蓝才是朋友;布鲁只是索列夫的“玩偶”,能够得到索列夫的青睐,只因他“好玩又懂拍马屁”。
  布鲁了解索列夫这种心态,因此,他还是会奸遍索列夫全家女性……(杂种不能够太有人情味啊!)“是不是我叫你做什么,你都会做?”索列夫问了一句,没得到布鲁的回答,朝他脸庞扇了一记,骂道:“愣什么?想我的以茉想到疯啦?没听到我在问你话?”
  布鲁被甩了一记耳光,虽然不是很重,可也被打醒了,忙问道:“公子问我什么?”
  “我操!你他妈的想女人想疯了,好吧,我找机会让你干基幽爱,你敢不敢?”
  “基幽爱夫人吗?她是公子的妻子……”
  “傻子才会把同性恋当老婆!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本想这么算了,可是心里有股气憋着老不爽,总想让大鸡巴轰她的骚穴……”
  “公子的鸡巴也很大……”
  “那是当然,只是我不敢搞她,所以派你去完成这个使命,因为事后被她砍的人是你。哈哈,我跟她是夫妻,偏打不过她,如果暗奸她,平时她老找藉口打我或者给我难堪,岂非让我丢脸?但你是杂种,你不怕丢脸,也不怕被揍或者被杀……”
  布鲁惊道:“公子,杂种也怕揍、也怕死,那种事情别叫我做啊!如果轰了基幽爱夫人,她不打我、也不杀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你没得考虑!做我忠诚的仆人,就要遵照我的命令行事,轰死同性恋,给我报仇,然后你被同性恋轰死,我给你坟头上香!”
  布鲁白眼一瞪,道:“公子也要罩着你的小弟啊……”
  “我罩谁也不罩你,白痴才罩你,我只会利用你!”
  “这样是没道德的……”
  “谁跟你讲道德?别忘了你是杂种,没权利享受伦理待遇!”
  布鲁一脸失落,自我安慰道:“起码我有一点点利用价值。”
  索列夫失笑,道:“杂种,你有些自我嘲讽精神。那晚你说想干阿诗腊,令我对你刮目相看,我真想那句话是我说的,但我没胆说,没想到你出口就干。这种气魄,如果出现在我身上,敢叫女人们软瘫。”
  布鲁拍马道:“公子的气魄是暗藏的魔刀,不像我这把乱砍的烂柴刀……”
  “哇操!好比喻,不愧为砍柴高手,柴刀都利用上。走,跟老子到岳父家玩去!”
  索列夫空出一手搭上布鲁的肩,搂着以茉和布鲁走出皇宫……一路上,布鲁猫着腰行走……索列夫比他矮许多,偏偏搭他的肩,他岂敢直起腰走路?
  从皇宫到王俯,只是几步之隔,但要走到索列夫的寝居,却要花些时间,经过王俯正门(北门),途经四大家将的东大院,再转北,进入南前院,即是基幽爱的阁院,索列夫就是住在此。
  南前院是克卢森儿孙的宅院,基幽爱住在南前院的东南角,东北阁院乃秀娴和羽丁共住,南北阁院住着的是酷龙·蒂索夫妇,至于奉行单身主义到底的克卢森的大女儿露吉·蒂索,则深居在王俯最深处的西北阁院,南前院的中央则是克凡图的大阁院。
  可以猜想,姆依跟基幽爱走到一块,多少因为她们住得近。
  其实基幽爱已嫁,秀娴当从东北阁院搬到这里,但基幽爱初嫁不久,秀娴没来得及搬,基幽爱回来了,所以这阁院依然属于基幽爱,当也属于索列夫……再怎么说,他也是基幽爱名义上的丈夫!
  布鲁原不想在西部逗留,但索列夫说王俯有活叫他,到了王俯,又看不出有何需要帮忙,想找个什么藉口离开,只是这般扫索列夫的兴,难免令索列夫不开心。
  索列夫最近渐渐地对他有点好感,他不能够弄巧成拙,若叫索列夫扫兴,他以后的日子就没有现在这般舒服!
  基幽爱不在家,估计跟姆依约会,倒是她们的使女木樱和非敏都在。
  布鲁猜测这两个美丽的女使跟她们的主人一般,都是同性恋爱好者。
  基幽爱所爱的女性是姆依那种丰胖,而姆依所恋的是基幽爱的高挑苗条,所以两女对女使的选择,也按照她们的喜好。
  木樱身为基幽爱的专用女使,丰腴而健康,是基幽爱的所恋;非敏则高挑苗条,正是姆依的所喜。
  她们明为女使,实则乃基幽爱和姆依的小妾……这两主两婢,经常搞到一块,两个女使之间有私情,或者说,也是一对恋人。
  见到索列夫带布鲁进来,两女的眼睛紧盯布鲁,像是惊讶又像是什么……“木樱,我把杂种带过来了,你不是一直很想看吗?”
  看什么,索列夫没直接说。
  布鲁心中好奇,问道:“公子,木樱小姐想看什么?”
  索列夫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朝木樱招招手,她走到他面前,他把她抱到膝上,双手按在她隆耸的胸脯,笑道:“我跟她说,你的鸡巴非常粗长,她不信,特意带你过来给她瞧瞧。”
  布鲁头都胀大了,怪叫道:“哇啊,公子,你不是说王俯有活给我做吗?”
  索列夫骂道:“你他妈的就是贱!一天不干活你会死啊?笨,我随便说,你也相信!愣什么?还不赶紧脱裤?”
  “脱、脱裤子吗?”布鲁虽然不怕在美女面前露棒,只是每次都没来由的脱裤,心中难免窝囊,吱唔道:“公子,这光天化日的,我公然脱裤,有违天理吧?”
  “你杂种出现在精灵族,本身就有违天理!敢再哆嗦,我让你知道什么是天理。在这里,老子就是天理,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干你,别以为吊着根大鸡巴,就很了不起,老子切掉你半根……”
  布鲁话没听完,立即解掉裤头,露出他软垂的巨物,木樱和非敏看见,眼睛瞪大。
  “没骗你们吧?杂种的家伙,比你们的道具还粗长,且有着真实的肉感,以茉就试过,你们想不想试试?”
  木樱和非敏无言以对,但从索列夫的语言中,布鲁得出索列夫跟两女有奸情,至于非敏的得手,应该是木樱从中帮忙;若马多知道非敏被索列夫搞上,不知作何感想?
  布鲁完成任务,正想提裤,索列夫忽然解开木樱的衣扣,她两颗硕大的乳房暴跳而出,吓得布鲁的鸡巴暴跳而起,也吓得两个女使呼声惊叫……“妈的,杂种,见到乳房就来劲,吓得她们脸色都青了,你要负责!”
  索列夫笑骂出来,双手揉抓木樱的肥乳,亲昵地对木樱道:“看见没有?虽然看着那根家伙,很伤我的自尊,可是不知道为何,我最喜欢看他用那根东西捅女人,比我自己捅还爽!”
  “变态!”以茉撒娇似的嗔骂,低首看了看布鲁的淫根,心儿怦怦直跳,想起前两次经历,脸蛋儿扑红扑红的……也许是血液的流速增快得太离谱。
  “以茉,你是不是又想试杂种的大肉棒?你那小屄的,不怕被肏烂?”
  ——索列夫如果不是变态,世界上没有任何词语能够诠释他的作风。
  以茉红着脸道:“公子,人家不想啦……”
  “你不想,我想。”索列夫抱起木樱,往楼上寝室走去。
  布鲁提裤上来(免得吓到小孩),道:“公子要跟木樱小姐欢爱吗?我给公子加油!”
  索列夫头也不回地道:“废话少说,把以茉和非敏抱上来。”
  “我抱吗?”
  “不是你抱,难道叫我抱?没看见我怀里有个肥婆吗?”
  索列夫口无遮掩,听得木樱发嗔道:“公子,木樱不是肥婆……至少脸蛋不是。”
  “好好!你的脸蛋很漂亮,但你肥肥的肉体,我觉得更性感,可惜重了点……”
  “姆依小姐比我更重!”木樱不服地道。
  索列夫道:“所以我老婆就是喜欢肥婆,搞得我现在也喜欢肥婆。”
  “不是肥婆……”木樱提出强烈抗议,但显然无效。
  布鲁看着索列夫蹬上楼梯,眼睛转转,扫了两眼以茉和非敏,假装咳了两声,道:“公子的命令,我不敢不听,得罪了。”
  说罢,他张手搂住以茉,前走两步,另一手搂住非敏,强壮的双臂把两女提抱起来,蹬蹬地跟着索列夫上去……“杂种,哪有你这样抱人的?我们是物品吗?你把我们提着……”
  “没办法,谁让公子叫我抱两个?”
  “你不会一个个地抱,或让我们自己上去?”
  “那样很麻烦……”
  有索列夫撑腰,布鲁不管非敏反对,提抱着她们冲进二楼寝室。
  看见索列夫在脱木樱的裤,他道:“公子,我把她们抱上来了,要怎么办?”
  “把门锁了,把她们剥光,看我如何征战三娇!”
  “遵命!”
  ——此时的布鲁像极索列夫的忠诚仆人。
  本想赶去见水月灵,但他已把这事抛之脑后……如此场面,谁去理会别的事情?
  当索列夫的观众,很有机率从观众变成跑龙套,再从跑龙套变成主角……非敏抗议道:“公子,你明明说让我们看杂种的东西,为何这样?”
  索列夫道:“非敏,你不喜欢,可以离开,我不强求。但你敢在我兴头上泼冷水,我就叫你好看。别瞧马多平时嚣张,在我面前,他永远都是仆人,永远都低声下气。你也算是马多的妾,我搞了你,他屁都不敢吭一声,还悄悄跟我说,把你送给我。若你想继续跟木樱,必须听我的话,否则以后别想碰我的肥婆。”
  非敏清楚索列夫的德性,低头道:“好吧,我听公子的话,只是这种事情,被小姐们知道,她们会跟公子吵。”
  “笑话,我怕她们?一棍捅死她们,我操!”
  布鲁知道索列夫只是说气话,暗地里他怕得要命……基幽爱的身份比他高、年龄比他高、武力值比他高,不怕才假!
  “杂种,脱她们衣服,别站着发呆,为奴得有个奴的样。虽然精灵族不喜欢‘奴’这个字,但实际上,在精灵族,仍然存在主奴之分,你无疑是精灵族共有的奴隶,现在我决定收你为私奴,以后巴基斯对你不客气,告诉我一声,我把他踩脚底!”
  索列夫说话比以前嚣张许多,皆因他知道露蕾跟巴基斯没关系,而他是基幽爱的丈夫,加上尤沙本是三遗族中最强大的家族,巴基斯有何资格跟他斗?
  可是他打不过巴基斯,也是一个事实……这真是有够悲哀。
  “杂种,我自己脱。”
  布鲁正要替非敏宽衣,被非敏拒绝,他识趣地转向以茉,却见以茉已然解衣,他蹲下去脱她的裙……以茉爱穿裙,且都是短至膝盖的小裙,因此宽解起来容易,他跟她有过两次之缘,对她小巧匀称的体态甚是熟悉,也时刻期待进入她的身体,只是她心中只有索列夫,哪怕她的身体多么地期待他进入,没有索列夫的允许,她也不会找他做坏事。
  木樱和非敏看见以茉不拒绝布鲁,相信了索列夫说的话,难以明白索列夫的心态:为何把侍妾给杂种搞?
  她们又想,以茉的小阴户如何容得下杂种的巨无霸?
  也许是索列夫在她们面前说了很多布鲁的好话,也许是碍着索列夫的面子,两女对布鲁没有表示出太大的憎恶,干干脆脆地在他的眼前宽衣解带……“公子的鸡鸡漂亮十足、威力十足,难怪这么多女孩喜欢!”
  索列夫最喜欢布鲁拍他的马屁,他听得乐呵呵,笑道:“杂种,你也脱了,反正她们都见过,不怕看你的粗家伙。看着你那根驴鞭,我越做越有劲!”
  布鲁巴不得索列夫下这个命令,当即抛除身上的衣物,露出强壮的裸体。
  和索列夫修长均匀的身体比起来,索列夫就像羊圈里发春的公羊,他则是原野上裸奔的狂狮……三女的视线落到布鲁身上,木樱惊叹道:“杂种果然生得不像精灵,以前看他稍尖的耳朵,感觉他有一半的精灵血统。现在见到他的身体,觉得他不但不是精灵,且也不算人类!他应该算是兽遗人种,看着他,像一头强壮的野兽,怪吓人!”
  “木樱小姐别怕,我很善良。大家都知道,我一直是善良、勤劳的杂种。公子可以证明我的善良,他经常欺负我,但我都不生气,反而觉得他有男性气魄。”
  “你妈的,老子什么时候欺负你?敢再诽谤我半句,一脚踹你出去!”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公子从不欺负我……”
  “闪一边蹲去,看老子如何征战三娇,记得鼓掌!”
  布鲁乖乖蹲到门背,三女似乎很懂索列夫的风格,也乖乖爬到床上。
  看着三个美丽的阴户,布鲁的眼睛直了、鸡巴直了,就差双腿没直……他蹲着。
  索列夫最先爬上非敏的身体,可能因为他刚勾搭非敏没多久,对她的肉体还感新鲜,至于以茉和木樱,都是他的侍妾,对她们的肉体,他熟悉得不能够再熟。
  非敏是姆依的女使,跟姆依有性关系,同时也是木樱的情人,生得高挑苗条,秀气的脸蛋带些沈郁,不是很开郎的女性,跟基幽爱的气质有点相似,难怪姆依会喜欢她。
  姆依和基幽爱都是金发女郎,但两个女使却是清一色的黑发,可惜的是,她们不是黄种精灵……要不然黄种精灵也不算什么罕见品种。
  三女中,论脸蛋的秀美,非敏和木樱稍逊于以茉,只是秉承精灵血统的她们,依然美丽。
  非敏是苗条女性,但不瘦,乳房比以茉的稍大些,有些软浮;腰部细小,却拥有浑圆的大屁股,是她整个身体最性感的部分。
  木樱的体态丰满,虽及不上姆依和双胞胎寡妇的丰肥程度,但索列夫称她为“肥婆”也不为过;她算是挺高的女性,配上丰满结实的体态,也算是强壮的女人,乳房像两颗圆球,比双胞胎寡妇的还要巨大,但不可能比得上姆依及格花容色,更不可能比得上翼精灵……隔得太远,布鲁看不清她们的阴户,只见她们胯间黑黑的,阴毛的颜色跟她们的发色一样;很明显,木樱的阴毛生得较淡,非敏的体毛生得浓一些。
  索列夫快刀斩乱麻,趴在非敏胯间一阵乱舔,提着鸡巴冲进非敏的牝户……圈里的羔羊变成野原上的狂牛,吆喝冲刺,非敏的呻吟随之响起,但这种狂野不能够持续多久,他很快倒到一旁,牛喘道:“我操,最近搞太多,身板虚了,没两下就觉累。非敏,主动权转交给你,服侍得我好,我公开纳你为妾,让你一生一世跟木樱在一起。”
  非敏处于紧要关头,结果索列夫不干了,她爬起来坐到他身上,大屁股一沈,把他十五公分粗长的物事吞进她的水户,一边耸摇一边娇叫道:“噢哦!好舒服……公子让我知道跟男人做事比跟女人做还要快乐,虽然以前不喜欢男人,但是自从木樱把我推到公子的怀抱,我也喜欢男人了,不吃公子的醋。刚知道木樱跟公子好之时,非常恨公子哩!噢哦,公子的鸡巴也比马多的粗长,即使不吃药,也比他持久。”
  原来非敏也被马多做了……布鲁猜测这是姆依和基幽爱的策略,虽然两个女使是她们的玩妾,但她们嫁人之后,不想跟自己的老公洞房,只得把“侍妾”推到各自老公的怀抱……“马多提鞋都不及我,他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的家奴!想想就气愤,他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一直想追求我的姐妹,大姐不要他,又想搞我的五妹,我先搞了他的姐姐,哈哈,爽!”
  “严重支持公子的言论!”
  布鲁听到索列夫骂马多,心里痛快,鼓掌赞同。
  索列夫听了很受用,双手一张,一手抓住木樱的豪乳,一手摸到以茉的小屄,得意地道:“杂种,看到没有?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之处,我想要女人,什么时候都有,而且随时可以要许多个。那晚跟克卢森他们一起混,我们几个男人轮翻搞那群女兵,搞得她们全体瘫痪。除了克卢森和以古珞蒙,我的鸡巴是第三粗长,也跟他们一样持久,估计他们吃的药跟我的药一样。”
  “公子,他们的药和你的药一样啦,那些药是夫恩雨大人替精灵皇族特制的,只有皇宫和王俯的人才能使用……”
  “丢脸!我姐夫也服了药,他还是早泄,但他非常能玩,用他的嘴和手,搞得女兵爽歪歪,那家伙一晚上软硬三四次,每次都插三四十下就射,我看着都感到丢脸,他却玩得那么开心,我干!”
  说起那晚之事,索列夫就数落安邦。
  “你们都是淫荡的家伙!”以茉嗔骂。
  索列夫不以为然地道:“精灵族虽以纯洁着称,但关起门、脱光衣服,和兽类没区别。纯洁,只是表面的迹象,是别人对精灵整体的印象;只因精灵生得美丽,他们也认为精灵纯洁。但美丽的事物,其运转的方式,和所有的事物都一样。杂种,这段话你觉得如何?”
  “至理名言。”
  布鲁由衷赞成索列夫的话,无论多么纯洁的事物,也总有肮脏的时刻……性爱若是一种肮脏的存在,则纯洁的精灵无疑也肮脏,因为她们本身也崇尚爱的欢乐。
  但像克卢森等集体淫欢,诚然偏离精灵欢爱的主题;归根结底,几十年的战争造成荒唐局面:谁叫仅剩的八九百精灵中,男性占的比例只是三成呢?
  “哇,以茉流好多水。我这么多女人中,以茉最会流水……”
  索列夫大叫,木樱俯首下去,双乳压着他的手臂,吻住他的嘴,把他的淫话截断。
  布鲁看着木樱肥圆的白屁股,狠不得冲上去大干,只是没得到索列夫的命令,他不敢轻举妄动,于是手握着巨棒套动,光明正大地蹲在门背手淫……以茉瞄眼看了他一下,眼神儿勾啊勾的,粉红的小乳头早已硬挺,被索列夫的魔爪抚摸得春意满脸,白嫩的小脸蛋变得熟桃般透红,巧嘴微啓,轻喘若呻吟。
  她的小手轻抚自己柔嫩的胸脯,别有深意地道:“公子,杂种……他、他手淫……”
  索列夫推开木樱的脸,撑首看看布鲁,哈哈大笑,道:“你蹲着打手枪的模样,很爽嚣张啊,一边拉屎一边爽……”
  布鲁苦着脸道:“公子,我想站起来,可是公子要我蹲着!”
  索列夫一愣,道:“我倒没注意自己说的话,你挺听话的。看在你听话的份上,我让你看着她们美丽的阴户打手枪,你也可以摸摸,但是,不能够插入……”
  “谢谢公子!”布鲁大喜,淫性大发,跳起来跑到床前,弯腰下去,双手扳木樱肥大结实的屁股,正要欣赏她的花鲍之时,她回首叫道:“杂种,不许看!”
  “他平时不得看女人身体,沾了我的光,前些时候终于一睹女性风姿。看他急色的样子,可怜可怜他,让他看看吧!”
  索列夫说罢,把羞愤的木樱搂压下去,吻住她的嘴,叫她不能提出反对意见。
  有索列夫撑腰,布鲁的胆子更大,公然爬上床,趴跪在木樱的屁股后面。
  只见木樱的阴户黑毛淡生,没有遮掩掉她的阴唇;阴户生得不是很好看,虽然她体态丰饱,但阴户相对她的体态,显得瘦很多,略隆的大阴唇稍稍外翻,颜色有些淡褐。
  扯开她的大阴唇,可以看见小阴唇生得一般,平时稍舟外露在大阴唇之外,是个很平常的阴户,但阴道孔生得稍为细小,内阴唇也鲜红湿润、淫水欲滴。
  布鲁没想到有着硕丰体态的木樱,她的阴道口只比以茉的小阴道稍大一点点,惊叹道:“木樱小姐的阴道好细小,跟她的人一点都不像。”
  非敏正直高潮,摇耸着身体,骂道:“杂种,你敢碰木樱,我跟你没完。”
  “已经碰了。”布鲁大胆地道。
  “噢噢噢!公子,非敏高潮了,你帮忙顶一顶……”
  非敏不理会布鲁对她的冒犯,只想要索列夫增加她的高潮享受。
  布鲁抬眼看到她柔软的圆乳晃摇不止,脸上淫态百露,难耐心中冲动,吻住木樱的阴户。
  木樱肥体一颤,强硬推开索列夫,扭脸回头看他,好一会,她道:“杂种……吻得真好,比我们都好,舌头都伸进里面,很深……”
  索列夫也看了看,没说什么,抱住木樱的脸又吻,他的胯部一阵耸顶,把非敏送上云巅……木樱的阴水越流越多,布鲁再次抬首,跪直身体,看了看对面的以茉,见她羞依依的淫样,伸手抓住非敏摇摆不停的乳房,高潮迸发的非敏没有出言咒咒,反而更兴奋地呻吟:“噢噢噢!哦……杂种的大手抓我的乳,抓得好爽。使劲地抓……”
  手上使劲,布鲁激动地揉抓非敏的玉峰,另一手抚摸木樱湿润的阴户,如此一阵,他缩手回来,把巨棒送到木樱的肥屁股后面,抵进她的股沟,触碰她的阴户之际,她的肥体颤颤。
  他停止一会,继续把肉棒往她阴道抵进,待进入半个龟头,看见以茉摇了摇头,知道以茉是想叫他不要插进,但他见木樱没有反对,脑袋一阵狂热,胯部前送,巨棒插入细窄的花道,只听木樱一声惊叫,扭脸回来,眼神极其复杂。
  索列夫知道发生什么事,抬脸起来看了看,双手反撑,腰胯猛送,顶得非敏如狂风中的飘花,他兴奋地大叫:“看到杂种的大肉体插进木樱的阴道,我就有强烈的射精感觉。妈的,先射精,再跟你计较……”
  非敏处于高潮状态,本不知道木樱被插入,听索列夫一说,扭脸过来看一下,骂道:“杂种,你竟然把那么粗长的东西插进我的木樱的小阴道……噢哦……公子,忽然间变得好厉害,你的鸡巴粗长了好多!”
  “我要射精了,当然比平时粗长……”
  索列夫淫喝着,不理会布鲁在搞什么,只顾狂猛顶送,股股精液注入非敏的蜜壶。
  布鲁见索列夫没生气,心头大松,缓缓抽插……木樱仍然看着他,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待他抽插一阵,索列夫也刚巧射完精,她回神似的道:“杂种……好强劲的插入……有种……身体被撑开的满足……”
  索列夫喘气未过,道:“杂、杂种,你的狗胆子真大,没得我的命令,偷袭我的女人!”
  布鲁抱着木樱的肥屁股,哀求道:“公子,我实在忍不住,不小心放进去了。”
  “你妈的,那么粗长的家伙,使劲都难推进去,你敢说不小心放进去?”
  “我忍不住……”布鲁知道说什么都没人相信他的“不小心”
  ——索列夫推开非敏,布鲁以为他要发难,谁知他跳下床,道:“妈妈的,老子是不是变态,看见大鸡巴操穴就兴奋!杂种,你等着,老子吃一颗药跟你拼,看谁搞得久……”
  布鲁喜得嘴巴张大,应道:“公子,你输了的话,可不能打我。”
  “你说屁话!虽然以茉说你很行,但是,要胜过服药的我,你还没那个本事,否则要那些药干嘛?”
  “你输了的话……”布鲁重复地道。
  索列夫喝骂道:“杂种,哆嗦够没有?我输了的话,把老婆给你操,反正我也操不着她!”
  布鲁喜得狂插,木樱压抑不住地呻吟。
  非敏爬坐起来,看了看两人性器交合处,见还有一截没插尽,心知肚明木樱的阴道只是一般尺寸,容纳不了布鲁的长度,幽叹一声,软躺下去,道:“乱套了,比同性恋还乱。”
  以茉桃眼瞪布鲁,嗔道:“你要进……干嘛不进我?”
  “待会给他进你。我要跟他比赛,得找个阴道宽深的女人,你和木樱的阴道都比较细窄,容易叫我射精……”索列夫刚打开药瓶,倒出一粒壮阳药,把药吞进胃,片刻之后,他软垂的阴茎勃起,走到床前,看见木樱已处高潮状态,他喝道:“以茉,你顶替上去,老子要发飙了,看杂种如何跟我拼。”
  以茉欣喜地爬过来,蹶起小屁股嚷道:“杂种,快进、快进,公子允许啦!”
  布鲁抽出巨棒,木樱累得软趴在床,他转身抱住以茉白嫩的屁股,肉棒朝她的阴沟一挑,“咻”一声,插进以茉细嫩的花道,插得她淫声荡叫……索列夫越感兴奋,抓住非敏的双脚,把非敏拖到床前,张开她的双腿……布鲁朝非敏的阴户一看,生得红嫩,但阴户不肥饱,阴裂巨长,看得出她的阴道又宽深。
  只见索列夫提着她的双腿,阴茎往她翻张的阴户送进,却不能够完全塞满她的阴裂。
  “杂种,我们之间的游戏,不能够对别人说,那是要我命的。”
  “公子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不会说。”
  “很好,我们比赛,你输的话,把你的鸡鸡切下来……”
  两人狂冲猛刺,死要面子的索列夫拼了命的发狠,但他在性事上的力量诚然不及布鲁……布鲁那种野蛮的性交强劲,足以把一百个索列夫比下去。

第二集 第五章 肥女夜访
  经过一个时辰的比拼,索列夫最终累倒,稀精狂射之後,发泄似的大骂几句,睡死过去。布鲁继续半个时辰,把以茉和木樱两女肏得瘫晕,看见非敏也瘫倒在床,却没有昏睡,他趴上她的身体,巨棒送进她的骚穴,她呻吟一声,闭起双眼任他肏。
  眼见天黑,布鲁正要射精,阁门响动,却是基幽爱和姆依回来,他心中一惊,精液狂射入非敏的花道,其时非敏已经昏迷。
  他害怕被基幽爱撞见,但是这种情况肯定躲不过,心念急转,看见木樱醒了,睁着眼睛惊慌地看他……
  他略爲一想,下床把门插拉开,走回来爬上床,趴俯在木樱身上,握着半硬的、沾着淫液的阳具插进木樱的花道,心想:木樱是基幽爱的使女,即使是死,也要基幽爱看看!
  “杂种,这样被基幽爱小姐杀死,我也愿了……”
  布鲁一听,有些感动,淫兽魔劲外泄,将软的阳具迅速勃硬,胀得木樱呻吟。
  “杂种,你怎麽……就硬了?”
  “舒服吗?”布鲁不答反问。
  木樱呻吟道:“比刚才舒服,我喜欢这种感觉……以前不知道男人这麽棒!”
  此时,门被打开,基幽爱和姆依同时愣在门口,看着室内淫糜的景象,两女脸色大变。
  基幽爱愤怒地冲进来,布鲁猛然转身,两女看见他的巨棒,又是吓一跳,基幽爱给了他一个耳光,接着一巴掌打在索列夫的脸上。
  索列夫痛醒,看见基幽爱和姆依在床前,他愣然片刻,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痛,开口就骂:“基幽爱,你敢打我的脸?”
  基幽爱冷骂道:“索列夫,我知道你很淫乱,但万万没想到你跟杂种一起,还敢把木樱和非敏给他玩弄,你找死吗?”
  索列夫也知道害怕,但口气仍然不软,道:“基幽爱,我们有协约在先,各玩各的,谁都别管谁,你爱跟姆依玩或者跟别的女人玩又或者跟别的男人玩,我都不管,但你也别想管我的事情。”
  “我根本不想理你,哪怕你把木樱送给别的男人,我也懒得计较。但是,那麽多人你不选,偏偏选杂种!难怪在舞宴上你替他出面,原来你跟他一道。”
  “你妈的,谁和杂种一道?老子是主人,他是的仆人!我知道他是淫兽宗族的野种,想跟他比比,我们的赌注就是你!我输了,把你让给他,所以,现在他是你的人。你要杀要剐随你便,别扯到我头上就是。鸡巴生在他胯下,非我强迫他肏木樱和非敏,与我何关?”
  “公子,你这样说……”布鲁见索列夫卑鄙无耻地撇清关系,他有些急了。
  “事实就是这样,我当然这麽说。”
  索列夫不管布鲁,爬起来拿起衣服往外冲,一边跑一边说道:“杂种,保重!我找岳父下棋……”
  “公子,等等我啊,我也很会下棋!”
  布鲁急中生智,抓了衣服,从床上跳下来就跑。
  五个女人还没反应,两个无耻的家夥已经跑出阁门,一边逃跑,一边穿衣着裤,模样可笑,但五女没办法笑出来。
  基幽爱和姆依的眼睛落在三女的胯间,看见三女圆张的阴户。
  基幽爱怒道:“很不错啊,杂种把你们的小缝张得像巨洞,你们满意了吧?”
  三女羞愧无言,基幽爱知道她们受制于索列夫,同时也明白一些事情,从三女满足的脸,她知道她们获得难以忘记的欢乐,也了解无法扭转,渐渐恢复理智。
  “我不是男人,也不计较你们跟哪个男人上床,但你们应该清楚,杂种是什麽人,只有他不行。这事不能让外人知道,到时我没脸面,索列夫也会被责罪。他是我的丈夫,我多讨厌他,也得保护他的声誉。非敏,回到尤沙城堡,你搬到我这边,从此你是索列夫的人。”
  “谢谢小姐。”非敏感激地道。
  基幽爱道:“我嫁的男人竟是这付德性,比我还荒唐,我不过是喜欢女人,但他的所作所爲,无法用言词形容……”
  一直未说话的姆依,似乎想到什麽,道:“爱,索列夫说输了,把你让给杂种……”
  “他敢?”基幽爱怒叱,冷道:“回到尤沙,我把他打到躲床底。那小子没点本事,仗着家势,也仰仗我的家世,俨然一付除了王子,他最大的丑陋模样,越玩越癫,总有一天出事,不制止他的行爲,尤沙城堡和王俯都将变成精灵族丑闻和笑柄。”
  姆依幽叹:“我什麽都不怕,只担心你被杂种……”
  “别担心,我不像她们那麽不争气,我只爱你!”
  基幽爱冷怒的脸变得柔情似水,捧住姆依丰美的脸蛋,轻轻一吻……
  布鲁没跟索列夫找克卢森或克凡图下棋,索列夫逃跑的功夫比他还要厉害,他出到门口,索列夫已经遁逃得无影无踪,足以证明索列夫有多害怕基幽爱,从中也可以估测索列夫曾被基幽爱揍过好几次。
  那时天已黑,他回到在王俯的居处,心中虽有些担忧,但想有索列夫作靠山,基幽爱不会真的要他的命,且这种事情不可张扬,基幽爱要整他,也只能暗中惩罚,他不怕她暗地里找他麻烦,却怕她公然地爲难他。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像温蛇,躲在黑暗处非常强大,一旦遇见光,只能够逃。
  回想今日的荒淫,他心情百般爽,索列夫似乎也很爽;他不明白索列夫是个什麽样的家夥,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他搞,索列夫也能够从中得到兴奋和激情,那到底是怎麽样的一种心态?但索列夫超喜欢看见他的巨棒肏进女人的蜜穴,倒是一点不假。
  沐浴後,他躺回旧屋,想起水月灵,再次决定明天前往北部,接着又想到丹菡和诺特薇,以及小天依,他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疼,不由得佩服自己性欲太过旺盛,刚刚连战三个欲女,此时又硬得可以。
  “看来我天生是做淫兽的料,别幻想当什麽好人。”握着的肉棒,布鲁稍爲得意地感叹。
  初夜的风很轻,他不是惯听风雨之人,但有时候听闻风吻大地的声音,无疑是一种享受,虽然显得有些无聊及假装高雅。
  但很轻的风伴着很轻的脚步声,吹来很轻的女性香味。
  进来的却是一个并不轻的女人——赫然是双胞胎寡妇中的芭英蕾。
  “芭英蕾夫人,找我吗?”布鲁见她不说话,他首先打破沈默。
  芭英蕾掩了门,黑暗笼罩两人。
  她在注视他,但这种注视,在黑暗中只是一种形式,彼此谁都看不清谁。
  “杂种,你准备在王俯呆几天?”
  “明天离开……”
  布鲁听得出芭英蕾的声音温和许多,没有以前的霸道和气势。
  “明天吗?爲何这麽急?你不是来王俯工作的?”
  “王俯没有安排我工作,我是被索列夫拖过来的,他要我陪他玩耍……”
  “你跟索列夫关系很好?”
  “说不上好或坏,我是他的仆人……”
  “你本来就是奴仆,但你不专属於谁,你是精灵族共有的奴隶。”
  “哦?我是否可以做夫人专属的奴仆?”
  “我不需要……”
  “我倒很想……”
  布鲁在黑暗中脱除短裤,走到她面前,压她在门背,撩起她的长裙,把她的内裤脱掉,摸到她的肥穴湿水淫糜,侧首吻住她柔软的嘴,左手擡起她的右腿,肉棒校正阴穴,缓缓往里顶进,渐渐地被她紧凑的芳道吞没,整根家夥被夹在细窄湿嫩的肉道,感觉比今日三女孩中任何一个都舒服。
  芭英蕾没有抗拒,直到他进入,她轻轻呻吟、喘息,当他抽插,她双手搂紧他,轻道:“杂种,上次你是故意的吧?胆子贼大……”
  布鲁压抱着她丰满的肥体,感觉如同最柔嫩的垫,舒服得很,边抽插边说:“嗯,算是故意。当时和夫人靠那麽近,夫人又是这般美丽性感,我也是年少冲动,热血烧脑之际,管不了那麽多,只想插入夫人……”
  “当时很想杀你,但又狠不下心,所以赶你离开。这段日子,不知怎的,老是想你,想到你给我的痛,想到你让我变成真正的女人,想到很多很多……总之不停地想你。在舞宴上,本想找你说,结果你那晚很忙,最终跟你说上话。今晚来这,你也没让我说什麽话,就把我当你的女人,理直气壮地淫我!”
  “夫人不承认我是你的男人?”
  “我有丈夫……”
  “你的丈夫,不是男人!”
  “嗯,不痛了,很舒服……你说得对。”
  “我们到床上可以吗?”
  “我想离开……”
  芭英蕾有些害怕,今晚她悄悄过来,若被人撞见,即使精灵族不惩罚她,格花容色也会要她的命。
  整件事情,只有她的妹妹芭洛如知道得一清二楚,她过来找布鲁,芭洛如知道,且劝她不要过来,但她仍然来了,来之前她没想过要和布鲁做什麽,单纯想过来看看他,或者单独跟他相处一会。
  没想到布鲁色胆包天,她没说上话,他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这次进入得非常顺利,不像第一次那般伴着巨大裂痛,反而是一种撩人的欢乐。
  如果说未进入之前,她还有一些心理抵抗,在进入之後,所有的心理抵抗都消失了。
  然而她始终是害怕;布鲁这里不安全,她想要离开,又不舍得走,心情甚是矛盾。
  巨大的阳具在细窄的肉道滑抽,被胀满的下体是一种无限的满足,抽插中撩起无比的快感,虽然仍然不能够适应他的巨物,可是她迅速地领略到巨棒带给她的欢乐和享受,双手轻搂他的颈项,娇喘息息地呻吟:“嗯……嗯喔!杂种,我不能够逗留太久,你快点结束吧,我要离开,真的要离开。明天你不要走,我让你到我房间干活……虽然不是我的丈夫,但你比我的丈夫还要亲。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至今爲止,唯一的男人!哪怕你是杂种,我都想跟你偷……给你偷!”
  布鲁听她说得真切,吻了吻她的嘴,道:“芭英蕾夫人,艾米朗没有吻过你吗?”
  “只有你吻过我……”
  “艾米朗那笨蛋,放着你们两个美丽性感的姐妹花不要,偏偏跟男人玩断袖。”
  “嗯噢!别、别管他!你的家夥好粗长,比艾米朗以及他带回来的男宠粗长很多,看着很恐怖,可是你进来之後,我很……很喜欢,喜欢你的粗长和有力,是、是个真正的男人。”
  布鲁抱住她的屁股,虽然她比一般的女性重许多,但他乃野蛮的男人,仿佛没用劲就把她抱到床上,紧压着她的丰体,一手抓着她的豪乳,另一手撑住床板,狂猛抽插,她紧咬唇儿喘息,像是害怕被人捉奸,极力压抑内心的欢乐之声……
  “芭英蕾夫人,我的东西是不是粗长了些?”
  “喔……粗长……我喜欢……”
  “你不觉得男性精灵小小的阴茎,比我粗长的鸡巴漂亮吗?”
  “你的比他们的好看,自从第一次看见,我就有奇怪的幻想……以前我有点讨厌男人,差点像姆依一样喜欢女人,因爲艾米朗让我觉得男人恶心。”
  “现在呢?”
  “我、我喜欢像你这样的男人……”
  “你不觉得我很坏?是精灵族最无耻的杂种吗?我那般无耻地夺你的贞操……”
  芭英蕾伸手上来捂住他的嘴,以娇羞的语调说道:“我喜欢你的无耻,如果不是你的无耻,我至今不会懂得男人,也不会知道爲何女人那般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别看我平时对你很凶的样子,其实我很想靠在比我凶狠的男人的胸膛,但艾米朗从头到尾都不是男人!”
  布鲁虽然不了解芭英蕾的转变,也觉得这转变稍微快了些,但他喜欢她的这种转变,至少平时对他很横的芭英蕾现在如羔羊般被他狠宰,且她丰满肥妙的肉体有种特殊的韵味,压在她的身上,如同压在柔软温暧的肉床,随手一抓,都是结实有弹性的肤肉,说不出的感性。
  芭英蕾初尝性爱的快感,此心中的害怕消失,紧紧搂着他强壮的躯干,承受他有力的顶挺,但她看不清他的脸庞,只是不用看,她也知道布鲁是个野俊的男人。
  “杂、杂种,我妹妹她也很苦,哪天你到我们房,让她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布鲁停顿一阵,突然疯狂地抽插……
  “我怕芭洛如夫人不肯……”
  “悄悄说,那晚她看着你进入我,说如果艾米朗像你这般就好了,我就知道她已经看上你。她跟我生得相像,身体也生得一模一样,我们底下也一样。所以你把她当是我,直接要了她。我敢肯定她不会拒绝,因爲她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可能也会装作是我哩!”
  布鲁巨棒深深捅进她深窄的肥穴,她闷叫一声,紧紧地拥住他,“好深……”
  “芭洛如夫人的蜜穴真的跟芭英蕾夫人的一模一样吗?”
  “嗯,从外面看,是一模一样,里面我不知道,你进去的时候,好好比较!”
  “我现在就想比较……”
  “不行啦,妹妹害羞,你直接找她,会被拒绝。我们都是人妇,虽说丈夫喜欢断背,使得我们处女之身依然在,但毕竟不是自由之身,跟你这麽,是一种罪。她胆子比我的小,又害怕又害羞,哪会让你得逞?你还是按我说的,把她当作是我,什麽话都别说,直接把她推倒,她也就默默地给你了。”
  “没想到你会陷害妹妹!”
  “我只是想让她幸福。我和她同胞而生,哪有不懂她的道理?我们结了婚,虽是处女,但心态上已是妇人,对男人都有种与生俱来的渴望,偏偏艾米朗满足不了我们这种渴望。本来我们打算就这麽过,但那天风吹起我的裙子,你看到我的臀部,这是艾米朗都没有看过的。我有些羞恼,你却说我很性感、很迷人,我听了有点高兴,想起你虽是杂种,但也是男人,且比任何精灵都强壮,於是藉口让你脱裤,当时只是想看看男人真正的东西,因爲以前躲在暗处看到艾米朗和他的男宠,都离我们很远,看得不清楚,想近距离看清楚,或者,也可以摸摸……”
  “原来你这般坏心眼,哈哈!”
  “嗯,那时,你把我吓着了!”
  “哦?”
  “虽然偷看的时候,看得不清楚,但大概尺寸,我是知道的,可是你的尺寸,超出我的想象,从来没看过那般粗长的,像根木桩,好吓人!”
  “吓得你赶紧伸手过来抓我的宝贝吗?”
  “嗯,一直想握握,你的很硬、很烫……”
  “从那个时候开始,你是不是总幻想我这根很硬、很烫的木桩,打进你的肉洞?”
  “没有啦!我回头跟妹妹说,你那根东西不可能进入女人的身体……可惜我错了。”
  “既是你错,必须爲你的犯错而付出代价。今晚我要狠狠地惩罚你!”
  “唔,我让你惩罚,以後不对你凶,我会像妹妹一样温柔……”
  布鲁没来由的激动,加之芭英蕾的肉体特别,虽然他至今没看清楚她的阴户,但以手触来判断,她的阴户生得很肥,像她的人一样肥壮,如果不具有粗长的棒,怕是难以穿透她肥隆的大阴唇、进入她细窄的嫩阴道,品尝到她的美妙。
  由此想到今日的木樱,也是一个肥壮的女性,但阴户却不肥沃,从而得出一个结论:不是所有肥胖的女性的阴户都肥,也不是所有苗条的女性的阴户都瘦。
  如此一想,他又想到精灵族顶级的肥壮之女格花容色,她的阴户是肥还是瘦呢?
  “芭英蕾夫人,是不是每个像你这般丰满的女人,底下都肥隆肥隆的,洞洞却小小?”
  布鲁很有技巧地问,此时芭英蕾人生第一次高潮出现,正咬着被单不敢叫喊太大声。
  “不、不是,我见过婆婆的,她那次跟公公做,我不知情,闯了进去,看见她张着双腿坐在床上,公公跪在床前,用双手瓣她的阴户,那缝洞被公公瓣得好宽大,估计你的尺寸也不能满足她,真的很吓人的宽大哩。”
  “从今晚开始,我也把你的缝洞撑胀得宽大无比!我插……”
  布鲁听到芭英蕾的形容,更是兴奋,决定怎麽也要肏一次变态的格花容色。
  他发狂地在芭英蕾肥美的肉体上耸插,听着她叫喊出淫荡的声调,心中百般酥爽!
  虽则她是别人的妻子,但她的初夜被他夺去,他是她人生中第一个男人,同时他也坚信,他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第二集 第六章 聚集·爆发
  芭英蕾离开了旧屋,布鲁躺在床上回味她的肉体,感叹肥美的女人玩起来有种另类的爽,只是要搞她们,必须具有强壮的身体,因爲那是非常消耗体力的活事。
  她怕怀孕,初时不想让他射精进她的体内,但他仍然在她的蜜穴里灌满精液;事後她又说喜欢他射精进她的体内……
  今晚本来想找丹菡和诺特薇,经过芭英蕾这一仗,他的激情也平息了,准备睡个好觉。
  ——门忽然又被推开,进来的是天依。
  布鲁从床上跳起,裸着身体她抱入怀,她稍稍地挣扎,嗔道:“哥,我很生气!”
  “哦?是谁惹我的小天依?”
  “是你!刚才你和英蕾嫂嫂……”
  布鲁心中暗惊,原来他和芭英蕾的奸情,天依在暗处看得清楚。
  “怕了吧?嘻嘻,逗你的啦,我不但没有生气,还帮你们放风哩。”
  布鲁又傻了,这小女孩真的让他心惊胆跳、虚惊一场,冷汗都飙了!
  “竟然敢耍弄你的男人,看我如何弄回你!”
  虚惊过後,布鲁平息的性欲又被天依勾起,暗里解她的衣,她轻轻嘻笑,小手儿抓着他的阳具玩弄,娇气地道:“哥,我的两个嫂嫂只是挂名,爲的是掩饰我哥哥的事情。虽然很有一些人知道我哥哥是什麽人,但爸爸妈妈爲了脸面好看些,把嫂嫂们娶进来。我一直觉得嫂嫂们被我哥哥害苦了,所以一早就想让你安慰她们哩。谁知你的动作比我的想法还快,下次你和嫂嫂们玩的时候,也要把我叫上哦。”
  天真的语调,说着淫荡的话语,越是让布鲁不能够控制旺盛的性欲,阳具在她的小手中速速坚硬……
  也许是爲了方便,天依穿着连衣睡裙,底下内裤也没穿,淫水早把她的嫩穴润透,估计在外面“放风”的时候,她的花壶把她脚下的花花草草滋润了一翻。
  “哥硬得好快,二啦,二啦,天依已经等了半晚!”
  天依叫嚷着,布鲁知道她的意思,暗中把阴茎变成第二种形态——二十公分左右。
  她迫不及待地坐进他的怀里,手扶肉棒,小屁股一坐,棍棒进洞,她仰脸欢叫:“噢耶!舒服……”
  布鲁心中苦笑:若非自己天生淫兽,怕今日已经累死在女人胯下。
  “很舒服吗?我也想试试……”
  外面传来丹菡的讽语,天依停止动作,伏靠在布鲁胸膛,紧张地娇喘。
  丹菡和诺特薇站在门前一会,最终走进屋里,布鲁道:“你们今晚很空闲啊!”
  诺特薇微嗔道:“你在这边,没有空闲,我们也会腾出时间,但没想到你跟小家夥打得火热……”
  天依甚是聪明,听得出两女跟布鲁的关系,心头暗松,不服地道:“诺特薇夫人,我哪里小了?你比我还小……”
  诺特薇轻骂道:“若非丹菡姐姐早把你们的事情告诉我,今晚这事我非跟你们闹翻天,也不看看这里是什麽地方,公然胡搞,你们想死也找个好些的地头,别连累我们。”
  丹菡忽地转身到门前看了看,急忙掉头掩门,压低声音:“有人往这里来,我们暂时别发出声音。”
  屋内四人屏息静待,布鲁突然道:“是里芷,我嗅得出她的味道。”
  诺特薇道:“这麽深夜,她跑到这边作何?且走路也不提个灯笼……”
  布鲁心下急转,猜测里芷是悄悄地过来找他——应该是席琳的吩咐。
  “今晚克卢森亲王是不是又办酒宴?”布鲁别有用意地问。
  诺特薇道:“嗯,明天索列夫离开王俯,亲王办酒宴款待他。”
  布鲁心中暗呼:完了,克卢森不归宿,席琳寻他来了,叫他如何分身?
  果然,里芷越走越近,丹菡冷言:“虽然不知道她有什麽事情,但我觉得她是来找你的,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
  “没有。”布鲁诚实地回答,他只跟席琳有一腿,跟里芷还不算。
  “如果她推门进来,我们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把她杀了,二是把她奸了,逼得她跟我们一样。”丹菡冷酷地道,在这种情况下,她表现得果断和狠辣。
  天依反对道:“不能杀,她是我朋友,不会说……”
  “你懂什麽?闪一边去,别老占着他的鸡巴!才十三岁,也不知羞耻……”丹菡粗鲁地抱起天依,命令道:“杀她会变得没有退路,杂种,你把她奸了!”
  诺特薇慌道:“她是亲王的私宠,身子未破,如果破了她的身,以後亲王追究,也是难逃一劫!”
  “管不了那麽多,走一步算一步,我们这般样子,里芷会不奇怪?”
  “好吧,可是杂种的东西这般粗长,如何奸淫里芷?”
  “别忘了我跟你说过,这家夥能够变化尺寸,你不是很想试试吗?”
  屋内正轻语激烈,里芷已经近在门前。
  丹菡和诺特薇闪到门背,那门轻响两声,被一推而开。
  丹菡伸手把里芷拉进来,同时捂住她的嘴……
  诺特薇把门掩上,丹菡轻喝道:“杂种,快!”
  里芷还未知道发生何事,就被两女控制,最令她惊慌失措的是,丹菡紧抱着她,诺特薇迅速把她的睡裤脱掉……
  她感到下体一阵凉意之际,男人强壮的身体把她和丹菡压在墙壁,她的背靠贴丹菡的胸脯,男人的双手托起她的双腿,却感下体一阵温热,竟是诺特薇蹲到下面吻舔她的蜜穴。
  她心中羞愤万分,被前後夹抱得紧,小嘴又被丹菡捂紧,无力反抗,但她知道将要发生什麽事情。
  果然,诺特薇用唾液把她的阴户湿润之後,微喘道:“可以进了。”
  布鲁捏着变成十二公分左右的阴茎校正里芷的穴口,抵进她的阴缝之时,他空出手扯开丹菡捂住里芷的嘴的“凶手”,瞬间吻住里芷的小嘴,腰胯挺送,坚硬的浓缩之棍顶入里芷那比诺特薇还要细窄许多的花道,但感一阵的乾燥和紧夹的磨热。
  里芷的小身体在那瞬间崩溃,处女的鲜血无声地从她的阴缝流出……
  暗红的魔光随之大盛;眼泪从里芷美丽的眼睛流出,痛苦的神情溢满她秀美的脸。
  与此同时,被处女魔血刺激的布鲁,因了体内血咒喷发,肩胛隆肉增长,向外拉张,形成一双闪烁黑红之光的庞大魔翼,几乎把屋墙撑破……
  若非布鲁早知里芷是处女,预先布设“魔门锁”,怕早已惊动精灵族!
  虽然他暂时不想碰处女,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如果因爲里芷,血咒转生,则他便在今夜,让黑红的魔翼,笼罩整个幽林!
  血咒啓动的同时,淫兽魔劲不受控制地暴发,初经痛苦的里芷,瞬间被奇异的淫劲催情,痛苦立减,快感蔓遍全身,眼神由痛苦之色变成淫媚之意。
  如此转变,速度之快、变化之离奇,实难叫人相信,但有过这种经历的丹菡和天依了解个中原因。
  只是布鲁的突变,让她们难以适应,也难以理解爲何他突然爆发如此浩大的力量!
  但见魔光中,布鲁发狂抽插,里芷的鲜血从她的胯间滴流,沿着她的小肉腿,一直流到地表……
  布鲁死死吻住她,使她不能发出声音,从她的眼神和脸色,可以得知她非常的快乐;也许这种快乐是她不想要的,然而她始终未能拒绝。
  因翼化而变得十五公分粗长的奇特阴茎,把里芷细小的肉道撑得几近裂伤,她在享受快感的同时,一双小腿也不停颤抖……
  此刻她的小脑袋跟着布鲁一同狂热化,什麽也想不起来,只知道有根东西在她的身体进出得好猛烈,令她的身心也变得狂热……
  初被破瓜的她,承受不住淫劲催情,迅速进入高潮,澎湃的快感流,让她的身心爲之瘫痪。
  这事来得太突然,她经历痛苦,得到了高潮,付出眼泪,都是如此突然,没有半分预兆。
  “哥,里芷不行了,你放过她吧,她要被你弄死啦!”
  天依过来抱住布鲁,他转身抱住她,撩开她的裙,奇棒插进她的蜜穴,继续狂插……
  丹菡抱着里芷软坐在地,里芷茫然地流着泪,看着布鲁扛抱着天依顶耸……
  “你们救救我啊,哥发狂了,我受不住,我要死了。救救我啊……”
  天依淫声呼救,这次的催情劲气太烈,肉棒进入她的身体片刻,她已经娇体酥软。
  丹菡喘道:“薇薇,杂种悄悄布设了强大结界,没人会过来。你去顶替天依,我被他撞得血气上冲,要休息一阵。这杂种,好像不能够控制他的血咒……”
  诺特薇脱裤,连睡衣都不除,走到布鲁背後,小手一张,抱住布鲁的腰——别看她娇小玲珑,力量倒是很大,抱起布鲁和天依,一下子就滚到床上。
  布鲁放开天依,张开的魔爪贴压在墙壁,强体压住诺特薇的小身子,奇棒以十五公分的尺寸插入她的蜜穴,趴在她身上猛干。
  她双手紧紧地抓住两边的被单,淫道:“噢喔喔!杂种,你以前骗我,原来……原来你非一般的强猛,我……喔啊……我是最迟知道的,这事过後我要跟你算帐。喔嗯嗯,好爽,一千个克卢森也不及你,我不管了,我要做你的小妻子……”
  淫兽魔劲果然非同凡响,加之翼化後的奇特阴茎,即使没有克卢森的粗长,也肏得诺特薇的小阴户淫水狂流、阴肉翻张,高潮直接就冲激她的身心,令她到达快感的巅峰。
  她贪得无厌地享受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已经忘了向丹菡和天依求救,淫疯一阵,被高潮冲激得昏眩,直接了无声息,昏睡在布鲁的抽插中……
  丹菡看到诺特薇昏迷,丢开里芷,冲过去推开布鲁,正想把诺特薇抱离,布鲁扑过来压她在地,双手抓着她的裤头撕扯,在她的胯间撕开一片,见到她雪白的阴毛,他撑身躬腰,铁棍刺入她的阴毛之间,旱缝立开,痛得她叫駡:“混蛋杂种,好痛啊,我的水没流出来,你就闯进来,痛死啦……嗯哦哦!舒服……”
  虽然布鲁的硬闯让丹菡感到痛,但淫兽鞭进入之後,魔劲刺激女性的快感,淫液也神奇地流溢,导致她叫痛未结束,高潮般的快感由她的阴穴传遍她的身心,她紧紧地抱着他,仰首狂吻他的脸,淫呼道:“杂种,我之所以不怪你把我们姐妹搞了,就因爲你有这个本钱……不像我家那个无耻的淫虫,没本钱又天天出去混……”
  布鲁没有语言,他的脸庞一直被黑红的魔光笼罩,眼睛也是一片暗红。
  看似失去理智,但又未曾全部失去,只是难以控制情欲。
  丹菡在巨大的欢乐中,感到晕眩重重,凭着最後的理智,歇斯底里地呻吟:“天……天依,我……我不行了,你过来顶一阵……”
  “我四肢软到不行,没力气爬过去,你再顶一阵吧,哥现在的尺寸不粗长,你不会死……”
  “我不怕死,就怕是死不了,明天如何走路?”
  “我……我也不能够走啊……”
  “早知我把她们都叫过来!”
  丹菡求救无门,恨不得尤沙姐妹过来帮忙,但下一刻她又失智似的疯喊:“啊啊啊!真舒服,我要死了,就要死了!死了也要做杂种的女人……”
  “你不会死的,丹菡婊子,我要肏你一辈子!”布鲁终於说话。
  天依往他看去,只见他脸上暗红消退,知道血咒暴走将近结束。
  布鲁在将近昏迷的丹菡身上冲刺一阵,忽然离开丹菡,爬向缩在墙角的里芷……
  “哥,不要再碰里芷啦,她刚被破瓜,受不住你……”
  里芷茫然的春眼,看着他爬近,眼泪依然在流。
  布鲁抱她入怀,阳茎插入她的血道,紧紧地抵进她的深处,精液在她的体内喷射。
  她连续哼叫一阵,伏在他的胸膛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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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白兔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發帖:6424
威望:1610 點
金錢:430669583 USD
貢獻:187120 點
註冊:2011-06-15

第二集 第七章 席琳艳召
  红光消失,魔翼缩退,屋内恢复黑暗。
  只有里芷的哭泣还在轻轻地嗯……
  布鲁抱她到床上,想放她躺在诺特薇身旁,她却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
  “里芷,我抱丹菡上来……”
  布鲁轻轻推她的胸脯,她缓缓地放开他,等他抱丹菡坐到床上,她给了丹菡一个耳光,粗鲁地把丹菡从他怀抱扯开,迅速地扑进他的胸膛,死都不肯出来。
  天依爬过来,满怀歉意地道:“里芷,对不起……”
  “我不要跟你说话。”里芷哭怨道。
  布鲁伸手把天依也搂入怀,里芷小手推天依的胸脯,哭骂:“你走,不要靠近我!”
  “里芷,你怎麽能够这样对我?是哥抱我的……”
  “我不准他抱你!你们两个,平时跟我很好,结果一个跟她睡了,一个在舞会上爲他大闹,我却一点都不知道,还装着你们多麽纯情,一个劲地让我说克卢森如何玩弄我的身体,就因爲我的身份没有你们的高贵,把我当傻子一样玩来玩去。我讨厌你们!”
  里芷所说的“你们”,当是指天依和玉韵儿,但是她的语言也揭示一些很重要的信息。
  天依问道:“里芷,你是不是喜欢哥?”
  “谁喜欢这个骗子!上次用那麽粗长的东西玩弄我,说插不进来,扒开我的阴唇射精到我里面,谁知道能变换尺寸,坚硬得像铁,把人家身体刺穿。後来又在人家里面变大,现在我下面痛得要死……”
  别看她平时有点冷,其实内心柔弱,性格也胆怯,此刻显然失控,语无伦次。
  “你不喜欢,抱他那麽紧干嘛?刚才受你巴掌,我还觉得愧对你,听你如此一说,我非得给回你两巴掌。”
  丹菡爬跑过来,摸到里芷的脸,挥手要甩,布鲁接住她的手,道:“丹菡,别打她。”
  “放开我的手,凭什麽只让她打我,不准我打她?难道因爲她的洞比我的小又或者她是处女吗?她算什麽处女,不就是被克卢森玩来玩去的贱货,只不过克卢森的东西不够坚硬,顶不进她的小洞而已。看她的来意,今晚就是想献身给你,我们成就了她,我倒被打了!”
  “我要献身,也不需要你抱着我让他强暴;我再怎麽被克卢森玩,我的身体还是没被男人进入过;谁像你,安邦每次进你里面就射精,你以爲我不知道安邦是什麽家夥吗?克卢森说安邦是鼻涕虫,那根东西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流鼻涕;安邦说你是沙漠女,怎麽弄也不出水。有次克卢森和安邦一起干女人,安邦说请克卢森的巨棒在你的沙漠里挖水,要不是克卢森顾及到露美小姐,你也被克卢森玩了。”
  天依知道里芷的性格,清楚她此刻内心害怕,导致她说话不顾前後……
  丹菡被里芷抢白,抓住里芷的小手,拉至自己的阴部,道:“你摸摸有水吗?安邦是鼻涕虫没错,但我从来不是沙漠女,只是他的鼻涕流得太多,把我的泉眼粘实了,才会乾涸成沙漠。现在她又变成一幽清泉,专供某个杂种饮用。很感谢你告诉我一些重要的事情,安邦那般想出卖我讨好克卢森,那般想让他的妻子被巨棒肏,我就让他知道,她的妻子被巨棒肏得多舒服,淫水都可以流满床……”
  她发出一阵凄凉的笑声,不顾一切地把天依和里芷推开,坐到布鲁怀里,握住布鲁软垂的肉棒,娇喝道:“杂种,最大……”
  布鲁愣然片刻,淫兽气劲激荡,淫红之光闪耀,肉棒呈现第四种形态,三十五公分粗长的凶器仰挺,丹菡蹲坐起来,双手握着巨棒根部,校正她的淫穴,狠劲地坐没下去,伸手上来搂着他的脖子狂摇屁股,但见淫光闪烁中,血液从她的阴穴流出。
  天依急忙搂住她,哀求道:“丹菡姐姐,你下面伤了,流血了,别再继续……安邦不值得你这麽生气!”
  丹菡安静下来,伏在布鲁胸膛轻捶,哭道:“杂种,她们都是小处女,我却是别人的老婆,连老公都不想要的贱货,你是不是赚弃我?你喜欢流血,我也给你流血,次次都给你流血……”
  布鲁轻搂着她,俯首吻住她的嘴,她激动地回应……
  许久,四唇分开,布鲁感叹:“我现在不喜欢流血。刚才因爲里芷,差些完成血咒的转生。其实我一直清楚自己在做什麽,但血咒催动淫兽魔劲,我需要发泄,所以不停地折腾你们。所谓的龙兽血咒,不但需要用自己的血液唤醒咒约力量,还需要用处女的鲜血培养咒封,因此才有血咒之称。龙兽,就是淫兽。”
  “说这些,因爲你们都知道我获得传承,让你们知道多些也好。本来我害怕强暴里芷会让血咒成形、转生,所以心里多想强暴她,都不愿意那般做,但我控制不了可耻的淫性,见到她就扑过去了。请别在我面前说纯洁,也别问我感情,我只是一个肮脏的杂种,不需要那些,只需要你们的肉体。这才是真实的我,其余的,都是我刻意造出的谎。”
  布鲁说完这翻话,发觉诺特薇醒了,他把丹菡抱到一旁,抓住诺特薇的一双脚踝,把她拖拉过来,双腿分张在他的腰际,握着恢复原来状态的肉棒,深深顶进她的小淫穴,她呻吟一声,道:“不管你是一个谎,还是一个真实,我都喜欢你这般进入……我也没权利跟你谈什麽纯洁或感情,我只知道把我的身体给你的同时,那一段时间,你属於我。”
  天依和里芷看见诺特薇能够容纳布鲁粗长的肉棒,虽说还有一截露出体外,但以娇小精灵的阴道特性能容得下如此巨物,叫人叹爲观止。
  “诺特薇夫人,你好厉害……”
  “天依,你的阴道容纳性应该比我强,我第一次被他撕裂……”
  “哦?真的比你强吗?我都不敢试……”
  “现在试一下!”
  布鲁抽出巨棒,推倒天依,巨茎带着淫光刺进天依的幼嫩阴穴,天依叫喊一声,娇嫩的阴户胀得臌裂,阴茎插入得比诺特薇还深,只露出一两公分在她阴户之外,她撑腰仰弯过来看,见自己的阴户紧紧咬实巨大的阴茎,娇叹道:“原来我也这麽强,以後不怕了!好满足的感觉,身体被胀得实实的,好像都抽不离了。”
  “里芷也试一下!”布鲁淫笑道。
  里芷急忙用手捂住血穴,惊羞道:“不要……至多、至多以後让你进二十公分的。我不是天依,也不是诺特薇夫人,我才一百三十公分,和她们不是一个等级。”她记得席琳对精灵阴户等级的分类。
  布鲁不理会她的反对,抱她在怀里,她闭起眼睛、紧紧咬着唇,忽感下体一胀,快感传至,急忙低首去看,只见布鲁的淫茎全根插在她的体内,她仰脸傻笑,道:“你骗我,是十二公分的。我就要这个了,以後都要这个,要不是你够坚硬,即使你只有十二公分,你也夺不去我的贞操哩。”
  布鲁笑笑,吻了吻她性感的嘴唇,道:“克卢森如果知道你被破瓜,你要怎麽办?”
  “我、我不会让他再碰我,死都不会……他永远不会知道。”
  里芷咬着唇儿,语气坚定而悲怆,与她平时怕事的性格很不协调。
  “其实不要紧,你就说不小心弄破的……”
  “我不!虽然他以前玩过我许多次,但我里面是清洁的。从此爲你保持里面的清洁。他如果再唤我,我就……我就……反正我不会让他再玩我的身体,外面也不行。”
  里芷说得很坚决,布鲁也只是随意听听罢了。
  天依却道:“里芷,你没能力抗拒克卢森。哥有种办法,能够让你保持里面清洁。天依现在就是哥的专属女孩……”她接着向衆\女介绍生命枷锁。
  三女听了同感惊讶,丹菡和诺特薇乃他人之妻妾,自是不能被他套上“枷锁”。
  里芷惊叹过後,兴奋地道:“杂、杂、杂……哥,我也要生命枷锁,证明我对哥的忠诚。”
  天依附和道:“里芷好乖,哥不在的时候,天依和里芷悄悄玩喔……”
  “我才不要跟你玩,我又不是你姐姐,你像你姐那麽坏,去年拉我偷看六公主沐浴……”
  里芷的年龄虽然比天依高,但说话的技巧却非常低劣。
  “什麽?偷看洗澡?天依,你不是说和公主一起洗澡吗?”布鲁追问。
  天依尴尬地道:“我也要面子的嘛,说和公主洗澡,显得我有身份。”
  布鲁怪叫道:“那你说的公主的小阴户又肥又嫩也是假的啦?”
  天依嗔道:“当时看得不清楚嘛,反正是不生毛啦!公主那麽漂亮,小蜜穴自然漂亮,想想就知道,根本不用看!”
  四人被天依的语言打败,想到格花容色教出如此女儿,不知道是失败还是成功?
  诺特薇幽叹一声,道:“里芷,你找他有什麽事?”
  “我……只是想他……,你们陷害我,我要占有他一晚。”
  “好吧,我们也都累了,你留在这里陪他。”
  “这……这里不安全,我想带他回我的房间。”
  “你那里更加不安全。”丹菡反对道。
  “比你那里安全,至少我没有老公。”
  “你……跟你没话可说!”
  诺特薇道:“随便你了,不出事就行。”
  “他结界那麽强,不会出事……”
  天依赞同道:“嗯,哥的妈妈是最强的结界使,哥得到真传。嘻嘻,以後可以随时随地的跟哥做爱……”
  “丹菡姐姐,我们回去,你跟我睡。明天我装病,让你陪我。这双腿的,明天别想出门……”
  布鲁抱着里芷,往南後院走去。
  爲了安全起见,他啓动移动空间结界……
  “里芷,是席琳夫人让你过来找我的吧?”
  “嗯,克卢森不在,夫人让你去陪她……”
  “她是不是很想我的大肉棒肏她的骚穴?”
  “是的。她只跟我说,因爲只有我知道。自从淫素消除,她迷上你的大肉棒,老想让你肏呢,但我和你的事情,不要跟她说,。”
  “她本来想让你成爲我的人,说给她知道也没什麽。”
  “不是怕这些啦,你那麽粗长,不可能进我里面,她不知道你能够变短小,我怕她追问……她始终是精灵皇族的贵妇,不会替你隐瞄。虽然她喜欢你的大肉棒,但对你是没有感情。她那样年纪的女人,处事理智,不会感情用事,你懂吗?”
  “难道你对我有感情?”
  “唔,自从被你使坏,我的心里一直想你哩。回到王俯,克卢森找过我一次,以前我很喜欢他找我,但那一次,我很讨厌,觉得对不起你,可是我没办法,仍然得任他玩弄……”
  里芷说得有些凄凉,布鲁听了甚爲感叹,道:“其实你跟我差不多,在精灵族都不见得有什麽地位。里芷,刚才我在你身体里置了枷锁,任何男人的阴茎都进不到你里面。以後克卢森要玩你的时候,你让他玩玩吧。反正他的东西也进不到你的身体,我也不会介意。若非你坚持,我还不想在你生命中种下枷锁。我一直觉得你是克卢森的女人,就像诺特薇和丹菡是别人的女人一样,你们服侍你们的男人是正常的,我能够偷偷享受他们的女人,已经是最大的幸福和最无耻的行爲。”
  “但我心中认定你是我的男人,且我的身体第一次接纳的男人,确实是你……”
  里芷有些反感布鲁的话,虽然她以前很想成爲克卢森的小妾,但现在的她,只想做一个忠贞的小女人。
  布鲁吻了吻她的嘴,笑道:“好像我是因爲你是处女,才强暴你。也不瞧瞧诺特薇和丹菡,我不是同样强暴她们?没什麽差别啦,你的身体娇腴美丽,让克卢森过过手瘾也没有什麽,我不是也干了他的妻妾吗?说起来,我还没干他的大妾尼可瑞,你能不能创造机会让我干尼可瑞夫人一炮?”
  “不行啦,尼可瑞夫人是巨剑流武斗精灵,是个强壮美丽的女人,看起来好凶悍,她会一剑削了我们的头颅。”
  “别怕,她不会知道,只要我给你些药水,使她喝下去,她会睡得很死……”
  “我不要做那种事情啦,我又不是丹菡和诺特薇那种坏女人!”
  “哦?这样啊!你是好女孩,我是个很坏的杂种……总有一天奸遍精灵女性。”
  里芷气鼓鼓地瞪他,嗔道:“如果被告发,你会被千刀万剐……”
  “没剐我之前,我还是能够挥刀劈缝洞,哈哈,怕死不是杂种!”
  “到了,夫人在里面等着,你进去劈过够吧!我不进去了。”
  说话之时,已经走到位於南後院前部的主阁。
  这是席琳和克卢森的寝居,尼可瑞则居於南後院的西北角,和诺特薇摇摇相对。
  布鲁放下里芷,撤消结界,摸了摸她的屁股,她娇嗔一声,艰难地扯开小腿离开了。
  “这小家夥,险些害我血咒成形,克卢森竟然没用手指捅破她的处女膜,真他妈的失败。”
  轻咒几句,他推开阁门——既然里芷已经离开,证明门没锁,被他一推就开了。
  进到阁楼,想了一下,把门反锁,上了楼梯,直接推开席琳的寝门,看见妖艳的席琳躺在床上。
  他走近一看,她的双眼闭眼,似是睡着。
  布鲁看着她雍贵的艳脸,轻合的双唇,想到这就是克卢森的正妻,有着一百七十五年生命印记的顶级贵妇,是精灵族仅存的几个权力女性之一,心中激动万分,欲火变态似的升高。
  经过一天征战的肉棒,神奇地硬挺,顶得裤裆膨膨……
  脱光衣服,掀开被单,看见她一丝不挂,猜测她是故意脱光等他,但不料等得睡着了。
  布鲁对她的身体陌生,那晚之後,送嫁途中,她好几次召他进帐,那个时候他老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天天提心吊胆,可是直到现在,依旧安然无羔,他觉得是自己多疑,没理由的杞人忧天。
  席琳都不怕,他怕什麽呢?要论威严,精灵女性中,除了三圣和精灵皇后,就是席琳;哪怕精灵王的四个王妃,平时也对席琳客客气气,可见她的身份之高贵,不亚于她的老公克卢森。
  ——也不知她是真睡还是假寐!布鲁爬跪到她的胯间时,她依然未睁眼。
  他看了看她稍张的桃红大阴唇,见有些湿润,心想她若不是刚入眠,就是在做春梦……
  鲜红湿迷的小阴唇露出大阴唇之外,仅从她的大小阴唇顔色来看,跟青春少女没多少区别,但张裂的阴唇是妇人无法掩盖的事实,除非是某些特别的女性,好比侬嫒蓝水澈等几个拥有天生宝贝的尤物;少女如何淫荡,也不可能有如此宽长的裂缝——特别的情况也是可以存在例外,有些处女天生也有宽长的缝裂,但他至今未见过。
  布鲁埋首至她的私处,吻舔她的金毛骚穴,她依旧未醒,他轻按着她的阴户,痴迷地用舌头挑逗她的内阴唇,舌尖时不时地刺进她的阴道,不需片刻,她的体液溢出,听到她轻微的呻吟,猜测她已经醒来,只是不愿意出声,默默地享受他的服侍。
  ……淫水不能抑止地从阴穴里流溢,布鲁吞了几口……
  虽然席琳被克卢森肏干了一百多年,但她的体液仍然清洁,不带半点骚味,他也不觉得她脏;她是精灵族权势贵妇,哪怕她面首三千,她的身份也令她的肉体变得高贵,多少人想爬上她的肉体,但又有几个能够得偿所愿?
  只是可以肯定,席琳的一生,不止克卢森和布鲁两个男人,有些话她永远都不会对克卢森说,却在送嫁途中的某夜欢爱时,她把一生最淫荡的事情向布鲁公开;那是三十年前,她率领三十多个精灵男战士伏袭人类,恰恰在那个紧要时刻,淫性发作,和那三十多个男性在森林野合,清醒之後,她把他们全部杀死,後来也有几次同时和几个男性欢爱,最後都把那些男性杀死了。
  她跟布鲁说这些,是警告布鲁要守口如瓶,否则她会毫不犹豫地杀他灭口。
  其实不管她说不说,只要他生活在精灵族,他都会守住他和她的秘密——对自己有利的秘密,不但要永远守着,且要不停地创造新的秘密……
  他的手指插进席琳的阴道,轻巧地勾弄她阴道上壁的敏感点,她洁白的玉腿颤了颤,呻吟的声音急了些。
  淫水从她的阴沟流至她的股沟,最初的几丝掉落柔软的床毡。
  他擡眼看她的脸蛋,见她轻啓嘴唇喘息,但依然不愿意睁开美丽的眼眸,心中作恶,双手捏住她微露於体外的红嫩小阴唇,把两片本来不短的小阴唇向阴裂两旁扯拉,扯得两片红肉变长、变薄……
  跪起身体,龟头抵在扯拉开的两片小阴唇张围成裂口,拇指压住阴茎背,酝酿片刻,一注尿水急急注入她的阴道,又从她的阴道流出来,迅速把床单流湿……
  敝了一晚上的尿,终於全部放流。
  布鲁抖了抖身体,肉棒趁势插入,被深长的阴道紧紧地吞夹,因初尿过後变得略软的肉棒即刻坚硬如铁,抽插两三下,伏到她的柔胸,吻了吻她红润的嘴唇,臀部突然拉压,巨棒狠狠地顶进她的花心深处……
  她张嘴轻叫,张开倦屯的美眸,恼羞地道:“杂种,我的蜜壶什麽时候变成你的尿壶了?”

第二集 第八章 贵妇往事
  布鲁邪邪地笑,轻抽缓插中,双肘顶压床铺,胸肌贴压着她的峰乳,手掌抚捧她艳腴、娇冶的脸蛋,往她的嘴唇吮吻一下,道:“我从来没有用过如此高贵的尿壶,今晚以不畏死的心态,也要在夫人美丽珍贵的宝壶撒泡清尿,以便将来的历史学家,写到史上第一杂种的时候,可以这般的纪录……杂种虽然很低贱,但他曾经在最名贵的尿壶撒过尿。”
  “贱种,油嘴滑舌,以前不知道你这么会哄人。说我是最名贵,嘻嘻,我可不敢接受。以宝贵论之,当选三圣的蜜壶,翼精灵加永恒的纯洁;以名贵论之,当数蝶舞、阿诗腊、月轮夷。但我也承认,我的蜜壶是名贵的,只是不能够称‘最’,你得以在我的蜜壶又是喷精又是撒尿,确是值得载入你的生命史,然而我也相信,不会有人对你的历史感兴趣。”
  “夫人说得不对,像我这般的低层,凭着勤奋和善良,爬上社会的高层,实乃世人之楷模、社会之栋梁,可以作为最激励人心的榜样,教育后代小朋友,岂会没人写我的传记呢?”
  “你什么时候爬上社会高层了?我怎么没看到?”
  “这就叫当局者迷,我现在不是爬上夫人的高峰吗?趴在皇族贵妇的玉峰上,难道不是爬上社会高层?只要在夫人的身体里,我觉得比做精灵王还爽,因为精灵王也没办法爬到夫人的肉体上!”
  “杂种,你很会说话,说得我兴奋。但是,你这张会说的嘴,千万不要到外面乱说。”
  “如果我乱说,我就是杂种!”
  “你本来就是杂种!混球,今晚怎么如此没火气?是不是跟别的女人玩过?你身上很浓的香水味……”
  布鲁暗惊,脸色不变,笑道:“里芷找我的时候,我刚好手淫,就把她脱光玩了一阵,不小心用手指把她的处女膜刺穿。”
  “什么?你把里芷的处女膜弄破了?”席琳惊叫,眼睛直盯布鲁。
  “唔,当时太激动,玩着她美丽的小穴,忍不住把手指插进去……”
  席琳静默片刻,幽语道:“既成事实,便候其果。亲王早些日子找过里芷一次,回来跟我说她变了,她以前很喜欢被亲王玩弄,每次百般逢迎,亲王虽不能进入她,但每次抱着她的小身体细细赏玩,每次都要瓣开她的小穴,触碰她的处女膜。下次亲王找她,不见了她的处女膜,又因她对亲王的态度,会引起他的疑心,必将追究谁是她的奸夫。也许名义上她是王俯的使女,实际上她已经是亲王的侍妾,你闯大祸了。”
  布鲁慌道:“这可怎么办?”
  “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帮你解决这问题。”
  “我是夫人的小男人,什么条件都答应夫人,除了切鸡鸡……”
  “扑哧!死鬼,谁敢切你的鸡鸡,我砍他百段!你是精灵族永世的奴隶,也是我永远的小宠男,你的鸡鸡属于我,谁都不许动它分毫。但我要你强暴姆依,用你的巨棒征服她!”
  布鲁瞬间明白席琳的意图,她是想让姆依迷恋大肉棒,从而和基幽爱分手,免得以后闹开,局面难收。
  然而即使姆依变性,喜欢上男人,基幽爱也仍然爱同性,弃姆依而寻别的娇娘,这问题依然未能得到根本解决。
  “夫人,为何要我强暴姆依?她是格花容色的女儿,又是马洛的儿媳妇,最重要的我打不过她,如何……强暴她?”
  “你别问太多,只管答应,我会有办法让你强暴她!”
  “好、好吧,到时她张开双腿,我插进去就是了。”
  “不仅是插进去,还要插得她爽到舍不得你……”
  “像我插得夫人一样吗?这我倒是有信心,只怕到时插不进姆依的洞。”
  “你白痴啊!姆依非里芷,她的洞比我的洞还宽,怎么插不进去?”
  “如此的话,我岂非满足不了她?”
  “白痴!你胯带巨棒,母牛都怕,怎么满足不了她?”
  “可是我增到最大,才刚好能够满足你,但你说她的洞更大……”
  “你原本尺寸,已经胀得我下体爆满,你最大尺寸之时,我的阴道几乎被撕裂。亲王十八公分的阳具,平时也足以让我满足,何况你这种特大号尺寸?我从来没说过刚好满足,而是满足到极限。因此,姆依的洞再大,你也能够满足,甚至能够满足格花容色。就姆依那洞,二十公分足够她淫荡地叫翻天!且你的持久力无与伦比,亲王吃了药也不及你,哪怕吃药又使淫术精灵王也不及你……”
  “夫人,你跟精灵王做过?”布鲁捕捉到她的话柄,急追紧问。
  席琳的脸色倏变,冷声叱道:“杂种,你想死吗?”
  “不想……”布鲁感到背部灼热,且席琳的眼中射出杀机,他知道她生出杀他之意。
  他默默地吻住她的唇,臀部的耸动加剧,插抽十来下,背上的灼热消失,她的双手又轻轻地搂住他的背,他仍然不停地吻她的嘴、抽插她的穴,如此一阵,她缩手回来推开他的脸,那双回复春意的媚眸怀着丝丝的歉意。
  “杂种,吓着你了吧?我把曾和许多男人交欢之事告诉你,偏偏漏了精灵王,只因他是我丈夫的亲哥,我和他之间是乱伦,不能够让任何人知道。刚才说漏嘴,被你知道,但太精明,对你没好处。从此忘掉吧,仅记得做我的小宠男就好。”
  布鲁无语,把她的双腿托起,撑跪起来,胸膛把她的双腿压到她的胸脯,以趴跪拱腰之强势,加快抽插的速度,但见席琳的阴户,被他变化为第四种形态的巨棒肏得阴肉翻腾,巨大的强棒把的两片大阴唇胀压至腿根两旁,本不肥厚的阴唇,因挤迫的缘故,也如浮桃一般折隆,宽长的小阴唇跟肉棒贴得太紧,每次都被抽出阴户一两公分,充血的唇片隐隐若破、迷水淫淫。
  “啊啊!我知道错了,不该起杀你之意,你太大劲啦,肚子被顶穿……啊呀!痛!我的的宝壶要破裂了,杂种……小心肝,什么力量都没有,偏偏有一杆好枪,和一身蛮劲!”
  席琳虽被布鲁的巨棒,插得些许疼痛,但无限的满足和最紧凑的磨擦,刺激得她的性欲爆涨,下体被他插磨得阵阵酥热,最要紧的是他弯翘的龟头,每次都抵死地磨顶她阴道上沿的敏感点。
  她也不知道为何那里会这么性奋,曾经问过许多的女性,她们都证明那点一旦被触碰,就会快感加倍,然而一般男人的阴茎不可能触碰到那一点,只有他们用手指的时候或者是某种姿势的情况下,才能够触碰到。
  她平时很喜欢叫克卢森用手指按捏那点,也喜欢趴在床上,让克卢森从背后往下抵插,那时她会特别兴奋,但无数的男性都害怕那个姿势,因为会导致他们容易射精,并且使他们累。
  布鲁弯翘的龟头能够轻易地、死死地抵磨女性的那个敏感点,无论由前面进还是从后面入,都能抵死那点嫩肉区域;他弯翘的龟头,从后面进入的时候,弯突的茎状沟比许多男性阴茎容易刮磨到阴道上沿浅处的敏感嫩肉,使得女性为之疯狂。
  最令她迷恋的是他做爱时的狂野,她曾经同时和三十多个男性苟合,他们的体力加起来,也不足以跟布鲁相比,他是她遇到的体力最强的男人,即使像精灵王和克卢森那般的强者,在做爱的体力上,也远不及他,哪怕以古珞蒙也是远不如他……她没跟以古珞蒙做过,但她清楚以古珞蒙在性事上,还不足以跟精灵王相比。
  超强的插抽劲道、不可置信的持久、无穷无尽的体力,操纵一根奇特而粗巨的肉棒,是她梦想的男性的组合,因此狠不下心杀他……
  明知她和他的事情一旦败露,她在精灵族将无颜立足;明知他了解她很多的秘密、明明生出杀他灭口之念,却在最后,选择放弃。
  在布鲁强劲有力的抽插中,百年的贵妇也变得淫荡,快感侵蚀她的心灵,高潮疯狂地摧残她的娇体,她呻吟着、淫呼着,双手紧紧搂住身上的男人,这个她曾经连看都不想看一眼的男人,此刻却占据她的身心,空白的脑袋只存在一个影子,空荡的心灵只呐喊一个名字:杂种……这被铬印耻辱的称号,但却代表这个男人。
  他是狂布宗族最强的男人遗留下来的野种,她曾经见过那个男人在战场上撕开精灵女性的衣服,把那根世代相传的淫龙之茎插入女性的缝洞,一边疯狂的杀敌、一边粗野的抽插。
  但她那时对那个男人只有憎恨,没有任何的幻想,直至那个雷雨狂夜……
  身上的男人,有一半的精灵血统,在精灵族出生、也在精灵族成长,不知是因为一半精灵血统的缘故、还是长久屈辱的生活磨灭他血液里的野性,他一直表现得很温和,温和到即使往他的脸上撒泡屎,他还会笑着说他会努力干活……
  因此,许多的人,包括她,都觉得他不像是那个男人的血种,因为他没有那个男人的力量、也没有那个男人践踏生灵的残酷本性和野蛮风格,然而当她跟他发生一种原始的肉体关系,她真正地认识到这个年轻男人的原始本性……和那个叫布尔的男人乃至那个宗族所有的宗主都是一样的。
  哪怕他失去践踏一切生灵的魔龙力量,那种“不灭的兽性、对女体的征服欲望和能力”,仍然在他的血液传承……
  几百年、甚至千年不变,多么令人难以置信!
  是什么样的力量,恒久地推动如此强悍的传承?
  肮脏和野蛮本该从文明的大地消失,偏偏承袭“肮脏、野蛮、背叛”的宗族,在神族、魔族、兽族统统消亡之后,依然在大地上一步一步地踏出他们强韧的生命足迹……
  “啊!杂、杂种,我够了,你停止,把……哦呀……把我搞昏,我没办法进行事后处理,你我都倒霉……喔!心肝,你顶好深……”
  席琳求饶,阵阵的晕眩令她害怕被插昏,因为她曾被他插得昏迷,醒来之后看见他抱着里芷睡……送嫁途中,席琳和里芷一个帐篷,她和布鲁的欢爱,里芷每次裸体参与,某次她醒来,看见里芷趴身在他胸,脸压他腹部,蜜穴压他的嘴……
  布鲁停止的抽插,伏趴在她瘫软的肉体狂喘。
  她抚摸他的雄背,娇喘道:“在精灵族,你笨些,会过得舒服些,万不可太聪明!”
  “我想了解你跟精灵王的事……”布鲁牛喘未息,咬住她的尖耳。
  “我说过你别自作聪明……”
  “我想知道……”布鲁固执地道,有些像撒娇。
  “唉……”席琳一声轻叹,幽然道:“其实也是淫毒惹的祸。二十五年前,亲王率兵出战,我前往皇宫与精灵王商谈军事,不料淫性发作,偏偏那时是在皇后寝宫,而皇后也在外奔波,我也像扑倒你一样,扑倒精灵王,撕扯他的衣服,事情就这么发生。那次他不能够满足我,在享受我的肉体之后,他用武力控制我,以结界掩护,把我送回房间,然后离开,任我淫性继发作,使女们知道,联合许多人把我制住,给我服了药,我的淫毒才平息。”
  “对不起……”布鲁真诚道歉,他原以为席琳跟精灵王偷欢,不料却是她的伤痕。
  席琳把他的脸抱正,吻了吻他的嘴,疼爱地道:“别说对不起,自从我中了淫毒,许多人都知道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只因我的身份,没人敢在背后说闲话。也许是被淫毒浸淫五十多年,现在的我,淫毒消除,依然淫性未改,背着丈夫贪恋你的肉棒。没中淫毒之前,我很忠贞,是个真正的贵妇,一百多岁了,有时候还很傻很天真……”
  “很傻很天真?”布鲁想到她有时候的笑容,总而透着丝丝遗留的天真。
  “后来精灵王仍然找我,最初两三年,他瞄到机会,就悄悄奸淫我。他的女人很多,皇宫里的女使或是女兵,爱搞哪个,就搞哪个,一般的女性精灵都不抗拒。因此,他对我失去最初的新鲜感之后,便少来找我。他的肉棒比亲王的长一点点,但他拥有精灵王者传承的淫技,我的身体有些迷恋他的肉棒,只是我心里一直瞧不起他……”
  “他是精灵王耶,夫人为何瞧不起呢?”
  “无论哪个种族的王者,其淫乱作风如出一辙,他和克卢森都不例外。对这些,我无所谓,只是我是他弟弟的妻子,第一次因为淫性发作,与他苟合也就罢了。岂料我清醒的第二天的晚上,他的亲弟弟还在外面拼命,他却来威胁我,要我跟他欢爱,我那时百般不愿,迫于形势,我从了他。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奸。渐渐地我也习惯了,背着亲王跟他偷奸。亲王永远都想不到,他的哥哥奸淫他的妻子二十多年……”
  “二十五年?夫人现在还被精灵王奸淫吗?”
  “嗯,虽然过了前三年,他少找我,但有时候还是会爬上我的身体。大概一年两三次这样吧!我已是淫妇,无法抗拒他的肉棒,他来找我,我脱衣就给他肏,只是我永远瞧不起他,甚至憎恶他!”
  “虽然他的魔武略胜亲王或以古珞蒙,但战争多年,他很少亲自出战,像缩头乌龟一般,让老婆代替他抗击强大的敌人。这就是为何皇后说出的话比他还有份量的原因,皆因精灵族的存活,是皇后率领精灵族奋战的结果。别看他是精灵王,平时发号施令很威风,但若皇后发话,他就得闪一边去,三大遗族乃至亲王及从战争中存活下来的任何一个精灵,无论男女老少,只听令于皇后。”
  布鲁多少知道这些事情,他好奇地道:“到了房间,皇后应该听令于精灵王吧?”
  “你错了,到了房间,他在皇后面前,更像一条哈巴狗。任何地方任何时间,他都不敢得罪皇后。好像那晚舞宴,皇后说让你抱韵儿回去,精灵王明显不快,但他不敢反对。说起来,韵儿跟皇后的性格相似,平时温温和和,到了某些时候,霸道而坚韧。那晚谁惹她,我料她连精灵王或者皇后都敢打!别瞧她小小的,她的力量没人能估测,因为她拥有一双前无古人的透明之翼,谁都不知道那双变异的翼翅代表什么样的力量。但她说你是她的人,嘻嘻,你是不是把粗长的家伙插进小妮子的蜜穴?”
  “没有,绝对没有!我连看都没看过,只是跳舞的时候,看过她的小内裤……”
  “你和她做了,我也不会吃醋。我天天看着丈夫在外面睡女人,心中一点情绪都没有。以前很爱他,自从淫毒缠身,对他的爱,渐渐消失,至今只剩夫妻名义和夫妻责任。所以和你做事,心中一点愧疚也没有,只是担忧被发现。说到这,也提提精灵王吧,他害怕皇后,不仅仅因为精灵族认皇后为真正的统治者,更因皇后随时可以打趴他。”
  “可是皇后爱他啊,怎么舍得打他?”
  “在精灵族,活到一百多岁的精灵,听到皇后爱精灵王,每个都会发出冷笑。”
  “为什么?”布鲁非常好奇,他不明白为何席琳跟他说这么多,但她愿意说,他也想听听。
  “精灵王然华和皇后蝶舞都有三百多岁,但她们结婚,却是一百年前的事。当时上一代精灵王和皇后还在人世,立储君之前,上一代皇后当着臣民的面,跪求蝶舞嫁给然华,以便百年扶持他治理王国。”
  “我干!太丢脸了吧?精灵王也太失败了!”
  “蝶舞虽不是圣处女候选人,却是上一代精灵皇后的唯一弟子。她生性淡泊,但拥有治理军国的智慧和威严,曾经不胜精灵王和众贵族子弟的骚扰,宣布独身一生。可是上一代精灵皇后,知然华不是治国之料,需要一个扶持他的女人,选择牺牲她唯一的、也是最爱的徒弟。蝶舞见恩师在臣民面前跪求,答应嫁给然华。四十年后,上一代精灵王和皇后相继逝世,蝶舞做了皇后。”
  “这么说,皇后不爱精灵王?”
  “精灵王追求皇后将近两百年,皇后都未动心,你说她爱不爱精灵王?”
  “好像不爱……”
  “皇后对精灵王,只是责任和承诺。她的心中,只有精灵族的存亡,为了精灵族存活,她愿意付出她的一切!而她,的确做到了,是个值得我们尊敬的女人。”
  “不仅仅是责任和承诺吧?被精灵王肏了百年,没感情也肏出感情来了。”
  “嘴贱!什么肏了百年,除了新婚那一晚,皇后为了责任,被他破处,以后的三十年里,他碰都没得碰过。直至三十年后,皇后才稍稍接纳他,但一年也难得几次。”
  “要是我,直接强暴。自己的老婆,怕什么?”
  “你强暴什么?强暴我吗?说什么傻话,精灵王不但打不过皇后,且他永远都不敢得罪。上一代精灵皇后觉得愧对蝶舞,也为了让蝶舞更好地管制然华,在臣民面前给了蝶舞一个的承诺,这个承诺使得精灵王永远都得小心翼翼地对待皇后。”
  “什么样的承诺,如此的厉害?”布鲁的好奇之心达到极点。
  席琳恼瞪他一眼,却又在他的嘴唇香了一个,道:“仔细听好哦,今晚的话,我以后不会再说。”
  “唔,夫人请说,我竖起耳朵在听。”布鲁回吻她的香唇……
  “只要然华做出大逆不道之事,蝶舞可以废除他,按她的意愿另选男人结婚,从而继承精灵王之位;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只要然华死亡,蝶舞同样可以另选男人……这就是上一代皇后的逆天承诺。”
  “我想,这也是然华不愿出战的原因,他害怕自己死掉,蝶舞就是别人的女人。虽然蝶舞给他生了四个孩子,但那纯粹是为了皇族的血脉,谁知都是女的,蝶舞再也不肯生。自从生了孩子,蝶舞也对然华好些了。但还是很少跟他做爱,有时候同床睡四五晚,蝶舞也不给他搞。”
  “更惨的是,他也不能够满足蝶舞。翼精灵是奇特品种,未张翼之前,身心平淡,张翼之后,身材火爆,一旦面对心爱的男人,性欲极其旺盛,天生具有奇妙的淫技,绝难满足。因此,她们才能够做圣处女候选人,一是她们了解没有多少男人能够满足她们,二是无论张翼还是不张翼,面对她们不爱的男人,她们的情欲都不会有任何波动。所以能够保持千年不变的贞洁……”
  席琳发觉布鲁又开始动作,嗔道:“杂种,别闹,我知道你强,说到这些,你就不肯放过我,但我不能够继续。天快亮了,你回去吧,抱歉没让你射精就赶你离开。”
  布鲁抽出强棒,道:“在我离开之前,我想问问为何你对我说这些?”
  “因为……我想让你知道得更多,以后,要杀你的时候……我才狠得下心!”
  布鲁拿起她的亵裤擦了擦阴茎,把亵裤盖到她的尖乳上,道:“杀我的时候,请让我死在你柔软的怀抱!像刚才那般,如果你真的结束我的生命,我死也值得!至少死前或者死后,我都在你的身体里……”
  席琳激动地翻身压住他,疯狂地吻住他的嘴,销魂激吻中,她的手抓住他的肉棒,塞进她的肉穴,待缠吻结束,她累得倒翻身仰躺,闭起双眼,叹道:“走吧,再不离开,我怕舍不得让你走!”
  布鲁看见她合起的双眼,有明显的泪光,想起里芷的话,觉得里芷也许是错了……
  他穿罢衣服,走出阁楼,走出席琳的结界,外面依旧一片漆黑。
  黑的风吹过,触摸他的脸,但他却触摸不到风……
  由北面院门处,飘袭过来的一阵风,带着透人心肺的香甜味,被他灵异的鼻子闻到。
  ——那是奶汁的味道!

第二集 第九章 母性·情欲
  柔和的气息透在微风中,像是睡着的女人的呼吸。
  是谁在这个时刻,在门墙的草树丛中眠睡呢?
  布鲁想起以前和席琳欢爱时,躲藏在暗处的那一双眼睛……
  奶香的味道浓来越浓重,女性的娇息也越来越清晰。
  距离院门的左边矮树丛中,一个女性安静地倚靠墙壁坐着。
  当他走到她面前,蹲下来看时,她仍然没有发出声息……
  他想了想,伸手横抱起她,站直身体之际,她“嘤咛”一声,醒了。
  “你……”
  “夫人,你醒了?”
  “嗯……”
  “以前你是不是也偷偷地监视过几次?”
  “嗯……”
  “爲何不揭穿我和席琳夫人的奸情?”
  “她是我奶奶……”
  原来此女是席琳大孙酷龙之妻——玛加素。
  “我这般地抱着夫人,你不怕被人看见吗?”
  “现在这个时候,大家都睡得很沈,不会有人……”
  “爲何夫人却在这种时候过来偷看呢?”
  “不是偷看,是替你……放风。”
  “哦?放风?”
  “嗯,前几次也是,我怕你和奶奶的事情,被别人发现……”
  “夫人是如何知道我跟席琳夫人的事情的?”
  “奶奶发病那晚,雷雨交加,尼爱被吓,哭闹不止,我过去向奶奶求救,看见里芷带你进帐。帐内的灯光,把奶奶强暴你的影子映照出来,但里芷迅速设下结界,我什么都看不到了。退回帐篷,远远地看着奶奶的帐,有次奶奶和你裸体奔出,雷鸣电闪中,我看见你那根粗巨的凶器强悍的插入奶奶的穴……”
  布鲁静静地听她敍说,抱着她往南前院的南角院宅走去,他知道今晚她的阁里只有她们母女,酷龙当是在东大院的宴厅跟他的爷爷等一同风流,否则她也不能够在夜里出来……
  “夫人爲何要替我和席琳夫人把风?”
  “那是一次错误,不怪得你!那天你救了尼爱,我觉得你其实是善良的,而且我也不想奶奶跟你的事情被人发现,因爲奶奶很疼爱我。因此,你每次进奶奶的帐,和奶奶、里芷闹的时候,我都不放心,悄悄地替你们守着帐外。今天你到王俯,爷爷又不在阁,我知道奶奶肯定会找你……所以哄尼爱睡着之后,悄悄过来了,坐在那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你这样放风,可是非常不负责的哦。”布鲁调侃道,见她被他抱着而没有任何反抗,凭着他这段日子以来对女人的感知,他心中已然暗暗惊喜,俯首下来轻吻一下她的嘴唇,静待她的反应,但他只感到她的火爆的娇体在夜风中微微颤了一下,就没了别的反应。
  他于是不再言语,默默地抱着她走,直到她的门前,他才问:“夫人,要我抱你进屋吗?”
  玛加素不言语,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脸色,只听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布鲁得不到她的回应,推门走入,屋内仍然黑暗,他凭着记忆蹬上二楼,走到她和酷龙的寝室前,又一次问:“夫人,要我继续抱你进去吗?”
  玛加素仍然不言语,呼吸越来越急促……
  布鲁抱她入寝室,走到床前,再问:“夫人,要我抱你上床吗?”
  玛加素依旧不回应,呼吸明显地急促。
  布鲁放她到床上,心中明知她在想什么,但他故意转身离去。
  玛加素急道:“杂种,你……留下来陪我!”
  “夫人知道说这句话的后果有多严重吗?”布鲁心中狂喜,语调却平静。
  ——在席琳体内未射出的精,这次可以在玛加素体内尽情地喷射……
  “嗯,火种在梳粧台上,你拿火种把灯点燃,我设下结界。”
  玛加素的话,明确表明她的心意,虽然让布鲁感到突然和离奇,可是有女人愿意,他不会过问她们爲何把身体献给他——,拉西公主例外,毕竟拉西是从人类世界走进幽林;他虽是半精灵,可幽林也是他的家,他得防着她。
  摸到火种,把四盏壁灯点燃,照亮黎明前的黑暗。
  布鲁回首看玛加素,她正在看床上的尼爱,那慈爱圣洁的神情,令他有些痴迷,忽然想起母亲,曾经看着他时,那一双眼神……
  “夫人,我还是离开吧!”
  “等等,过来看看尼爱,若非你,她可能受伤了!”
  布鲁心中有些尴尬,那次救尼爱,是他一手策划的,看来收到明显的效果。
  走到床前,看着半岁的小女婴,那漂亮的脸蛋儿,像极她的母亲。
  他道:“尼爱生得跟夫人很像耶,精灵族的孩子很少生得跟父母像的,这真是个奇迹,以后长大,她会像夫人一样美丽!”
  “美丽有何用?精灵族每个女孩都美丽,但她们又有几个幸福?我宁愿她是男孩,以后长大,可以像她的父亲、她的祖父、她的曾祖父一样过得快活,起码不怕找不到老婆!现在的精灵族,男孩少得可怜,她生爲女孩,以后找个恋人或者丈夫都难……”
  “不要担忧这个问题,尼爱以后找不到老公,我当她的老公好了!”
  布鲁看着尼爱可爱而漂亮的婴儿脸,信誓旦旦地道。
  玛加素嗔恼地瞪他一眼,啐道:“她是我女儿……”
  “身高不是问题,年龄不是距离,虽然我是半精灵,但是我想尼爱十四岁的时候,我才三十三岁,若按我能够活得三百岁来算,我还是非常年轻的,尼爱嫁给我,不会吃亏。等三百年后,我死了,尼爱可以再嫁给别的男人……”
  布鲁幻想着那美妙的一天,以及对尼爱的“养成计划”,可谓淫贱之至!
  “你要娶我女儿,就不能够跟我……”
  “跟你什么?”布鲁无耻地追问,他缓缓地爬上床……
  玛加素垂下脸,长俏而见圆的脸蛋,些许的粉红飘荡。
  “没、没什么……”她低声羞语。
  布鲁伸手勾托起她的尖下颌,缓缓埋首下去吻她性感的嘴,她的神色有些紧张,但没有拒绝他的吻,他轻吻一阵,离开她的嘴唇,道:“夫人的嘴儿真甜美,是不是也像尼爱一般喝了奶?”
  “你才喝了奶……”
  “暂时没有喝你的奶,但等下也许会喝!”
  布鲁解开衣衫——这一晚的,他的衣衫解解穿穿,也不知道多少回。
  玛加素扫了他一眼,急忙低首看尼爱,不敢睹他宽衣。
  布鲁剥光自己,未曾在席琳体内射精的物事早已坚硬如铁。
  玛加素不敢转眼看他,她的双手微颤着抚摸尼爱光亮白嫩的前额……
  他爬跪到她背后,埋首至她洁白温热的颈项,吻着她的颈肤,哼言道:“夫人,我说过,后果很严重。我是被你们诅咒的杂种,心中没存半点道德,只要有机会,不管你是别人的妻子、还是慈爱的年轻妈妈,我都会用我的无耻和我的欲望,创造一个关于你和我的故事。在这个故事里,你洁净的身体会被我铬上永不磨灭的——肮脏的印记。”
  “如果能够铬上,你就铬上吧,哪怕是肮脏的印记,也总比没有印记的人生好!”
  玛加素幽然羞语,但语气坚决。
  布鲁看见她缩手回来,他的双手环到她的前胸,轻解她的衣扣……
  “我们宗族,千百年来,唯一的印记就是肮脏!因此,我有绝对的信心,在你的身体,铬印我的痕迹,同时也在你的心灵,铬印我肮脏的影子……”
  玛加素穿着宽松的睡衣,因爲哺乳期的缘故,她前胸的衣布,一直被奶水滋润着,时刻散发浓重的奶汁味,不停地刺激着布鲁的性欲。
  布鲁解开她的睡衣,衣页张开之际,她胸前两颗硕大的乳房爆跳出来,这两颗乳房仍然没有水月灵翼化之后的爆乳巨大,但显然比芭英蕾那种巨乳系少女的硕乳要圆大许多,几条蓝青的血筋隐约地盘缠在她的乳峰,依然保持粉红的乳头指般大小。
  他的双爪按住她的双乳,轻轻一下拢抓,奶白的液体由她的乳腺溢流而出,手指随之沾染她的奶汁,右手轻举至伊的嘴唇,挤进她的檀腔,轻声腻道:“夫人,大概没有人如此地喂奶给你吃吧?”
  玛加素轻吮他的手指,感受自己的奶汁的味道,听他如此调侃,她轻咬他的指节,妙手回抓,握住他二十七八公分的粗棒,不禁呻吟:“唔喔!从来没有……”
  “夫人,我的东西远看和近握,有何区别?”
  “比看时粗长许多,又硬又热……”
  “酷龙公子的家伙有我的粗长吗?”
  “喔……这……唔……”
  “很难说出口吗?”
  “大概十七公分。”
  “哦!这是青输于蓝了,比克卢森短一公分。我是青出于蓝,比我老头长一公分……”
  “你怎么知道你父亲的尺寸?”
  “妈妈以前跟我说的……”
  “你妈妈跟你说这种事?”
  ——埃菲自然不会跟布鲁说起布尔的尺寸,这原是奇美所说,但布鲁不可能把事实告之。
  其实奇美自称是他的妈妈,他说是“妈妈所说”,大抵不算谎言,谁叫奇美和仙蒂都争着要做他的“妈妈”呢?
  “我妈妈还说,怀孕的女人及刚生育过的女人,性欲都很旺盛!”
  布鲁的左手沿着她的玉峰滑落,滑过她微隆的小腹,虽然这小腹因爲怀胎十月,曾经臃肿过很长一段时间,但历经半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这不得不感谢精灵的神奇恢复能力。
  他的手指在她的肚脐挤弄一阵,她回眸娇嗔:“痒……别弄……”
  “换一个令你感觉更痒的地方……”
  布鲁笑语,顺势亲了她的嘴,手插入她的裤头,抚摸到她的亵裤,惊觉整条小裤都湿了,怪叫道:“嗯啦!夫人,你流水的速度真是一流,没几下就把你的裤裤全流湿。”
  “才……才没有,是刚才帮你们守夜之时,湿……湿的……”
  “哇,你刚才又没看着我跟席琳夫人做爱,怎么会湿?”
  “想……想到……就湿了……,坐那自摸……摸……摸……睡着了。”
  “哦?夫人自从看见我的巨棒插进席琳夫人的骚穴的那个雨夜开始,当尼爱熟睡之际,你是否都脱掉裤子,用你美丽的手儿抚摸你同样美丽的花穴?”
  布鲁的手藏在她的长裤里面,手指小心地挑开她的小裤,抚摸到她的阴户,惊觉她的小阴唇的肥厚和突露,很想一把扯掉她的裤子,钻到她的胯间,瞧瞧她的培育过花朵儿的小花园,但他很喜欢这个少妇欲献身又羞答答的神态,一时不想破坏这种气氛。
  ——虽然将近黎明,但离真正的天亮,还有不短的时间。
  “我……我没有,我的……穴儿,不……不美丽……”
  “啊?谁敢说夫人不美丽?我跟他拼命去……”
  “你看了会知道……龙……他说的……”
  “酷龙说的吗?那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但家花不知野花香的道理,我也懂得的,他说你不美丽,肯定因爲你是他老婆的缘故,如果你是别人的老婆,他来偷你,就会说你美丽得令他流口水。”
  “你是因爲偷我,才说我美丽的吗?”
  布鲁心头微震,惊道:“没那回事,我怎么偷夫人?是夫人偷我!所以夫人在听了我真心的赞美之后,也该称赞一下我的肉棒很漂亮……”
  “你……无耻!黑粗粗的,有什么漂亮可言?”
  “是啊,我也觉得丑陋,可否请夫人用你的奶汁把我的肉棒染白,如此白白香香的,又漂亮又好吃!”
  布鲁的手从她的上下两张嘴抽出,轻搂她转身,看着她粉红的俏脸,跪身挺胯,巨棒插进她的乳沟,两颗爆胀的肉球紧紧地夹着他的棒,他的双手拢着她的双峰,略用内压,乳头被压得向内,奶汁从她的乳头溢射出来,射落他的肉棒,果真把黑红的肉棒染白……
  他把肉棒往上挺插,甚感受用,龟头直达她的嘴前,她稍怔一下,低首张嘴,把沾着她的奶汁的龟头吞含入嘴,吮吸一阵,轻轻吐出,嗔道:“有奶奶的味道……”
  “你知道席琳林夫人的味道吗?”
  布鲁心中暗笑,他的肉棒,今晚插入许多女人的骚穴,有的,不仅仅是席琳的味道……
  玛加素羞道:“不……不知道。你刚从她那出来,自是她的味……”
  “等会我从你那出来,就只剩你的味了。”
  “又没说一定给你进……随时可以踢你出去!”
  布鲁听着她欲拒还迎的话语,激动地在她的乳沟插抽几下,肉棒退出她的乳沟,埋首在她的乳峰上,咬吮她的乳头,使劲一吸,一股奶汁流入他的喉咙,他猛吸几口,仰首上来吻住她的嘴,把一口奶汁渡进她的口里,她又把奶汁推渡回来,香甜的奶汁在两人的嘴腔流来转去,如此几次,各吞一半。
  他离开她的嘴,淫笑道:“夫人,酷龙公子吸过你的奶吗?”
  “生根亚的时候,他吸过一两次,到了尼爱出生,他一次都没有……”
  “也是像我和你这般吃奶不?”
  “不是,他只是吸我的乳头,轻轻吸一下……”
  “真是他的损失!奶汁很有营养,在干这种事情的时候,一边消耗体力一边补充营养,是最完美的事情。我一晚都在做事,累得要命,幸好有夫人给我补充营养,哈哈!”
  布鲁狂笑,看着她那沾了些奶汁的嘴,这张嘴生得稍微的大,嘴裂比较宽,但胜在唇厚肉滑,看去极爲性感可人;她俏长的脸蛋,两颊较爲丰圆,相对于她的额头,些许的圆隆,因此看似有点圆脸的可爱,张嘴咧笑时有些傻愣,然而这傻愣中流露掩不住的妩媚风情,天生乃是风艳尤物。
  “喔哇哇……”
  婴儿的哭声响起,两人同时看向尼爱,只见她睁着可爱的眼睛在哭闹。
  玛加素急忙抱她在怀,柔声哄道:“尼爱莫哭,杂种吵醒宝宝,妈妈待会打他……”
  布鲁爬转到玛加素面前,亲了亲小尼爱的婴嘴,也道:“尼爱小姐别哭,你妈妈冤枉我,待本杂种打她的屁股给你出气,你长大之后可要记得我帮过你……”
  玛加素恼瞪他一眼,把乳头给尼爱含吸,尼爱的哭声倏止。
  她嗔道:“尼爱醒了,喂她奶后,我要给她换尿布、哄她睡觉,你先回去,我……下次,再找你。”
  “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如此机会,因此,下次对我来说太遥远。”
  布鲁趴爬下来,稍稍打开她的双腿,双手抓住她的裤头,缓缓地扯解……
  她没有表示反对,专心地给孩子喂奶,待他褪除她的裤子,她朝他看了看,抱着尼爱挪移身体,仰靠在床栏,微曲起双腿朝他张开,展露她生育过的秘密花园。
  布鲁的眼睛首先注意到她肚脐底下那明显的妊娠纹,经历五个多月,仍然那么清晰。
  他爬到她双腿曲围起的小空间,发觉影子挡住了光线,他又稍退一点,趴俯在床铺上,仔细地观赏她那生育后五个月的花户,果是如她所说,并非很美观,但也绝非是丑陋。
  也许因爲生育后不久,年轻的她,那阴户未能够全部恢复,大阴唇之上可以看见一些皱褶,顔色也有些淡褐,暂时没能够恢复到她初前的顔色,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够恢复,但小阴唇依然鲜红无比。
  金色的阴毛之下,那两片大阴唇隆得不是很高,但小阴唇非常的厚实,突出在她宽长的阴裂之外,阴裂上沿的阴蒂包皮也因了小阴唇的外露而隆尖起来,难怪她在看到他的巨棒之后天天幻想,只因她有一个宽大的缝洞;以她小阴唇拉裂出来的缝张来看,酷龙十七公分粗长的肉棒,也难以满足她的需求。
  她天生就是阴户宽大的女性,加之生养两个孩子,且在生养尼爱才五个月之后,这阴户看起来更是巨大,酷龙又如何满足她呢?
  “夫人的阴户真性感,我非常喜欢哩,爲何酷龙公子不喜欢?”
  “他……,他和我结婚的当晚,就嫌我宽大,说进来没多少感觉。后来我生了孩子,他更说我宽松,结果……结果,自从怀上根亚之后,他就很少跟我做。生了尼爱这么久,他以我不方便爲藉口,一次都没跟我做过。偏偏他整天出去跟那些女兵和女使做,说她们这里……唔这里比我的小,夹得很紧。其实,其实……,我虽然宽大,可是我的阴唇结实,也是夹得很紧。他以前也这么说过,但他现在已经忘记。”
  “夫人爱酷龙公子吗?”
  “以前爱过,现在……,我的心思全在孩子身上,很少想他。可是自从见到你那根,我开始想让你进入,我想知道粗长的东西进入我宽大的洞,是什么样的感受。我想……要你。我想着我的孩子的时候,也幻想你进入我的身体。本来,我不敢想的,但每想到你曾经救过尼爱,爲了报答你对她的恩情,我决定让我内心地欲望付诸行动。”
  “哦?爲了尼爱,你把身体给我享用,意思是母爱和情欲一并解决吗?”
  布鲁捏弄她突露的肥内唇,嫩嫩滑滑的很有质感。
  她被弄得轻轻呻吟,淫水像她的奶水一般,悄悄溢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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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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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第十章 奶白的黎明
  “如果没有你救尼爱在先,不会有我幻想你在后……”
  玛加素幽言,看来布鲁假造出来的“抢救”事件,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正因爲如此,她怀着感恩的心情和潜藏的情欲,任布鲁享用她的身体。
  “若如夫人所说,过了今晚,你将不再幻想我?”
  “我不知道……”
  “夫人不觉得背叛酷龙公子吗?”
  “我只是在报恩,爲我的孩子!”
  “如此说来,我不需要客气。”
  布鲁双手扳撑她的双腿,钻首至她的阴户前,侧首吻住她厚露的小阴唇,轻轻地扯咬、久久地吻舔……
  她的阴唇本已湿润,被他吻舔,像是从她的阴肉挤渗出汁液一般!
  如此娇嫩敏感的肉片被舔扯,她曲顶在床的双腿也微微打颤,大概是许久没得到男性的挑逗,看似不胜情欲,身心爲之颤栗。
  女儿吮吸她的乳头,男人吮咂她的阴唇,她刹时感到茫然,仰首一阵,又低首注视女儿的脸蛋,缓缓地伸手解开女儿的湿尿布,想取新的尿布扎卷上去之际,发觉床上没有尿布,想到女儿暂时不会尿床,天气也合适,她呻吟一声,下体传来被吻舔的快感,双手抱紧女儿一点,继续喂奶,但娇喘越来越浓……
  气息从她高挺的尖鼻拉出,如她那被拉长的小阴唇一样具有质感。
  久未经性爱的她,此时很想被某物突入,可是如此姿势很不方便,她想换一姿势,女儿却在怀里吸奶,如何更换呢?下体空虚得像把身心都掏空,偏偏身体变得火热,她略略地夹紧双腿,把布鲁的头夹在她的腿根,呻吟道:“杂种,手指……”
  布鲁听到她动情的呻吟,淫嘴退离她的阴户,两根手指挑进她淫水滴滴的阴道,一阵快缓有节奏的抽插,传出一种“噝噝”的迷响,她不能控制地呻吟出语句:“喔……哦!喔哦!好久没这么舒服,以前都是自己弄,总是不及男人弄得舒服,你的手指比他的手指粗长多了,单单手指已经够我喜欢,真舒服啊!”
  “夫人,酷龙公子不找你的话,以后你可以找我……”
  “嗯……快些……我好久……好久……没得这样……”
  布鲁加快手指的速度,抽得她淫水狂流,真是久旷怨妇。
  “喔……哦!喔……,哦……”
  听着她淫荡的呻吟,布鲁早已忍不住,偏偏她抱着孩子喂奶,不知道如何大干她,他又用手指抽插一阵,欲火旺烧,仰首起来,和她相对而坐,双手张开她的双腿往后推扳,让她双腿大张至与她的腰侧平衡,他胯部前移,手压肉棒抵在她外露的两片小阴唇之间,使劲把龟头顶进去,双手托抱住她的肥臀,把她的屁股稍稍地托离床铺,肉棒继续往里顶……
  “喔……哦!这样不行啦,床栏会断,我抱着尼爱呢……”
  玛加素慌然惊叫,布鲁不管,强棒继续推进,也许因爲她天生宽穴,竟然被他插进去!
  滑热滑热的阴道紧夹巨棒,胀得她张嘴呻吟:“喔哦!好充实,从来没有这般充实过,我感觉夹得你很紧。酷龙那家伙,永远都不会相信,我也能够夹得男人这般的紧!”
  布鲁感觉到她的阴道夹得他很紧,这是因爲他的肉棒粗巨的缘故,他看了看两人交合处,她的肥厚的小阴唇紧紧地贴含着他的肉棒,他试着抽插几下,她就舒服地呻吟,虽然抽插不方便,但显然可以进行抽插,于是大胆地、缓缓地抽拉肉棒,感到她热实的阴道套砸得阴茎无限的紧,这又从何说起她的阴道宽松呢?
  白痴乌龟酷龙,大概是厌腻老婆,所以找藉口保持实力,跟外面的娇娇女鬼混……
  “夫人,你的阴道夹得我好紧,两片可爱性感的小肉唇,就像你的嘴唇一般,含咬我的肉棒,看起来非常刺激,你要不要看看?”
  “我……我暂时看不到!喔哦!还有……空隙吗?”
  “没有啦!夫人的阴户被我的肉棒胀得满满的,两片大阴唇都胀得隆起呢,真是美丽。”
  “喔……哦!没……没有了吗?我也感觉没有了,以前酷龙进来的时候,有……有好大的空隙呢。你……你现在是这般的吗?我记得上次看到,好……好像更粗长些……有三……三十多公分哩!”
  布鲁清楚她所说的是他“第四种形态”下的阴茎,心中欢喜,知道她虽然年轻,但因爲初生婴儿不久加之天生宽穴,其容纳性比席琳还要好许多,于是毫不犹豫地把阴茎增至三十五公分,只听她张嘴低叫:“喔……啊!胀……胀得裂开啦!杂种,抽……抽出来给我看看?”
  “被尼爱看到可不好,会沾污她小小的心灵!”布鲁笑说,抽出肉棒,跪起身体,把肉棒摆至她胸膛,刚巧压在尼爱的小脸庞。
  玛加素注视着他强大的肉棒放在自己女儿红嫩的小脸蛋,恼羞地瞪他,叱道:“别把尼爱的脸蛋弄脏……”
  布鲁道:“她现在什么都不懂,如果她懂得的话,她会弃乳头而含龟头……”
  “你……!再说这些,我赶你出去。”
  “哦?好吧,我出去!”布鲁转身,假装要走。
  她抱着尼爱,侧躺落床,让尼爱枕在她的臂窝吸奶,她卷曲双腿侧躺于床,嗔道:“进来……”
  布鲁回首一瞧,她曲起的屁股翘圆之至,可以看得见她紧夹的阴隆甚高,两片露出阴隆外的小阴唇紧紧夹闭,他兴奋得躺倒在她背侧,阴茎抵在她的阴缝,稍提她的上腿,使劲挺腰,“扑滋”一下,全根插入她的肉穴……
  即使是席琳也无法吞尽他的三十五公分的巨棒,但偏偏只比席琳高出两三公分的玛加素,能够把他的巨棒吞尽,实乃异数。
  插进去之后,他缩手回来,双腿紧夹,阴道夹得更是有劲,他的手伸到她的前胸,抓住另一只爆乳,开始有节奏地抽插,岂料尼爱伸起小手去推他的手,虽然没有任何力量,但令他感到奇怪,便道:“夫人,尼爱好像吃醋了,不准我抓你的奶。”
  “你才吃醋!别、别理她,只要她不哭,你尽管做你的事……喔哦!好舒服,难怪奶奶只要有机会,就找你做,原来你这般强悍……”
  布鲁听得她的赞扬,不由得加快抽插速度,胯部阵阵地扑打在她结实的大屁股,发出“扑扑”的声响,阴茎不停地顶撞她的阴道底部,顶得她生痛,可是她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感,双腿越夹越使劲,他因此而感越紧越爽。
  “喔哦!喔……哦!杂种,你……好强悍的插撞!虽然酷龙不弱,可是与你相比,他就像小孩子,你像足野兽。他不愿意搞我,你有空就过来肏我。现在的精灵族,也不需要谈什么爱与情,都变得虚假。男人尽情风流,女人总是寂寞,心灵和身体得不到满足。我现在也不要什么心灵,只要寻求身体的满足!”
  布鲁吻咬她的颈项,她金色的柔发落于他的脸庞,弄得他有些发痒,便仰身起来,看着尼爱的小嘴紧紧地吮含她的奶头,扫眼看见尼爱光裸洁白的下半身,忍不住伸手过去轻抚尼爱嫩嫩的小屁股,手指从她的小股沟抚摸到她细嫩的小阴沟……
  玛加素惊觉他的举动,伸手过来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淫爪拉开,嗔怒道:“杂种,别玩尼爱的小器!”
  “尼爱也生有如夫人一般细细长长的阴缝,只是因爲她幼小,小阴唇未露,倒是饱满的大阴唇隆得肥白可爱……”
  “不许说!尼爱这么小,你积点口德!”
  “别忘了我是无耻肮脏的杂种……”
  “我不管这些!此刻你在我体内,即使尼爱长大,到时的精灵族,哪怕只有你一个男人,你也不能够碰她,因爲你是她妈妈的男人!”
  “你是想说如果我跟你做了,又跟尼爱做的话,就是乱伦吗?”
  “嗯……”
  “爲何我跟席琳做了,你也跟我做呢?难道这不是乱伦?”
  “不是!我又不是席琳生的……喔哦!你别太使劲,我要喂奶。”
  布鲁狠狠往里一顶,觉得玛加素说的可笑之极:母女就不能够搞吗?
  塔爱娃和辛迪、侬嫒和卡兰、珞洁安和丹玛、丹羽,卢莉和明芷,都泽洛和析玲勤,这些对母女,他全部搞过,也没见死人?
  若非尼爱幼小,他立即插进尼爱的嫩穴……
  乱伦?干他屁事,在精灵族,他没有任何血缘亲人!
  布鲁继续放手在她的爆乳上,不敢使劲,怕挤出太多的奶水会滴湿尼爱的脸蛋。
  他的肉棒继续在她的阴道抽插,也不敢抽插得太快……
  缓慢而夹凑的磨擦,令她的感觉更清晰,那种久未享受到的抽插快感浓在她的身心,她闭起双眼轻轻地哼唧。
  布鲁侧起身看见她陶醉的样子,按在她胸脯的淫爪又离开她的巨乳,抚摸到尼爱的小屁股,她稍微地睁开双眼看看,接着又闭起双眼,任她的淫爪抚摸尼爱的小屁股和小嫩穴。
  如此许久,尼爱的嫩嘴离开她的奶头,她方始睁开双眼,把尼爱放到一边仰躺,看见尼爱粉红的小阴缝有些湿润,也不知是他指头的奶水弄的还是尼爱的蜜液,她转首怒眼他,把他推翻一旁,爬起来坐到他的肉棒上,猛烈地耸摇。
  “无耻杂种!挑逗我女儿,若非她幼小无知,我跟你没完!”
  “尼爱真乖,竟然不哭!可能她知道未来的老公跟她的妈妈做爱,也知道未来老公抚她的爱穴,呵呵,夫人好厉害,坐得我舒爽。”
  布鲁伸举起双手,抓住他的两只爆乳,却见乳汁喷射,洒落他的胸和脸,也把她的胸脯染的奶白,他看着极爲亢奋,迎着她动作,也挺动胯部,狠狠地顶她的阴户,顶得她的淫叫越来越放荡,估计她很久没有享受到这种高潮——或者她这是第一次享受到。
  “喔……哦!哦啊!哦哦哦!别抓得太使劲,把奶水都挤尽,尼爱没得吃啊!”
  “夫人如此健壮的身体,岂会没奶?我抓!抓抓抓……”
  布鲁说得没错,虽然玛加素的脸蛋生得长俏尖圆,但是她体态健美,肌肉结实而有弹性,除了腹部那点点臃肿,她比许多青春少女都要健美结实,也因此才有着如此强劲的性欲和性冲激,可能这也是她的阴道容纳性超强的原因之一吧!
  “哦哦哦!抓……抓……抓……抓得满床的奶水,我明天如何清理?”
  “满床的淫水都不怕,何必怕满床的奶水?谁不知道哺乳期的女人满屋都是奶味?我顶!顶死你个闷骚货!没人顶你,以后都让我顶,顶到你子宫瘫痪……”
  “我摇……摇……摇到你鸡巴断……”
  江山辈有人才出,一代胜似一代,玛加素平时安份端庄,淫荡起来骚劲十足,比席琳有过之而不及!
  布鲁抓着她的爆乳,奶雨纷飞,胯部猛烈顶挺,她的屁股也狂摇怒摆,誓要跟他拼个高低似的,可惜她不具有任何淫技,如此的阵仗,十个她亦不能够叫他败得精射屌软,但他必须要在她的骚穴射出今晚最后一泡精,所以他也拼了命的杀上!
  战况激烈,床架摇摇,床板吱吱,尼爱却安安静静地看着,根本不懂得她的母亲正背叛她的父亲跟别的男人进行狂野性交,也不知道小小年纪的她已经被一个无耻的杂种亵渎过了。
  玛加素久未得到过的高潮迅速来临,她伏趴到布鲁的颈项,张嘴咬住他的颈肤,咂咬得实实,而布鲁双手扳抓着她的结实圆大的屁股,肉棒由上而下地狂插猛抽,呐吼道:“夫人,别搞出吻痕,明天被看见,我死给你看!”
  “嘻嘻!杂种,怕了么?我兴奋哩,高潮了,要吻你,才不管!我吻你胸膛……你的胸膛真美,充满男性的粗犷!”
  玛加素弯拱起屁股,缩脸至他的胸膛,吻咬住他的奶头,弄得他痒痒的,更是使劲地抽插她拱张的阴户,经百来回合冲刺,玛加素被高潮的快感冲激得脑眩体飘,瘫软的身体趴贴在他的胸膛,张着嘴急促嘘喘,奶水由她的奶头溢出,把两人的身体流遍,令整间屋子奶香飘荡。
  布鲁见她第一波高潮已过,放缓抽插速度,搂抱着她的艳体,缓缓抽插一阵,她户内的淫水又涌流,嘴中的呻吟渐渐地加强,知道她的身体又一次性奋,便翻身压住她,狂吻她的嘴,拱起屁股使劲压插,插得她的双手不停地在他的背上乱抓,他抱着她的脸,不停地吻她的脸的每一部分,她亦不休地回吻。
  “喔哦!杂种,我好喜欢你!喜欢你的吻、喜欢你的肉棒、喜欢你的抽插……喜欢你的一切!杂种,等尼爱长大,我们母女跟你一起作爱!我也要尼爱享受真正的快乐,让尼爱知道真正的男人,让她幸福!”
  “真的吗?我好冲动,夫人你生多几个女儿!我们的命都很长,我可以肏夫人几百年……”
  “笨蛋,你不怕我生的是你的女儿吗?”
  “这是个问题,哈哈!我插……”
  布鲁兴奋地插着,感觉她的阴环肉套磨得他很是酥爽,虽然她说她生的有可能是他的女儿,但这种可能性很低,因爲他的“血种”很特别,只要一生出来,大家都会知道那不是酷龙的种,而是他布鲁的种,到时她没处可藏匿,所以她不会蠢得生他的孩子出来。
  “你这般无耻,搞我的尼爱,我就生你的种,让你搞亲生女儿,看你敢搞不?”
  “我干,有何不敢?搞了也不会死人!你敢生,我敢肏!你生啊……”
  玛加素嘻笑颤胸,妙手捏着他的鼻子,笑駡:“无耻杂种,亲生女儿都不放过,令我好兴奋!淫色十足的家伙,说话也拿乱伦来刺激人家的听觉,太无耻了。”
  “插插!本杂种除了不跟男人搞,什么女人都敢搞,丑的、美的,老的、少的,完整的、残缺的,出生的、还没出生的,没男人的、有男人的……全他妈的都敢一棍棒打过去!”
  “淫荡!比酷龙他们还要淫荡,我讨厌淫荡的男人……”
  “我偏偏喜欢淫荡的女人,像夫人这般的,最是喜欢!”
  “喔哦!哦哦哦!又来了,酷龙有时候也能够连续给我几次高潮,可总没有你给我的浓烈,我的心肝都被你插得融化。你插……,插插……插我好劲……”
  “喝点奶,补充营养,我会插得更劲!”
  布鲁咬住她的乳头,屁股耸耸,不停抽插,喉咙吸吸,猛是喝奶。
  她被吸得花枝娇颤、淫语连娇、香淋淋漓、脸红发散、穴热毛湿……
  一个是千年传承的淫兽,一个是久未得人插的怨妇,两人如干柴烈般把情欲燃烧,无视半岁的女婴在旁,在床上不停地翻滚、不停地耸磨,姿势不知换了多少,女人也不知获得多少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如美酒般的快感,迷醉她的身心,只感身体和心儿飘荡和狂乱,死了都甘愿被他肏着!
  ……历经一个时辰的性爱,玛加素的身心皆已瘫痪。
  布鲁没在席琳体内射出的精液开始沸腾,恰恰此时,他看到尼爱胯间那小小嫩穴,压抑不住冲动,趴在玛加素的软体上,发狂地冲刺,股股精液涌过会阴,分流两道,于输精管再聚集成一道,颤冲冲的喷射而出。
  玛加素被他的强精喷射,淫糜地嘶叫一声,几乎就此晕眩,茫然地瞪着美丽的蓝眼……
  布鲁急忙抽出肉棒,往前速移,龟头插进她张着的嘴,未射完的精液继续射进她的嘴里,他又急速抽出,移趴到小小的尼爱身上,巨大的肉棒抵在尼爱小小的粉嫩的阴缝,几滴精液流入尼爱的阴隙,再把肉棒前送,最后的几滴精液落进尼爱的小嫩嘴。
  尼爱不懂事,喉咙滑咕滑咕的,竟把精液当奶水吞进胃里。
  他得意地重新趴到玛加素的软体上,看见她把精液吞舔干净,此时正舔着她性感的嘴唇,他吻了吻她的嘴唇,未全软的肉棒又插进她的空穴,她嘤咛一声呻吟,嗔骂:“杂种,你不得好死,射精进尼爱的小缝,还让她吃你的精液!”
  “从现在开始,你们母女都是我的人!十四年后,我夺取尼爱的贞操……”
  “混蛋杂种,说得那么好听,也许根本不需要十四年,她的贞操就被你夺去!”
  “我有那么厉害吗?爲何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很差劲?难道这是一种错觉?”
  “你淫兽一个,没道德没廉耻,若非尼爱小小,刚才你都插进去了。”
  “夫人不恼我?她可是你的女儿耶,而且那般的幼小……”
  “恼你作何?女人天生不都要承受这些!如果她长大之后,遇到的是你,相信比遇到那些没种的男性精灵,要快乐和幸福许多倍!你今把她玩了,我就替她把你定下,你以后是我的女婿!”
  “这可不好,我已经作了她的干爸爸,以后你是我的干老婆,她是我的干女儿,酷龙嘛,是他妈的乌龟王八蛋,哈哈,我插!”
  “不行啦!我顶不住了,天也见白了。你赶紧回你的破屋。明天你还在王俯的话,你……,过来……”
  布鲁看看窗外,天际已经浮白;结界阻挡外面的视线,却不阻挡里面的视线。
  看着外面的天色,他回首看了看床上的滩滩浮白,那是女人流洒的奶水和他的精液。
  他舒服地伏在女人的肉体,动情淫语:“夫人,你的奶水把我们的身体、把我们滚过的床、把暗黑的天都奶白了,这是否该称之爲‘奶白的黎明’呢?”
  玛加素的美脸浮现丝丝淡云,却像是奶白的黎明之边际,浮升的朝阳之丝……
  “喜欢的话,这段时间多找我,要不然等尼爱断奶,你就只好找别的刚生孩子不久的女人,才能够在性爱中品尝到奶香的味道。”
  “何必找别的女人,我把夫人的肚子搞大不就得了?叫夫人不停地生……”
  “我不是母猪,才不要再生!我生了根亚和尼爱已经足够,生太多孩子的话,我下面都不紧了,不要!”
  “我觉得夫人非常之紧……”
  “那是你粗大的缘故,精灵族谁有你这么粗巨的东西?”
  “夫人还想要其他的男性精灵肏吗?”
  “只要酷龙想要,我依然跟他做。虽然他很少找我,但我毕竟是他的妻子,总有些时候,他会爬上我的身体……”
  “酷龙不算,我说的是别的男性精灵!”
  “当然不会,我又不是荡妇,爲了报恩,才和你好!”
  布鲁笑笑,抽出肉体,拿起裤子穿上,看着她圆张的阴洞,他道:“夫人要如何处理床上的奶水、汗水、淫水和我的精液?”
  “不用你管,反正连酷龙少进这房,我留它们两三天也无妨。你走吧,结界已经撤消。过些时候,大家醒来,你就不好从我的房出去!”
  “出不去,我就一直留在这里,继续喂夫人和尼爱……”
  “滚啦!混蛋,找奶奶和里芷去,我要哄尼爱睡觉!”

第二集 第十一章 巴基斯的女人
  布鲁顺利地从玛加素阁楼出来,仗着结界的掩护,他同样顺利地回到他的破屋,倒躺在床上,迅速进入浓倦的睡眠。睡不多久,被索列夫唤醒,邀请他一同到尤沙城堡,并承诺一路上让他稍稍地和以茉三女玩玩,且找机会让他强暴基幽爱和姆依,这是无比诱惑的行程,只是他心里总是惦记水月,推托说要赶往弗利莱牧场,气得索列夫说以后不带他玩女人。
  索列夫气冲冲地离开后,布鲁睡意依然很浓,但想不能够久留,否则今晚仍然离不得西部,于是冲了个午澡,饭也没吃上,匆匆忙忙地离开王俯,往北部赶路。
  四天后的黎明,布鲁到达弗利莱牧场,巴基斯截住他揍打一阵,但不敢伤他太重。
  出气之后,巴基斯命令布鲁去掏畜粪,便爽爽得跑出牧场,晚上他回来之际,又揍了布鲁一顿,布鲁闻到他身上有女人的体味,知道这家伙今日跟女人厮混回来,心中已然清楚他的情人是谁。
  从而惊叹,巴基斯竟然同时拥有两个女人,且是亲亲两姐妹……这是他从遗留在巴基斯身上的体味分辨出来的结果,这家共三口人,姐姐的老公五年前去世,两姐妹和姐姐十四岁的女儿居住;跟侬嫒三母女有些相似,但她们都是平民精灵,平时过来替弗利莱牧场干活,姐姐辛丝里四十多岁,妹妹辛丝菲二十七八岁。
  两姐妹看起来都是二十多岁的人儿,生得秀丽浮美,平常安份勤劳,没想到却同为巴基斯的姘妇,他不得不感叹巴基斯的厉害!
  “把这件事情告诉索列夫,他可能又会高兴得把以茉她们让我肏,呵呵,巴基斯,等着看你的女人被肏到虚脱吧!嘿嘿,在索列夫肏她们之前,我是否应该先为代劳呢?嘿嘿,这主意甚妙,如果能够在巴基斯面前肏她们,更是绝妙!”
  晚上塔爱娃过来,她这次态度强硬,誓要跟他性交,他瞧她也是一代艳妇,没坚持多久,怒然扑到她的骚体上,把巴基斯老母的骚穴肏到爆……塔爱娃离开后,辛迪随后而到,布鲁要搞她,但她拒绝,理由是……昨晚她的妈妈跟公马性交过,他又刚跟她妈妈性交,所以他不能够让带着妈妈肮脏淫液的肉棒插进她贞洁的小穴,因此布鲁只得放弃,搂吻她一阵,放她回去睡了。
  本想趁夜摸到灵山瀑布,但仔细地想了想,决定完成牧场的工作,再行会见水月灵,如此会方便许多……起码不会有人跟踪。
  但要做完牧场的脏活,至少也得三四天的时间,然而既然已经来到北部,则多等几天再见水月灵,也没什么……无缘无故地来北部总叫人怀疑,弗利莱牧场是最好的藉口。
  翌日,巴基斯又揍了布鲁一顿,看来他对布鲁在舞会上的所作所为很是愤恨,见一次揍一次,这小子不但拳脚不留情,连口德也不愿意积点,边打边侮骂布鲁,恨布鲁恨得入骨!
  揍完布鲁之后,巴基斯又出去会情人,他跟辛丝菲一同往东南方向走,布鲁清楚牧场的东南方的陋院,就是辛丝菲和她姐姐居所……布鲁很想跟踪过去看看,但工作积累太多,只得回头继续干活,直至晚上,塔爱娃因为要和宾格再续夫妻骚情,没有过来找公马也没有过来找他,倒是辛迪及时过来替补她母亲的空缺,被他半晚狂肏,歪扭着双腿回去。
  第三日巴基斯仍然狠揍布鲁,按他的话说,这趟只要布鲁在牧场一天,每天都要揍一顿……布鲁知道这家伙非常记狠,他捣乱这家伙和露蕾公主相处,若非精灵皇后有言在先,要弗利莱家族负责他的安全,这家伙怕早把他打得只剩半条命……如今虽然同样是打,可是不敢叫他受太大的伤害,打着仅仅是发泄罢了。
  直到第四日,布鲁在弗利莱牧场的活做完,他决定吃过中午饭就离开,谁知巴基斯又过来给他搔痒,一顿痒痒过后,巴基斯得意洋洋地往东南方向走去……布鲁看着他那鸟背影,直想踹飞过去,一脚踩死他,然而这种美丽的想法,只能够放在肮脏的心里爽爽,究竟是不敢把巴基斯漂亮的鸟头踩到狗屎堆上。
  忽然想起今日没见两姐妹来牧场工作,巴基斯此趟过去肯定跟她们一起鬼混,他心中淫意涌动,加之好奇无比,想了想,悄悄地找上辛迪,说他要立即离开,辛迪瞧着父母在巡逻牧场,缠着要跟她欢好,他用半个时辰满足她的淫欲,然后离开她的屋子,经过沙坦阁楼时,得知沙坦和某个在弗利莱工作的妇女(虽是妇女,但表面很年轻)在搞事,他也不是很在意,急急忙忙地往东南赶路。
  走了半个时辰,到达辛丝姐妹居屋,这算是一个小院落,由五间排列的平房组成,用木篱笆把五间木式平房围栏起来,俨然一圈馨和的平民院落,虽不显高贵,但亦见幽静。
  布鲁远远看见辛丝里的女儿蓝调宜乃在屋前摘菜叶,她是一个非常容易辨认的女孩,若非她的年龄刚满十四岁,怕早已经被沙坦或巴基斯生吞活剥,毕竟她是精灵族唯一的蓝发精灵,因此才有“蓝调宜乃”的美名。
  在她这种年龄的女孩,像她这般早熟的,整个精灵族怕只有她;别看她只有十四岁,身材却极为火爆,最是耀眼的是她隆耸的胸脯……她的妈妈和阿姨,同样也是豪乳系的女性。
  “宜乃,你进来一下!”
  屋内传出辛丝里的呼喊,蓝调宜乃脸都不抬,冷声道:“妈妈,我不管你和阿姨做什么,但别想我从他,如果他敢碰我,你们等着替我收屍罢。”
  布鲁料想姐妹俩正与巴基斯在屋内玩三人转,便远远地啓动结界,悄悄地走进木栏门,到达蓝调宜乃的背后,静静地站立一会,听闻屋内的淫糜声响,又不敢去偷看,皆因门窗都掩着,不管有没有锁,只要他推动,蓝调宜乃都会察觉。
  “宜乃乖,巴基斯公子不会碰你的啦,他把你当亲妹妹一般看待,最是疼你!”
  “他没安好心,半年前,他威胁妈妈跟他好,三个月前又强暴阿姨,从上个月开始不停地搔扰我,你们合了他的心意,我却是打死不从。他比东南部的杂种还要肮脏和无耻,老想占我便宜。前几天你们不在家,他要强暴我,若非我拿匕首抵在心胸,怕他早把我毁了。我宁愿被杂种毁,也不要毁在他的手里。卑鄙的小人,恶心的家伙,睡了妈妈和阿姨,还想强奸我!”
  布鲁在结界里狂笑,原来巴基斯的两个情人是如此得来的,相比起来,果然是索列夫的魅力比较大,至少索列夫不需要强迫女性,也有一大堆的女人愿意贴上索公子的床……“宜乃,你别这般说,虽然初时我们是被迫的,但巴基斯公子确实是好人,我们多亏他的照顾,在牧场的活儿也少了,生活却比以前丰裕,这都是巴基斯公子给予我们的,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他帮忙买的哩!”
  “谁说是他买的?是我妈妈跟阿姨用肉体换来的,全部都是!”
  布鲁很想看看屋内的情形,心中咒语:宜乃,宜乃,快快开门进去!
  “宜乃,妈妈保证,绝对不会叫公子碰你,若不信,你可以带着匕首……”
  “我整天都带着匕首,连睡觉都带,死也不给他糟蹋!”
  此时,巴基斯誓言道:“宜乃,你别怕,你不愿意,我不会害你。”
  “我相信杂种,也不会相信你!”宜乃坚决地道。
  屋厅左边的房门突然被打开,宜乃没来得及抽出腰间匕首,她就被赤裸冲出来的巴基斯搂抱住,她疯了似的挣扎嘶叫,但巴基斯已经抱着她往屋里跑,布鲁紧跟在巴基斯后面,刚进到屋内,辛丝菲匆忙把门锁上。
  巴基斯把宜乃压在床上,辛丝里相帮着脱宜乃的衣物,宜乃哀哭道:“呜啊!你们这些奸夫淫妇,总有一天会受到报应。我死也诅咒你们,死也诅咒……”
  “宜乃,对不起,妈妈和阿姨都是公子的人,公子说喜欢你。他早在半年前就说了,但那时你只有十三岁,现在你刚满十四岁,公子说以后会娶你为妻,我们一家都跟了公子,以后在精灵族也能够抬头做人!”
  “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的女儿啊,你背叛爸爸也就罢,为何要害女儿?”
  “你爸爸旧伤复发,已经死去五年,我没背叛他。再说了,他在世的时候,也背叛了我,他把你阿姨的贞操夺去。我后来知道,两姐妹都跟了你爸!妈妈多年没男人,精灵族的男人又少,公子是优秀的男人,能够得到公子的宠幸,是我们的荣幸!乖,听话,公子说从来没跟处女好过,他会珍惜你的,把你当宝贝一样!”
  “我宁愿给杂种……”
  “啪!”巴基斯愤怒地甩了她一个耳光,骂道:“不识相的小婊子,以为你多高贵?老子喜欢你,只因你生得离奇美丽,别以为你多清高,公主都跟老子好。明着告诉你,你乖乖的,以后我讨你做妾,正妻的位置留给露蕾公主。敢在我面前提杂种,我杀了你!”
  蓝调宜乃被打得傻了一阵,漂亮至极的脸蛋现五道指印。
  布鲁看着心也揪疼了一下,虽则她不具有卡真、水月灵和玉韵儿的纯美程度,但也不比她们逊色多少,只因她乃平民,平时穿着朴素,加之年纪甚小,不大被人提及,因此不是很惹人注目。
  但她那一头蓝色的柔发,却是美到极至,跟莹琪的绿发和沙珠的红发有得一拼,也是精灵族里独一无二的发色。
  蓝调宜乃安静一阵之后,又开始拼命挣扎,巴基斯埋首朝她吻下去,她扭脸咬巴基斯的手腕,巴基斯被咬痛,慌忙扯手倒退,她趁此时机,取出裤腰上的匕首,抵在她的心胸,悲愤地道:“谁也别碰我,你们都是畜生,妈妈和阿姨连畜生都不如!”
  巴基斯和两姐妹赤裸地站在一旁,看着蓝调宜乃泪流满脸地把匕首抵在胸脯,三人也开始慌了,若宜乃自杀,调查起来,谁都脱不了关系。
  巴基斯忽然跪倒地,哀求道:“宜乃,我知道错了,你别做傻事,我会心疼的。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才求你妈妈和阿姨把你嫁给我,只要你愿意,我不要了公主,一心一意对你!”
  布鲁一听,心中狂骂:妈的,有够厚颜无耻,连他杂种都说不出的话,巴基斯竟然出口成章!
  他的眼睛落在两姐妹的裸体上,看见她们胸前圆大的豪乳,胯间巨物顶撑,真想一拳轰晕巴基斯,搂住两姐妹大干几炮,只是这种情况下,显然不可能。
  蓝调宜乃以死相逼,缓缓地往门外退离,三人因是裸身,本是不方便,她又以匕首抵胸,一个不小心,她的心胸会被插穿,于是也不敢相逼,看着她走出门外……片刻之后,屋内的巴基斯怒喝一声“死了也要插破你的处女膜”,却见他裸冲出来,四处张望一会,不见了宜乃,气得他回屋找两姐妹泄气,但没多久,他的精也跟着泄出……“谢谢你!”在结界里,蓝调宜乃由衷地感激布鲁。
  此时两人正站在屋前院落,强大的结界令巴基斯以为宜乃已经离开。
  布鲁笑道:“举手之劳而已,宜乃小姐不必在意。但请宜乃小姐别把我的秘密泄出告……”
  “嗯,我不会说,你是我的恩人。可是,为何你懂得魔法,为何你又会在此时出现我家?”
  “巴基斯天天打我,我嗅到他身上有你妈妈和阿姨的味道;以前也跟你们一起干活,我记得她们的体味。今天刚好做完活,想过来瞧瞧巴基斯跟你妈妈阿姨到底在搞什么,就撞上了。嗯,刚才我一直站在屋里,但如果不是你挣脱跑出来,我也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巴基斯奸淫你,绝不会出手相救。因为我是很怕死的杂种,所以你也不需要感谢我。”
  “我妈妈和阿姨是不是很坏?”
  “还好吧,她们说得没错,巴基斯公子是精灵族的贵族,你嫁给他会幸福……”
  “我宁愿……我宁愿……”蓝调宜乃的俏脸都憋红了,还是没法说出后面的话。
  布鲁跟她也不算陌生,常在牧场碰碰面,刚看到她的悲哀遭遇,一时也没心情挑逗她,便截断她的话,问道:“宜乃小姐准备去哪里?”
  “我不知道……我已经没有家……像这样的家,我不需要。”蓝调宜乃轻轻哭泣,娇体略向前靠,看似要靠入他的胸膛,但忽然又停住,低首视地。
  布鲁想了想,伸手搂她入怀,道:“我也不能够保护你,且我也没权利保护你。但有个地方或者适合你,如果你到了那里,巴基斯也不敢碰你,不知道你是否愿意跟我前往?”
  “什么……什么地方?”蓝调宜乃窝靠在他的胸膛,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全和温暖,忽然想起她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心中激起阵阵的涟猗,那些无意的话语,仿佛变成她的誓言一般,令她感到羞意万千,“刚……刚才,我说的话,你……你不要当真!”
  “不会的啦,我是精灵族最低贱的家伙,你要骂巴基斯,拿我作贱他,自是正常。”
  “不……不是的,我……我……”
  “走吧,我带你到可比庄院,那里虽然只有三个女人,但她们会保护你。”
  “可比庄院?你跟她们?”
  “侬嫒是我妈妈的朋友,暗地里对我很好,难道你不知道?”
  “听说过一点……上次塔爱娃要杀你,也是侬嫒夫人救你的。”
  “唔,你要不要成为可比庄院的一员呢?”
  “嗯,我不要再回到这个家,我恨她们!”
  “哦?以后我替你报仇……”布鲁阴邪笑,他刚才看见两姐妹的肉体,淫念早生。
  单纯的蓝调宜乃不懂得他的心思,伏在他的胸膛哽咽:“杂……杂种,我们现在就过去吗?”
  “不!我要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令我牵挂的女人!”

第二集 《篇外篇·没有前奏的高潮》
  我讨厌黑夜,因为黑夜令我害怕。
  我知道自己胆小,可我讨厌别人说我没胆。
  偏偏在这黑夜,夫人要我去做胆大妄为的事……通知杂种到她的房间。
  我知道夫人为何要杂种到她的房间。
  今晚亲王不回屋,杂种刚好在王俯,她是想让杂种肏她……这种话怎么能够从我里芷的嘴里说出?我是多么的善良、温柔和纯洁……对,我就是纯洁,怎么了?有意见的就站出来,是人我不怕,是鬼……免了。
  夫人好淫荡,以前发病,抓着男人就要做,但都被控制住了,然后由亲王满足她……其实亲王满足不了夫人,每次跟夫人做的时候,趁机灌药给夫人服。
  但不用多久,夫人的病又发,如此反复,没一次例外。
  我十四岁的时候变成夫人的专属女使,嗯,就是专门服侍夫人的“丫环”,说“女使”只是好听些,性质都一样。
  两年来,我看着夫人发了十多次病,也看着亲王跟夫人打妖精架……我们是精灵耶,又不是妖精,为何要学妖精打架呢?
  好坏的大人哦!
  喔!她们就是大人,在我的眼中,几乎所有的人都是大人,而我和其余几个姐妹都是“小人”。
  ——我们身体矮小,都被人欺负。
  在我们几个姐妹当中,我算比较高大的啦,有一百三十公分。
  其余的姐妹一百二十公分左右,比我矮小多了,但我不欺负她们,因为我是温柔小精灵。
  可是好多的男人想欺负我,亲王就是其中之一。
  他非常非常的想欺负我……记得我十五岁那年,夫人病发,他给夫人服了药,当夫人睡过去,他把我抱到床上。
  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他脱我的衣服,当时我好害怕,因为我看过很多次他跟夫人打架,知道他想用那根粗长的肉棒打我,所以我都哭了。
  然而他好温柔地抚摸我,也用他的嘴吻我的身体,他好像很喜欢吻我的蜜穴,一直吻个不休。
  我觉得舒服,渐渐的不害怕,忽然有点喜欢他,因为他是亲王,生得也好看,虽然老了些,可是精灵族的年龄不是问题,他看起来也只是四十多岁的男人,非常好看。
  我的眼泪停止了,但我的私处流出水,好羞人,都流了好多。
  他把我压在床上,他的身体好庞大,我被他压着,就像一个十岁的小女孩。
  然后他用那根粗长的东西往我的蜜穴顶撞,顶了好久,没能够进来,却把我顶痛了。
  我又哭,他于是抱我在怀,说以后慢慢来。
  以后他又找了我好几次,每次都爱玩我的小蜜桃。
  我很喜欢被他这般地弄,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想着有一天能够像诺特薇一样变成“夫人”
  ——可是他每次都让我失望,他那根东西太粗长啦,怎么也进不到我的小缝儿。
  我把这些事情跟天依和玉韵儿说;她们是我的好朋友,但我都得听她们的话。
  当我形容亲王的肉棒时,她们眼睛都瞪大了,说:好大。
  最近跟天依提起亲王的肉棒,发觉天依没兴趣,有次还无意中说他的肉棒太小。
  我觉得奇怪:天依为何说亲王的肉棒短小呢?难道她见过更粗长的肉棒?
  我始终相信,世界上没有比亲王的肉棒更粗长的了。
  可是我大错特错,给基爱幽和姆依小姐送嫁的雨夜,夫人病发。
  我跑去向拿药,谁知杂种没穿衣服,我看见他胯间肉棒,比亲王的粗长好多,看起来非常硬……我当时吓住了,但管不了许多,要他找药出来……那时脑袋乱乱的,想也没想,叫他过来帮忙。
  谁知道夫人已经疯了,看见他就强暴了他!
  那个无耻的家伙,比亲王厉害不知多少倍!
  亲王的肉棒没能够把夫人的穴儿塞满,他的肉棒塞胀得夫人的骚穴臌臌,没了缝隙。
  我害怕极了,想到夫人醒来,得知她被杂种肏,我和杂种都会被她杀死。
  我看见他被夫人抓得流血,心里同情他,给他递毛巾,他却粗鲁地吻我……当时好气愤,杂种怎么能够吻我呢?
  最令我无法想象的是,那个恐怖的大家伙,在夫人身上征战半夜,竟然把夫人多年的淫毒解除!
  夫人要我献身给他,我又是害怕又是憎恶。
  亲王那根比他的短小好多,都不能够进来,如果给让他插进我的身体,不是痛死我吗?
  我相信他能够插进来,因为他那根东西好硬,像铁枪一样。
  即使我没有缝缝,怕也要被他插出洞儿,何况我也是有肉缝儿的,如何是好呢?
  杂种果然粗鲁,抱住我,用他的巨棒顶我的胯……果真比亲王的硬好多,顶得我生痛,好害怕他把我的蜜穴顶穿。
  幸好夫人急时阻止,我的下体才没被他顶穿,接着他跟夫人继续,我也和她们一起。
  杂种把夫人搞昏,扒开我的小穴,死抵在我的阴户,把股股烫热的男精,射进我的缝洞。
  那一瞬间,我有种错觉:他的肉棒已经插进我的身体,好烫!
  克卢森玩过我好多次,可没有一次把精液射进我的身体;只有杂种……一路上,夫人找他,每次他都射精进我的阴户。
  若非我从小懂得避孕的魔法,怕早怀孕了……可我是处女啊,处女怎么能够怀孕?
  从那以后,不知道为何,我经常想着杂种……回到王俯,克卢森又找我,我不想跟他玩,但我无法抗拒他,只得陪他。
  ——我讨厌他在我身上乱摸乱吻!
  那个时候,我想着的都是杂种。
  我才知道,原来……我已经爱上杂种!
  呜呜!我不能爱杂种,我是亲王的小女人,以后要做“夫人”
  ——是的,我应该是亲王的小妾。
  应该学席琳夫人,悄悄地跟杂种玩就是,但一定要做亲王夫人,不做杂种夫人!
  ——走到杂种门前,我下了这般的决心。
  推开门的瞬间,我愣住了,屋内有四个影子!
  下一刻我明白她们是谁……也明白她们要作什么:她们竟然要杂种强暴我?
  虽然我愿意跟杂种好,也不怕他强暴,可我不喜欢这样。
  我非常的愤怒!
  杂种竟然暗里跟三个女人……最令我愤怒的是天依也是其中之一。
  难怪我说起克卢森,她会那般地说,原来她早已是杂种的女人。
  早已被杂种粗粗长长的肉棒肏过……这个不知羞耻的小女孩,才十三岁,就获得杂种的大肉棒,我恨死她了!
  我被丹菡抱着,诺特薇脱掉我的睡裤。
  强壮如山的杂种,把我和丹菡压到墙壁,扛起我的双腿,吻住我的嘴。
  这吻我很熟悉,但是此刻我讨厌他的吻,比克卢森的还令我讨厌……诺特薇无耻地吻我的小穴;克卢森做梦也没想到,他的正妻和小妾都是杂种的姘头。
  我的淫水流了出来,但我坚信我是纯洁的女孩,流水只是我的天性……诺特薇吻我出水后,让杂种进我的身体,我心中一点害怕也没有。
  杂种以前插过好多次我的蜜穴,但都没能够进来,这次当然也不可能。
  然而我错了,他的肉棒变得短小……还没有克卢森的粗长……,已经顶开我的两片花瓣,正在朝我的深处插入。
  痛觉传来,我傻了。
  坚硬如铁棍般的肉棒往我的身体插进,短短的刹那,破开我的处女膜,像是把我的身体裂开一般,痛得我几乎晕眩。
  可是好奇怪,只是痛了短短的一瞬,一种强烈的快感如潮海般涌袭我的全身……我知道那是快感,因为被杂种和克卢森玩的时候,都有着一点点的快感,但绝对没有此刻的强烈!
  那是我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无法预料的高潮……竟在短短的一瞬间,让我的快感神经全部爆炸!
  我……终于变成女人!
  终于,让男人的肉棒进入我的身体,尽情地抽插……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我小小的穴儿,容纳了男人的阴茎……我小小的身体,得到一种惊天动地的高潮!
  我哭了,因为不再害怕!
  我哭了,因为我变成杂种夫人……这辈子,都只做杂种夫人!
  这一生,我爱他……以我纯洁的身体,和同样纯洁的心灵。
  他进入我的刹那,我心中了解并坚信:一直以来对他的想念,都是因为爱着他,而不是克卢森!
  我不需要谁来相信我的爱和我的纯洁。
  一个拥有血红魔翼的淫兽,进入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和我的心,都在流血!
  那一刻,是我和他的永恒……

第二集 《后记·胡言乱语之电影剪辑》
  在业界打拼许久,老土稍稍地撑握A片的拍摄技巧,此时搂着两个从破街召来的野妓,坐在暗黑潮湿的工作室观看最新拍出来的片子,副手索列夫正在进行各方面操作,老土不停地吩咐他把哪部分剪辑掉,这是发售片子前,很重要的一个环节。
  老土一边欣赏A片,一边抓着左右两个野妓软垂的袋胸,爽得想吐白沫之际,暗室进光,回头一看,却是布鲁领着玛加素进来,老土叫嚷着要借玛加素的两只奶子玩玩,布鲁走过来把两个野妓提到一边,把她们赶离“神圣”的工作室。
  老土开始生气(后果非常严重):杂种,赔俺婆姨!
  布鲁(得意嘲笑):淫土,你的档次太低,要玩也要玩高级鸡,你玩几十块钱的老野鸡,不觉得丢我的脸吗?
  老土继续生气(后果依然严重):你奶奶的卵……布鲁(严肃更正):我奶奶没卵,我爷爷才有!
  老土更加生气(后果更加严重):你娘的卵……布鲁(再次更正):我娘没卵,我爸才有!
  老土彻底生气(后果绝对严重):你娘没卵细胞,怎么生出你杂种?
  布鲁(诡辩更正):卵跟卵细胞是两种概念,麻烦你有点基本常识。
  老土终极生气(后果……没了后果):俺说的就是你娘的卵细胞,是你自作聪明,俺话没说完,就把俺的“细胞”扼杀在语言的摇篮。
  布鲁无言以对,想起自己是实战派、老土是理论派,跟老土打嘴炮,难免技差一筹……“淫土,我这次过来,不跟你扯卵,本杂种最近不爽!”
  老土摸摸玛加素的胸,说:漂亮的女人都做了女优,俺得找丑陋的老野鸡,敢说你不爽?
  布鲁拍开老土的手,怒:别乱摸,会出奶!
  老土(哀叹):最近人黑,脸也变黑,正需要奶水润白……布鲁(哼哼):黑白与我无关,我只想弄清楚,为何我卖劲演出的床戏,都被删得七七八八,难道法律规定A片不准露点?
  老土(激动):谁说A片不露点?不露点算什么A片?这是侮辱几千年的情色艺术,不能原谅!
  布鲁(冷笑):你也知道A片不露点是情色界的侮辱吗?但你偏偏把我辛苦演出的片段删得七七八八……老土(激动加疑惑):哪有?每集都把你的淫戏作为卖点……布鲁(抓狂……抓到玛加素的奶子上):我奸淫十多个女人的强戏、我和里芷的床戏、我和索列夫三个女人的乱戏、我和巴英蕾肥婆的偷戏,此些戏份为何被你删减得七零八落?你是不是觉得老子拿你太高薪水,要把老子的戏份逐渐删减,把我冷冻?
  老土(恍然大悟):杂种,你也要体谅俺的难处,最近俺穷得找野妓过手瘾,没钱买胶卷,你和十多女人的那场戏,并没有剪辑,而是根本没拍;你和芭英蕾及里芷,都是在黑夜上演,我没钱布置灯光,想拍也拍不到。下次有了胶卷有了灯光,我给你补拍……布鲁:补拍有个屁用,观众们喜欢插进去,女优就流血,现在她们都流了血,下次插进去,已经不能够让观众们産生鲜红的视觉刺激。
  老土(又生气):你不知道处女很贵吗?为了拍这部片,俺花光三座山的财産,聘请世界各地的处女出演,搞得世界上的处女几乎绝迹,也使得修补处女膜的店生意兴隆,你不但不感激俺,还说俺不拍下她们流血的纪录,你妈的卵,俺看着她们流血,俺的眼睛也红,得了便宜还卖骚,暗干明干不都是干到她们流血?处女都被你干完了,你还不满足?
  布鲁(觉得老土委屈):好吧,这次算你有理,下次不许剪辑我的戏份。
  老土(认真的):情节有轻重之分,床戏有浓淡之说,你跟索列夫三个女人的床戏,那是索列夫和他的女人客串,不好上演得太过份,要不然对不起索列夫,他屈为俺副手容易吗?
  布鲁(看看忙得团团转的索列夫):确实不容易,为了感谢他,我送多多的特制伟哥补偿他。
  索列夫(扭脸过来):杂种,在送我伟哥之前,别忘了狠狠地惩罚我的姘妇基幽爱……布鲁(不回答索列夫):淫土,下集我跟谁主演淫荡戏?
  老土(非常肯定地):菊·蒂索。
  布鲁(举枪惊喜):和我一样的混血杂种吗?她是婊子生的女儿,天性风骚淫荡,和我乃强强联合、精彩纷呈,你万万不能把这场戏剪辑掉,否则我及我的影迷,会把你的鸡鸡剪辑。
  老土(按毛发誓):好,为了胶卷款和灯光费,俺努力找野妓……(此处借用西方“按圣经起誓”之典故……)布鲁(狂喷):你没钱,还叫鸡?
  老土(大吐):俺是为艺术献身!她们知道我是名导,贴人又贴钱的为俺服侍,一心想飞出暗街鸡窝,野鸡变凤凰……布鲁也来了个恍然大悟,径直往索列夫走去!
  老土见机不可失,撩起玛加素的衣服,含住她的奶头,双手用力抓挤,奶水喷射入嘴!
  吸……“啪!”
  布鲁和索列夫击掌,两人合唱起“某长发飘飘”登台必吆喝之名曲:
  让我们举起坚硬的屌啊让我们娼起淫糜的风让我们扒开女人的裤啊……WIN WIN 爽哩爽哩……WIN WIN 我们操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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