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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斯咖喱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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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情仙路(已更新1-15大结局)更新完结

本帖被 Diss 執行提前操作(2021-08-23)


  苍云山巅,窄小的羊肠小道尽头有一颗古树,茂密的枝叶挡不住了斜来的夕
阳。这高耸的苍云山已经位于云海之上,一眼望去,除却身后苍云山顶古朴的苍
云阁,满是茫茫白云。

  一名青年坐在整洁的草地上,背靠着身后的古树,期盼且带着一丝哀愁的目
光看着天的远处。火热的阳光逐渐被云海吞没,青年站起身来,叹道:「日夜思
伊何时归,归来是身亦或心。」

  青年名陆文涛,年二十有三,是这苍云山顶苍云阁阁主苍元子的弟子。原位
列天山榜第四的苍云阁自三年前苍元子仙去后,陆文涛作为亲传弟子又修为平平,
逐渐败落。

  「二十三日了,」陆文涛站起了身默默记道。拍了拍也未沾上污迹的双手,
回头再望上了一眼。

  目光的尽头,茫茫白云之中,似乎出现了一个黑点。定睛望去,黑点慢慢变
大,化作一个美丽的身影,来到了他的身前。

  「师姐!」陆文涛激动迎了上去。

  「师弟应当沉心修炼,切不可懈怠,虚度光阴,有负师傅之期愿。」通体纯
白的飞剑之上,清冷而又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打断了陆文涛接下来的话语。

  「是,师姐。」陆文涛激动的心情像是被泼了盆冷水般静了下来,失落的应
道。

  陆文涛一肚相似之情尚未倾述,朝思暮想的师姐都甚至没有转过头来看他,
便踩着飞剑落到了身后的苍云阁中。

  陆文涛苦闷的向山下走去,如今修为仅有结丹期的他甚至还不能御剑飞行,
只得走着熟悉的小路下山去了。

  在这片土地之上,有着许多武者与修道者,武者以修身为主,分为天地玄黄
四大境界,各又分为上中下三小境界,而天阶上境再上一步便是天阶大圆满,若
是有缘更上一步,便能由武入道踏入筑基境。

  而修道者讲究一念入道,一念之间便可踏入筑基,不过往上的辟谷,结丹,
金丹,元婴,出窍,渡劫便要靠个人修炼领悟了。

  陆文涛乃是纯阳之体,按常理论之,应当修行极快,五岁跟随师傅开始修行,
仅用七日便踏入筑基,算是当世第一天才也不为过。

  不过接下来十多年内,陆文涛也才堪堪突破至辟谷期,实在是匪夷所思。三
年前师傅苍元子仙去之前,将已达渡劫期的全身功力灌顶给予陆文涛,也仅仅让
他突破到了结丹期,成为了各大仙门闲暇时的笑谈之一,更是被笑称为当世第一
废材。

  远处一名少女摇摇晃晃的踩着一柄飞剑向陆文涛慢慢飞来,兴奋的喊道:
「陆师兄!吃饭啦。」

  少女约莫六尺余,身穿一袭蓝色长裙,一头乌黑长发披在身后,娇小的美足
赤裸着踩在飞剑之上。

  「好的,清师妹。」陆文涛扯起一个笑容,对着少女说道:「恭喜清师妹突
破,」

  「嘻嘻,陆师兄笑话我。」少女跳下了飞剑,跑到了陆文涛身边,双手背在
身后,蹦蹦跳跳的跟着陆文涛向回走去,水蓝色的飞剑颤颤巍巍的飞到少女的身
后,摇晃着跟着少女。

  「怎么会呢,师妹的境界已经超过我了,我还要仰仗师妹照顾呢。」

  「好!」少女如同打赢了胜仗的公鸡一般昂首走着,嘴里念叨道:「以后谁
要是敢说陆师兄坏话,我一个一个敲他们。」

  清师妹名慕容清,今年已是二九年华,本是魏国某武学大家慕容家的庶女,
三年前师姐下山之时,看中了她的体质,便替师收徒将慕容清收入门中亲自教导,
短短三年间便结成金丹。

  地处山顶的苍云阁清雅幽静,青石路面一尘不染,后院几人居住的院落正中,
摆放着一张餐桌三张椅子。师姐褪去了在外游历所用的面纱斗篷正等待着两人。

  看着熟悉的师姐,陆文涛还是出了神,师姐约莫六尺半余,一袭白裙衬托了
窈窕的身躯,一头秀发披在身后竟是不常见的轻灰色,使清冷的气质中稍多了一
分异样的妖冶。

  饭席之上,陆文涛有心想与师姐攀谈两句,可始终不知如何开口,或许是如
今师姐的态度让他都不知如何自处。

  反倒是活泼的慕容清好奇着师姐的行迹,一直叽喳着活跃了气氛。

  师姐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对陆文涛说道:「师弟,两月之后便是天山论道,
师傅虽已仙去,不过苍云阁天山榜八大宗门的地位不可丢。我还需要闭关些许时
日,小清也需稳固下如今的境界,你早些上路,我们会御剑赶来,届时在天山会
面。」

  话语中疏离的感觉让陆文涛内心一揪,苦涩的答道:「是,师姐。」。

  晚饭过后,皎洁的月光之下,陆文涛又来到了苍云山巅,坐在了古树树干之
上,回想着过往的岁月。

  一十五年前,依稀还记得也是那年的天山论道,师傅苍元子带着他去天山会
友。归来的在山脚下,路见不平出手救下了正在逃避追杀的女孩,随后将她收入
门中,女孩名肖娴,长陆文涛三年,虽然入门较他晚些,但还是成了他的师姐。

  懵懂的少年少女朝夕相处,很快便渐生情愫,清冷而又淡漠的少女只在面对
师弟时才会展露出醉人的笑容,逐渐自卑的少年对少女的依恋愈发强烈。

  而对于任何敢于嘲笑少年的人,少女从不手软。

  「师姐,这趟归来,我便去跟师傅说,」五年前,也是在这古树之上,一头
银丝的少女抚着头发,看着血气方刚的少年练完了剑法,通体碧玉的长剑画出一
个漂亮的剑花回到身后,熟练的爬到树干之上,坐在她的身边说道。

  「嗯,」少女羞红了脸,轻声应道。「那师姐,我们都要成亲了,能不能,」
少年凑到了少女身前,满是汗水的脸凑到了少女眼前,嘴巴在少女的耳边轻语着。

  少女没有搭话,娇羞的闭上了眼睛。「能不能呀,师姐?」

  「不能,不能了!」,少女不知哪来的力气,一双柔荑想要推开少年。而睁
开眼来,少年的笑容却让少女沉醉了,无力的小手被大手抓住,放在了少年胸前。
正烈的阳光下,少年的大嘴捉住了少女的丁香小舌。

  约莫有了半炷香的时间,少女红着脸跳下了树,向山下跑去,双手慌乱的将
秀发扎在了身后,用大大的斗篷盖住。

  尝得甘露的少年坐在树上回味无穷,陆文涛回想着也不由的微笑了起来。

  三年前师傅仙去后,少女便下山游历,归来后性情大变,对少年也逐渐疏远
了起来,反倒是同时归来的小师妹对少年倒是依赖万分。

  苍云阁中,肖娴站在窗口,温柔又充满爱恋的眼神望着山巅古树上的背影,
不知过去了多久,肖娴长叹一口气,默默的将窗户关上。

  身后的木桶中满是温热的清水,白色的长裙顺着她的身躯俏然滑落,如同白
玉般的肌肤露了出来,娇美的小腹上有着几道黑色的线条如纹身一般,有着奇异
的美感。一条白绫随即滑落,极其饱满的丰乳在肖娴手中微微颤抖。

  「真是,长这么大做甚,」肖娴轻语着红了脸,跨步进了木桶。

  或许是因为多日的风尘,肖娴洗出了不少的污渍,木桶中清澈的液体也变得
浑浊。

  微微运气,身上的水珠瞬间蒸发,整洁的白色长裙遮掩住了赤裸的身躯,没
了白绫的束缚,丰满的乳房倒是将长裙撑的有些诱人,若隐若现的沟壑及乳首依
稀可见,不过这美妙的画面却无人得以欣赏。

  古铜的烛台上一根红烛上火光摇曳。一张矮小的檀木桌上,一柄通体雪白的
长剑置于桌上,桌前的女子闭目沉思着,身后的秀发与白裙几乎融为一体。

  「呼,呼。」盘腿坐于蒲团之上的肖娴被自己凌乱的呼吸,急促的心跳扰的
无心修炼,桌上的长剑也如同她的主人一般不安分,轻微的跳动着。

  「哎,」肖娴长叹一口气,挥手间烛台上的火光熄灭,桌上的长剑停下了跳
动,而她的身子已经躺在了床上,闭目准备睡去。

  第二天清晨,陆文涛的房间内,慕容清正在桌上替他收拾着行李,而陆文涛
则无奈的坐在一边。

  「这些糕点是我亲手做的,陆师兄要是路上饿了可以解解馋。」

  「这些银票陆师兄要收好,没了这个山下可是寸步难行的。」

  「路途上也别忘了修炼,灵石也替你装起来了。」

  「这里有两套换洗的衣物,若是弄脏了可以替换下。」

  「这个瓷瓶里面有一些药物,若是受伤了可以用下。」慕容清边收拾着,边
说道。

  一块青色的布上,各类物品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了上面,慕容清看着房间中还
在思索着。

  「好啦,清师妹,师兄又不是小孩子,不过是走一趟凡尘,没什么可担心的。」
陆文涛站了起来,将青布叠了起来,背到了身后,桌上碧玉的长剑飞到了他的身
后。

  「嗯,」慕容清搓着衣角跟着陆文涛出了房间。

  陆文涛慢慢的走向山门,魂牵梦萦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一旁的慕容清也
不知道想到些什么,蹦蹦跳跳的跟在他的身后。

  「清师妹,」山门前,两人站定,陆文涛终究没有忍住,问道:「你师姐呢?」

  「哦,师姐啊,她昨天夜里已经闭关了,」想到了肖娴,慕容清有些脸红。

  「是吗,」陆文涛默念着将这些心思从脑海中甩开,强笑着说道:「那我走
了,」

  慕容清挥着手笑道:「好,陆师兄一路顺利,」

  苍云阁下山的路上有着整整一千节台阶,被称为登云道,途中的罡风凌冽,
没些内力傍身根本接近不了山门。

  身前已是茫茫云海,陆文涛还是忍不住回头望去,山门前的慕容清高兴的挥
着手。「哎,」陆文涛长叹着挥手回应后,转身下山。

  苍云山巅,古树下,白色的身影望着陆文涛的身影再登云道上渐行渐远,直
到没入云海,面纱之下,已是泪流满面。

  「肖师姐!」慕容清脚踩飞剑,直向山巅而来。

  「你说的是真的吗?论道回来就让我跟陆师兄完婚,」

  「自然是的,你不愿意吗?」

  「愿,愿意。」

  「痴儿,」「痴儿,」

  说的是清儿,也是自己。

  「随我下来练剑,」

  「师姐一起,我也不介意的呀。」

  轻轻的自语声让半空中的肖娴身形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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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城乃是方圆百里之内最大的城池,城内长年驻扎着十余万官兵,使城中的
治安到了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地步。

  不过与城内完全相反的是城外,彭城东南便是战乱区域,无数逃兵良民在此
占山为王,落草为寇。路途中若是没有些许好手相伴,怕是寸步难行。

  「客官呀,出了彭城记得切勿向南行,据传那边呀,有逃兵!数百人刚上山
头,像是饿死鬼一样,遇人就抢,抢完就杀,完全不讲规矩啊。」

  「那向哪行呢?」

  彭城酒肆乃是彭城内最大的酒楼,机灵的小厮边做着工,边攒着外快。

  看着小厮相互摩擦的手指,富态的客商一挥手,身后的人便丢出了一块碎银。

  「好嘞客官,你且附耳过来。」小厮灵巧的接住碎银,放进了兜里,凑到客
商的耳边声情并茂的说了起来,

  「好!再赏。」

  小厮紧紧攥着手中的一大块银子笑着恭送离开的客商。

  「小二!」「来啦,客官。」

  吃饭喝茶的人们除了看着小厮跑来跑去,便是偷偷瞅着大门附近端坐着的女
子。

  女子一袭红色丝绸长衣尽显奢华,绝美的容貌也没有任何的遮掩,大大方方
的让酒肆内的人们观望,优雅的动作让人迷醉,放下的瓷杯上还留有火红的唇印。

  「吱,」一名带着邪笑的青年拉开了女子身侧的椅子,肆意的坐下喊道:
「来两壶好酒,八个小菜。」

  「小二,不用找了。」女子拍出一小串铜钱,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男子脚下一踢,身子向后一退挡住了女子的去路,说道:「小娘子别急着走
啊,」

  「呲!」隔着两三桌的地方,传来了刀剑出窍的声音,在这酒楼当中行侠仗
义,英雄救美是习武之人的梦想。「别冲动啊,这是城卫府的公子刘裕。」旁边
的人连忙将他拦下,轻声说道。

  「这,这什劳子刘裕很厉害?」男人的动作一滞,坐了回去轻声问道。

  旁边的人连忙按着他,说道:「那可不,看到吗,刘裕身后那个护卫,据说
已经到了玄阶,上战场随随便便就能当个千夫长。」

  「谁不知道在这城里谁都不用怕,只要别惹到刘公子就好。」「哎,这么美
的小娘子,真是可惜了。」边上的本地人也都纷纷议论了起来。

  刘裕嚣张的仰着头,享受着众人的惊讶与惧怕,打量着站在身前的红衣女子。

  女子轻笑着说道:「呵呵,刘公子是吗?」

  「小娘子可以坐下了吧,」刘裕说着伸出了手,摸向了女子的屁股。

  「你挡着我的道了,滚开!」女子的笑容一敛,声音中布满了杀机,一只手
抓住刘裕伸来的手,一脚踢出,刘裕瞬间飞起,砸在了桌子上,将桌子砸的裂了
开来。

  「哎呦,」刘裕呻吟着喊道:「你在那里看什么!拿下啊。」

  「砰,」有些慌了神的护卫还未反应过来,便倒飞了出去,撞在这彭城酒肆
的门柱之上,晕厥了过去。

  女子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刘裕,便一步跨出了门槛,粉嫩的玉腿从衣摆中隐隐
露了出来,一个白色的物件飞了进来,牢牢的嵌在了柱子上,正是一两白银。

  「过些日子,又有得玩了。」女子轻笑着自语道,向着南边走去了。

  彭城南青龙山下,一个红色的身影独自漫步在山间小道中,殊不知前方的苍
天大树之上,两名贼匪正在树上守株待兔。

  「三,二,一!」两人的心中默数着,相互对视一眼,手中的渔网一抖,渔
网的四角被四块大石所绑住,对着女子落了下去。

  「啊哈哈哈,这下发了!」两人顺着树干爬了下来,女子胡乱的挣扎着反倒
让渔网将她的手脚牢牢缠住。

  率先落地的贼匪蹲到了女子身边,看着她挣扎之下冒着细汗的精致面容,大
喊道:「阿大!快过来!这小娘皮长的可真俊俏啊!」

  「带回寨子里再慢慢看吧,要是再有人过路就不好了!」阿大边解着绑在渔
网上的大石,边应道。

  「哎,好嘞,」两人明显不是第一次做这些事来,牢固的渔网杂乱的缠绕在
女子的身上,「你们快放开我,我爹爹可是齐国大将军!若是不放了我,我让爹
爹砍你们的头!」

  此时的女子已经被捆得像粽子一般,阿大将她扛在了肩上,从一条隐秘的小
路向山上走去。

  「呜,你们放过我好不好,带我去见我爹爹,我让他给你们赏钱,让你们升
官。」威逼不成,女子的语气转为哀求。

  「啪!」走在后面的阿二一巴掌打在女子的屁股上,凶狠的说道:「我们是
齐国的逃兵,那狗日的将军三个月不发粮饷,我们兄弟们没死在战场,要饿死在
阵前了!」

  「阿二!」阿大大声喝止了阿二的话语。

  接下来的路上,无论女子如何哀求威胁,两人都再未说过一句话。

  青龙山山腰上,简易的栅栏中有着几间木屋与不少行军帐篷,这就是青龙山
贼匪的营地。

  「阿大,阿二,」哨岗上的人远远的就向着两人招呼道。「小山!快去知会
赵千户,我们兄弟有大收获!」阿二连忙跑上前,大声的喊道。

  阿大阿二将女子身上的凌乱的渔网解开,在他们的营地之内,想必也翻不起
什么波浪。

  「你就是赵千户?」女子整理了下自己有些不平整的衣物,看着虎步行来的
男子说道。

  「嗯?」听着女子完全不像是俘虏的语气,赵千户疑惑了。

  「我是齐国大将军之女,你们若是归服于我,叛逃的事情,既往不咎。」

  「哈哈,原来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赵千户说完脸色一变,严肃的
命令道:「拿下。」

  阿大阿二恼羞成怒,冲在了最前面,似乎想要戴罪立功,身后的其他山匪也
都纷纷涌上前来,将女子团团围住。

  双拳难敌四手不适合来形容这女子,精妙的步法如同舞步般在人群中游走着,
刀剑枪斧各类武器贴身而过,却伤不到她分毫。

  反倒是女子每每出手,便有人倒飞出去,没过多久,就不再有人敢于上前了。

  赵千户脸色微变,从身后的侍从手中接过长刀后,说道:「看来姑娘手下还
有些门路,」

  「噌!」刀出刀鞘,赵千户身上的气势也随之展露。

  「千户已是玄阶高手,这小娘皮就算是打娘胎里练武,也不过玄阶罢了,千
户奋战沙场十余载,是这小娘皮完全比不得的。」

  四周的山匪们纷纷议论道,赵千户在他们心中就如同神一般强大,被女子以
一敌百的颓势也慢慢散去。

  「咻,」

  「哎,」山匪们惊讶的目光中,火红的牛皮鞭出手,竟是一鞭就将千户的钢
刀抽断,鞭尖据千户脸颊仅分毫之距,这鞭法可谓是出神入化了。

  「赵千户意下如何?」

  「地,地阶。」赵千户惊恐的说道:「依,依女侠所说,」

  女子将寨子中所有的俘虏都放了出来,一一将劫来的钱财分给了她们让他们
返乡。

  无人注意的角落中,赵千户与一名男子窃窃私语说着。

  「赵千户,这青龙寨就由得她如此胡来?」

  「自当不愿,吾等苦心经营至此,可恨!那,军师是否有妙计?」

  「吾观此女子应刚涉足江湖不长,只需将此药混入水中,设法让她喝下,嘿
嘿。」

  淫邪的笑容很快让赵千户也反映了过来,「嘿嘿,不过这小娘皮身段确实不
错,还自带一股芳香,若是事成,先生可当首功!」

  天色慢慢暗去,青龙寨中也点上了几根火把,照亮了寨子。

  火光之下,丰盛的饭菜整齐的摆满一桌。赵千户,阿大,阿二及几名百户正
陪着女子享用着盛宴。

  赵千户端起碗来,对着女子说道:「小的赵钱,今日对女侠多有得罪,自罚
一碗。」说着仰头将一碗烈酒倒入口中。

  「好,」女子似乎颇为兴奋,说道:「江湖儿女行事不拘小节,无妨无妨!」

  「还不知女侠高姓大名,」边上传来了午后时分军师的声音。

  「白夭夭,」

  军师举起了碗来,说道:「白女侠!」

  「哈哈,」白夭夭笑着也要端起碗来。

  「且慢,」赵千户拦住了白夭夭的动作,说道:「女侠,这里有寨中珍藏的
美酒,多年来始终舍不得开。」

  白夭夭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赵千户,递出了手中的碗,说道:「来!」

  看着白夭夭仰首喝下了碗中的酒,赵千户与军师心中的大石终究落地了。

  酒桌之上看似宾主尽欢,白夭夭更是来者不拒,喝的脸颊如同身上的衣物一
般红彤彤。

  第二日清晨,「喔喔喔!」响亮的鸡鸣声惊醒了白夭夭,「唔,」

  「白女侠真是好酒量啊,」赵千户的声音传来,不过丝毫不带有恭敬的声音
让白夭夭清醒了过来。

  白夭夭此时正站在山寨的演武台上,双手被绑过头顶,身上的衣物都已消失
不见,窈窕的身姿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唔!?」催动内力,却发现体内的内力如泥牛入海,消失的无影无踪。

  「别白费功夫了,化功散可以让你至少七日内无法使用任何内力,白女侠就
好好享受你最后的七日吧。」军师淫邪的声音传来,如重锤般击打在了白夭夭的
内心。

  「不,不会的!」白夭夭奋力的挣扎着,不过仅有普通女子力量的她又怎能
挣脱开结实的麻绳呢。

  「千户大人,」军师微微弯腰,伸手请赵钱上前。

  「我说过,先生可当首功,先生请。」

  「那不如?」

  军师与赵钱相视一笑。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白夭夭的哀求声更加激起了两人的暴虐心
理,赵千户从身前将她的双腿抱了起来,精壮的肉棒对准了她的小穴。

  军师站在了她的身后,不过个子还不如白夭夭高的他需要踩在竹凳之上,才
能够得着她的后庭,但是他的肉棒却不似他的身材般迷你,反倒可以与赵千户的
相比。

  「二十六名俘虏,八百余两白银,倒是昂贵的代价。」「哦!」赵千户说着
将肉棒插入了进去。窄小,干涩!青涩的感觉让赵千户轻呼出了声音。

  「呜,」白夭夭的双腿被牢牢抓住,双手也被绑在了头顶,唯有摇着头哭泣
着。

  「地阶高手,大将军之女,我认为倒也不亏!」军师邪笑着一用力,肉棒硬
生生的挤进了白夭夭的后庭中,还未放松的后庭生生流出了鲜血。

  「啊,」白夭夭感觉自己的下身要被撕裂了,大喊着似乎晕厥了过去。

  「这小娘子虽不是处子,可这密处却如初次般紧窄啊。」「这旱道却像是初
次,真是紧实。」前后两人边抽插着,边评论道。

  「嗯,嗯。」随着两人的抽插,白夭夭似乎也来了感觉,轻轻的呻吟了起来。

  小穴中也逐渐分泌出了些春水,赵千户的抽插也逐渐的顺畅了起来,后庭也
慢慢的被扩张了开来,容纳了硕大的肉棒。

  「哈,慢一些,太大了,呜啊。」微张的檀口中边喘息着,边发出了诱人的
呻吟声。

  「啊,真是个勾人的小狐媚!」看着白夭夭微皱黛眉,楚楚可怜的表情,绝
美的容颜还有丰满的酥胸。从未见过如此美人的赵千户有些把持不住了,「啊,
要射了哈。」

  「啊,不,不要弄在里面,」「啊,」看着美人哀求的样子,赵千户猛的抽
插了两番,大量的精液直奔白夭夭的体内去了。

  「嗯,」身后的军师在赵千户发泄完后,也射了出来。

  两发精液连射,将白夭夭也送上了高潮,稍微调整了下绳子的长度,白夭夭
瘫坐到了地上。

  赵千户一手伸进了白夭夭的秀发中,将她低下的臻首抓了起来,沾满淫液的
肉棒插入了白夭夭那高潮时忘记闭合的檀口。

  两人下来以后,留下了瘫软在台上的白夭夭,嘴角带着污迹,下身白浊的精
液也缓缓流出,双目失神的望着远方。

  「今天,人人有份!」「喔!」赵千户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兴奋了起来,阿大
阿二在大家的起哄声中,先走了上去。

  太阳从东升起,向西落下,一整日的时间中,青龙寨中两百余人几乎都在白
夭夭的身上发泄过了一番。

  「唔,俊哥哥,快射给奴家,唔,」一粒便可让烈女求欢的烈女散,白夭夭
被那军师足足喂下了十粒。早已成为了神智不醒只知寻欢的雌兽,此时正捧着手
中的肉棒用着百般功夫舔弄着。

  「啊,」常年在的贼营中的精壮汉子哪顶得住如此美人带着满脸粘稠的精液,
淫靡的吸允着他的肉棒,颤抖着身子就射了出来。

  「咕咚,」白夭夭睁着漂亮的眼睛望着身前的男子,小嘴不停的吞咽着激射
而出的精液,全部咽下后,娇笑着说道:「谢谢俊哥哥的赏赐,」

  身前的下一名男子就没那么羞涩含蓄了,抓着白夭夭的臻首挺着肉棒就顶,
细长的肉棒直顶着她的喉咙口。

  「臭婊子,昨日还敢训斥老子,看老子不干爆你!」男子粗暴的抽插着白夭
夭的小嘴。「唔唔,」粗暴的抽插并没有让白夭夭不满,反倒是偶尔还用小舌舔
弄着嘴里的肉棒。

  身后的男子用力的抓着白夭夭身前挺巧的乳房,饱满的乳房上沾满了精液,
而男子却毫不在意,依旧用力的揉捏把玩着。

  堪比儿臂的肉棒在白夭夭的小穴中肆意的抽插着,足足抽插了近十分钟的男
子已经将之前的人都比了下去。

  身后的男子肉棒用力一顶,细细看去,竟然已经齐根没入,怕是顶破了花心。
「啊,啊!」白夭夭也仰首高声呻吟着,嘴里的肉棒都掉了出来。

  「死了啊,啊,要被肏死了,呃。」白夭夭的双腿在地上胡乱的蹬着,而身
体却被身后的男子用力的控制在了身前。

  看着白夭夭高潮迭起的模样,身前的男子都愣住了神,肉棒中也不由自主的
喷射出了精液,全部打在了她的俏脸之上。

  身后的男人放开了手,白夭夭的身体瘫软到了地上,沾上了满身的精液,小
穴中更是一股一股的精液不停的到流出来。

  男人走到了白夭夭的身前,依旧硬挺的肉棒放入了她的嘴中清理干净,转身
走了下去。

  「吴百户在这女人肚子上可是骁勇善战,平常去那窑子里可是连御数女,面
不改色。看这小娘子也被他肏的高潮迭起,胡言乱语。」

  赵千户与一帮百户什长坐在一起,看着台上的淫戏谈论着。

  「赵千户可真是过誉了,」吴百户脸皮再厚,被十数兄弟点评这方面也是有
些羞愧。

  「来,今天我可是特制了这百鞭汤,吴百户堪当第一大将,哈哈!」「是极
是极!」

  赵千户亲自为吴百户打上了满满一碗,众人也都纷纷起哄着。轮奸自然还没
有结束,无数的普通贼匪还长长的排着队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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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路西行的天山之路对陆文涛来说并不陌生,每五年师傅苍元子都会带着
他们走上一遭。

  万物皆在修行,食在修行,宿在修行,行在修行。想起了师傅的话,陆文涛
行在路上有些感伤,也有些感悟。

  天色渐渐黯淡,今日若不施法急行,想来是赶不到那彭城了,陆文涛看着逐
渐明亮的月光,依稀间也看到了山间的火光。

  倒不如去借宿一晚。

  陆文涛迈起步子,向着火光处去了。

  青龙寨中,迷离的白夭夭双手被绑过了头顶,身上布满了干涸的精斑及一些
还在向下流淌着的精液。「咻!」「啊,」鞭子的呼啸声,与白夭夭淫媚的呻吟
齐响。

  「啪!」「嗯,」赵千户手中火红的皮鞭不偏不倚的抽在了白夭夭的乳首上,
饱满的乳房随着抽打跳动着,她的嘴里也发出了娇柔的呻吟。

  「啪,啪!」皮鞭在白夭夭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火红的鞭印,饱满的乳房上
尤甚。

  「啪!」「啊!」这一鞭抽在了她分开的大腿根部的密处,一声高昂的尖叫
声,小穴中喷射出了无数透明的液体。

  「哈哈,勾栏中的娼女都没这么淫荡,被鞭子抽喷出了水来!」赵千户指着
白夭夭,淫邪的笑道。

  「是极是,」「咻!」一阵破空声打断了身旁男子的恭维声音。

  「杂碎,」陆文涛的声音并不响亮,却震得在场的人双耳发鸣。

  陆文涛双手合十放在身前,一步步的向寨门走去,碧玉的飞剑不断地收割着
山贼的性命。

  没人注意的台上,白夭夭张开了清明的双眼,看着陆文涛撇了撇嘴角,又闭
上了眼睛。

  片刻过后,所有的贼匪全部毙命,飞剑也回到了陆文涛的身后。

  「姑娘,姑娘。」飞剑斩断了束缚着白夭夭双手的绳索,陆文涛连忙扶住了
她的身子,轻声呼唤道。

  淫靡又貌美的容貌,娇嫩又红肿的肌肤,腥臭又带有清香的气味,让陆文涛
不由的迷醉了,将身前的女子想象成了,。

  「嘤咛,」白夭夭感觉到了陆文涛身上散发着的浓郁的阳气,装作刚醒的模
样,睁开了眼睛。

  「官人,快给我,啊,」白夭夭突然抓住了陆文涛的大手,将手放在了自己
的娇乳之上,另一只小手突然抓住了陆文涛硬挺的肉棒。

  陆文涛吓了一跳,赶忙将手抽了回来,将白夭夭的小手拨拉开来,看着白夭
夭的小手将自己的乳房揉成淫靡的样子,另一只手伴着不知何人的精液,抽插着
自己的小穴。

  「这淫毒可真是霸道!」陆文涛轻语道,却没注意道白夭夭的脸颊突然一红。

  「无量天尊!」陆文涛闭上眼默念着伸出两指,精准的按在了白夭夭的小腹,
距离那诱人的小穴仅丝毫之隔。

  大量的内力自陆文涛的手指注入了白夭夭的体内,白夭夭睁开了双眼,有些
惊讶的看着陆文涛,不过很快,她就真正失去了神智。

  强烈的快感从下身传来,白夭夭瞪圆了双眼,嘴里不由的高声呻吟出来,小
穴中也不由自主的喷射出了无数的淫水。

  「啊啊!」不知过去了多久,快感始终没有消退,而她的嗓子都有些沙哑,
下身也快乐的失去了知觉。

  「呃,」白夭夭柔软的腰肢一顶,彻底的晕厥了过去。陆文涛也收回了手指,
默默念叨:「无量天尊,无量天尊!」


[ 此貼被艾克斯咖喱棒在2021-08-22 01:1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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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斯咖喱棒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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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微光从窗外照了进来,红木制成的大床之上,白夭夭轻扶着额头坐了
起来。

  丝滑的锦被从身前滑落,露出了她嫩如白玉的肌肤,丰满的乳房也赤裸裸的
暴露了出来。

  「呀!」还有些迷糊的白夭夭这才发现自己连贴身的肚兜都没有穿,竟是全
身一丝不挂。

  脑海中关于昨夜的记忆这才涌现了出来。在那男子的大手之下,自己竟然快
乐的连元阴都泄了出去,还晕死了过去,真是丢死了个人。

  「坏了!坏了!」白夭夭急忙运起了功来,检查着体内的修为。

  「啊!!」白夭夭兴奋的喊出了声,她修炼的本就是采阳补阴的功法,泄出
元阴本该元气大伤,如今却不降反升,成功碎丹成婴,踏入了元婴期。

  「哈哈哈哈!」「哎呦!」白夭夭兴奋的笑着跳下了床,不料两腿之间酸痛
的感觉却依然存在,连忙扶着椅子坐了下来。

  白夭夭突然瞥见了桌上摆放着的信笺,便拿到了手中。

  「姑娘,昨日多有冒犯,请多见谅,桌上有些整洁的衣物及盘缠,后会无期。
苍云山,陆文涛。」

  白夭夭随手打开了桌上的包袱,里头正是崭新的衣物,不过却皆是白色。

  白夭夭穿上了衣服后转了转身子,轻笑道:「呵呵,倒还合身,哼!」却又
想起了为何合身,冷哼了一声。

  「掌柜的,结账!」

  「姑娘,您的房间已经付过了七日房费,无需再付了。」

  「哦,好!」还挺细心的嘛,白夭夭想着不由得愉悦了起来,步伐轻快的出
了客栈。

  上午时分的彭城还是颇为热闹的,无数的商贩在街边叫卖着,街上人来人往
既有来这投军的侠士,亦有趁乱生财的商贾,也有逃难而来的农民。

  「让开让开!」严厉跋扈的声音惊扰了原本有序的街道。白夭夭走在路上微
微皱起眉头,这优雅的情境被扰乱明显让她有些不满。

  马车飞驰而过,带起了一片沙土,路边的商贩明显习以为常了,将摊上的商
品整理整齐以后,继续叫卖了起来。过路的人也纷纷从路边走了出来,暗骂着这
跋扈之人。

  彭城北门,一名身穿华贵的公子哥站在城楼之上,一名奴仆为他撑着大伞遮
阳,另一名奴仆为他轻摇着扇子。身后站着的中年人看这情形,微微皱眉。

  一名男子略微一看手中的清单,张口边说道:「税银十两!」

  「这,官爷,往常这些货物,最多也就是税三两,这是不是有些多了呀,」
微胖的商贾说着掏出了一两白银,向着男子塞去。

  「你这是行贿,再罚五两!拿钱!」男子将他的手高高举起,将白银塞进了
自己怀里,说道。

  「这,」商贾明显没料到这个状况,无奈下只好从怀中掏出整整十五两白银,
递给男子。

  「好说好说,去吧。」男子收下了银两将商贾打发出了城。

  「出城费!五钱!」「啊?官爷,我没钱啊,那我不出城了。」「嗯?你消
遣我是吗?」

  在后面排队出城的商贾及民众纷纷回头,不敢在此时出城,城门顿时冷清了
不少。

  「刘公子,你怎地下来了呢,下面有我在就行了。」男子突然放下了手中的
活计,向着城楼楼梯走去。

  刘公子看都没看他,挥了挥手示意他闪开,继续向着城门下走去。

  「小娘子,我们又见面了!」刘裕走到了在城门下排队的白夭夭,喝道:
「我怀疑她是齐国的细作,把她拿下!」

  白夭夭前后的人如逃命般散开,城门附近的士兵也迅速靠了过来,将她团团
围住。

  白夭夭低着头,思考着,到底是束手就擒呢?还是抵抗一下?

  抵抗一下应该更有趣吧。

  「咻!」一柄飞剑从天而降,插在了白夭夭身前,震起的气浪却将在场的人
都掀翻在地。

  又来坏我好事!白夭夭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陆文涛从远方走来,不过轻微迈出三步,就到了白夭夭的身前。正是那道家
法门,缩地成尺。

  「把他们给我拿下!」刘裕怒火中烧,大喊道。

  「慢着,」刘裕身后的中年男子走上了前,略带疑惑的问道:「阁下可是修
行之人?」

  陆文涛略微一愣,伸手在空中画着,一个奇异的印记出现在了半空之中。

  这印记代表了他是魏国境内的正道修行之人,可在国内各地享受特权,以免
与国家发生冲突。

  「恕我等冒犯,阁下请便。」中年男子低下了头来,恭敬的说道。

  「四叔!你怎么就放他们走了!」「放肆!他们可是修行之人,举手投足之
间,便可毁天灭地!」

  彭城北门之外,陆文涛与白夭夭走在官道之上。

  「喂!他们怎么那么怕你?」

  陆文涛苦笑着说道:「他不是说了吗,我是修行之人,」

  「修行之人?那你有多厉害?」

  「啊?」

  白夭夭想了想,指着远处一片树林说道:「那你能将那些树砍断吗?」

  「可以,」

  「那你砍了!」

  「这,上天有好生之德,树木也有他们的生命,」

  「唔,那你去那树上给我摘个果子,我看你多久可以摘来。」

  「呃,好吧。」

  几个呼吸之间,陆文涛便回来了,手中拿着一个刚摘下来的果子。

  「不错哦,」白夭夭咬着果子,指着另一边的果树说道:「我要吃那个!」

  「唔,」白夭夭看着手中各式各样的水果,高兴的说道:「那你还蛮厉害的
嘛。」

  陆文涛走在了前边,白夭夭吃着水果紧跟在他的身后。

  「姑娘,」

  「嗯?」

  「我是陆文涛,」

  「哦,我叫白夭夭。」白夭夭还在专心的咬着嘴里的水果,突然想起了什么,
「什么!?你是昨天的淫贼?」

  「白姑娘,昨日我将你救下以后,替你化解药力,再将你送入客栈清洗身体,
照顾你睡下后,还替你买来衣物。你不但不感激我,还说我是淫贼?」

  「我不管,你看了我的身子,你要负责!」白夭夭说着跳到了陆文涛的背上,
无赖的说道:「你背我走,我就不计较了。」

  「好吧,」陆文涛苦笑道。

  陆文涛乃是纯阳之体,体内天生便蕴含着充足的阳气。白夭夭修行的乃是采
阳补阴的功法,充裕的阳气让她可以肆无忌惮的修炼着。

  白夭夭很快就进入了入定状态,陆文涛摇了摇头,背着她继续向前走去。

  「白姑娘,」陆文涛将白夭夭放在椅子上轻声呼唤着。

  「唔啊?」从陆文涛身上下来后,白夭夭也从入定状态清醒了过来。「这是
在哪了,」

  「龙城,今夜便在这里休息吧,明日再上路。」陆文涛边说着边将桌上的饭
菜摆好,说道:「白姑娘先吃点晚饭吧,」

  「抱!」

  龙城的酒楼大厅当中,一名英俊的男子端坐在椅子上,一名身材惟妙的女子
坐在他的怀中,紧紧的抱着他,男子正亲昵的给她喂着晚饭。

  若不是桌上摆放着的长剑,怕是不少人要去说上两句这伤风败俗的两人,不
过大部分的人却是羡慕的看着陆文涛,恨不得是自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怀抱美女,
卿卿我我。

  夜幕慢慢降临,陆文涛与白夭夭两人分住在了两件房中,陆文涛躺在床上,
看着窗外的月光,盘算着接下来的路途,此去天山近八千里,如今出来两日行了
二百余里,还多了个拖油瓶。

  隔壁房间中的白夭夭刚运转完功法,将吸收的阳气全部炼化,如今实力已经
稳固了下来。

  一股轻烟从窗外飘了进来,躺在床上的陆文涛毫无知觉的沉沉睡去,一道白
影划过,落在了屋内,正是白夭夭。

  「这淫贼的体质必然不一般,若是能得到他的元阳,那我突破指日可待,出
窍,渡劫,哈哈哈!」白夭夭看向陆文涛的目光如同狼遇羊一般。

  白夭夭轻脱下了衣物,仅着肚兜亵裤,爬上了陆文涛的床,看着陆文涛的俊
脸,不由得脸色一红,想道:「唔,这淫贼人倒是不坏,便不伤他性命了,」

  单薄的锦被被丢到了一边,露出了陆文涛全身如刀削般的肌肉,自从修为提
升缓慢后,陆文涛便有心锤炼身体,期望重新以武入道,窥得大道。

  脱下了陆文涛唯一穿着的内裤,一股浓郁的阳气散发了开来,让白夭夭有些
迷醉。

  「这,这淫贼竟这么大!」看着眼前未勃起便有近半尺的肉棒,白夭夭不由
惊讶的想道。

  娇嫩的柔荑颤抖着伸向了陆文涛的肉棒,不知为何久经性场的白夭夭有些害
羞了。

  「好烫,」两只小手轻轻的套弄着肉棒,感觉到手上火热的温度,白夭夭不
知为何侧过了脸来,不敢看。

  肉棒很快就硬挺了起来,尺寸更是达到了惊人的尺余,加上火热的温度,浓
郁的气味,还有扑面而来的阳气,白夭夭都有些愣住了。

  两只小手一上一下齐套弄着,明媚的美目一眨不眨的看着肉棒,白夭夭的脸
红的如同能滴出血来一般。

  「真是难伺候,淫贼!」小手都有些酸痛了,这肉棒却依然火热硬挺,丝毫
没有要泄阳的迹象,「反正他也不知道,要不,」

  奇妙的思想在白夭夭脑海中冒了出来,如同燎原烈火一般越来越大,「便宜
你了,」

  盘腿坐在陆文涛身下的白夭夭跪了起来,小手将秀发向耳后一撩,张开了小
嘴略微比对了一番。

  「啊,」白夭夭伸出了丁香小舌在棒身上轻轻一舔,沾染的阳气却是比昨日
满嘴的精液都要浓郁上几分,滚烫的触感更是让她心跳不已。

  「唔唔!」如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被白夭夭含进了嘴里,浓郁的味道充斥着
她的脑海。也不知为何,白夭夭感觉私处都有些潮湿了起来。

  小手继续套弄着棒身,檀口慢慢的吞吐着巨大的龟头。余光中白夭夭看到了
陆文涛微皱的眉头,不由的更加卖力了起来。

  「这淫贼怎得如此持久!」白夭夭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嘴角都有些酸了,
心里暗骂道。

  「唔!哈,」晶莹发亮的肉棒从白夭夭的口中跳了出来,几条淫靡的丝线连
接着白夭夭的檀口与那擎天柱般的肉棒。

  白夭夭羞着脸挥手将丝线打断,看着那肉棒出了神。

  「还不信邪了!我还收拾不了了这肉棒!」白夭夭轻念着深吸了一口气。

  「唔,」白夭夭张大了小嘴,将肉棒含了进去,调整着姿势让肉棒更加深入。

  硕大的龟头很快突破了白夭夭的喉咙口,来到了更深处。「好痛!」白夭夭
心里哭喊着,却没有停下动作。

  曾经在某个恶绅家中当性奴的时候,他便甚是喜欢这深喉,每次兴起时就将
白夭夭的喉咙当成性器般用力抽插,耻辱又兴奋的情绪充满了白夭夭的脑海。

  不过那恶绅的肉棒又怎能跟天赋异禀的陆文涛相比呢,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
直接一点点撑开了白夭夭的喉咙。

  「唔,」白夭夭的鼻尖碰到了陆文涛的小腹,整根肉棒几乎全部被她吞了下
去,白夭夭的心里满是满足,羞涩,甚至还有一些些,幸福的感觉。

  白夭夭想要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海,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只能
慢慢的让肉棒在她的喉咙中慢慢抽插。

  「唔,唔。」白夭夭吞吐的同时,舌头也没有停下,不停的舔弄着陆文涛的
肉棒。

  「啊,哈,哈。」狰狞的肉棒一点点的从白夭夭的嘴里出来,白夭夭不停的
喘息着,缓解着刚才的不适感。

  「咳咳。」不明的液体被白夭夭从喉咙中咳了出来,鬼迷心窍的又咽了下去。

  白夭夭看着这硬挺的肉棒都有些想放弃了,也还好没有让这肉棒进了小穴,
怕不是她将元阴又泄了出来这该死的淫贼都还不满足,白夭夭想着还有些庆幸。

  「这不泄阳,是不是对身体也不太好呢,」本都想放弃的白夭夭想了想,又
坐了起来。

  将陆文涛的双腿放到了自己腿上,硬挺的肉棒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前,「只能
委屈你们了,」白夭夭想着解开了贴身的肚兜,一双颇具规模的娇乳露了出来。

  「啊,」火热的肉棒烫到了白嫩的乳肉,白夭夭看着近在眼前的肉棒,张开
了小嘴。

  柔弱的小手抓着掌握不住的乳房,紧紧的将粗壮的肉棒夹在了中间。上下起
伏之间,硕大的龟头忽隐忽现,娇嫩的小舌轻舔着那吓人的马眼。

  手也乏了,嘴也酸了,丰满的乳房也在冒着汗滴,这该死的淫贼怎么还不满
足啊!

  「唔!」白夭夭正想着,舌尖却舔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液体,「要来了!」

  温热的口腔将龟头含在了嘴里,柔软的舌尖在马眼上下舔弄着,娇柔的小手
套弄着暴露在外的粗壮肉棒。

  「唔唔!」一股腥热的液体从肉棒中喷射了出来,打在了白夭夭的口腔中。

  「唔呃,」源源不断的精液很快灌满了白夭夭的小嘴,白夭夭连忙吞咽着,
浓郁的精液味道充斥着她的脑海,口腔还有胃里。

  「啊,」最后一股精液从肉棒中喷射出来时,白夭夭也到了高潮,淫靡的液
体打湿了她的亵裤。

  疲惫不堪的白夭夭勉强将浸湿的亵裤脱掉后,便昏睡了过去。

  「唔,」陆文涛从昨日的淫梦中醒来,昨夜他梦到在那苍云山巅,古树之下,
明亮的月光里,师姐娇羞的趴在他的身下,替他做着那口舌之事。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的心神一恍惚,藏在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也展现了出来,
师姐的身后正有一名凶恶的男子扶着她的翘臀,粗长的肉棒贯穿着她的身体,嘴
里的污言秽语不断。

  而他却越来越兴奋,男子的身后又出现了更多的男人,长长的队伍望不到尽
头,一根根巨大的肉棒正等待着,而他也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再而就失去了意
识。

  「嗯?」陆文涛刚想起来,手中却传来了娇嫩的触感,下意识的大手揉捏了
一番。

  「嘤咛,」怀中的白夭夭也醒了过来,低头看去,娇嫩的双乳正被陆文涛紧
紧的抓在了手中。

  白夭夭跳下了床,大喊着:「啊啊!淫贼!」双手遮掩着身子,却显得更加
诱人了。

  「白姑娘,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你房间在隔壁,」陆文涛苦笑道。

  昨天怎么就睡过去了呢,白夭夭想着红了脸颊,焦急的说道:「那你闭上眼
睛,别看!」

  「好,好。」陆文涛说着转过了身子,面对着墙壁,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穿
衣声。

  「淫贼!」白夭夭跑出了房间还不忘骂道。

  龙城比起那彭城只能算是芝麻小城,两人很快就出了城门,白夭夭也美其名
曰赔偿,爬到了陆文涛的背上吸收起了他身上散发的阳气。

  昨夜吸收到的阳气乃是过阳之气,还不如白天吸收到的阳气,更不是最精纯
的元阳,也让白夭夭多了几分怨气。

  接下来几日间,两人途径梁郡,汴州,荥州,来到了都城洛阳。白夭夭每日
缠在陆文涛的身上,晚上两人也同处一室,俨然如同出游的小夫妇般。

  洛阳城外,陆文涛背着白夭夭走在官道之上,远远的就就看到了前方路边的
驿馆。

  繁华的洛阳城让两人多停留了一日游玩,昨天更是赏灯游街直到四更天才回
到客栈休息,今日自然也多歇息了一会儿,出城没多久便到了午饭时间。

  一步踏入了驿馆中,陆文涛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最里面的三人,身穿白色道袍,
手中各持一柄长剑。

  三人也注意到了进来的陆文涛。颔首示意后,陆文涛便随意坐了下来,叫上
了几个小菜。

  「夭夭,」陆文涛轻声唤醒了白夭夭,便准备用餐。

  「妖女,纳命来!」星点寒光从侧面亮起,一柄长剑飞过陆文涛的面前,向
着白夭夭直飞而去。

  陆文涛斜里出手,将飞剑牢牢的抓在手中,「嗡,嗡。」颤抖的飞剑似在挣
扎,似在悲鸣。

  「哼!莫在这里,扰人营生。」陆文涛将长剑向地上一插,便站起了身来,
将一脸呆滞的白夭夭背到了身上,大步走了出去。

  陆文涛走出了驿馆,便使出了缩地成尺的法门,两步间便到了一里之外。

  「这位道友,」为首的男子正想说些什么,陆文涛便开口说道:「来吧。」

  男子闻言便也不再言语,一挥手,边上两人便冲了上来。

  结丹期!两人竟都是结丹期实力,如此年纪想来必是名门大派弟子。陆文涛
却丝毫不怯场,碧玉的长剑飞到手中,持剑与两人斗了起来。

  「嗯?」战斗结束的有些轻松,陆文涛定神内视,体内原本灰色的结丹如今
已经变成金色,代表着他已经踏入了金丹期!

  「道友,在下白云山白云观青阳子。三年前,妖女的师傅杀害我师傅,年前
妖女谋害我师兄,请道友将她交由我处置。」

  「笑话,」陆文涛冷笑着双手合十,碧玉的飞剑飞射而出。青阳子也毫不示
弱,身后飞剑一分为三,迎着陆文涛的飞剑飞去。

  碧玉的飞剑灵巧而又有力,以一敌三反占上风。陆文涛挥手之间,飞剑将青
阳子的三柄飞剑齐齐击飞了出去。

  「哼,看来要手下见真章了。」飞剑三合为一,出现在了青阳子的手中。
「正有此意,」陆文涛也毫不示弱。

  青阳子一手白云剑法炉火纯青,精妙的剑招让下面两名师弟纷纷称道。而陆
文涛虽身背白夭夭,一手剑法也是丝毫不弱,灵力却是更胜一筹,逐渐占了上风。

  青阳子转守为攻,使出一记剑气如虹,长剑直指陆文涛胸口。陆文涛手中飞
剑一松,双手合十夹住长剑,身影随着青阳子的步伐快速向后。

  「嘿!」双手劲道一运,长剑停在了胸前一寸,无力再进。半空中的飞剑直
斩而下,正对着青阳子的上方。

  青阳子无奈弃剑后退,「技不如人,甘拜下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呵,承让。」陆文涛将青阳子的长剑丢了回去,说道:「阁下口中的妖女
想必实力高强,不过我这内人仅有地阶实力,想必是阁下认错了人吧。」

  「这,」青阳子看着白夭夭仔细感觉了一番,确实没错,那妖女也是金丹期
实力,便说道:「那便是我等认错了人,不知兄台高姓大名,改日登门致歉。」

  事情已经结束,陆文涛便转身走了,说道:「在下陆文涛,登门致歉便不必
了。」

  「陆文涛?倒是有些耳熟,」看着远去的陆文涛,青阳子默念道。

  「苍云山那废材就叫陆文涛,」

  「是了!」青阳子也曾与师傅师兄去过那天山论道,刚才倒是没有想到此人
就是那苍云山陆文涛。「那此行有意思了!」

  「你不怀疑我嘛?」

  「呵,你要是元婴期高手,还能被那群山贼抓着了?」

  「你,淫贼!」

  白夭夭趴在了陆文涛的肩头,正思索着什么。

-------------------------

  苍海山乃是云台山脉中最靠东的山峰,放眼望去西边是苍茫山脉,东边便是
汪洋大海。此处距离云台山脉的最高峰苍云山也不过仅仅十里。

  临海的悬崖之下,有着一个常人所不能及的山洞,山洞中一名满脸髯毛的中
年男子随意的坐在地上,身边的地上到处是凌乱的干粮,男子的手中抱着一坛酒
向嘴里倾倒着。

  「唔,啊!」「哐当!」酒坛已空,男子随手将酒坛甩到了石壁上,炸裂了
开来,「酒!」

  「哐啷,哐啷。」男子站起了身来,四处走着,如成人手臂粗细的精钢锁扣
牢牢的固定在他的脖子上。锁扣连接的铁链深入这石壁当中,若是无法解开锁扣,
他就被死死的关押在了这山洞中。

  「啊啊!」男子狂躁的用硕大的拳头击打着石壁,打到累了便瘫坐在地上。

  无声之中,倾泻进山洞的月光中出现了一个倩影。

  「呵呵呵呵!」男子看着洞口的身影,咧开肮脏的大嘴,笑着说道:「每次
都要拖到最后一日么?酒都喝干了!」

  挥手间,洞内凌乱的酒坛,干粮全部消失不见,地上又出现了几坛美酒,几
袋干粮。

  男子转过了身来,敞开了双腿,淫笑着说道:「来啊,还在那里站着做什么!」

  月光之下,倩影的衣衫滑落,露出了纤细的身姿,一缕白绫滑落,饱满的乳
房一跃而出,全身不着片缕,漫步向中年男子走来。

  走到近处,便能看到那动人的仙容,一头灰白色的长发,正是肖娴。

  肖娴慢慢的跪在了地上,俯下了身子,整整一个月没有清理过的肉棒散发着
一股浓烈的异味,让她不由皱了皱眉头。

  「别看了,赶紧舔吧。」

  肖娴没有说话,张开了小嘴,将这肮脏的肉棒慢慢的含进了嘴里,腥臭的味
道布满了她的口腔。

  「啊,苍元子那老头也有些门道,教出的徒弟这舔鸡巴的功夫也真是不差!
可惜了当年将他打死,没能多教几个徒弟出来,哈哈!」

  肖娴没有搭理他,上下吞吐着他的肉棒,嘴里的肉棒越涨越大,上面的污垢
也越来越少。

  「你与你那师弟应当是两情相悦了吧,他可知道你在这舔着我魔尊罗天的鸡
巴?」

  「噌!」肖娴直起了身子,雪白的长剑出现在了手中,架在了罗天的脖子上,
冰冷的说道:「你再妄言文涛半句,我便杀了你!」

  罗天微微一愣,说道:「你若想杀,那便动手吧。」说着罗天闭上了眼睛,
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

  「好,好,我不说便是了。」感觉到长剑始终贴在脖子上,没有反应,罗天
光棍的说道。

  「迟早,我会杀了你。」

  长剑消失不见,肖娴也变得面无表情,弯下了身子,重新将罗天的肉棒纳入
了口中。

  「哦,」罗天伸出了沾满污迹的大手,放在了肖娴灰白色的秀发上,抓住了
她的臻首,下身快速而又有力的挺动着。

  紫红的肉棒不停的贯穿着肖娴的小嘴,而她的脸上却始终没有任何表情。

  罗天将肖娴的身体轻轻的抱到了自己的身上,那娇嫩的小穴正对着他直顶着
的肉棒。

  「这就是我的杰作吧,」罗天轻抚着肖娴小腹上黑色的印记,面带虔诚的说
着:「我来喂饱你吧,」

  粗长的肉棒直接撑开了肖娴的小穴,插入到了深处,带有浓烈酒味及恶臭的
大嘴伸到了肖娴的眼前。

  「唔,」肖娴厌恶的转开了头,罗天却毫不在意,带着恶臭的大嘴在肖娴的
俏脸上亲吻着。似乎还不过瘾,罗天伸出了舌头,沿着她的俏脸向下,粉嫩的玉
颈也沾满了罗天的口水,然后再往下。

  饱满的双峰被罗天抓在了手中,罗天巨大的双手都抓不住这丰满的乳房,柔
软的乳肉从大手的指缝中渗透出来,粗暴的双手留下了一道道血红的印记,嘴巴
也自然不会闲着,含住了一颗乳头便用力的吸允了起来。

  肖娴轻咬着下唇,强忍着身上强烈的快感。而罗天却还不在意这些,双手抓
着她的腰肢用力的上下动着,身体的重量全部都落在了小穴中的肉棒上面,让肉
棒可以深入她的身体,带来强烈的快感。

  长的如此硕大的乳房本就让她感到十分羞耻,此时更是被人抓在手中肆意把
玩,柔软的乳房被揉捏成了各种淫荡的形状。两个敏感的乳头被吸允的红肿了起
来,微风吹过都能感觉到一丝快感。

  「啊,啊!」久旷的身子加上身体的状态,被如此玩弄之下,肖娴很快就仰
着头,伸长了脖子,悲鸣着到了高潮。淫靡的液体从小穴中倒流了出来,无力的
趴在了罗天的肩头,强烈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不时的颤抖着。

  「唔唔,」罗天趁着肖娴还迷离的时候,张开了大嘴亲上了肖娴的嘴。无意
识的肖娴很快就被罗天攻陷了,肥大的舌头在她的小嘴里肆意舔弄着,肖娴的小
舌头也被吸到了他的口中用力吸允着。

  肖娴被翻了个身,无力的趴在了地上,比起寻常女子较高的身材比起罗天却
显得有些娇小了,纤细的双腿被分开,硬挺的肉棒从她的背后,慢慢的挤进了小
穴中。

  罗天抽插的同时,肖娴的身体也在这石板地上前后动着,丰满的乳房被压在
了地上摩擦着。「啊,」碎石不停的摩擦着肖娴娇嫩的皮肤,引起了她一声声的
娇呼。

  肖娴想要撑起身子来,却被罗天狠狠的按了回去。「爽吗?被自己的死敌按
在了地上爆肏?」「啪!」罗天的大手狠狠的打在肖娴丰满的翘臀上。

  「爽吗?」「啪!」罗天说着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唔,」肖娴奋力的挣扎
着,不过她娇弱的身躯又怎能挣脱开来呢。

  「哈哈,给你来个爽的,」罗天说着双手分开就在眼前的翘臀,娇嫩的菊花
暴露在了眼前。罗天两指并在一处,用力的捅向了肖娴的后庭,刚一进入,就感
觉到了她后庭的紧窄,定是还未经人事。

  「啊,啊!」随着两根指头的扣弄,肖娴大喊着再次到了高潮。

  粗长的肉棒将她的小穴撑开,缓慢的浅浅抽插着,罗天嬉笑着问道:「肖仙
子,这滋味如何啊?」见肖娴不搭理他,罗天也不甚在意,继续慢慢的抽插着。

  「嗯,」到了两次高潮的肖娴身体却更加的敏感了起来,「快些,」肖娴如
蚊子叫般轻声说道。

  「什么?」罗天明明清楚的听到了,却故意大声问道。

  「快,快些,」颤抖的声音此时已经清晰可闻。

  「好啊,」罗天说着加快了下身的速度,不过却依然浅浅的抽插着,近半的
肉棒还留在了外边。

  「啊,再大力些,」

  「肖仙子可是要我大力些肏仙子的淫穴?」

  肖娴的神色稍微纠结了一番,闭着眼说道:「是,」

  「是何?」

  「是要你大力些肏我的淫穴!」肖娴说着感觉到了莫名的刺激,小穴也变得
敏感了起来。

  「好啊,」罗天应着也加大了力度,如同之前一般用力的肏弄了起来。

  「啊,好美,啊,用力肏我!」肖娴愈发用力的撅起了翘臀,配合着罗天的
抽插,淫言秽语一旦开了口便止不住了。

  肖娴的身体被扶了起来,双手撑在石壁之上,罗天站在了她的身后,双手伸
到了她的身前,抓住了那一双让人爱不释手的爆乳。下身的肉棒自然也没有闲着,
继续用力的抽插着身前的佳人。

  「再大力些,肏死我了啊,啊!」肖娴白嫩的肌肤上泛着红光,再次泄了出
来。强烈的快感让她撑着石壁的双手的软了下来,上半身靠着罗天的双手支撑着。

  「嘿嘿,肖仙子满足了吗?」罗天没有缓下动作,嘴里淫邪的问道。

  「呃,呃。」肖娴的嘴里早已说不出了话,翘臀下意识的迎合着罗天的抽插,
明显还未满足。

  灰白色的秀发被罗天束在了一起,抓在了手中,用力拉扯着让肖娴只得高仰
着头,挺着前胸,另一只手用力的抓着她细腻白嫩的玉颈。

  「哈哈,肖仙子在我这里只有被肏成婊子的份,怎么样啊,爽不爽啊!」
「呃,」强烈的快感还有窒息的感觉让肖娴悲鸣着。

  「肖婊子!老子肏死你!竟敢废我武功,还将我关在这里!看你这淫贱的样
子,还想跟师弟双宿双栖,可笑啊,哈哈!」

  「呃!」听到罗天说到了陆文涛,肖娴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不过很快,想
象着自己这下贱的样子被师弟撞见,他指着自己大骂荡妇婊子母狗,莫名的快感
充满了脑海,肖娴到了强烈的高潮。

  收紧的小穴也让罗天再也把持不住了,硬挺的肉棒中射出了肮脏的精液。射
完后的罗天再没有那嚣张的模样,默默的坐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肖娴如同被玩坏的玩具一般被丢在了一边,粉嫩的小穴被肏成了一个小洞,
红肿的穴肉翻在了外面,玉颈丰乳上满是红色的指印,灰白色的秀发杂乱不堪,
俏脸上也沾满了淫靡的口水。

  片刻时间,肖娴便站了起来,白嫩的肌肤上,小腹上黑色的印记显得格外显
眼。

  挥手之间,罗天脖子上的锁扣自动解了开来,肖娴一把提起罗天,从这近百
丈高的山洞中跳了下去。轻轻的落在了海边的大石之上,肖娴将罗天丢进了海里。

  五年之前,师傅苍元子受到这魔尊罗天的袭击,两人大战后皆身负重伤,两
年内苍元子重伤不治,驾鹤仙去。而罗天也没有占到多少便宜,实力受到重创。

  得知苍元子仙去,罗天便差人送信上了苍云山,挑衅的话语让肖娴气急寻来。
气急的肖娴中了罗天的陷阱,被他施下了道心种魔之法,修行的根本元婴上被种
上了魔种。

  这魔种需每月喂养一次,每次需百人之血或是百人之精,亦或是修魔之人的
精液。对肖娴来说只剩下的最后一个选择,还好罗天受创后并未恢复,不是她的
对手,被她废掉了全身功力后关在此处。

  再有两月,魔种便会长成,到时若是无人可收复这魔种,必然会生灵涂炭。

  「时日应当够了,」

  微寒的夜风中,肖娴坐在海边的沙滩上,潮起潮落的海水冲刷着她的娇躯,
身上的污迹被渐渐洗去。

  「长夜漫漫,肖仙子若是空虚寂寞,我倒是可以充实你一番,哈哈。」罗天
向着肖娴走来,下身巨大的肉棒毫不遮掩,随着步伐抖动着。

  肖娴冰冷的目光望来,毫不在意的看着罗天。

  「得,当我没说,夜也深了,我要回去了。」

  「哼,胆小如鼠,也不知你这厮凭甚当上的魔尊。」罗天也不搭话了,坐到
了肖娴的身边。

  「要肏便肏,哪这么多的废话!」

  一个多时辰过后,肖娴在山洞中穿好了衣服,御剑向苍云山飞去。想着夜里
她主动寻欢,她的脸颊也不由的红了起来。

  罢了,反正下次便是他的死期了。

  肖娴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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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唔,」清晨的微光从窗外照入,陆文涛从梦乡中醒了过来,苦笑着看着怀
中如八爪鱼般的白夭夭。

  五十多日的千里跋涉,两人终于快要到了修道之人的圣地,天山。

  「夭夭,可以起来啦,」「唔唔,小陆子,让我再睡一会会儿哦。」白夭夭
说着在陆文涛的嘴角轻啄了一下,臻首又埋进了陆文涛怀里。

  「好吧好吧,」陆文涛轻抚着白夭夭如美玉般的美背,哄着她入睡。

  太阳慢慢的升起,阳光也从小小的窗口照耀了进来,白夭夭坐在床上,嘟着
嘴巴,不情不愿的穿着衣服。

  「背!」

  陆文涛早已习惯,背起白夭夭就继续上路了。

  「找夫婿就当找像那位小哥那样的,妻子腿瘸了也不离不弃,背着妻子四处
寻医,知道吗?」客栈对面的铺子中,一名大娘指着陆文涛对身边的女儿说着。

  「是,女儿知道了,」

  「咯咯,」白夭夭凑到了陆文涛耳边轻笑着说道:「听到了吗,好夫婿,」

  「好的,娘子,为夫带你去那天山求药,定要将你残废的双腿治好!」

  「去你的,坏蛋!」白夭夭说着伸出了纤细的玉腿踢在了陆文涛的小腿上。

  「哎呦,为夫要瘸了,娘子背我!」

  「咯咯!」

  铺子中的少女看着两人的背影,眼神中的同情戛然散去,露出了满满的羡慕。

  两人慢慢的走出了小镇,继续上路了,白夭夭在陆文涛的背上也闹腾的累了,
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夭夭,」

  「嗯,」

  「今天就能到天山脚下的小镇,你就在镇中休息,我论道结束了就来带你回
山,」

  「今天还到不了,」白夭夭的声音中没了欢笑声。

  「啊?」

  「我说今天到不了天山镇!」

  「哦,好,好。」

  陆文涛特意放慢了脚程,傍晚时分两人也到了里天山镇最近的镇子中,距离
天山镇仅有几十里路。

  陆文涛躺在客栈的大床之上,望着窗外的月光,虽怀抱着美艳的白夭夭,心
里却还在思念着远方的肖娴,目光逐渐模糊,陆文涛也慢慢的睡了过去。

  似是在那月宫之上,朦胧之间陆文涛看到了肖娴满脸柔情的望着她,「师姐!」

  陆文涛向着肖娴伸出了手,肖娴的身影却如同镜花水月般,可见而不可及。

  「师弟,」肖娴轻柔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肖娴的身影逐渐远去,声音
也慢慢变得遥不可及。

  「师姐!师姐!」陆文涛迈开了步子向肖娴追去,但无论他多么卖力,那如
仙般的身影却依然越来越远。

  「轰!」一声惊雷从他的身后响起,陆文涛不由的回过了头来,入目之处的
白夭夭却是从未见过的满眼泪水。

  「夭夭?」陆文涛疑惑的四下望去,肖娴早已不见了踪迹。

  「夫君,」白夭夭的小手轻抚着陆文涛的脸颊,替他拂去了不知何时流下的
泪水,「我爱你,」

  白夭夭说着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转身慢慢的离开,而他却不知为何动弹
不得。

  「夭夭!别走!」陆文涛跪倒在了地上,大喊道。

  天空中开始下起了大雨,远方的白夭夭回过了头,充满了爱意与不舍的眼神
留在了他的心中。

  陆文涛从睡梦中惊醒,窗外的阳光正烈,街道上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但怀
中的佳人早已芳踪飘渺。

  「哎,终究还是离开了。」

  苍云山巅,肖娴站在那古树之下,出神的看着下方在苍云阁上空御剑飞行的
慕容清。

  「师姐,师姐!」慕容清娴熟的落在了肖娴的身前,略带羞涩的问道:「我
们几时出发呀,天山论道也没有几日了,也不知道陆师兄路途是否顺利。」

  肖娴看着慕容清微笑道:「明日早晨启程吧,」

  「好哦,」慕容清高兴的说道:「我再去做些糕点路上吃,」说着便迫不及
待的飞下了山去。

  看着慕容清的背影,肖娴的眼神愈发的坚定了。

----------------------------

  天山派乃是大陆正道第一大派,数千年前便在这天山上问道修行。上山之路
也不似苍云山般笔直,弯弯曲曲盘旋在天山之上。

  青翠的山林之间,叽叽喳喳的鸟儿声音与那茂密的绿色枝叶,显得生机勃勃,
在修道人的眼中,这就是灵气饱满的象征。

  「陆师兄,这里好像比我们苍云山高多了呢,」

  整洁的石阶上,三名青年男女缓步行来,正是陆文涛肖娴慕容清三人。

  「是啊,苍云山登云道千阶台阶方能登顶,可这天山上山之路有着近五千台
阶,相比之下,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了。」

  「啊?那还要走多久啊,」

  「午时便可到了,」

  登天山乃是每个修行之人的必行之路,相传第一个修行之人便是在这登山路
上有所感悟,在天山顶上感悟天地,终成大道,羽化升仙。

  苍元子在世之时,每当天山论道,便会带他们在这天山路上走上一遭,故此
三人此次便也选择了步行上山。

  阳光逐渐刺眼了起来,陆文涛指着前方山弯处的凉亭说道:「师姐,在这里
休息片刻吧,」

  看着眼前熟悉的凉亭,又看了看身后有些疲倦的陆文涛及慕容清,肖娴点了
点头。

  「师姐,喝些水吧,」陆文涛手中的树叶舀着些潭水递给了肖娴。「哎,」
肖娴的心里长叹一口气,接过了水来。

  慕容清在对面的水潭边挥着手喊道:「陆师兄,快过来!」

  「去吧,清儿第一次来天山,去陪她玩会儿吧,」肖娴坐在凉亭中闭目说道。

  「嗯,」

  陆文涛刚一转过身去,肖娴便睁开了眼睛,略带羡慕欣慰的看着水潭边玩闹
的两人,似乎看到了自己的过去。

  回过神来,便看到了山下台阶上缓缓走来了三名青年男子。

  「肖师妹!」领头的青年男子看到了凉亭中的肖娴,快步走了上来,开心的
叫道。

  「程师兄,」肖娴站起身来,微微颔首。

  三人乃是万寿山五庄观弟子,为首的是如今的首席弟子程云,身后便是清风
明月两人。他们的师傅潇湘子如今应当在那天山之上了。

  「苍元子前辈此行未有同来吗?」四人坐下后,程云便疑惑的问道。

  「师傅,他已经仙去,」

  「是哪个妖人所为!」程云站起了身来,气愤的说道。

  「魔尊罗天,」

  「肖师妹,上山后待我禀报师傅,有师傅出手定能为前辈报仇雪恨!」

  「不必了,罗天已经伏诛,」

  几人之间逐渐沉默了下来,而另一边的陆文涛及慕容清也走了回来。

  「肖师姐!」慕容清捧着一束鲜花走了进来,见里边多了几人,连忙躲到了
肖娴身边。

  「清儿,」肖娴拉着慕容清,说道:「这位是万寿山五庄观首席弟子程云,
这两位是清风明月,他们的师傅潇湘子与师傅乃是多年老友,你唤作师兄便是了。」

  「程师兄,这是我代师傅收的师妹,慕容清。入门不久,此次也带她来结识
下各派师兄弟。」

  「程师兄,」慕容清虽然年轻,但也是出身世家,礼貌礼节也是必修课程。

  「慕容师妹,」程云四下看了看,疑惑的问道:「怎么没看到陆师弟?」

  「程师兄几年未见,如今更是隐隐成为正派新一代领军人物,还记得我这个
师弟呀,」

  「哈哈,陆师弟也是天纵奇才,如今不过是龙游浅滩,迟早会一飞冲天的。」

  「承师兄吉言,」

  陆文涛与程云已相识二十年,当年天山论道,程云十一岁之龄跨入辟谷期,
不说前无古人,也算是天纵奇才了,却被陆文涛七日筑基抢去了所有风头。

  五年后,陆文涛十岁辟谷,程云十六结丹,堪称世上唯二的天才,不过陆文
涛却是略胜一筹。

  所有人都关注着两人之间谁会成为新一代的领军人物,而两人的关系却出乎
意料的好,一直以来两人便是英雄惜英雄。

  第三次天山论道,两人之间的竞争却戛然而止,程云踏入金丹期,五年一境,
堪称奇才,而陆文涛却止步辟谷,虽陆文涛暂时落后,依旧有不少人依旧看好他。

  但是上一次天山论道,陆文涛却依旧在辟谷期未进一步,被无数的普通弟子
赶上,天才之名有名无实。

  几人谈论之间,难免提及些陈年往事,陆文涛曾经辉煌的过去被慕容清牢牢
的记在了心中。

  「时候也不早了,肖师妹,陆师弟,我们早些上山吧,」

  陆文涛站起身来说道:「好,程师兄请,」一旁的肖娴也站起了身来。

  「请,」

  说着几人便继续踏上了登山之路。

  「哇!这么大!」几人刚踏上最后一阶台阶,来到了天山派的大门口,就听
到了慕容清的惊呼声。

  修真界的各大派都有着不少区别,天山派乃是第一大派,门下内门弟子近百
人,外门弟子近千。内门弟子跟随师傅修行,而外门弟子在完成门派杂务的同时
可以自行修行。

  万寿山五庄观由镇远大仙创立,镇元大仙下有二十四弟子,人人皆是一脉相
传,故此程云身边的两人便与镇元大仙的两大弟子清风明月同名。

  相比之下苍云阁就显得随意了许多,掌门一脉相传,终生仅有一名弟子得到
真传。

  天山派全派千余人,所需的地方自然比起苍云阁来的大上许多,天山派与苍
云阁比起来像是城市与村庄的分别。

  「陆师弟,肖师妹,慕容师妹,」刚到山门口,程云便拱手向三人招呼道:
「我等要先去寻师门长辈,就此别过。」

  「好,程师兄明日再见,」陆文涛拱手道,随后三人在天山派外门弟子的引
领下来到了他们的厢房。

  陆文涛刚一放下行李,慕容清便来叫他,两人一起来到了肖娴的房内。

  「如今世上邪教横行,四大邪教魔门,阴阳宗,妖宗,鬼门已然合纵连横。
明日论道之时,必然会有人提起正邪大战。五年前师傅与那魔尊罗天两百俱伤,
师傅先去,罗天也再无音讯,不过他魔门的报复我们却不得不防。」肖娴严肃的
看着两人讲述了起来。

  罗天虽然与苍元子同归于尽,但魔门在罗天之下有两大护法,四大长老,手
下门人无数,新任魔尊对苍云阁也是虎视眈眈。但如今苍云阁贵为天山榜八大宗
门,一旦动手便会掀起整个正邪大战,仅仅魔门尚不敢轻举妄动。

  可苍云阁败落,若是此次论道丢掉八大宗门地位,正派联盟也不会因此向魔
门宣战,那他们三人便是岌岌可危。若是未丢,那魔门先行动手便不如等四大邪
教一起动手,那苍云阁也不会孤军奋战。

  若是按肖娴所想,明日必然有宗门会向苍云阁发起挑战,这八大宗门的席位
也是大家皆想要得到的,况且还难免有邪教众人混入其中。

  第二日清晨,八大宗门掌门依次落座,随行的几名弟子或是长老站在了身后,
而下方则零散的坐着各门各派的来客。在座的人对于肖娴与陆文涛来说都并不陌
生,但是慕容清却只认得出昨日刚刚相识的程云。

  距离论道开始的吉时还有些时候,陆文涛便为慕容清介绍了起来。

  天山榜一天山派,掌门天一真人踏入渡劫期已有两百年之久,堪称世上第一
人,大长老也已是渡劫期,两大高手让天山派稳坐榜首。

  榜二蜀山,剑仙太武也是渡劫期高手,师兄弟七人并称七圣,合力之下的蜀
山小剑阵更是威力无穷,再与亲传弟子结成四十九人的蜀山大剑阵,也是正派最
强战力之一。

  榜三佛门,虽非修道之人,但是佛门住持也有着渡劫期实力,几次正邪大战
也出过不少力气。

  榜四苍云阁,苍元子天纵奇才,剑术道术阵法无一不精。

  榜五五庄观,潇湘子与苍元子乃多年老友,虽不如苍元子,但也是渡劫期高
手。

  榜六白云观,白云山乃是在那京城洛阳境内,与如今魏国皇家似有着些许关
联,掌门云牙子乃是出窍期实力,乃是正派后起之秀。

  榜七神女门,门内上下皆是女子,门内心法只有女子可以修炼,掌门刘钰,
出窍期。

  榜八太清派,前任掌门也是渡劫期高手,不过上次正邪大战不幸身亡,如今
掌门陶天师也是出窍期实力。

  「肖师侄,」五庄观的位置就在苍云阁的边上,潇湘子转身过来问道:「听
闻苍云子道友已然仙去?」

  「是的,家师不幸遭那魔尊罗天偷袭,两败俱伤后在阁内修养两年,还是没
能,」肖娴的语气声音中满是凄凉,悲伤的气氛影响了周遭的人们。

  「无量天尊,」潇湘子双手合十,闭目念叨。

  不多时,潇湘子睁开了眼睛,认真的说道:「肖师侄,若是有宵小敢在此时
作乱,无须客气,贫道也好尽一份力。」

  「多谢师伯,阁内暂时无忧。」

  肖娴坐在了掌门座上,也引起了各大宗门的注意,相互询问之下,苍元子仙
去的消息也变得人尽皆知了。

  时至辰时,山边的朝阳慢慢升起,来来往往的人也都安定了下来,天山论道
也就开始了。

  百余年前,距离上一位圣人成功渡劫,羽化升仙后,已有数十年未有雷劫现
世。依古籍记载,天一真人的境界早已踏入渡劫期巅峰,随时可能面临天劫,可
如今天劫迟迟未至,阳寿的大限便逐渐近来。

  天一真人无奈举办论道大会,邀请各门各派渡劫期高手来天山论道,慢慢的
便演变成了五年一度的天山论道。

  天一真人首先上前,将五年来对于大道新的感悟分享给了大家,随后便是大
长老,太武,住持,潇湘子。夕阳西下,在座的人或多或少都感悟到了些新的东
西,皆闭目静静的思索着。

  空中的太阳升起落下,时光如白驹般流过,三日时间转瞬即逝。

  「哎,」天一真人心中再次长叹一口气,站起了身来,说道:「论道大会就
此结束,不过如今邪教横行,我天山派在此提议以八大宗门为首,组成正道联盟,
除魔卫道,各位以为如何。」

  「除魔卫道乃是我辈的职责所在,我蜀山无异议。」说话的是一名身穿白衣
的中年男子,正是剑仙太武。

  场上场下的人纷纷附议道。

  「我有疑问,」说话的是一名中年男子,身材却是出乎意料的强壮,看着像
是以武入道之人。

  杂乱的声音突然安静了下来,天一真人便开口问道:「阁下有何疑问?」

  「正道联盟没问题,除魔卫道也是应当,不过为首的八大宗门中有浑水摸鱼
之辈怕是不好服众吧?」

  场上的人纷纷向着苍云阁这边看来,场下的人也开始议论了起来,话语中对
苍云阁占着八大宗门的位置多少也有些不满。

  「来了,」陆文涛心中一紧,默念道。

  「那阁下以为?」

  「我霸刀门马威愿做这出头鸟,挑战苍云阁!」马威高昂着头,说道:「若
是胜了,那便由我霸刀门替代苍云阁。若是败了,我霸刀门今后就听从八大宗门
的吩咐。若是有其他兄弟不满我做这代表,也可以与我先行解决!」

  马威说着抽出了腰间血红色的大刀,身上的内力也展现了出来,竟有着出窍
期实力。场下其他想要尝试的人立马便坐了回去,不再言语。

  「这,」马威所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不过天一真人与苍元子也相识近百年,
苍元子刚一仙去,就任由他人在他的地盘上欺负他的后人,天一真人左思右想还
是有些犹豫。

  肖娴站起了身,说道:「如何比法?」

  马威眯着眼打量着肖娴,眼神中的淫邪让肖娴略感不满。「天山论道早有规
矩,先辈一场,后辈两场。」

  天山论道中发生争执的门派不再少数,便有了这挑战的规矩,门派内最强的
人比较一场,记两分。五十岁以下后辈战两场,一人只得上场一次,各记一分,
结果有胜有败有平。

  「若是苍云阁只能与我小小霸刀门齐平,那就不必占据这八大宗门了吧,不
如就七大宗门算了。」

  「若平,便算我苍云阁输了!」马威眼神中的淫邪,轻蔑让肖娴恼火不已,
当下便立言道。

  「肖师妹勿冲动啊!」程云紧张的看着肖娴说道,他身前的潇湘子也略带忧
虑的看了过来。

  「多谢潇湘师伯,程师兄关心,事关我苍云阁名声,见谅。」肖娴说着便走
上了前,说道:「请太一师伯做个见证,」

  「自然,」太一真人面带无奈的说道:「两位,比试为主,切勿伤了人。」

  场下的人纷纷撤开,给两人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马威高大的身影化为一道残影,手中血红色的大刀划出一道血光直奔肖娴,
由武入道的出窍期比起八大宗门的几位出窍期掌门都不遑多让。

  八大宗门的地位已经许久未有改动了,相互之间的来往也相当密切,众人皆
紧张的看着场上,慕容清紧张的将脑袋埋在了陆文涛怀中,不敢看去。

  马威的身影瞬间出现在了肖娴身前,大刀带起了破釜沉舟之力向肖娴斩去。

  「呼,」肖娴步伐轻点,娇柔的身躯如蝴蝶般转身后退,避过了这一击。

  消失,出现,马威的再次出现在了肖娴身前,双手持大刀由下向上挑起。

  再退!

  马威故技重施,大刀斜里劈来。

  有道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三刀的威力也是一刀不如一刀。

  「铛!」雪白的长剑正面挡住了大刀,肖娴身上的气势也瞬间绽放了出来。

  出窍期!八大宗门的人再也坐不住了,虽然心里略微有些感觉,但是真的看
到了肖娴以二十六岁之龄踏入出窍期还是惊讶万分。

  「哈哈,陆师弟,亏我们还在争这天才之名啊,」程云惊讶过后转过头来说
道。

  闭关五年,终于在天山论道之前成功碎丹成婴,原以为可以稳固他天才之名,
却不想。

  场下无论如何惊讶,场上的争斗还在继续。

  马威的刀法以霸道为名,大开大合,肖娴手中的剑法乃是苍云阁秘传的苍云
剑法,精妙无穷,相斗之下竟是出乎意料的焦灼。

  「哈哈,痛快!若是早知肖仙子有此实力,在下怕是会心悦诚服。」马威单
手持大刀举过头顶,高声说道:「不过霸刀门人,能战便是未败!」

  话语声中,血红的大刀携开天辟地之力,向肖娴的头顶斩来,无穷的灵气化
作刀锋。

  肖娴玉手一抖,一个白色带着淡蓝的物件飞了向了半空中。

  「逍遥扇!」潇湘子看着空中已经打开的扇子,略带憾意的叹道:「哎,」

  这逍遥扇本事他五庄观一脉相传的法宝,虽不是什么镇派之宝,但也是一件
不可多得的法宝。况且这逍遥扇上画着山河流水,看着也让人赏心悦目。

  不过百余年前打赌输给了苍元子,如今看着让他不由想起了故人。

  「破!」马威一声大喝,逍遥扇被击飞了出去,山河流水间蓝色的光芒也变
得黯淡,落在了地上显得朴实无华。

  强烈的气浪将马威卷飞了出去,落在了地上,同时也吹开了肖娴的面纱,吹
散她的秀发。

  俏丽的面容上带着淡然又自信的笑容,灰白色的长发在狂风中飞舞。

  肖娴双手合十,纯白色的长剑一分为七,向着马威飞去。

  「夺夺夺!」马威挥舞着大刀,却发现飞剑无一向着他的身体而来,反倒落
在了他身边的地上。

  若是从空中看去,七柄飞剑便如同那北斗七星,而马威便被困在那星勺之中。

  「七星伏魔!」

  随着肖娴的低语声,七柄飞剑同时散发出了无穷的灵气,结成一张大网向马
威压去。

  「啊!哈!」血色的刀影在网中闪现,不过刀讲究劈斩,自下向上本就有违
刀法,而被困又破坏了马威那霸道的气势,失败在所难免。

  白色的大网愈压愈低,直到将马威压得单膝跪地,大刀插进地里支撑身体。

  胜负已分。

  「承让,」

  七柄飞剑应声离地,合于一处飞回了肖娴身后。

  精妙的算计,神秘的剑法及道法,强大的实力再加上出众的外表,所有人都
在为肖娴叫好着。

  「清儿,切记避其锋芒,以慢制快,一击破敌。」肖娴轻声说道:「他那两
个儿子看着似乎不成气候,拿下这场便可无忧。」

  下方的马威也在他的儿子耳边嘱咐着什么,眼神不停的向她们这边看来。

  慕容清已经站在场上,天一真人顺势问道:「不知贵门出战的是哪位青年俊
才?」

  马威的嘴角微微翘起,阴邪的笑容让人看着有些不安。「是我!」马威的身
后,一名中年男子站起来说道。

  「马掌门,这?」

  「这是吾弟马彪,年四十有八,再过两年怕是不好上场了,」

  在场的人纷纷议论了起来,毕竟在座的都是修道之人,驻容有道,往往在世
七十余载,依旧貌若青年,见这情形倒是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马掌门,这规矩中便是后辈出战,尔等乃是同辈,怕是不合规矩吧。」见
天一真人不知如何答话,潇湘子立马站起身来解围说道。

  「哈哈哈,」马彪突然发笑。

  「有何不对?」

  「她们便是师徒关系了?」

  天一真人一挥手,一名青年道士走到了马彪身边,双手快速的拍打在了马彪
身上的骨骼上。「掌门,此人年四十有八无误,」很快便退了下来,拱手对天一
真人说道。

  此乃摸骨之术,修道之人外貌不代表年龄,故需用这摸骨之术来确定年龄。

  马彪双手各持一把大刀,刀锋之上寒光凌冽,一身元婴期实力展露无遗。而
慕容清则手捏剑诀,水蓝色的飞剑漂浮在了身边,随时准备飞射而出。

  「咻!」马彪的身形越来越近,半空中的飞剑突然飞射了出去,直指马彪上
身。

  「叮!」大刀将飞剑劈飞,马彪定睛向前看去,却发现慕容清已经近在眼前。

  马彪的双刀并不适合贴身战斗,反倒被慕容清的掌法打的出其不意,不过境
界的差距让慕容清无法造成可观的伤害。

  「呀!」马彪稳住身形,强抗了慕容清几掌以后,双刀合在一处,横腰斩去。

  慕容清顺势后退,马彪正待追击却发现身形似乎受到了些阻碍。

  脚边不知何时插着几面水蓝色的小旗,小旗范围之内瞬间结冰,包括了他的
双腿也被寒冰冻住。

  「斩!」第一时间被击飞的飞剑又飞射了回来。

  「啊啊!」马彪身上的灵气疯狂运转,身上的寒冰纷纷裂开,碎落在了地上,
几面小旗也失去了光芒,到落在了地上。

  大刀一挥,飞剑再次被劈飞了出去,马彪凶狠的向慕容清冲去。

  「铛,铛!」双刀被白色的光幕挡住,马彪的虎口也被震得生疼。

  「这一场,我们输了。」肖娴挥手之间,白色的光幕消失不见。

  马威与马彪相视而笑,马威的两个儿子马南马北脸上挂满了不屑,毕竟他们
的对手是那第一废材陆文涛。

  最终,弟弟马北在猜拳中赢了哥哥,获得了这上场的机会。

  与霸刀门那边不同,肖娴与慕容清两人都沉默的坐在椅子上,陆文涛突然站
了起来,向前走去。

  陆文涛走过肖娴的身边时,肖娴突然说道:「师弟,要不就放弃吧,」

  「不必了,」

  「万事小心,若是不行,」

  「放心吧,」陆文涛自信的向前走去。

  无人可以见得,肖娴那面纱下的脸上挂满的担忧之情。

  马北斜着眼轻蔑的看着陆文涛说道:「来吧,」

  「请,」

  「嗤,」

  马北手中的大刀比起他的父亲或是叔叔还要大上几分,嗤笑过后,大刀拖在
地上向陆文涛冲来。

  「呼,呼,呼。」接连三刀被陆文涛轻松躲过,「就这点能耐吗?」

  「哼!」厚重的大刀在马北手中轻若无物,冷哼一声径直向陆文涛刺去。

  陆文涛双手合十,牢牢的夹住了大刀,身上的气息便再也遮掩不住了。

  金丹期!十年来,陆文涛的废材之名名声在外,十年间止步辟谷期不得存进,
如今却突然踏入金丹期,追平了除了程云以外所有的同龄人,当然肖娴并不算在
内。

  肖娴与慕容清眼中满是惊喜之意,边上的潇湘子更是兴奋的站了起来,程云
也展露出了笑容。

  其余六大宗门之人也各自若有所思的看着场下,霸刀门的三人眼神中皆露出
了紧张的神情,本来三场应该都是毫无疑问的轻松取胜,却不想。

  马北也收起了轻蔑之情,眼中露出了凝重。陆文涛松开了双手,不敢托大的
马北立马抽回大刀,再寻机会。

  碧玉的长剑出现在了陆文涛手中,精妙的苍云剑法在陆文涛手中娴熟无比。

  苍山,云端,陆文涛的剑招如同在那苍云之巅随风而行,随云而动,比起有
形的剑招,更强的是那无形的剑心。

  陆文涛体内无穷的灵气随着剑心慢慢流动了起来,行动之间更加随心所欲。

  而马北却愈发吃力了起来,身前的陆文涛仿佛不再是个人,反而是座大山,
牢牢不可撼动,脚下似乎不再是在青石地上,反而在那云端,无处安放。

  霸道之心愈来愈远,陆文涛的胜利便显得理所应当,马北手中的大刀似有千
斤之中,落在了地上再也举不起来了。

  「承让,」

  随着陆文涛的声音,马北这才感觉落回了地面。

  马北灰溜溜的回到了位置上,天一真人也站了出来,说道:「各位道友对八
大宗门可还有不满?」

  「我等没有,」

  「我等没有。」

  场上的剩余七大宗门说完,下面的小门小派也纷纷应声道。

  「如今正道联盟组建势在必行,请各位道友休息一日,明日我们会与各位相
商正道联盟的细节。」

  第二天午时,正道联盟的第一次会议正式结束,如今也还未进入大战之时,
故以消灭邪派的有生力量为主,依据击杀的人实力强弱,将给予个人功勋用以交
换由八大宗门提供的各类物资。

  当然各大宗门也可以上缴修炼物资换取功勋,联盟也将从中受益以供持续发
展。

  「盟主!」场下突然传来了一名男人的声音。

  虽然霸刀门挑战未胜苍云阁,不过强劲的实力还是让他们在联盟内有着一定
的地位,天一真人也略带客气的说道:「马门主请讲!」

  「我曾在某处寻得一古仙洞天,当中乃是奇妙不堪,仅有四十岁以下青年方
可入内,可惜两名犬子无能,破不了当中精巧机关,不若由盟主牵头,集各派俊
杰一齐探上一探?」

  「马门主大义,若是当真如此,可以为之,届时按各人收获给予马门主功勋,
意下如何?」

  「甚好甚好。」

  随后亦有不少宗门拿出些奇珍异宝换取功勋,毕竟在这世上游历,得到的奇
珍异宝大多并不合适自身所用,能借此换些可用的物件,倒是美事一桩。

  苍云阁也拿出了不少药物飞剑换取了些功勋,如今阁内仅剩他们三人,此些
物件也是够用便可。

  陆文涛踏入金丹期后,三人便皆可御剑飞行,苍云山与天山虽地处极东极西,
有八千里之遥,却也只需一日便可归去,当下便也不再停留,踏上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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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

  「吾意已决,」

  「师姐!」

  「清儿如何待你,你何尝不知?」

  「师姐!我如何心思,你又何尝不知呢?」

  「此事休要再提!」

  陆文涛双拳紧紧的握住,满脸痛苦的看着布满红色的房间,还有身前依旧一
身白衣的女子。

  「清儿也是可怜之人,你且好好待她,你我之间缘分已尽。」

  话音已落,女子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房中。

  阳光渐渐被高耸山脉吞没,苍云阁中大红的灯笼却将整个苍云阁照的如同白
昼一般。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礼成。」

  火红的婚床之上,崭新的红色锦被整齐的铺在了床上,新娘子盖头尚未揭开,
身边坐着的也并不是新郎,反而是一名白衣女子。

  「清儿,对不起,」一张白色的信笺放在桌上,一个白色的瓷瓶放在了一边。

  「清儿,对不起,」女子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新娘子疑惑的走到了桌边坐下,拿起信笺看了起来,看不到的盖头之下,只
剩下了震惊。

  苍云山巅,月光之下,古树之下,一个悲凉的身影正举着酒壶,对月独酌。

  求醉之人,如何可以不醉?
TOP Posted: 06-28 13:03 #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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