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初年,东京汴梁城内有一个泼皮无赖,名叫何春。此人仗着会几招花拳绣腿,平日里吃喝嫖赌,坑蒙拐骗,专干坏事,人送外号“过街虎”。
话说这一天,何春正在街上闲逛,迎面撞见一人,抬头一看,却是赌友张山。那张山拉住何春道:“何大哥,正在到处找你,却不想在此遇见。”何春道:“找我何事?”张山道:“兄弟我刚才赌钱赢了不少银子,正要请大哥喝酒。”张山道:“如此甚好。”说话间,两人走进一家名叫“太白楼”的酒馆,叫了些好酒好菜,边吃边聊起来。
酒过叁巡,菜过五味,只听那张山道:“听说大哥偷香窃玉的手段一流,不知最近又遇见甚么好货色?”何春乘着酒兴道:“不瞒兄弟你说,大哥近来可是艳福不浅。”张山忙道:“是吗?可否讲来兄弟饱饱耳福?”何春道:“也罢,就讲来你听听吧。不过,千万不要张扬出去,否则你我兄弟性命难保。”张山道:“那是自然。”那何春喝了一口酒,道:“那好,且听我慢慢道来。”
欲知何春说出些甚么,且听下回分解。
杨家将外传 一 何春夜闯天波府 郡主失身望月亭
话说何春和张山在太白楼喝酒,说起何春的风流故事,只听那何春道:“那天晚上,我在赌场输了个精光,出来之后,一个人在街上溜达,不知不觉来到了天波杨府前。这时,我突然想出个主意。你想,现在边关战事吃紧,佘太君率杨门女将前去助阵,那么杨府之内肯定只剩下些丫鬟奴仆,我何不趁机进去偷些金银珠宝,也好去赌场里翻本。想到这,我就溜到杨府的后墙外,见四下无人,便翻墙而入,进到了杨府里。”
“进到里面一看,原来是座花园,到处是奇花异草,假山怪石,花园中间有一座望月亭,却见亭中站着一个娘们,那娘们看上去叁十多岁,不到四十,长得美若天仙,穿着雍容华贵,一看便知身份不一般。当时我就想:老子活了二十多年,玩过的女人不是婊子,就是破鞋,如果能肏一次这娘们的小屄,就是死也甘心。”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当时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一定要肏了那娘们。主意拿定,我从身上抽出防身用的短刀,偷偷溜到那娘们的身后,一把将她抱住,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把短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胁道:“不要叫,否则我一刀结果了你。”那娘们吓得浑身发抖,哪里还敢出声。
我怕她咬舌自尽,急忙道:“你要是自寻短见,我就把你脱光衣服,小屄里塞上角先生,然后丢在天波杨府门前,让你死的不清不白。”
那娘们一听这话,顿时软了,颤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甚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笑道:“我甚都不要,就要肏你的小屄。”说完,一把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两个浑圆雪白的奶子。我用手在那对奶子上又摸又揉,又用嘴去亲她的奶子,用舌头去舔奶头。不一会儿,那娘们脸也红了,气也粗了,奶子变得更大,奶头也变硬了。我顺势解开那娘们的腰带,长裙和里面的亵裤一下子落到地上,小屄露了出来。那娘们的屄毛又浓又密,而且还有一条浅浅的毛路一直连到肚脐眼。我用手去摸她的小屄,那里已经淫水泛滥了。我心中暗想:这娘们肯定很长时间没有被男人弄了,想不到堂堂的杨门女将,平日里一个个高高在上,一本正经,其实比外面的婊子还骚,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玩一下她。”
“这时那娘们已经浑身酥软,毫无反抗能力,任凭我摆布。我抱起她,将她放在望月亭中的石桌上,然后分开她的双腿,那娘们的小屄顿时暴露无遗。只见她的小屄和屁眼周围都长着细细的屄毛,那粉红色的小屄一张一合,不断有淫水流出。我俯下身,用舌头去舔那娘们的阴核,一边舔,一边用两个手指肏进她的小屄里,来回抽送,转动。那娘们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死去活来,小屄夹得紧紧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流。忽然,那娘们“嗯”的一声,浑身一阵颤抖,一股阴精从小屄里涌了出来,原来她已经泄了。”
“我看时机已到,也不怠慢,解开裤子,亮出那已经坚硬如铁的大鸡巴,对准那娘们的小屄,一下子肏了进去,然后不紧不慢地抽肏起来。那娘们被肏得欲仙欲死,连连浪叫,不一会儿,就连泄了两次,阴精把石桌弄湿了一大片。”
“我又把那娘们拉起来,叫她用手扶着石桌,弯下腰,屁股高高地翘起,从后面亮出小屄,然后用大鸡巴一下子肏了进去,一边肏,一边用手揉摸她的大奶子,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娘们又泄了叁次,泄得一塌糊涂,可我的大鸡巴还是金枪不倒。只听那娘们连声叫道:“别,别肏了……小屄快要泄死了……噢……啊……”我这才停了下来,抽出大鸡巴,笑道:“不肏也可以,不过你要替我吹箫,直到我泄出来为止。”那娘们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点头答应。
我又道:“快告诉我,你到底是甚么人?”那娘们稍一犹豫,我一挺大鸡巴,假装又要肏她,那娘们被我肏怕了,忙道:“我说,我说,我……我是六郎之妻,柴郡主……”我一听这话,真是又惊又喜,原来这个娘们竟然是以美貌绝伦,温柔贤淑闻名的柴郡主,平时我们想看一眼都看不见,现在却被我把她的小屄都肏开了花,真是老天有眼,合该我何春走桃花运。”
“这时,那娘们已经跪在我的面前,用手捧起我的大鸡巴,用她的小嘴含住龟头,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在马眼上来回舔。我一时兴起,用手抓住她的秀发,把大鸡巴在她的口里来回抽肏,只肏得她“唔唔”直叫,口水顺着嘴角往下直淌。最后,我将蓄积以久的精液全都倾泄在那娘们的小嘴里,还让她全都咽了下去。”
“临走之前,我从地上捡那娘们的亵裤揣在怀里,然后翻过后墙,扬长而去。”何春说完这番话,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面带得意之色。
那张山听得神魂颠倒,喃喃道:“大哥果然好福气,真是杀我也。若是我也能一亲芳泽,当真死而无憾。”
何春笑道:“兄弟若真有此心,我一定尽力成全你。”张山忙道:“那多谢大哥了,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欲知那何春如何成全张山,且听下回分解
杨家将外传 二 无赖汉双龙戏凤 柴郡主前后遭殃
按下何春和张山在太白楼里商议不提,再说那柴郡主失身之后,本想一死了之,可转念一想:我死事小,可死得不明不白,必定会影响杨家的清誉,那淫贼得了便宜,想来不会到处张扬,不如忍辱偷生,只当做了一场恶梦。想到这,也就打消了寻死的念头,每日照常打理杨府内的日常事务。
却说这一日晚上,柴郡主独自坐在屋内,想起那日的事情,不禁面红耳热,心里乱跳,小屄更是骚痒难当,忍不住一只手去摸乳房,一只手去摸小屄……
正在此时,却见两条黑影冲进屋内,定睛一看,其中一个正是那淫贼,柴郡主颤声道:“你……你又来干甚么?”
那何春笑道:“听说郡主独守空房,寂寞难耐,我等特来伺候郡主。”
柴郡主又羞又愤,喝道:“你这淫贼,叁番两次闯进天波府,难道你不怕王法吗?”
何春冷笑一声,挥手给了柴郡主两记耳光,凶狠狠道:“贱货,别在我面前夹着小屄装淑女,想想你那天晚上的骚样。识相的话,乖乖地听我的话,保证你快乐无穷,若是惹恼了我,把你的丑事全都说出去,让杨家将声名扫地,永远抬不起头来。”
那柴郡主平时高高在上,养尊处,哪里受过这般羞辱,顿时泪如雨下,痛不欲生,可为了保全杨家的名声,也只能屈服于何春的淫威,她泣声道:“那求求你们,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我甚么都可以依你们。”
何春大喜,道:“这还差不多,快,快脱光衣服。”
就这样,柴郡主在两个淫贼面前脱得一丝不挂,露出雪白丰满的身体。那何春和张山也叁把两把脱得精光,叁个人一起上了大床。
上床以后,何春大大咧咧往床上一躺,叫柴郡主替他品萧。柴郡主哪敢不从,只得跪在他身边,俯下身子,先用玉手握住那话儿,上下套弄了几下,那话儿顿时变得又粗又长。柴郡主又张开檀口,将那话儿含在嘴里,吮吸舔咂起来。
只见柴郡主那雪白的屁股高高地翘起,小屄和屁眼暴露无遗。那张山在一旁看得欲火中烧,他从后面抱住柴郡主的雪臀,将那话儿肏进她那已经淫水泛滥的小屄里。
那柴郡主被上下夹攻,嘴里和小屄里都塞得满满的,口水和淫水直流,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尊严,完全沉浸在欲海之中。
过了一会儿,何春和张山交换了位置,柴郡主替张山吹萧,何春去肏柴郡主的小屄。何春一边肏着小屄,眼光落在了柴郡主的屁眼上,那屁眼深而圆,皱褶密,颜色浅,形如菊花蕾,四周还长满了屄毛,真可谓上品。那何春看得性起,用手蘸了些淫水涂在那屁眼上,然后用一个手指插了进去。
那柴郡主出身王公贵族,知书达理,温柔贤惠,但对男女之事却知之甚少,即使和丈夫杨六郎在一起时,也是相敬如宾,循规道矩,她的屁眼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此时突然觉得有东西肏了进来,顿时大惊失色,正欲张口喊叫,那张山手急眼快,一把按住她的皓首,将那话儿深深地肏进她的嘴里,让她叫不出声来。柴郡主只得拼命扭动屁股,夹紧屁眼,想摆脱何春的纠缠。
不想这一下更激起了何春的兽性,他淫笑道:“好紧的小屁眼,且让我来为郡主演一出后庭花。”说着话,何春将那话儿从小屄里抽出,对准柴郡主的屁眼,在上面研磨起来。柴郡主拼命挣扎,怎奈屁股被何春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只好闭上双眼,听天由命了。
何春趁势一挺腰,那话儿猛地肏进了柴郡主的屁眼里。柴郡主闷哼一声,痛得眼泪直流,浑身颤抖,屁眼夹得更紧了。那何春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一边用力抽肏,一边大声道:“郡主的屁眼比小屄还要过瘾,真是爽死我也!”
柴郡主只觉得小屄痒得要命,屁眼痛得要命,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此时柴郡主心里是百感交集,想到自己身为郡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尊贵无比,却不想落入这两个无赖手中,被他们百般玩弄,现在连屁眼也被开了苞,真是欲生不得,欲死不能。
这时,只听那何春对张山道:“兄弟,咱们给郡主来个“前后开花”,怎么样?”张山回答道:“此计甚妙。”
那柴郡主此时已是体软如绵,毫无反抗能力,任凭他们俩摆布。
那何春先躺在床上,让柴郡主骑在他的腰上,那话儿肏进小屄里,然后张山从后面将那话儿肏进柴郡主的屁眼里,两个人一起开始抽肏。
那柴郡主被弄得死去活来,连声浪叫:“啊……噢……小屄被肏开花了……屁眼也开花了……啊……我又泄了……”渐渐的,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何春和张山才一起泄身,两股浓浓的精液分别射进了柴郡主的小屄和屁眼里。最后,两人又命柴郡主用香舌替他们舔净那话儿,这才收场。
再看柴郡主,玉体陈横,香汗淋漓,小屄和屁眼又红又肿,还不断有白浊的精液流出。
那何春穿好衣服,在柴郡主的圆臀上拍了一下,道:“我们明天还要再来看望郡主。”
柴郡主一听这话,急忙坐起身子,拉住何春道:“求求你们,明天千万不要来。”
何春道:“那是为甚么?”
柴郡主稍一迟疑,何春又道:“你若不说,我们明天非来不可。”
柴郡主叹了一口气道:“是这样,明天我姊姊,也是八贤王的正妃王娘娘,要到杨府来看我,说不定晚上还会在这里过夜,若是被她撞见,那可如何是好。”
那何春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那有何难,不如把她也拖下水来,来个大小通吃。这样,你按我的吩咐去做,不然,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柴郡主无奈,只得答应了他。
欲知何春如何用计,且听下回分解。
杨家将外传 三 何春张山一箭双雕 郡主娘娘花开两朵
话说到了第二天,王娘娘果然来到了天波府。柴郡主急忙将她接到内厅,命家人奉上香茶,两个人一边喝茶,一边谈些家常的事情。
谈了一会儿,王娘娘渐渐觉得浑身燥热,血脉蓬张,脑海里暇思连绵,尤其要命的是,小屄骚痒无比,淫水阵阵往外直涌。原来,王娘娘喝的那杯香茶里早已被人做了手脚,放进了春药“合欢散”。这种药十分霸道,任你是如何贞洁的女子,只要吃了它,转眼间就会变成淫娃浪妇。
那柴郡主见王娘娘面红耳赤,气息粗重,两腿夹得紧紧的,知道药性已经发作,便道:“娘娘好象身体有些不适,请到里面歇息一下,如何?”
王娘娘忙道:“如此甚好。”
只听那柴郡主道:“来人,扶娘娘千岁到里面歇息。”话音刚落,走过来两个家人,正是那何春和张山。
王娘娘此时已是意乱情迷,也忘记了自己是万乘之躯,任由他们俩扶起香肩,揽住纤腰,向里屋走去。谁知这一走动,小屄更加酥麻骚痒,犹如无数只蚂蚁在爬,淫水已经湿透了亵裤,顺着大腿往下直流。
进到里屋,两人将王娘娘放在床上。那何春便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那王娘娘虽然神志尚清,但全身酸软,哪有气力反抗,只得大声叱道:“你这狂徒,快些住手!”
那何春淫笑道:“娘娘千岁,我等特来为你雪中送炭,你可不要不识好人心哟。”说着话,已经将王娘娘剥成了一只白羊。
那王娘娘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但由于平时养尊处,保养得好,所以仍然风韵犹存,全身皮肤宛如白玉凝脂,一对玉乳硕大浑圆,两个浅红色的乳头坚挺高翘,腰肢纤细,肚脐深凹,小腹下屄毛稀疏,形成一条细长的毛路,玉腿微张,小屄白嫩无毛,淫水不住往外流淌。
那何春也不怠慢,飞快地脱光了衣服,分开王娘娘的双腿,将粗壮的那话儿顶在她的小屄口上,来回研磨起来,就是不肏进去。
再看那王娘娘,粉面通红,秀眉深蹙,银牙紧咬,显然已处崩溃边缘。
那何春有意要折服王娘娘,又用手指去捻弄她那已经充血肿胀的阴核。
这一下王娘娘再也受不了了,她拼命地扭动着肥臀,浪声高叫道:“好人,快……快些给我吧!”
那何春笑道:“你要甚么呀?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哟。”
王娘娘已经几近疯狂,连声道:“我要……要你的大……大鸡巴……快……快用大鸡巴肏我的小淫屄……求求你啦……我快要受不了了……”
那何春这才将那话儿一下子肏进了王娘娘的小屄里,一边抽送,一边道:“甚么娘娘郡主,都是些欠肏的骚货,平时一本正经,见了鸡巴就不要命。”
那王娘娘被肏的呼天喊地,娇哼连连:“嗯……唷……我是骚货娘娘……我是小淫屄娘娘……我欠肏……快些用力肏我……快些肏死小淫屄……啊……噢……”她小屄猛夹,肥臀猛摇,淫水如泉涌,不一会功夫,就连泄了数次。
再说那张山,在旁边看得口干舌燥,欲火中烧,正好那柴郡主走了进来。
张山大喜,道:“郡主来得正是时候,快些脱光衣服,来尝尝我的大鸡巴。”说完,自己先脱得精光,往椅子上一坐,分开双腿,胯下那话儿昂首引信,摇头晃脑。
那柴郡主顺从地脱得一丝不挂,赤裸着玉体蹲在张山的两腿之间,先伸出香舌,把张山的那话儿和卵蛋仔细地舔了一遍,然后用小嘴含住那话儿,吮吸吐纳起来,玉手还不住地揉搓着两个卵蛋。
那张山抬起腿来,用脚趾去拨弄柴郡主那已经湿淋淋的小屄,直把她弄得淫水汨汨直流,口鼻之中不断发出“呜呜”的哼叫声。
张山低头看见柴郡主那端庄秀丽的粉脸,顿时淫兴大发,他一把抱起柴郡主,将她放在椅子上,双腿高分八字,架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粉红色的小屄大张,淫水连绵不断地从里面流了出来。
张山将那话儿肏进小屄,一口气抽了百馀下。那柴郡主被肏得连泄数次,口里“亲爹”、“亲爷”地叫个不停。
那张山一时兴起,那话儿一抽一送,又肏进了柴郡主的屁眼里。
那柴郡主正在飘飘欲仙之际,突觉屁眼一阵剧痛,几乎被肏爆,差点昏了过去。
那张山哪管她死活,挺动那话儿,一阵狠肏猛抽,直把柴郡主弄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又过了一会儿,那何春和张山走马换将,张山干王娘娘,何春肏柴郡主的小屄。
那张山让王娘娘趴伏在床上,肥臀高翘,他用那话儿先肏小屄,再肏屁眼,一边肏,一边用一只手揪住王娘娘的秀发,另一只手拍打着她的肥臀,大声道:“你这小淫妇,今天让你尝尝我的马上功夫。”这一下王娘娘可遭了殃,一会儿小屄痒,一会儿屁眼痛,淫声不断,浪叫连连。
再看那何春,仰卧在床上,那话儿一柱朝天。柴郡主骑在他的腰间,用小屄上下套弄他的那话儿。
只见那柴郡主秀发披散,星眸朦胧,檀口大张,口水直流,胸前一对巨乳左右摇晃,上下飞舞,令人眼花缭乱。
那何春笑道:“都说杨家将武功高强,想不到郡主的床上功夫也如此了得。”那柴郡主已经浑然忘我,拼命扭腰摆臀,猛夹小屄,整个身心沉浸在淫欲之中……
可怜柴郡主和王娘娘,金枝玉叶般的身体,却被两个无赖汉肆意玩弄,花样百出,无所不至。
直到天近晌午,那何春和张山才将阳精分别泄在王娘娘和柴郡主的嘴里,然后说了句“后会有期”,便扬长而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杨家将外传 四 祸从口出何春避难 穷寇莫追九妹遭擒
话说何春和张山从杨府出来以后,又来到“太白楼”,一边喝酒,一边高谈阔论,大呼过瘾。
谁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们俩的谈话引起了旁边一桌另外两个人的注意。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开封府的公差张龙,赵虎。
那张龙和赵虎正好无事,在“太白楼”里喝酒谈心,却听有人在旁边大谈甚么“肏娘娘的小屄”、“干郡主的屁眼”,顿时惹恼了他们两位。
那张龙猛地拍案而起,喝道:“好大胆的狗贼,与我到开封府去见官!”两个淫贼吓得魂飞魄散。那何春纵身跳下酒楼,逃之夭夭。那张山腿慢,被赵虎一把抓住,带回了开封府。
回到开封府之后,张龙和赵虎急忙禀明包拯包大人。包拯一听,觉得事关重大,立刻升堂问案。岂料大堂之上,那张山受刑不过,一命呜呼了。
包拯无奈,只得一边命人将张山草草掩埋,一边命人画影图形,捉拿何春。
再说那何春,逃出京城之后,心道:“这一下大宋国是待不住了,听说我师傅“生铁佛”崔道成在辽国当了护国禅师,不如到辽国投靠他去。”想到这,便直奔辽国而来。
一路无话,这一日来到辽国首都幽州,那何春直奔“国师府”,拜见“生铁佛”崔道成。
那崔道成一见何春,大喜道:“你来得正好,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待我明天禀明太后,也给你弄个一官半职。”那何春忙道:“多谢师傅栽培。”到了第二天,崔道成带何春上金殿面见萧太后。太后见何春生得相貌堂堂,甚是喜欢,当场封他为副将,命他到先锋官萧宝手下效力。那何春千恩万谢不提。
单说边关之上,宋辽两军对峙多日,胜负难分。
却说这一日,北宋大营之中,大帅六郎杨延昭升帐议事,只见左有八贤王赵德芳,右有佘太君,帐下有杨门女将,杨宗保,穆桂英,孟良,焦赞等人。
正在此时,探马来报:“报大帅,辽军先锋萧宝在外面讨敌骂阵,请大帅定夺。”杨六郎道:“哪位将军愿领兵出战?”只见队列中站出一员女将,道:“末将不才,愿领一哨人马,去迎战萧宝。”杨六郎定睛一看,却是九妹杨金花,便道:“那何春是辽国丞相萧天佑之子,武艺高强,诡计多端,九妹要多加小心。”杨金花道:“元帅放心,我定要取那萧宝的首级回来交令。”说完,转身出了大帐,点齐兵马,杀出营来。
话说那萧宝正在阵前讨敌骂阵,却见宋军大营中杀出一彪人马,领先的是一员女将,生得如花似玉,胯下马,掌中枪,更显得英姿飒爽。萧宝心中暗道:“都说杨们女将个个都是绝代佳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今天定要将这女将生擒活捉,带回营中好好玩弄一番。”
只听那女将娇吆道:“对面可是辽将萧宝?”
萧宝答道:“正是。你是何人,通名再战。”
那女将道:“我乃九妹杨金花。”
那萧宝正欲摧马上前交战,突听有人道:“杀鸡焉用宰牛刀,待我来擒她。”回头一看,正是手下大将金环,便道:“杨家将个个武艺高强,金将军要多加小心。”
金环道:“料也无妨。”话音刚落,已杀到阵前,也不搭话,举刀便砍。
那杨金花不慌不忙举枪招架,不到叁合,一枪将金环挑于马下,顿时气绝身亡,死于非命。
这时,辽军阵中杀出一员大将,拍马舞刀直取杨金花,口中高声呼喊:“你这贱妇,快快还我兄弟命来!”正是那金环的兄弟银环。
杨金花冷笑道:“正好与你兄弟在黄泉路上做伴去。”说着话,举枪来战银环。又是不到叁合,一枪刺死银环。
那萧宝见此情景,暗道:“杨门女将果然厉害,看样子非得我亲自出马不可。”想到这,催马挺枪来战杨金花。
转眼间两人各举兵器,战到一处。不到叁十几个回合,那萧宝已经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他急忙虚晃一枪,拨马便走。杨金花在后面紧追不舍。
追着追着,那萧宝忽然回手一箭,正中杨金花胯下马的马头。那匹马顿时栽倒在地,把杨金花摔了下来。
萧宝大喜,急忙一挥手,几个捆绑手冲上来,按住杨金花,将她五花大绑,拖回阵中。
宋军一见主将被擒,急忙鸣金收兵,回到大营向大帅杨六郎报告。
那杨六郎一听,顿时大惊失色,道:“不想今日一战,九妹遭擒,这可如何是好?”话音未落,却听有一人道:“元帅不要着急,待我夜探辽营,去救九妹回营。”欲知此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 此貼被丘比特的思念在2014-10-25 13:4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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