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燈火闌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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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过一下!有人昏倒了!」
美雪望向发声的人,一个青年男子扶着一位年轻的护士匆匆下了火车。那位护士一动也不动的睡着。
这也难怪了,这样的通勤电车,挤的跟沙丁鱼似的,每天都有人支撑不住而晕倒的。真该死的铁路局。
(没时间骂政府了!)美雪理了理思绪,重新想起案情来了。
两天前被奸杀的女学生,和今天发现的女尸案,已经引起轩然大波了。媒体争相报导,督促警方早些破案。身为女性高级警官的美雪,一方面职责所在,一方面心中也非常痛恨这泯灭人性的家伙!自动请缨调查了此案。
「两位死者没有共同关系,唯有的共通点是长发,美丽。以及身上被凶手留下的英文字母,一为「A」一为「B」。这是件无头案了。也许明天就会有受害者「C」出现了。
(我一定要亲手逮捕你!)美雪暗暗地发着誓。
晓莉缓缓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房间。她躺在一张好大的床上。
「啊!」吃惊的晓莉发现,她四肢都被铁链紧紧地锁着,铁链又固定在四个床角,使她成为一个大「X」形地绑在床上。
幸好,她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
(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记忆只到刚刚被色狼性骚扰。(难道他……)
「咿呀!」一扇门打了开来,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
咦!他手上拿的不是我遗失的便服和内衣裤吗?
晓莉感到一阵恐惧,这男人……
「你……」
男人笑了笑,把她的衣服丢到一旁,俯身轻轻地说:「嗨!可爱的C!」
(?)她的情绪好复杂,混合了恐惧、疑惑和……
望着男人的视线。(他在看什么呢?)
「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她的两腿用力收了起来,但是由于铁链的阻碍,双腿只能弯成><形状。她并没有穿着内衣啊!遮掩不住股间的风情,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光下。
「不要啊!」
男人不顾他的抗议,继续欣赏着美丽的胴部。撩起白色的紧身短裙,肚脐以下完全都暴露了出来。雪嫩的腹部,细白的大腿,还有可爱的私处。
她还是个处女,这样被男人看着,心中早已羞愧的想死了。就如处女的正常反应,她不停的扭动大腿,想遮掩住那儿。但徒劳无功,而鲜白的大腿扭动起来却更性感。
男人伸手到床边按了个钮,床中央渐渐鼓了起来。
床鼓起的很快!她的身体随着床向上挺了起来,但铁链紧紧捆着她的四肢,使得她成了一个向上顶起的大X形状了。
这样的姿势,乳房和乳头向上高高突起着,身体整个撑紧,因此大腿也无法乱扭动,羞耻的阴部也展露无遗了。
(啊啊!好不要脸!)晓莉已经羞得满脸通红了。
「趴嚓!」男人的双手扯开了晓莉的上衣,双峰猛力的绷了出来。
大手掌用力的搓揉着乳房,这种感觉,她永远忘不了,是电车上的色狼。两颗乳球被揉得又红又肿,而男人的仍不停的动着,逼的她的乳头第三度地勃起了。
「嗯嗯嗯嗯~~~~不要啦!」
「看看这个!」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小器具,一个小电池接着两根电线,电线一端各有一片小金箔片。
「来!」男人把两片金箔贴上了她隆起的双乳,瞬间的灼热,一阵酥麻的电流流遍全身。
「不….不要….痛….啊啊啊~~~~!」
刺激的电流流过,痛感过后却是无比的快感。她感觉到那个羞耻的部位渐渐濡湿了。
「还没完呢!」
他拉下了晓莉所有的衣裙,让她美妙的身材完全展现在他面前。圆滑充满着弹性的小腹,可爱的肚脐吸引了他的眼光。
两片金箔再次出动,贴在小腹和沟缝前缘的尖端。
「啊嗯嗯嗯嗯啊……」
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晓莉无力地叫着。
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花心中已经开始渗水了。
晓莉很小就知道,她的身体就像个随时会爆发的火山,比一般女孩更加敏感,她的小腹到膝盖间这段更是最敏感的敏感带,只要一碰,火山就被点燃。
「你……」男人也颇感惊讶。也有这样的女人?!
他俯下身再度仔细的观察起晓莉的阴户来了。晓莉的身体紧紧地绷着,即使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仍是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男人观看。细细密密微微蜷曲的阴毛覆着粉红色的小丘陵。中央一点一点地,闪着美丽的光泽。
「好羞耻….不要..看….可….恶….」晓莉原本泛红的脸上又更染上一层鲜红了。
身体不能自由活动的难过压迫着晓莉,但她只能祈祷。
男人露出一抹微笑,舌尖像只轻巧的舌头,突入了花朵中心。
「啊啊啊….」突来的刺激让晓莉的身体立刻有了回应,阴户的双壁向内急缩了进来,淫液快速地分泌,等待着往后的行动。大腿两侧和小腹肌肉也突然紧绷起来。
男人好像发现了至宝,舌尖快乐地动着。避开耻丘,舌头舐着大腿和大腿跟部的一大块荒地。那甘泉渗得更快了,瞬间填满了小池。舌头不自主地啜饮着蜜汁,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涌入口中,让他的某部位产生了共鸣。
「啊啊啊啊啊~~~~」晓莉的叫声从刚刚就没有停过,她的意识已经完全不能自主了。
「好,来吧!」他趴在晓莉的身上,双手用力地抓着晓莉的肩头,然后….
「啊嗯啊~~~~」一阵撕裂感麻醉了全身,晓莉歇斯底里地大叫。男人开始猛力地抽插,疯狂地进出。
「啊啊~~~~啊啊~~~~不要~~~~停~~~~停~~~~….」痛感盖过了快感,毕竟这是一个处女的第一次。
晓莉已经渐渐地哀嚎起来了,求饶着,哭叫着。但身体背叛了她,处女的阴道因着新的经验而用力夹紧着,男人因此而感到一股摧促的力量,他毫不犹豫挺到了最底。一次又一次,一次催着下一次,两人额上都冒出了斗大的汗珠。
「啊啊啊~~~~」晓莉已经撑不下去了,身体拼命地内缩,但是原本床和铁链将她锁成了一个向上突起的大X形,使得她身体倍加痛苦。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也不由自主地哼着。
「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唰第一瞬间所有东西都爆炸了,一股奇异的暖流侵入了晓莉体内。两人同时无力的躺在床上喘着。
「为…为…什么?」
不为什么。
晓莉灵动的双眼不会再闪烁了。陷入永久睡眠的她看起来那么安静,那么美丽。双手平放在裸露的胸前,白晰的胴体裸裎在医院的圣母玛莉亚旁,仿佛一尊美的雕塑。
直到院中的洗衣伯伯发现了她和她漂亮的肚脐旁环绕着的那个「C」。
他和那些变态杀人犯不同,恶魔是理性的。
恶魔的愿望,正是拉下那美丽的天使。美丽的白衣天使。
下次的目标,与女神共舞。
My Dear Godness ……
第四话女神的晚宴
「当~~当~~当~~」,代表早晨的钟声响起,洁伶跪在祭坛前,静静地做着祷告。白晰的瓜子脸蛋上,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和煦的晨光,穿过了巴洛克式的彩绘窗框,无声地洒在身上。看上去,仿佛真的是一个圣洁的女神,为世人祈祷。
在其他教友的眼中,十九岁的洁伶修女,无疑是个现世界的女神。高雅的教养,大海般的温柔,秀雅的容颜,还有那抹不经意的微笑,总是在不经意间,令人为之痴心醉倒。男士们喜欢听告解时,洁伶轻柔的声音;妇女们也喜欢和洁伶谈天;连附近的孩子们,也都说要唱圣歌的修女姊姊当未来的新娘。社区里,不管平时多凶狠的不良少年,也常在洁伶面前,无声地红了脸。
不过,在赞叹声中,大家也都有个遗憾,为什么一个好女孩,要抛弃俗世的生活,以十九岁的妙龄韶华,投身于神职呢?
洁伶原本是个千金小姐,小时候母亲重病,她对圣母玛利雅许下心愿,后来母亲奇迹似的病愈,为了要实现诺言,她在考上第一志愿时,毅然休学,转入神职。
其实,对洁伶来说,自小出身于富贵之家,使她不希罕人间的荣华,而在医院陪伴母亲的时候,更令她感到人间的悲苦无常,与其在俗世浑浑噩噩过一生,到不如帮助他人,做点真正有意义的事,这也是她成为神职人员的一个重要理由。
这样的想法,让洁伶满怀希望的迎接每个明天。倘若说她的心里,尚有一丝遗憾,那大概就是,她至今还没谈过恋爱的这个事实吧!
结束了祈祷,洁伶习惯性地拂拭了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该工作了。」洁伶一向早起,现在才六点,神父还没来,所以她必须先将教堂打扫好。正要去拿扫除用具,却看见一道人影,轻烟似地闪进告解室,看不清楚,似乎是个年轻男子的背影。
「真是早啊!」洁伶苦笑着摇摇头。可是人家一大早就跑来告解,想必也是有相当的困扰吧!不论怎么说,都不能置之不管。
打起精神,洁伶收起笑容,进入了另一边告解室。
本来听告解是神父的工作,但是教友们都喜欢听洁伶的声音,所以神父们破例让她担任这项神圣而庄严的任务,这也是芳济教堂为人津津乐道的特色。
坐进告解室,洁伶深深地吸了口气,一股若有若无的莫名异香,传进鼻尖。
「好香。是什么花的味道?」身为修女,不能擦拭香水,正在回思是何种花卉的异香,突然想起了自己应尽的工作,急忙收回遐思,开始询问。
「这位教友,有什么事想向主倾诉吗?」
「修女,我有罪。」
「在世上,每个人都是带着罪孽出生的。重要的,是有没有一颗信仰主的心,能在最后的审判日获救。」
「呵……呵….」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仿佛有一串嘲讽的轻笑声,隐约透过窗幕传来,这令洁伶有些许不安。
「有什么事困扰着你吗?」
「喔!修女,我无法克制我自己,每当我想到这世上有这么多的虚伪与邪恶,我就对身边的人有强烈的杀意,若是我把他们杀光了,主会承认我的功劳并赞许我吗?」
即使身为神职人员,对这一类的教友也是很头痛的,在现代的都市丛林中,每个人都承受了过大的压力,使得人人都抱了一颗不知何时会爆发的心理炸弹。「是不是应该交给专业医生处理。」洁伶心中升起了这个想法,但身上的修女服,提醒她自己的任务。
「不是这么做的。主曾教过我们,生命是种贵重的存在,没有任何人有权结束其他的生命,终结生命的权力只在于生命本身。」
「可是为主清理掉不信真理的害虫,不是会受到主的赞赏吗?」
「那是中世纪的不正确说法,并不是主的本意,圣经中也是要我们以宽广的心,去爱这个世界的。」
大概是为洁伶的词句所震慑住了吧!对方有一阵子发不出声音。可是洁伶却不知是太专注还是怎样的,觉得有点昏眩。
「修女。」「嗯!」
「你认为送给别人的东西,可以任意收回吗?」
「送出的礼物,代表你的祝福与期望。收回送出的东西,代表你对自己的否定。」
「那就是不行啰!」「是的。」
整体说来,提出问题的一方,在发问上似乎欠缺条理性,显示发问者的思绪,并不是很整齐。而以一个神职人员而言,洁伶的言辞锋利地出奇,倘若不是献身于神职,日后很可能会从事法律工作,深受各方期待吧!
「你说,送出的东西不能收回;又说,神鼓励我们热爱生命。」
「是的」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神要毁灭人类?」
「什……什么……..」
「不是吗?诺亚方舟的故事中,降大洪水毁灭人类的并不是恶魔,而是神。如果神真的教导人类尊重生命,这种一举消灭所有生命的行为,又算是什么呢?因为人类吃了禁果,就认为人类有罪,把人类赶出伊甸园,又随便降下洪水赶尽杀绝。」
「那……….那种事……..」
「恶魔所想的,只不过是诱惑人类;而神却想要毁灭人类,这样说来,与人类比较友善的,反倒是恶魔啰?」
洁伶从身体深处感到颤栗,一种深深的恐惧感袭上心头。对方并不是精神病患,否则就不能以如此冷静的语调,叙述这些令人无法反驳的事实。更可怕的是,他的声音中,并没有那种陶醉于自己言论的狂热,所能找到的,只是轻蔑的嘲讽与令冰雪为之却步的冷彻。
这代表,连幕后的那个人,并不是信奉其他教派,盲目攻击他人的狂信者,而是对一切的既有观念,都感到怀疑的危险人物,要是有了机会,他会将整各世界一起抹煞掉。洁伶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在这以前,她从未想到,一个人的语气和言辞可以冰冷到这种地步,「他根本就不需要告解….」,从头到尾,他都只是在玩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游戏,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而这样的一个危险人物,会满意于仅仅戏弄猎物而已吗?还是……..一想到此,洁伶的昏眩敢更重了。
「你说,终结生命的权力在于生命本身。可是被人类终结了的生命,至今以无法计数,就连同样身为人类,也在不断地自相残杀。无数的难民正在死亡,无数的悲苦正在发生,当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神在哪里?如果神真的存在,又为什么不闻不问?」
「要逃走,就只剩现在了。」勉强压下天旋地转的晕昡,洁伶想要逃走,但原本若有若无的香气,却越来越重了。
这是她最后的感觉。
迷香。
昏睡在座椅上的洁伶,双颊因充血而泛红,制服下的娇美胸部,随着呼吸而不住起伏。原本秀雅无双的姿容,在睡梦之神的轻拂下,更带有一种女神的高贵与清纯,这一切,不能免地被他尽收眼底。
「说到底,神根本就不存在。否则当祂忠实的信徒,即将遭到灾难时,又为什么不现身相救呢?」话只说到这里,但他心中真正的控诉并没有说出,如果神真的是万能,为什么母亲会作出那种事,为什么父亲会遭到那种结果?如果真的有神,当每个受害的少女在他身下哀嚎翻转时,神又在哪里?
这些问题的答案,他不知道,也没有人能回答他,所有他只有在反覆的过程中,继续寻找。
将少女轻柔的娇躯扛在肩上,大步踏出门。背后的玛利亚圣像,默默无语,他亦无语。
「关于最近兴起的冷血杀手一案,警政署长今日在面对立委猛烈质询时,表示已掌握充份证据,有信心在限期内破案……….」
「有信心是吗?呵……了不起,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吧。」他不像一些盲目的罪犯,会因为杯弓蛇影,而自乱阵脚。恶魔所主导的犯罪,每一件都将成为艺术。
洁伶悠悠的醒来,眼前尽是一片漆黑。记起了昏迷前的记忆,洁伶几乎失声叫出,所幸身上的衣物还保持完整,应该是还没被……….
不过,情况亦好不到哪去,洁伶的身后,数十条铁链错综交织成了一章巨网,而洁伶的手脚,此刻正以大字形被锁在网上,看上去,就像是被蜘蛛网所捕获的蝴蝶。周围没有任何的光源,只剩一片的死寂。
「嘎~~~~」门被打开了,听声音,是一道相当厚重的金属门,而从肌肤所感受到的寒意,鼻中闻到的潮湿霉味,用以判断,应该是身处于某间地下室。
虽然陷身困境,洁伶仍未放弃,努力地搜集各种情报,想找到逃出生天的机会。
「喔!」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一只冰凉的手掌,拨开了耳畔的如云青丝,开始轻拂她的脸颊。
「你醒啦!为什么不出声呢?可爱的D。」这句话勾起了洁伶的记忆,她记起了这几天社会版的头条新闻。最坏的假设,如今成了事实。一想到自己正面对这冷血杀手,洁伶不由得呻吟出声。
「为什么是我?」
对方没有回答,手掌却开始下移,拂过了颈项、肩头、腋下,抚遍上半身各处,确认修女制服下的曼妙身材。洁伶羞红了脸,不住扭腰闪躲,而仿佛是在嘲弄她一般,手掌开始攀上高耸的山峰,隔着制服的衣料,在椒乳上作圆圈运动,动作精确而熟练,忽轻忽重地玩弄处女的乳房,圆圈或大或小,最后在乳首上轻轻捏弄。
「不……不要….」一阵阵轻微的欲潮,开始侵袭洁伶。而她正如所有处女一般,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脸上亦泛起两朵红潮。
「为什么要作无意义的挣扎呢?」说着,双指用力一捏,将指缝间了乳首往上提。
「呜……」强烈的痛感,冲上脑部,虽是隔着衣料,仍使洁伶痛的连眼泪都流出来。然而,在痛楚的同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在神经中快速流窜。
「不要….请你住手….喔!」还没说完,不安分的手掌,已自领口伸入,翻过蕾丝边的胸罩,直接搓揉起两颗乳球。剧痛转变为强烈的快感,让洁伶的理智开始混乱,而身体则做了最忠实的生理表现,禁不住连续的刺激,洁伶的乳峰逐渐变硬,开始发出喘息了。
「嗯啊….啊….不要,快受不了了!」以前在家中,连一次接吻经验都没有的千金小姐,面对这种侵袭,根本就没有抵抗的能力。以前所受到的教育,令洁伶感到羞耻,而更教她无所适从的是,那个部位开始慢慢湿濡起来了。
「啊….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仅存的理智,让洁伶拼命地想缩紧身体,大腿亦极力想合拢,却因为手脚早被固定锁住,而无法成功。
「有感觉了吗?还不错。应该可以再进一层了。」
一阵丝帛撕裂声,洁伶的袍子被撕成两半。将蕾丝胸罩解开,盈盈挺立的乳房,恍若雪里红梅,轻轻颤动着,并不能说是很大的尺寸,但美好的形状,却使人跃然心动。樱花色的小巧乳头,隐然有瘀血的痕迹,是刚才用力的遗痕。然后轮到白丝镂空的小内裤,因为两腿被固定,不好脱下,他索性直接用劲扯碎。当最后一件蔽体物成为了地上的碎屑,洁伶一身白皙晶莹的雪肤,就此暴露于大气中。幼滑肌肤接触到冰凉的大气,洁伶打了个寒颤,令全身的汗毛都直立起来。
他打开灯光,静心欣赏这件几近完美的艺术品。洁伶的个子比较娇小,再加上天生的娃娃脸,乍看之下并不像十九岁,平时穿的又是宽大的袍子,常被人当作是国中生。但现在裸呈在眼前的胴体,却绝对是个发育良好的少女身躯。精巧的颈脖曲线,小而坚挺的双峰,玲珑有致的柳腰,粉雕玉琢般的修长双腿,匀称结实的丰臀,完全是个成熟又带有少女风味的美丽胴体。
「果然是上帝的杰作。」
托起形状极为美好的脸颊,他吻向洁伶,突然受袭的她,皱起眉头,惊弓之鸟般的把脸移开,想要逃避。
「还想逃吗?没关系,我就先把你的牙齿一起打碎,看你能逃到哪去」
「啪」为了证明他不是说谎,一个充满劲道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掴在白嫩的脸上,击溃了少女的防线。两道晶莹的泪珠沿着脸颊滑下,喉咙间咽呜失声,知道自己无能再抵抗,只得顺从地贴上樱唇。
他顶开贝齿,技巧纯熟地逗弄着滑腻的香舌,尽情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沿着樱唇,将吻痕撒在微肿的脸颊上,含住左耳,轻柔地咬着,洁伶感到一阵心神荡漾的快感,电波般流窜过脊椎….。
「好可爱啊!真想一口吃下去。」
一双手重新在柔软双峰间流连,以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拨起坚挺的乳头,再以手掌覆盖、拨弄,他的唇自耳垂滑落至粉颈,再吻向乳房,把头整个埋进乳沟,深吸那叫人迷醉的处子乳香,轻啜着两颗乳粒,并以手指来回摩擦。湿滑的舌尖,舔过乳沟,吸吮紫葡萄般的乳尖,口中不住发出「啾!啾!」声。
禁不住一再的刺激,洁伶弓起身子,不自觉的挺起胸部,渴求这难以言喻的感受。
察觉了洁伶的反应,他哑然失笑,猛地将手向下,伸入少女神秘的处女地。正如早先所想的,两片秘唇间,早已渗满了温湿的花蜜。
他低下身来,仔细观察少女的花丛,姣好的形状,恍若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美丽的红色花瓣,浮现着透明的露珠并显现出湿润的状态。承受了他灼热的视线,满溢的露珠沿着花瓣滑下。
「不要……..不要伸进那里….」强烈的羞耻,让洁伶恢复了清醒,最重要的地方,被陌生的男子侵入,使洁伶羞愧欲死。
「都湿成那样了,还在做什么清纯样子。」
完全不理会洁伶的哀鸣,他将手指缓缓进入秘壶中,轻轻抽插,悲哀的是,仅管理智上想抗拒,但大量的蜜液却迅速涌出,瞬间打湿了他的手掌。在激烈的冲激下,洁伶的肌肤,成了樱桃般的绯红色,娇艳欲滴,口中呢喃轻吐,分不出是痛楚还是享受。
他抓住花瓣的两侧,拉了开来,露出芬芳的花蕊,跟着把唇啜上去,发出吸吮的声音,伸出舌头,仔细地描着花瓣,在顶点有着淡淡的珍珠,找到了敏感的重点,他把珍珠轻轻舔动。
「啊~~~~~~」洁伶不由地将头往后仰,云缎般的青丝,在微光中飞舞,不久,便全身僵硬,散发绯红色的身躯,洒落汗珠。一阵颤动后,花唇的深处再次喷出馥郁的液体,闪躲的快,否则很可能被喷个满脸,把唇离开了她的蜜蕊,一条黏稠的光带出现在两者之间。
「哦!这就是女神的真相吗?看来与凡间的妓女没两样嘛。平时的高贵原来都是装出来的。」语毕,他将手抽离,提起预备好的水桶,对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洁伶当头泼下,他不要这些虚伪的女人太好过。
「哇~~~~」冰凉的冷水再度让洁伶回到现实,对于自己身体与意志相违背,洁伶感到羞愧,但基于良好的教养,她没有破口大骂,只是让连串的泪珠,随着无力感滑下。
此刻的洁伶,打湿后的长发,贴在身体上,梨花带雨般的纯真容颜,却偏偏泛起高潮后的淫靡红色,不成形状的修女袍子,勉强披挂在受到凌辱的女神裸体上,妖艳颤抖的身影,形成一副超现实的淫靡画像。
「好了,来吧。」
他扶住洁伶的纤腰,确认了蜜壶的位置,接着……
「啊~~~~~~~~」
从洁伶的喉咙发出凄惨的叫声,被撕裂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不要~~好痛~~哎~~」
完全不理会少女的悲鸣,男子猛力的抽插,进行最激烈的进出,肉棒越刺越深,直接撞击子宫口。触目的鲜血,自两人接合处,混和透明的蜜液,泊泊流出。
「啊~~嗯~~」在痛楚之后,洁伶重新陷入了快感当中,在手腕上铁链叮当作响中,夹杂了甜美的哼声,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烧下,洁伶已经昏沉沉了,如果她的四肢能动的话,一定会紧紧抱住这正在对她肆虐的男子,而她现在仅能扭动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上挺,想获得更强的快感。
两人沉浸在麻痹的陶醉感中,处女的阴道壁,配合着男子的动作,开始紧缩,强大的力道,令男子颇为讶异,抓住丰满的乳房,手指陷入有弹性的肉里,急速冲上的快感,让洁伶泛红的躯体整个仰起来。
「哼~~~~~~」最后的抽插,在瞬间到达了颠峰,他用力地将屁股顶入,把精液一滴不剩地送进少女的体内,温湿的肉壁发生痉挛,紧挟着已失去力道的肉棒。没有安慰,没有任何的举动,他将肉棒拔出。悲惨的花蕊中,参杂红色血迹的液体流出。
还停留在余韵中的洁伶,猛然失去了温暖的慰藉,软棉棉的垮了下去。水汪汪的明眸,尽是混浊的色彩;一双修长粉腿不住轻颤,浅红色的花瓣,犹自一张一合,绽放着娇艳。不过,这一切,对于已经失去兴致的他来说,都没有了影响。
「晚安,美丽的女神。」
女神的圣歌,从此要绝响于人间了。洁伶去了一个真正属于她的归宿,在那里,她可以更接近主,继续她的圣职。深深沉睡的她,看起安详而圣洁,云瀑般的乌溜青丝,整齐披撒在匀称的白皙裸体上,周围的杜鹃花,在晨风中微微摇动,似是在守卫女神的安眠。
直到为了检查傅钟而来的校工,发现了她与深烙于左肩的那个D。
「该死,这已经是第四个了,那个冷血混帐到底有没有一点人性啊!」
接到消息后,以第一时间抵达现场的美雪,忿恨不平的说着。
为了最近的连续命案,警部上上下下,已忙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除了要过滤一个个的嫌犯,还得面对立委的不断质询,除此之外,一直纠缠不清的记者,亦使得美雪的忍耐度,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警官!听说你们已掌握到第四十八号嫌疑犯,请问你们这次有把握破案吗?」
「这种事你去问凶手吧!因为我没什么选择权。」
刚刚用这个辛辣回答挡走一个记者的美雪,此刻收起了原本狡狯的表情,将身上的外套,盖上受害少女的身躯。
「咦!这是…..」某样物体自受害者的指缝间落下,是一个黄铜戒指,外型俗气,看起来是男子的款式,莫非………
「这是你所留给我的线索吗?谢谢你。我向你发誓,一定抓到凶手,为你复仇。」在已逝者的灵前,美雪对自己也对死者,许下了承诺。
女神的晚宴结束了。
都市的夜晚依旧深沉,恶魔仍然栖息于某个角落,对下一个目标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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