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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老婆家一窝端了 (1-5 完)

作者:胡侃

  (一)

  “嘿嘿嘿,还磨叽着。”我不耐烦地朝还有描眉擦粉的老婆吼着:“你爸你妈等下又有闲话了,每次都是我们去得最晚。”

  “就完,就完了。小可那。”她嘴里头答应着,手里还是小心翼翼地对着嘴唇涂抹。

  我在阳台上扭着脖子直瞪着楼底下,六岁的女儿已是按奈不住下了楼,待看到了她娇小的身影在花坛边的草坪后,我才返回到了卧室里,她还自得其乐的往脸上扑粉,床上摊放着一套湖绿的西服,她端坐在镜子前,白溜溜的背后寸缕不挂,唯有滚圆的屁股上一袭狭小得可怜的裤衩,勒索得两辫屁股蛋肉呼呼的。

  这真的要了我的命了,一见着她穿这么勾人的小裤衩,我就不把她弄个服服帖帖讨饶求救决不罢休。

  我凶神恶煞地将她撩翻在地,手足并舞地扯脱她的裤衩,她放荡地笑叫着:“你怎又来了,你有够没有,人家刚弄妥当了,你又捣蛋。”

  我才不管,俗话说色胆包天,就是刀子架到了脖颈上,也得让人做完再砍。

  把我的那根已粗硬的鸡巴掏出来,瞄着她那阴毛并不浓密的穴洞,我只一沉腰摆胯,如同长眼似的整根就尽致挑剌进去,洞穴里融融暖湿,龟头儿一触到一个身子就酥麻酷畅,不由得猛纵滥送。

  没有几个子,小穴里细流轻溢粘滞腻滑,唧唧唧如同猫舔粥碗,再看让我一手捞着腰际,一手托着屁股的老婆,已是粉脸绯红鬓发缭乱,一双吊捎眼细眯仅剩细线,嘴里叽叽哼哼呻哦不断,我再来几下猛烈的冲撞,她就魂魄升天,一只腿勾着我的腰胯,那一只却高举指天,脱了一半的裤衩还挂在她的腿肚子上,如同摇晃着旗帜在空中飘扬。

  她已是溃不成军,小穴里一阵滚滚的激射,这就宣告她彻底缴械投降了,我就把那鸡巴狠狠地一顶,然后闷然不动,让它在小穴里臌胀到暴长,体验着那里面婴儿吮奶一样的抽搐轻咬,这才让绑着的神经松懈,让那些炽热的精液疯狂喷射,在激射中鸡巴也跳跃抖动,她一阵嚎叫,再后就浑身紧绷,从大腿再到脚趾头绷得发僵,然后再重重地摔到了地面。

  看着一个软瘫瘫的身子躺在地毯上,额角上汗水如珠,我把她整个人挽了起来,老婆就这点让人心动,很易动情也容易满足,胡乱在她小穴掏弄一番,她就美滋滋欢欢地迭叫。

  该我献殷勤的时候了,我替她找来乳罩,再让她指挥着拿了纸巾垫进她的裤衩里,她穿上西服时把她的领子弄妥。就兴高采烈喜气洋洋地直奔楼下,女儿在我们那辆小车边不耐烦踢着车轮,见我们勾肩搭臂地从楼道出来,小脸一别,嘴翘得老高。

  岳父母的家在小巷底,我们的车子小巧,还是开不进去,我把车子停放到了远处,老婆就小声地咕噜:“怎不跟大姐的车停一块。”

  好笨的老婆,人家那是进口的皇冠,我们那算啥啊。一家子就拎着大包小袋的,不时有熟悉的邻居跟老婆打招呼,进了家里,果然又是我们最晚到的,其实也就是落在大姐他们家后面。

  岳父母就仨女儿,小妹小蔓还末出嫁,谈了男朋友不下十个,就是没有让她另眼相看芳心所许的。

  岳父大名许德贤,曾是重点中学的校长,在教育界德高望重、挑李满天下,到了一定年龄,退了职务,还在学校谋一闲职。

  岳母李静娴也是中学的语文教师,夫妻相差八岁,当年老岳父冒着撤职查办甚至开除公职的可能,肆无忌惮地把他的学生十八岁的静娴娶了,在当地演译一出可歌可泣可圈可点的动人故事。私底下岳母却对我们说,那时她已怀孕在身,推辞不了也无从选择。

  我诚恐诚惶地向岳父大人祝了寿,并捧上寿礼一条中华烟两瓶五粮液,一个红包里面掖着八百块钱,把我这师范学院的讲师一个月的薪水全都奉献出去,是心疼,不过老婆高兴。但这比起大姐小媛他们是沧海一栗,不能同日而语的。姐夫张平是小官僚,现今下放到下面乡镇里挂职,听说还前程无量,一调回来就重任在肩仁途大展。

  此刻他正摇晃着腿端坐在沙发上,他堆在那里心宽体胖,一些时日没见就大了一圈,嘴角叼着烟旁若无人地直对客厅旁边厢房里瞄,那是小蔓的卧室。

  我就埋头过去倚在门槛,里面老婆跟她正说得热闹,就听小蔓说:“他那人一切都好,就是太急色了,才约会了几次,就要我跟他上床。”

  “现在的男人那不是这样,我看他长得好帅气的。”老婆说,“而且家里环境也不错,你别装淑女了,又不是未经人道。”

  小蔓急了拍打老婆:“不许你说,你再提了,今后我可什么都不对你说。”

  我装模作样很绅士地敲了开着的门,小蔓满脸红霞过来推着我的肩膀:“去去去,人家女的说事,你凑那门子热闹。”

  “我找老婆还不行吗。”我大模大样走了进去。

  老婆正脱掉西服,寻着小蔓的睡衣换,小蔓拿着眼角扫着我,嘴里还嘀咕着:“你瞧你老婆,里面还垫着纸,从实招来,刚来时就做了。”

  “是啊,象咱这体魄,那天不来个三两回的,能受得了吗。”我干脆地回答她。

  “恬不知耻,这也能炫耀的吗,死相。”小蔓就拿手在脸上轻划。

  “小蔓吃醋了。”老婆用湿润的眼波瞟了过来,不失时宜地打趣着,老婆总是跟我同一战壕。小蔓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天啊,那凤眼一盯自有一种悠悠的怨气。

  岳母就在外面叫着:“小蕙,快过来帮手。”

  小蕙是我老婆,她刚一走,我就躺到了小蔓的床上,本来少女的闺房里就香喷喷的,何况是床上,小蔓就扑了上来,在我的大腿根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你倒是威风啊,像种马一样四处撤野。”

  我忍着疼痛不敢大叫,只好嘴里咻咻地倒吸着气:“不能的,会让人瞧见了的。”

  她这才站起来了,就在床边对我说:“你说张平介绍那小警察怎样,倒是跟你有点象。”

  “来来,说说,到什么程度了。”好像有一股子酸味打脑门里直冒,脸上还强撑着欢笑。

  “也就是搂搂抱抱呗,他带我到了刚分的房子里面,想脱我的衣服,我不让的。”她边说边拿脚踢着床腿,每一踢动,我的心在床上就一下扑荡,眼前的这小妹,脸娇嫩得像雨后的桃花,她背对着门,让外面的光芒一照射,雪白的睡裙里轻薄如纸,包裹着的一俱曲折玲珑身子暴露无遗,我的鸡巴如鱼得水一下就撑了起来,拨地而起的把裤裆顶着像一帐篷。

  我把拉链一拉,拿起它问:“怎样,好长日子不知肉味了吧。”

  她扭过了脸:“死相,谁稀罕你,找你老婆去。”

  说完绞着身子一步一颤地走出。

  让她浇了这一瓢子的冷水,我从心里一直凉到了脚底,鸡巴也莫名其妙瘫软了。女孩的心事就像突变的风云,猜不透的。

  两年前我在省城参加一个蓝球教练的进修班,小蔓在省城还没毕业,我就常去看她。小蔓她们女生宿舍把门的阿姨也可爱,每当我去时她就拿起话筒对着搂上叫喊“许小蔓,接客。”或是“许小蔓,来客了。”把那普通话说得字正腔圆无可挑剔。

  小蔓就咚咚地跑下楼来,挽着我的手臂或在校园里晃荡,或是到附近吃饭,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当初我还以为那是一个身在异地的女孩对亲人的眷恋,慢慢地跟她身边的那些同学熟悉了,大家也就一起上歌厅下酒馆。

  她从不向她的同学朋友挑破我是她姐夫这事实,仿然间把我当做家乡里来的男朋友,我也将这一切归纳为女孩子的虚荣,而且这个姐夫还是个身姿挺拔,容貌出众的蓝球教练。在包厢唱歌跳舞也就轻挑地搂抱,酒喝多了也放荡不羁地亲咂闹到一块。

  周末时小蔓就给我来了电话,说她们一伙人在一有名的迪厅狂欢,要我一定过去。我打了个车到了的时候,她们一伙三女两男喝得差不多,那里面的噪乱糟杂人声沸腾,音乐如疾风如潮涌,象是要掀开顶盖一般。

  卓上十多个酒瓶东颠西倒,还有开了的红酒,有一对男女已相拥在狭窄的单人圈椅上手忙脚乱纠缠一起,真是名副其实的狂欢好去处。

  又是一阵暴风聚雨般的狂潮,轰鸣如雷震耳欲聋摄人心膜,小蔓硬是拽着我涌入舞池,还是春末,小蔓已迫不及待地穿上夏衣,黑色的短裙轻薄窄小一展腰一摆胯就能见到里面的内裤,上面是火辣的高领无袖紧身衫,把她胸前的两陀箍得高耸隆突。

  她在我面前拚命地扭动,做着一些要命的充满挑逗的动作,不时有探照灯如闪电划破夜空,她已不是我印象中那个清纯靓丽的小妹,而是是个柔若无骨浑身放荡欲望的女子。

  过后就慢慢的舞曲,整个大厅陷入一片黑暗,萨克斯悠远绵长的曲调如泣如诉,我搂着她摇晃着身体,能感到从她单薄的衣服里散布出身体的炽热,她双手挽到我的脖子上,一张粉妆玉琢的脸埋在我的肩膀,毫不忌肆地将丰盈的双乳紧贴着我。

  一丝暗火在我体内蔓延,在细碎的步伐间我们的大腿相贴,我双手环绕着她的腰肢,跟她踱到了一根粗大的柱子后面,在那里我亲吻了她,她干燥的嘴唇翘翘地裂出一条缝。

  当我贴着时,她的舌尖灵巧像毒蛇的信子一个就钻进我的口腔,我吮吸着并含住那毒信子,脚步已不再挪动,她背贴柱子撑起一只脚,另一条腿踮着,努力地迎接我下压的身体。

  当我们大口喘着气时,她断断续续地说:“不要有顾虑,我对你早就有欲望的。”

  那时候我的样子一定好糗,目瞪口呆满脸木纳。她又搂住了我说:“真的,你是第一个让我心跳的男人,我不管你是谁。”

  说完,雨点般的亲吻就洒落在我的脸腮上、眼睛上、嘴角上。

  她拉住我的手就往门口走,我们拦了一辆车她说了一酒店的名字,在车里我们紧拥成一团,她的一条大腿高跷在我身上,整个白皙的屁股晃眼地呈现出来,白便宜了开车的那小子。

  她在我的耳边娇嚅地念叨:“我等待不了,我就要你。”

  “他们怎办,等会不是很焦急的吗。”我抚摸她的后背,“你的袋子,你的外套还没拿的。”

  她揣摸着我大腿内侧的手,用劲地拧了我一把:“这时候,你还会想到那东西。”

  一进了开好的房间,小蔓就一蹿缠到了我的身上,双腿叉开盘着我的腰,又是一阵子急风暴雨般的亲吻,两条舌子如搁滩的鱼儿欢快地跳跃着,她一定是感到了那根坚挺胀大了的鸡巴顶在她的屁股沟上,耸动屁股上下磨擦逗弄。

  我抱起她,把她平放到了床上,我边脱衣服边对她说道:“我放水一起洗个澡。”

  “不不,现在就要。”没等我说完,她一腾身,起来将我扯倒到她的怀里,双手在我的腿根那儿发疯的模索,等到一手捻拿着鸡巴时,腾出的另一只手就自个扯脱着她的内裤。

  我见到了女孩子那一隐秘的地方,一片萎萎阴毛覆盖在高阜如坟小穴上,毛发泛黄稀疏,顺溜溜地贴服在两瓣肉腻腻的阴唇上,中间的细缝有湿润的水渍渗出,把那小穴里粉红的两片衬托得越发娇嫩,就像是含霜带露的花苞。

  我屈膝跪到了床上,顺手捞过一忱头垫放在她的屁股下面,就将鸡巴凑到她的小穴前,用粗硕如鸭蛋一般的头儿在她的阴唇上来回试擦着,能听见她喉急的喘息,我能感觉到被我压在身下的小蔓绝对是处女,从她怯怯地摆放着性交的姿势,从她揣摸男人鸡巴时的一派漠然,从她情欲炽热时脸上那不知所措的眼神。

  我的龟头停放在她微张的阴唇上,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屁股,突然用劲狠狠地一顶,鸡巴锐利里推了进去,她的小穴温热地将鸡巴咬住。我不敢挪动,让鸡巴静止地躺放在里面。她的脸上一阵抽搐,她的牙齿紧咬着嘴唇,一颗颗豆大的泪珠从紧闭着的眼眶中流出。

  我弓长个身子,把脸凑到她雪白如纸脸上,充满怜悯的嘴唇温情脉脉地吻起来,我吮着她眼睛上的泪珠,在她的耳边悄声地说:“你要是觉得疼痛就喊,这样好受些。”

  “我是心甘情愿的。”如蚊一般轻微的声音,小穴里已有滚烫的涔涔细流,阴壁间的肌肉一阵扩张一阵收缩。

  我觉得是时候了,就温吞吞地抽动起来,起先只是短距离地抽送着,有时只是沉在底里磨研一下,她开始食而知味地领略到交欢的愉悦,挺起肚皮笨重地迎凑着,而且也拿腿起来紧夹我的腰臀,我加快着抽送的节奏,鸡巴也更加放肆地抽到她的阴唇,再重重地插了进去。她的脸上有了醉酒的晕红,一双秋波滟潋的眼睛活活地泛出光芒,流出了欢喜若狂的神态。

  她叽叽呀呀地哼着让人听不懂的调子,在我猛烈的撞击中,她双手在我的背上、我的屁股抓搔着,我把她的裙子连同她的紧身衣从下往她头一扯,她也很合作地把乳罩的扣子解开了,一个晶莹雪白珠润玉圆的胴体裸现出来。

  老许家的闺女都有着洁白无暇的皮肤,小蔓的乳房就没她姐那么丰隆,盈盈一掌弹性十足,奶头小巧暗红如豆,手指一拨弄那儿就摇晃着尖尖地硬起。我的鸡巴顶着她的小穴,一门心思却在她把玩着她的奶子,宽大的手掌张开了来把握磨研,不时地用手指轻触奶头。

  她一个身子就跟着颤抖哆嗦,有时禁不起骚痒蜷曲,屁股就拚命挪动起来,还嫌不够,把双腿放在床屈膝使劲,只想将小穴往上凑合,初经人道的小蔓就这样娇娆可人,再假以时日,又是一个沉溺欢爱放荡纵欲的小妖女。

  我抽出了鸡巴,整一个根湿漉漉龟头上还沾着几丝血渍,雪白的忱套上落红点点,再添上几笔墨汁,就是一幅寒梅迎春的国画。

  我屹立到了床边,将她的屁股一捞过来,放到了床沿上,架起她的双腿,沉腰摆臀鸡巴一挺,这次连头带根一并挑插了进去,她一声惊呼,但禁不起我的猛然冲撞,就长舒了一口气,把双臂摆放到了头顶,任凭我疯狂地抽插,小穴里面流香淌蜜一般的奶白色淫液让鸡巴捎带而出,流到了她的大腿、屁股沟再到床单上。

  她时而细眯双眼,摇头晃耳把一头黑发飘舞纷乱,时而睁大眼珠蕴含无限的柔情蜜意。鼻翅咻咻地扩张,微翘的嘴唇叹息不止,从腹腔里发出如怨如诉如泣如嘶的呻吟。

  这一切推波助澜地把我的情欲燃烧到了炽热,鸡巴就像脱缰了的烈马,左冲右突上挑下撞,一阵酷畅的酥麻在体内激荡,精液无法抑制一下冲荡而出,鸡巴在她的穴里头欢欢地跳跃,心弦一般松懈,头脑里一阵茫然的空白,我的身体粗重地压到她的身上,我的手臂紧搂着我的脖子,嘴唇在我的头发、耳垂轻啮着。

  这样半梦半醒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挣起身来,她用手掌试擦着我额头上的汗珠,充满甜蜜地说:“做爱真的好美妙。”

  我拉起她,然后横抱着就往浴室里去,我们俩个身子一齐挤在莲蓬下,尽情地淋浴在暖暖的花洒下面,我的一双手掌这时抚遍了她的全身,她看着很享受这样的抚摸,双手高举过头顶,做了一个很诱惑的姿势说:“我比小蕙差不到那里吧。”

  她们一家都这样直呼名字的,我只是在嘴角挂起一丝称赏的微笑,我还不至于傻到在一个女人面前淡论另一个女人,尽管她们是一母所生情同手足的同胞姐妹。

  “从那时起就图谋不轨的。”我问她。

  她的眼里就流透了娇羞,嘴上强硬地辩解着:“那有企图的。”

  我便再搂着她,挨在她的脸颊上,说:“这有什么,说嘛。”

  “我曾偷窥了你跟小蕙做爱。”她轻声细语动情地说:“跟小蕙说起男人也总拐弯抹角地谈论着你,我觉得男人就应该是你这样的。从那时我就暗暗下了决心,我的初夜一定要奉献给你。”

  听得我惊心动魄惶惶呐呐:“你就不怕让小蕙知道。”

  “你放心,都那个年代了,我会做得很好的。”她一脸的不屑,幸好我的脸黑,看不出红来。

  卿卿我我说了好些动情的甜言蜜语来,把个浴室也弄得情调轻快浪漫非常,俩人不由得拥抱亲吻,沉寂多时的情欲又再次挑动,她的一双手自始至终总在我的鸡巴卵袋那儿揣摸,有时也用手指绕着我浓密的粗硬的毛发打圈儿,直弄得那鸡巴张牙舞爪狰狞可怖了。

  我让她趴到了洗漱台上,那种台子略嫌高了些,还好我的身体也够高,就双手掰开她的屁股,两个姆指刚也掰着她浮胀着两瓣阴唇,从背后挑插进入,这次推进就顺当得多了。

  小蔓的蜜穴里随即响应了起来,温润湿漉地流了些淫液,挪动起来就放心大胆,我摇摆着臀部气喘如牛地狂抽滥插,眼瞅着那两瓣阴唇随着鸡巴的抽动,有时张开有时紧闭。镜子里的她银牙暗咬怒睁凤眼,干裂的嘴唇撮成一圈,唉声叹气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让我不禁慢下了节奏,她反倒气急败坏地直着:“别停歇啊,人家正爽着那。”

  我的气焰马上高涨了起来,把一根鸡巴更是挥弄得如棍如杵,她的手臂屈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手里紧抓着水喉头,奶子随我的耸送扑腾地甩动,语调里就带着哭泣般地叫嚷:“我不行了,不行了,怎就爽成这样。我快疯了。”

  我的小腹也一阵尿急,就把那些精液尽致渲泻出来。

  我们在那酒店一直呆到第二天的下午,其间疲惫了就相拥而睡,兴致来了就扭到一块,精赤的身子随时随地都能交欢,如同在检验我们的性能量一样,她的小穴里整段时间就没干爽过,不是让我的精液浇灌着,就是她自个的淫汁弄湿,她像是已开了窍的孩子,现在更加狂热沉迷。

  我正在打电话吩咐送餐,她已经跨坐到了我小腹,扶着我的鸡巴自个套弄起来,直到响起门呤叮当叮当的声音,她还在那美美地淫叫着。

  (二)躺到了小蔓柔软殷实的床上,我的这小姨子真能享受,床上是花里胡哨的绸缎床单,还有一人高的长忱,软绵绵的拥到怀中夹在腿里像极人的身体,也许有一地方就经常跟她的小穴磨擦着,说不定还沾霜带露的。

  “建斌……快过来帮手,那龟头老是不伸出来。”岳母在窗底外叫我,我噗嗤,唧唧哝哝吃吃地笑,心里一乐就应着:“我来啊。”

  到了厨房里,静娴正手拿菜刀在刀砧上跟着王八较量着,那家伙缩头缩脑,让她手忙脚乱无从下手。我从她的后面双手挽着她的臂膀,把她一个身子挪了位置,看来厨房是狭隘了些,她丰盈厚实的屁股在挪动间贴着我胯间,我乘机用鸡巴顶了她一下。

  “妈,让我来吧,看我怎么收拾这龟头。”

  我接过她手上的刀,她拿眼盯了我说:“说什么啊,听着怎就这么别扭。”

  她穿着白色的纯绵碎花长裤,无领无袖的小褂圈着小围腰,在她突陷的腰际里结着好看的蝴蝶结。

  我跟她要来一根筷子,横架在王八的面前逗弄它,让它伸出头来咬了筷子,就是一刀,那龟头血淋淋地跳了起来,静娴笑得如花似锦连声夸奖着:“你行,你小子真行。”

  “妈,记住啊,龟头一逗弄,它就出来。”

  我示意她将围裙给我系上来,她解开身上的围裙双手环绕着我,嘴里吃吃地笑着:“你小子,就是没好话。”

  我刀卸八块麻利地剖开了王八,她就在边上为我准备些佐料,她轻纱的碎花裤子太薄了,能见到她屁股上的红色内裤,像她这年龄的女人,还穿着这般艳丽的内裤,看得出春心还没泯灭。那一抹红晃得我心燥气浮,里面该是怎样的绮丽景致,一想到这,就有云腾雾蒸轻荡飘舞的感觉来,这妇人真的值得探究探究。

  “嘿,好香啊,建斌好勤快。”一声脆亮的声音,小媛闻香而来,把头探到了红烧王八的锅里,深吸着鼻子。

  “小心,别把眼珠子掉下去。”我说笑着。

  她就用手扶着我的肩膀说:“张平就不会做菜的,小蕙真是好有口福。”

  我把手肋一顶,刚好顶在她胸前两陀肉呼呼的奶子上,心里不禁一阵酥畅,手肋究意犹末尽地拐起,就在她的高处磨研了一下。她没在意似的,还像小孩子般地使劲往上凑。

  这些丰盛的菜肴就在我跟岳母跟大姨子粘粘呼呼拉拉扯扯中大功告成,摆到卓子上也是色香俱浓,岳父举着酒杯深抿一口,脸上也洋溢喜悦,两个小孩等不及地已动了筷子,我们这些做大人的争相举着酒杯向岳父说着些寿比南山福如东海的废话,见着我一言不发,木纳地跟着别人举杯,小蔓用脚在卓子底下狠蹬了我一下,我用眼横瞪着她,让她别多管闲事。

  静娴也举着杯子说:“我也代表你们爸爸敬你们,这些年来,总算是家里热热闹闹红红火火。”

  “对啊,你们喝吧,张平现在正是前途无量的时候,小媛的事业蒸蒸日上,你们都要向他们学。”许德贤赞赏着说。

  “小媛,你那个红旗飘舞的舞蹈我看了,可以把场面扩大啊,再热烈一点。”

  “爸,我学校里就那十多个老师,都上去了。”小媛说,曾是幼师的她这些年办了一舞蹈学校,搞得有声有色风头正劲。

  许德贤就说道:“让那些学员也上吗。”

  “我也这样想过,再说吧。”小媛回答着。

  张平就给岳父酎着酒说:“爸,你就别操心,她会干好的。”

  “建斌也不错,小蕙在酒店里都升大堂经理了。”静娴也说。

  “就是,小媛你们现在孩子也大了,不用操那么多的心,那像我们。”小蕙说着,“妈,不如你搬我们家吧,帮着看可儿。”

  我这老婆这下说到我心坎了,我看着静娴,唯恐她不答应。

  “我没关系,就看你爸的意见。”静娴说着。

  许德贤也就说:“那倒可以,只是时间不能太长。”

  我心里暗暗地高兴,但还是心有余悸地看着其他人,小蔓就撮着嘴:“小蕙你也太自私了,我们这怎办。”

  “小蔓,你就算帮姐姐了。”小蕙甜甜对着妹妹笑。一顿午饭就这样过去,饭后,在厅里支起麻将卓,我的老婆小蕙当仁不让抢到了一席之地。

  张平跟小媛各据一方,岳父是一向不屑玩这种低级趣味的玩艺,回房里睡午觉,小蔓好像是插不上足,把那座位让给静娴,乘着他们抛骼子定方位正嚷得糟乱时朝我努着嘴儿。我就到了她的房子里,她装模做样地看了一会牌,也就回到她房里来。

  我正在她的床上闭着眼养神,她上前来朝我的耳根哈着气,我用手摸着她的腮帮,她就悄声说:“我们出去吧。”

  “去那啊。”我吻着她的脸颊问。

  她就拍了我一下:“我怎知,你说。”

  随即又轻声地说:“电影院。”

  “好的,前后走吧,我先去。”

  说走说走,我弄响了手机,边出了她的房间边装腔作势地对着里面推辞着,还把一副苦大仇深的脸色挂了出来,然后对小蕙说:“学校里有个事,我去去就来。”

  静娴充满关怀地对我吩咐别忘了早些回来,小蕙打出了一张牌让张平糊了,嘴里就咕哝着:“就你学校那破事,周末了也不让人清静。”

  我把车点着了,还没等里面的冷气凉了,小蔓就妖妖娜娜地走来,她穿着白色的衬衣和红色的裙子,上面的衬衣紧窄束身,裙子却宽松飘荡,一付悠闲清新的打扮。

  她到了车边,回头四顾见没人注意着,就匆匆地钻进车里,我把车子驶到了电影院,这时候,电影院里并没多少人,里面的冷气丝丝直往外冒,我们要了一个包厢,把门一闭两个身体就纠缠到了一块,我雨点一般地亲吻着她的脸、眼睛和嘴唇,她投桃报李也吮吸着我。

  我一手搅着她的腰一手环抱她的脖颈,干柴烈火般地把那包厢搅得炽炽的火辣,她挪开我的嘴唇大口地喘着气,又扳着我的脑袋紧贴上去更加猛烈更加痴醉的咂动,腾出了双手就在我的身上尽致地摸索,一只手从我的裤腰插入,裤带紧束着,在那地方她的手老是伸不进去。

  她不着边际地搜索皮带头,怎样努力也解不开,最后竟又烦躁打消了念头,干脆就卸下裤子的拉链,从裤排处直接就攒到了我的鸡巴,一经让她擒着了,她的手就兴致溢然地把玩套弄,又是在龟头上摩挲摁按,又是紧握着鸡巴的根部摇晃,她还嫌不够,又想着伸出去另一只手,真要命,别把我的裤子撑破了,我自己把裤带子解了,又连同内裤一起褪去大腿,人却坐到了沙发上。

  透过窗口,银幕上也有一双男女在一起缠绵,她并没坐到沙发,只是在我的两服腿间蹲下身,一双手把弄着那根疯长了的鸡巴,把它贴到了脸颊上摩挲,我这才闲着解她衬衣上的钮扣,把上面的两颗解了,手就抚摸从她的腑下转到了后背,在那带子上摸索,她拍开了我的手,却在乳罩的前面脱了扣子,还娇嚅着我:“真傻。”

  我张开扇子般的手掌一下就捂到了她的奶子上,弹性十足的一对乳房在我的磨研下胀饱了起来,由刚刚柔软变得有些沉沉质感,我的手掌心有突硬如豆的那么一点尖啄着,用食指一拨弄,她的一个身子就哆嗦着。

  “喂,你现在的奶子丰满起来了,赴得上你姐了。”

  她将我的鸡巴按到嘴唇边,不时伸出舌头舔了一两下,说着:“是吗,我也有觉得,是不是我胖了。”

  “没有,是经历男人多了。”我说着手却更加贪婪挤压着。

  她说伴装生气地用手轻拍着龟头,却又是另一种滋味,如同羽毛拂过:“我那有那么多男人啊,我那有男人啊。”

  说完,又再把脸贴上,我记着早上跟小蕙已弄过,太苍促了还没洗干净,又不敢直接说出来,就双手在她腑下一挟,把她捞到我的腿上,急急地将她的裙子掀了,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抚摸,一下就触到了她毛毵毵,湿哜哜的小穴,原来她显然是有备而来,连底裤也不穿的。

  她双手圈着我的脖子,这时脸就压向我的肩膀上,嘴里喃喃地说:“你可不能笑话我。”

  “傻瓜,怎会呢。”我亲咂着她,双手绕在她的屁股上,在粉馥馥肉奶奶的屁股上捻压,两根手指掰开她小穴的肉瓣,中指就在那条细缝上上下下擦动,她坐在我怀中的身子就扭摆不停,很快,湿淋淋的中指就在两片肉瓣的顶端那儿颤抖一样地轻摁。

  那儿有萌芽一般稚嫩的一小米粒,越加撩拨,米粒就渐是显现,很快地胀成豆子,畏畏缩缩、扭扭昵昵地不敢见人一样的羞涩滴滴,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了,黑暗中无法看清她的脸,但能感她的脸贴在我的脸颊上腾腾的炽热。

  我托高她的屁股,一手扶着粗大的鸡巴,腰板一挺就整柄尽根地插了进去,她的屁股一沉,腰肢反而挺直起来,一下就紧密贴切地套桩做一起。

  她在上面欢快地跃动不止,我的双手扶着她的腰肢,随着她的起落帮衬着,我的鸡巴如高举指天的宝塔,昂然屹立任由风吹雨淋,小蔓看出也是情炽欲热,小穴每一次的吞纳都夹带温湿的淫汁,浇淋在鸡巴上有极舒畅的快意,看出她是累了,起落的节奏变得缓慢呆滞。

  我的鸡巴却还暴胀着不甘就此罢休,我让她抬起屁股,然后反转她的身子,把她压到了窗口的护拦上,鸡巴摇晃着像醉酒的头陀,长驱直入地挑剌进去,她的脑袋晃动了一下,腰身更低陷了一些,把白皑皑的屁股抬高了许多,我就气喘如牛地尽致纵送,鸡巴挥击着舞出好多花样出来,有时是急促的点击,有时却缓慢地抽耸。

  银幕上又换了一部片子,刚开始时音乐高亢激越,她欢畅的淫叫也就肆无忌惮旁若无人,我感到扶着她的手越发沉重,她的整个身子快要瘫痪,小穴里一顿抽搐,锁咬着鸡巴好像进出不那么腻滑,就有一股炽热的精液浊浊地往外冒,我知这小女子已到了魂飞魄散的时候了,就挺抵着鸡巴在那小穴里不敢妄动,适时却摇晃屁股磨弄那么几下。

  我下身紧贴住她,把她拥回到了沙发上,她的小穴里还套着鸡巴就坐到我的小腹上,一个身子软软仰躺到怀中,我双手环绕她的腰,两人气喘吁吁地休息。

  “小蔓,你爽吗。”我的嘴唇在她的耳根、发梢那儿徘徊。

  “好爽快的,和你在一块我总把持不住。”她说着:“几天没做了心里就堵着慌,脾气也燥了好多。”

  “你该找个人嫁了,那就好了。”我的手在她奶子上抚弄说。

  她扭过身来对着我的眼睛问:“我嫁了,你还要我吗。”

  “那不好,会害了你。”我的手停住了按在她的奶子上。

  “我不管,你要答应我。”她别过头去说。

  “其实我跟那警察是上了床的,他总不能把我弄到兴奋起来。”

  “别说到这么伤感好吗。”我用两根手指夹着她的奶头把弄着,腾出一只手来又揣到她的小腹,在她疏稀的毛发里抚摸,她的皮肉紧绷水滑,充满着青春健康的气息。她就耐不了寂寞把屁股筛转着,每一次磨研都把我的心提升到了喉咙间,虚飘飘空捞捞地无处着落。

  我将她放倒到了沙发上,整个人就覆盖到了她身上,她高跷着双足迎接我锐利的进迫,我高悬着鸡巴,重重地压落下去,这么几下猛烈的撞击,她的身子在我的胯下起先是颠簸地迎接着,越到后来越是不敢,还将双手顶到我的胯间,有时竟发力地防御。

  她小穴里的水渍越发的浊浑,粘滞滞地鸡巴如入沼泽,看出小蔓真是阴虚心颓,我这才放出万戽精液,如同泉水涌冒倾泻而出,淋浇着她一声怪叫身子僵硬地动弹不了。

  我是估摸着小蔓快到家了才离开电影院,家里的麻将还没拆台,小蕙是赢了钱,看她眉飞眼舞的样子我一进门就大叫:“老公,你才回来。”

  “建斌,你就做晚饭吧,妈把本钱捞回来再说。”静娴也对我说,敢情他们全都在待我做饭。

  我很不情愿地说:“小蔓那,还没回家啊。”

  “她回来了,发烧,烧得脸通红。”

  小媛打牌也像她人一样,轻声细语地,把骨牌轻放进中间。我猛然进了小蔓的房间,她已躺到了床上,我扑向床边,就摸着她的额头,她对我绽开了笑脸,悄声说:“没事的,我只是困泛得厉害,就想躺下睡。”

  “这下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真的受了寒。”我长吐一口气。

  小蔓说:“我回来急了,脸还红着那,怕让人看出来,就说感冒了,都是你,把我弄惨了。”

  我俯下身亲亲她,就到了厨房去,一瞧,连岳父也在那笨手笨脚地择菜,我就更没话说了,系上围裙忙开了。

  第二天晚上,就按说好的,我跟小蕙过来把静娴接到我家去。

  可儿乐不可支地将眼睛笑得像蝌蚪的两点,也跟着小蕙屁颠颠地帮着收拾衣服,小蔓没在家里,德贤孤独地在厅里泡茶喝,我有点于心不忍:“爸……我们把妈接去了,你习惯吗。”

  “瞧你说的,没有事的,不是还有小蔓在家吗。”老头挥手把话说得豪情万丈,停了一下,还是摆脱不了儿女私情:“你们周末就要送回来。”

  “那当然的,只要你一电话,立马我就送过来。”

  这时,我们两个男人的眼前不禁一亮,岳母静娴穿着白色的旗袍,薄缎上描龙绘凤,素净间增添了一份厚重的色彩。

  妈的,咱这老祖宗怎就能想出这玩艺来,比起西洋的坦胸露背,旗袍更有着影影绰绰的诱惑。小蕙不禁感叹地赞赏:“妈妈真漂亮。”

  静娴一张瓜子脸油光飞彩:“这是张平出差送我的,也没穿过。”

  “不就去闺女家吗,穿那么隆重干嘛。”

  德贤咕哝了一声,我的眼珠子却更多地停留在旗袍那高开叉的裙裾上,随着她的走动,里面的一抹白肉就耀眼地晃动,等你想再仔细地探个究竟,却又闭合上了,逗得人痒痒的,抓耳挠首的干焦急。静娴对于住到女儿家显然很高兴,不经意地表露出迫不及待的样子。

  车子进了我们学院,在宿舍楼前停下,静娴下了车,对着半山那里一幢幢崭新的楼房问我:“建斌,那些楼真漂亮。”

  “妈,那是教授楼。”我对她解释说。

  她笑着对我说:“什么时候你也能住上。”

  我哑口无言,这地方等级分明,绝无一夜飞黄腾达的幻想,我从牙缝里吐出:“慢慢熬呗。”

  “妈,我老公现在就不错了。”小蕙帮我说:“在这拨人里他还算年轻。”

  真的是我的好老婆,小蕙就是这样,安于现状易于满足。

  可儿一定要帮着拎行李,我只好分给她静娴的小提包,她遇到了住一楼里的同事,兴高采烈地说:“我外婆来带我了,我现在不用到你们帮着看了。”

  同事拉住我问:“那是你岳母,那么年轻。”

  静娴好像听到了,脸上有一丝羞涩,更多的是兴奋,走上楼梯也步伐轻盈,两瓣肥大的屁股也摇摆出万种风情。家里就两间房子,我早就收拾好了,放上大小两张床,静娴就说我:“一张床就够了,我跟可儿睡一块。”

  “不行,让她自个睡。”

  我把她的衣物放在床上,并要帮放到衣柜里,对着花花绿绿的那些衣物,还有女人的那些小玩艺,她显然不自在,就说:“我自己来吧。”

  我就坐到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看着她曲折玲珑的一俱身子在旗袍底来回扭动,她的奶子十分丰隆,一伸臂一展腰,两陀肉峰就欢畅地跳跃着,腑下锦绣的一撮毛发,不浓不疏柔软服贴,让见惯了现在时尚女人光滑的那地方自有另样的韵味。

  小蕙从卫生间洗完了澡出来,没进了房间说:“妈,我替你放好了水,你洗吧。”

  她回过头来,见站在门槛的小蕙只着轻薄的睡衣,里面女人的一切原形毕露,又面对我见我一副司空见惯习已为常的样子,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过。

  我再呆不下去了,就挺身而出起身子走出门,跟在看电视的可儿玩耍着。

  那段日子里我都早出晚归,学院里没安排我的课,就是带着校队训练。午饭前后的那时间却很充裕,小蕙依然两天一夜班地在酒店干得有滋有味。这天,她上晚上六点钟的班,白天闲着在家就为我们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静娴现在跟这里的其他家熟悉了,有时也到他们家里打打牌。

  静娴揣着碗米饭指着阳台外面问:“你们怎么三天两头的洗被面床单。”

  小蕙让她这一问,倒不知该怎回答,只是涨红着脸,我赴忙道:“我们都赤着脯睡。”

  “学着那些外国人了,小蕙也是吗。”她就笑着。

  小蕙也说:“妈,这样睡着舒服。”

  “女人可不能这样,至少也该着条底裤。”她说完,就起身收拾饭卓,小蕙也帮上手。

  “妈,要是张老师家里太热了,就搬到咱们家。”

  我曾到张老师那看过,大热天的老头赤脯只穿大裤衩,男男女女有些不成体统。

  “老张也真是,总舍不得开空调。”静娴说。

  我忙解释:“老张已退休了,没有我们那些补贴,自然要省俭着,这不怪他。”

  午饭后,我都痛痛快快地片上一觉,就是不为了下午那堂高强运动量的训练课,也该为小蕙养精蓄锐,我这老婆只要有空一定会缠着不放的。上了床,小蕙的一个光滑的身子紧挨着我,大腿也就盘绕了起来,那腿上端毛茸茸的在我大腿上一蹭一蹭,我就抚摸着肉呼呼的后背说:“睡会再来,你妈还没出去。”

  “我不的,做完睡才睡得香。”

  没有说完,竟自个翻过身来,骑到我的肚腹上,我双手就捂到了她胸前两团柔软丰盈的肉球上,慢慢地研磨按捻,一下就把她的情欲点燃了起来,挨在我肚脐的小穴有些汁液渗流了出来。

  我的鸡巴已高昂地挺立在她的屁股沟,她后手捞着,把屁股一耸,动作娴熟地尽根吞纳了进去,一旦让我的鸡巴插进她的小穴,小蕙脸色马上就泛起融融春意,眼角齐齐向上一挑,汩汩的滟光晶晶透亮,胯间也不敢耽搁,起起落落急急促促驰骋不停,每一次的挫顿,胸前的奶子也跟着欢腾扑荡,嘴里哎哎呀呀自己编出激荡洋溢的曲调来。

  以往我总是让她在我的身上折腾到她累了,再动手收拾她,今儿我知道岳母就在家中,一心要让她领略我征服女人的本领,就把小蕙推到了床沿,我下了地扛起她的大腿,狠狠地一拱,把粗硕的鸡巴一下就插到她的底里,她长嚎一声,我说:“别大声,你妈听到了。”

  “我管不了那么多。”

  她说着,也抬高了屁股,我就再使劲地挑插,迭迭不停地纵送,弄出了啪啪啪肉跟肉相博的声音来,还有床垫咯吱咯吱摇晃的响动,小蕙嘴胡呼乱喊把全世界女人对男人最亲蜜的称呼都送给了我,没一会,她就高悬着脑袋,半仰起身子来,嘴里叫着:“我不行了……快射……我爽够了……快点给我。”

  我知她已到了穷途末路,也跟着把紧绑的神经一忪,精液就源源不断地喷射出来,她双眼一翻,身子重重向后一躺,整个身子如同搁浅了的鱼儿,僵直地横躺着。
  (三)我从训练馆回家时在楼梯上碰到了老张,他缠着我问来问去,对静娴赞不绝口,把她描绘成了天底下最有风情最为动人最俱气质的女人。我是懒得跟他废话的,而且他悠然闲致的剔着牙签我却汗流挟背肚腹有如鼓擂的咕咕作响,吐出嘴里的话也没那么客气了,把那老头招惹得一脸不快。

  开了门,女儿正蜷成一团堆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哈哈大笑,静娴在拖地板,她穿着小蕙的睡衣,这件粉红的吊带裙子根本遮掩不了什么,把她身子上几处饱满的地方一览无遗地透露出来。她对我说:“饭是做好了,可儿已吃过。”

  我答应着,马上进了卫生间,在花洒下痛快淋漓地洗涮着,门却没关严密,留有一道细隙,虽然不能直接窥视,但通过墙上大镜子的折射,就能睇见整个卫生间。她的脚步近了,拖到了卫生间前的地板上,锃亮的地上有个影绰的身体,她在那儿徘徊着,显然,她通过了门缝上捕卓到了镜子,我一个身子通过镜子的放大就活生生地就在眼前。

  我像铜管舞娘一样,在密密麻麻的水渍下面,尽致地展露赤裸的身体,我先将一个后背对着镜子,水珠爬行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晶莹透亮,紧绷的肌肉线条流畅,还有高翘的屁股上面两处低陷着如同一对酒窝,两条腿挺拔如柱不经意间就有块状的肌肉群。

  我的幻觉中好像有粗重的气喘声,胯间那鸡巴也发疯的膨胀了起来,我猛地转过身来,乌黑浓密的毛丛中伸出长长的一根,龟头暴胀狰狞可怖地摇晃着,根柄上青筋盘错看上去张牙舞爪,还有卵袋收缩紧致,鼓荡荡地吊在粗硬的毛发里半掩半现,我知道对于一个五十多岁的半老徐娘,男人脸蛋上的眉清目秀对她的诱惑已无关紧要了,除了要有一俱健硕壮实的体魄,更能吸引的地方就是胯间的本钱。

  我拭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她已端坐在餐桌上等待我,我显得很饥饿的样子,赤裸着上身也端上了饭碗,她的脸腮红艳欲滴,一直到了耳根,一双眼睛融融水闪,能照得着对面的影子。她极其慌乱地从我的胸膛掠过,一双筷子无所适从地在餐桌上划了一圈,就是不知该戳向哪里。一顿饭吃得默默无语,四处里好像流荡着一种特别的气体,一点火星,准能爆炸出熊熊烈焰出来。

  吃过饭我陪着女儿在客厅看电视,荧屏上闪烁的动画让她咯咯地傻笑着,把粉嘟嘟的圆脸挤做一团。岳母静娴收拾完了饭桌,双手交互揉搓着擦着肤霜,我对她说:“妈,你坐。”并为她沏上了一杯茶。

  我的下身只着内裤,那是一种四角的束身内裤,把我大腿顶端的那一地方勒得高耸饱突原形尽露,这要命的诱惑使她不由自主紧夹双腿,鼻翅一阵激动的扩张,她悬起光洁的手臂挽着脑后的发鬓,腑下那几根毛发黑中泛黄,奶子让手臂一扯动,一阵晃眼的颤动,更加丰盈浑圆地屹立在她的胸前。

  “可儿,该睡觉了。”她嘴里说着,眼睛却尽向我的大腿上瞄,女儿可不愿意,摇头晃耳地连声拒绝。

  “让她看完这动画片,你要打牌就去,我来照看她。”我说。

  她摇了摇头说:“不去,不去,老张家太热。”

  她在沙发里屈起了膝盖,掀起的裙裾收缩上去,一条肥白松软的大腿就光溜溜地直现出来,还有半瓣肉感的屁股。

  在我的印象中静娴从没如此放荡不羁,真的让我领略到了恬静文秀端庄贤淑的女人放浪起来那种入髓入肺的性感。我起身为她的茶杯续水,突然间,她按捺不住冲动地把手捂到了我的屁股,触摸着后竟五指狠狠地一攒,把脸贴到我前面的小腹下。

  尽管我有预感,但对于如此突然的举动还是显得窘迫不安猝不及防,而且旁边的可儿睁圆着眼睛惊讶地面对着。我把手亲昵地抚着她的后脑颈,让它更加紧密地依偎在腹下,可儿一声惊叫:“爸爸,外婆怎么啦。”

  她这才如大梦刚醒地离开我的身体,把头仰到沙发背上,手拍打着额头对可儿说:“外婆头昏。”

  这瞬间稍纵即逝的机会我怎能让它错过,我横抱起她的身体就往房间里去,背过可儿时我的嘴唇已紧贴在她的脸上,眼睛上,嘴唇上。

  我把她平摊到了床上,弯下身子继续着如痴如醉的亲吻,能感受到她脸上火热的滚烫,发鬓已散开,黑绸般的长发四下飘落,她爬行在我身上的手掌急促慌乱,毫无章法地东窜西荡,最后从小腹伸过松紧带就掳到了鸡巴,她的纤手轻轻一握,就急迫地套捋不停,温润的手掌包裹的鸡巴在她娴熟的套弄中舒服得快要爆炸,我从没如此急切地需要小穴淫汁的滋润。

  我的手已伸进她的裙裾里面,气急败坏地揪下她的内裤,她抬动屁股让我顺利脱掉,没有更多的繁琐,我跪在床上挺动高昂的鸡巴就挑刺进去,里面已是淫液滥溢,让鸡巴一压迫就溅出了好些,她在我猛烈的鼓捣下,一张脸扭曲变形,五官紧挤凑到一块让我陌生,牙齿紧咬着下唇好像拚命压抑着什么,只有那双眼睛燃着炽热的光芒,对着我充满渴望。

  我陷腹挺腰展动屁股肆无忌惮地冲撞着,每一次进击都让她应接不暇脑袋禁不住地摇曳,我感到从没如此缺乏自制,在她的蜜穴里面总激荡着一股气流,吸纳着我的龟头,每一次的闭合无不在诱发我精液的喷射,好像下一次抽送就要射出。

  “爸爸,我要睡觉了。”要命,可儿不知什么时候就在门口,也不知她来了多久,对着床上两具身体一脸困惑,我觉得身下的她也一阵哆嗦,慌忙地分开了身体。

  我抽开身回到了客厅里,就那样赤裸着,鸡巴湿漉漉的流渗着一些淫水,我并不担心让女儿瞧到了,五岁的孩子根本不懂什么,也无法叙述清楚。

  过了一会,静娴风摆杨柳地出来,从她的脸上也看不出有让可儿窥视到的愧疚,依然一脸春风。到了我的跟前,她猛地一扑,就把我压到了沙发上,我们发疯地搂抱到了一块,又是热情洋溢的亲吻,她的嘴唇贪婪地索取着,把我的舌尖吸附过去,还轻轻的噬咬,眼睛却细眯着就剩一条缝隙,一付春情荡漾欲望饥渴的样子。

  跟她的女儿不同,静娴的主动,情欲一经撩拨所表现出来的咄咄迫人恬不知耻让我震憾,她的手紧揪着我的鸡巴,一个身体在我的上面狠命地扭曲蜷动着。

  我的手压着她的屁股,粉馥馥肉奶奶的厚实,从她的屁股沟往下,丰满的两瓣肉片如同煮熟了的鲍鱼,流香淌蜜渗出诱人的汁液来。那里敏锐得像蚌一样,轻轻一触就颤栗地闭合着,我的手指沿着她浓密的阴毛在那周边徘徊不定的绕动着,探索着寻找那女人肥美蚌肉里的珍珠,肉蒂让我揿摁着,她的身子就一阵急促的粟抖,一声长叹:“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我把她搁置在沙发的扶手上,宽阔的扶手就像肉砧,她半仰半斜躺着一条腿屈放到沙发上,一条腿平放在地上,把那紧揪揪红彤彤的蜜穴呈现的样子极像任人宰割的羊羔,我面对着她整个身体就覆盖着,她手扶着我的鸡巴,将它牵引到了销魂荡魄的蜜穴里,鸡巴如没长眼睛的蛇,高昂着头秃地一声如箭疾射,一下就狠狠地插了进去。

  这是我引以自荣的也是最让女人们暗然销魂的架式,我半躬着身体,双腿屈弯如弓,如同百米冲剌时起跑的姿势,这让我驰骋自若挥洒自如,我憋着一口气猛然纵送,就把她送上九天云宵中,她在腾云驾雾间还没忘了自怨自艾地喃喃哼叽着:“我让你弄死了,你弄死我吧。”

  我咬着牙埋头一阵鼓捣,把那鸡巴挥舞得凛凛生风,一会浑身就大汗淋漓,她在水深火热的边缘不知沉浮了多少回,一会狂抛屁股逢迎凑合,一会却缩着身子不敢接纳,每一次都难以忍受,哪一次都难以割舍,双手在我的臂膀、后面上爬挠出好几道痕迹来,让汗水渗过,火辣辣有些痛楚。

  她的蜜穴里又是一阵激动的颤抖,黏滞的淫液和肉壁的抽搐使我的鸡巴抽送的速度减缓了好多,我知道这是女人家最为难熬,心挠体痒地苦苦等待的关健时刻,果然,她一阵惊呼,我的龟头就有滚烫的浇淋,鸡巴一顿急抖,就在她的里面疯了般地暴长着,我的脑子顿时一阵空白,快感像电流通过漫延至全身的每一处,精液不可遏止迸射而出。

  她的嘴唇猛地张大,张口结舌又吐不出声来,脸色瞬间煞白两瞳翻转,一个脑袋斜歪到了一边去。我的精液还汩汩地冒个不停,两个身体纹丝不动地紧贴在一起,我的双手扒向沙发的靠背上,体味酣畅淋漓的迸射,鸡巴还在她的蜜穴里跳跃,精液也从急促转为缓慢,最后,只是间隔地抖动几下。

  她的一只手爱怜地按压着我的屁股,一只手抹去我额间的汗珠,还在我的耳边深有感叹地说:“到底是年轻,做起来就不一样。”

  我的萎缩了的鸡巴退了出来,带出浓浓的奶白的好些汁液,一下就流到了沙发的扶手上,她惊奇叫喊着:“哇,这么多。”

  我挪动发麻的双腿,把笨重的身体扔到另一只沙发上,看着她对这些稠浓的淫汁不知所措,屁股一动蜜穴里又渗出更多的淫汁,把她周围的毛发纠结得一绺一绺,心里直觉好笑,我想我的岳母恐怕除了在床上绝没在另的地方做过,这才找了些纸给她。

  她把纸捂到了蜜穴上就直奔卫生间里去,出来时还拿了湿布在沙发的扶手急急拭擦,我就笑话她:“别擦,该让你女儿看看。”

  “你要死呀。”说这话时她的脸上掠过一丝娇憨,看一个徐娘半老的妇人娇羞滴滴的样子,那风情自是另有一种妖娆的滋味。我把她拥抱入怀,手从睡衣的领口伸进她胸前,把玩着她两陀丰硕肥大的奶子。

  她的手抚摸在我的脸颊上说:“你害苦了我的。”

  “怎会呢,我爱你还唯恐不及。”我说。

  她就放荡地笑着:“你说,让你这么一弄,魂儿都勾了出来,今后想着找那个去啊。”

  “那就找我啊。”我的手在她肉峰上红艳艳的奶头按摁着,这东西随即就发硬胀得像葡萄一样红紫。

  “我不怕让你爸知道还怕让小蕙发觉哪。”她说得有点沮丧。

  我一时语塞,心里暗忖着还有你那小女儿小蔓,让她知了更要命的。她的奶子松软绵绵,皮肤不失白皙细滑,我在她的那里研磨着说:“你尽可放心,我会处理稳妥的。”

  “真是我的小心肝,我会欢喜死的。”我把脸埋向我的胸膛,成熟女人特有的妩媚让我心中一跳,嘴唇紧紧地贴向她。

  “妈,疯颠起来真活泼,不亚于你的女儿。”我亲着她说。

  她娇柔地说:“是你才让我发疯,我已十多年没尝到这滋味。”

  随即拿眼瞪着我,脸上笑眯眯地:“你小子也真够劲。知道吗第一次小蕙把你领回家问我,我就对她说:你好福气了。”

  “为什么。”我问她。

  她就拍打着我的屁股说:“真不懂吗,看你那翘翘的屁股,真像种马一样,哪个女人挨上不欲仙欲死。”

  说着玩笑着我把她拽到了我们的床上,在暗黄的灯光下我把她的睡裙脱了,她浑身雪练价白,经过一阵情欲的发泄之后,上面如同镀上一层薄粉,一张俏脸红晕萦绕,眼珠活泛晶莹剔亮,胸前的两团隆起如山,身子没怎么动就巍巍地颤抖,峰顶上的两颗妖瞳鬼眼般朝我眨动着。

  我俯下身,探出了长长的舌头把那颗紫红的葡萄吮吸到了嘴里,我的舌苔粗粝灵巧,盘着圈儿在那儿来回摩挲,她深吸了一口气将双臂高举过头,插进自己的头发里,含在嘴里的葡萄即刻尖挺了起来,我用牙齿轻轻地噬咬,她的腰肢一阵不安的蜷动,喉咙里咕咕咕地艰难地吞咽着唾沫。

  我侧着身子,沿着她的肚腹一路舔舐下去,她的腹部有少些皱纹,阴毛浓郁但不粗硬,萎萎靡靡地覆盖在高阜如坟的大腿顶端,我用手指帮衬着掰开两瓣丰硕的蚌肉,舌尖挑开茂密的芳草,一顶一抹、一舔一舐,她的两条大腿就乱蹬乱踢,高举挥舞,差不多整个屁股都悬空了起来。

  我双手抱着她的屁股,双唇贴紧到了她的肉腻腻的两瓣,猛然间一阵吮吸,她好像无法消受一样,把身子一弓,屁股往后缩了回去。随即就蹿起身来朝我一扑,把我压倒到了床上,手扶着我的鸡巴跨了上来,接着沉腰挺臀狠狠地砸落,一下就将鸡巴吞纳了。

  她脸对着我欢快迭迭地颠簸不停,把一头乌发舞动得像风中的旗帜,嘴里气喘吁吁不断吐出一些淫言秽语出来,毫不掩饰地释放她炽热的情欲。

  我的鸡巴巍然耸立地挺顶着她,她挫顿的姿式纯熟自如,并不只是一味鲁莽的起落,而是根据她的需要拿捏掌管着火候,有时只是让肉刀片轻咬龟头,屁股轻快地沉浮,有时则奋力套弄,把鸡巴尽根纳致,还扭动腰肢把个屁股筛得团团急转,静娴的火辣辣表演让我不能自禁,鸡巴就疯了般暴涨。她就把身子停了,说着:“别射,别那么快就射,我还玩不够呢。”

  两人并着躺下,她侧着身子,让我托起她的一条大腿,我领会了她的意思,也跟着侧起身来,从她的侧后方挑插进了,我的一只手从她的脖子绕到了她的胸前,捻摁着她的奶子,脸挨着脸相依偎着,两人喋喋不休地说着些让人耳酣脸红肉麻的话来,那不堪入耳的话儿放到平日里别说出口,想起来也觉得别扭,可在这时候却甜甜如蜜款款似水销魂蚀骨地温馨。

  到了情深意浓时,我就耸动屁股,让鸡巴在她的蜜穴里纵送几个,她就欢叫着而且把更粗野的话放出来。

  我的鸡巴不知死了多少次,也活过来多少回,最后一次从她蜜穴中褪出时,鸡巴伴有血丝,她从我的床上离开时,蜜穴充血地红肿,走动时两腿不敢并拢,像罗圈腿一样,两瓣屁股蛋也如同让人掰开的桔子。我亲吻她时她粉拳擂打着我的胸襟说:“我明日怎么见人。”一想到她走动时不敢迈大步伐,双脚外八字笨重得像南极的企鹅那样挪动,我心里就直想发笑,她牵着可儿上幼儿园打球场经过,脸上有些憔悴,眼皮搭拉着,她很知趣地穿着宽松的长裙而且脸上浓妆艳抹。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早间的训练课我就没敢脱外衣,只是叼着哨子站到场外有气无力地在场外吆喊着,草草结束了训练课就急着回家。

  她坐在矮凳上拣着青菜,见到我时绽着羞涩的笑脸说:“小蕙回来了,在睡觉。”

  我就将嘴唇捂到她的脸颊上深吻了一下,她摇曳着脑袋急着说:“别弄坏了头发。”

  我这才注意到她挽着高高的发鬓,看起来雍荣高贵气质迷人,就像她当年走上讲台上课时一样。见我蹲在她的对面,她就说:“我煲了些汤,你快喝吧。”

  我的手却从她的裙裾下探了进去,她就媚笑着说:“不能动的,那儿还疼哪。”

  我只在蜜穴的周围抚摸着,看着她很享用地细眯着眼,叫我:“快脱去外衣,我就爱看着你赤膊,真迷人。”

  这时,厅里的电话就响了,她很艰难地站起身来,步态踌蹉地接了电话,我后面跟着,挨着她把手从衣领揣摸她乳房,她对着话筒:“德贤啊,你好吧。”

  是我的岳父,老头突然想起了老伴来了,她的奶子在我的磨蹭下奶头胀起来了,身子也跟着一阵狂颤,声音变得气促:“我也要等到周末啊,可儿不上学我就带回去。”

  “妈,这叫乐不思蜀吧。”我打趣着说。

  她拿手拍了拍我说:“我这样子能回吗,你爸就是想要才催我的。”

  我的房门一阵响动,我们赶忙分开了来,小蕙睡眼忪忪地出来,嘴里还嘀咕着:“你们说什么哟,吵着人睡不着。”

  边说边走边撩高睡裙直往卫生间,人还未进卫生间两瓣白皙的屁股已露了出来,我们不禁吐了吐舌头。

  那些日子里我跟静娴在家中混天胡地,她极像正要凋谢的花朵拚命抓住最后盛极怒放的艳丽,尽情尽致地享受性欲,小蕙一如既往地有滋有味当着她的大堂经理,一如既往地上了床就索要,一捣弄就高潮迭起心满意足,留给了我跟她母亲静娴的很多时间和空间。

  倒是将小妹小蔓冷落了,把她气恼得在电话里嗷嗷大叫而且赌气似的跟那个警察确定了关系,一付将为人妇衣不露体目不斜视笑不露齿的端庄样儿。

  让小蕙缠得没办法,我极不情愿地带她到了大姐小媛的舞蹈学校,她受不了小媛的软硬兼施在她的舞蹈里担当一角色,小媛并不是有眼无珠地一味怂恿,小蕙也不是滥竽充数瞎凑热闹,当初她学的就是体育舞蹈。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高挽头发拎着舞鞋,还未上场就透出特别专业的韵味。

  小媛笑意融融地迎了上来,细声轻语地恭维着:“有劳老师亲临现场指导,多多指教了。”

  “你这里的姑娘要是学学投篮什么的,我还能指点一二。”我也调侃地说,眼珠子却不争气的在她的两腿中间那直瞄,她穿着的练功服轻薄紧致,如同她身上的一层皮肤,把两条纤腿和一个臀部箍得裸了一样,大腿中间那里丰隆高突,影影绰绰的两瓣还有一缝隙。

  她是感到了我眼睛里的狂野,脸上猛地一红,就对我说:“你自己找地方坐吧,我们就要开始了。”

  小蕙在我旁边的条凳上脱下长裤,里面却是早就穿妥了的连体练功服,跟小媛不同的,小蕙的这一款是长衣短裤,一个后背白皑皑地整个毫无遮拦,她正高悬着一条腿往脚上套着舞鞋,我就趴在她的耳边悄声说:“喂,走光了,毛都露出来了。”

  她一惊,高悬的脚猛地一顿,惊慌地紧夹起双腿,然后,才环顾四周一下,再慢慢地挪开大腿直往顶端处看,我这才哈哈大笑,她知道是被我捉弄了,气恼地推了我一把,说:“你尽捣乱。”

  “不过,你可没戴罩子。”我又说。

  她用肩膀顶着我说:“老土了吧,这衣服能戴那玩艺吗。”

  小媛在大厅的中央拍着巴掌,周围那些正换衣服的、扎头发的、脱袜子穿鞋的一鼓脑朝她靠拢了过去,就像归巢的鸟儿吱吱喳喳的热闹。这地方并不让人无聊,光是眼睛你知道一双太少了,嫣红嫩绿燕瘦环肥姿态各异的美女让你目不暇接,她们在小媛的指挥下排练着节目,她苦口婆心地要小蕙帮忙,原来这舞蹈里有一独舞,是在飘扬的红旗中翻滚、腾越,难度特别高,也只有小蕙能够胜任。

  小媛忙里偷闲地在我身边喝水,我们一起看着厅中间小蕙跳跃的身影,她说:“怎样,你老婆还活力四射吧。”

  “胖多了,快弹不起来。”我说,眼睛更加放肆地对着她,她背心上的肩带遥遥欲坠,一条乳沟深深地显现出来,想不到平时看来骨瘦如柴的她竟有这么丰满的胸部。

  见我傻呼呼愣愣地对着她的样子,她在我肩膀一拍:“眼球吃够豆腐没。”

  “小媛,我发觉在你这地方你像换了个人似的。”我说着,更加直率地打量了她。

  “真的这样,倒是要请教请教了。”其实从静娴到小蕙,以至小蔓小媛,她们这家的女人面貌如出一辙、大同小异,都有一双斜飞的丹凤眼和笔直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口嘴唇丰润,都有着欺霜赛雪晶亮洁白的肌肤。小媛年轻时是这小城中脱凡超俗的一朵鲜花,现在也未到人老珠黄的时候,她一付豁了出去的样子,笑眯眯地迎接我的挑衅。

  我装腔作势撬书柜翻页码穷酸腐儒地说:“在舞蹈里你更像自己,平时的文静端庄没有了,心里的那种向往不经意流露出来。”

  “还真行,从没听过你说这样的话。”她的眼睛泛出喜悦的光芒,“冲着你这酸倒牙齿的话来,等下我请你宵夜。”

  结束了排练,小媛就请我们到江边的沙滩上饮啤酒,那里的排档在夏夜里很是热闹,看来小媛跟老板很熟,一下就安排了近江水的一位置来。她招呼我们坐下说:“老板是张平的朋友。”

  江风习习吹来,我就对小蕙说:“穿上外衣,别着凉了。”

  她只在练功服上套上长裤,上身却还是束身的练功服,露出整个后背,两个乳房荡荡地摇晃着,引着旁边的男人色迷迷的直瞄。

  她自顾喝着啤酒,随口说:“我不嘛,不冷的。”

  小媛就问:“妈这些日子在你们那可好。”

  “当然,那是我妈我会亏待她。”小蕙回答:“如今咱妈不想回去了,周末回家也急着想过来。”

  一听我的心里哑然失笑,也跟着说:“我们那真对她胃口,又有可儿玩,又能打牌。”

  “那就好,过些天我过去看她。”小媛说着,朝我举着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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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一阵阵清爽湿润的风迎面吹过,让人昏昏欲睡,小蕙的哈欠连天,不好意思的拿手捂在嘴上拍拍地遮掩着。小媛好像还是意犹未尽,张平只是周末才回家,如果这么早地回家上床,无异是慢性的自杀,桌上杯盘狼藉,还有开了的几瓶啤酒。我呷着一口啤酒看着盘子里的白灼虾说:“忘了叫上小蔓,也不知她睡了没有。”

  “肯定还没回家,你不知这些日子她正热火朝天的吗。”小蕙说。

  “哟哟,这姐夫不错的呵,有吃的总没忘小姨子。”小媛尖着嗓子地说,一对眼睛斜飞入鬓风情万千,不知有没用意。

  “我还没忘了丈母娘哪。”我也高声地回应:“等下煮点什么,带回家让她当夜宵。”

  “你总没忘了我家的人,你看我老公多好。”小蕙也跟着凑趣。

  小媛又对着我扬了手上的杯子,小蕙担心地问:“小媛,你行吗。”

  “放心,我说小蕙那警察男友倒跟建斌有点像。”小媛喝着啤酒说:“第一次跟我家张平一块,背影我还以为是你。”

  “怎那能跟人家比,老了。”我说着。

  “老没老,这得问小蕙。”小媛喝多了,说着话也越发放荡,那眼神也直勾勾地对着我。

  “我老公正值当年,你们没看在球场上,还有,”小蕙就到这故意停顿了一下,才傻笑着说:“在床上。”

  就引着一阵欢声大笑。

  小媛就说上厕所,拉着小蕙一起走了,姐俩都穿着裤子,轻风拂柳一般地把屁股扭摆得婀娜多姿,小蕙的屁股丰满浑圆,高翘坚挺一扭一摆,而小媛却是结实紧绷,越是显着两条腿修长像鹤,我啜着啤酒目送着她,心想小媛那身架子怎禁得起笨重的张平一压,又想着她在床上竟是怎样的疯张,鸡巴在裤底里又挺硬了起来。

  这些天真让我的色胆越来越嚣张了,心也越是狂野着。岳母静娴本来就心如古井波纹不荡也让我搞得情欲炽热,何况这到了如狼似虎年纪又是让老公泠落的大姨子。我把放在面前的那盘虾都吃了,又再倒满了一大杯的啤酒,这年月不吃白不吃。

  两人叽叽咯咯说说笑笑地走过来,小蕙胸前的那两团晃晃在摇,隐约能看到肉峰顶端两粒尖硬的奶头,她一坐下就把腿架到我腿上,走了这么一圈看来倦意全无了,双足架到我的胯间,脚丫子却搓着鸡巴玩弄着,一只脚还嫌不够,再搭上另一只,竟两个脚丫子一齐挟着磨蹭。这一下就让小媛看到了眼里,其实我们也没有意避开她,她就对我说:“你老婆发骚了。”

  “是啊,等不及上床。”我也老实不客气地回应她。

  小蕙也幽了一回默:“咱自家的东西自个玩,又不碍别人。”

  小媛是快要醉了,两眼幽幽地泛着光,我说:“够了吧,小蕙等急了。”

  “那又该我孤枕难眠了。”她脱口而出,有种暗淡的幽怨。

  我赶紧说:“你是喝多了,别开车,我们送你。”

  我让小蕙自个开我们那辆车,我扶着小媛上了她那辆红色的车田雅阁,她整个人瘫痪着像根面条,放到座椅上头一歪就倚在我的肩膀上,我拍拍她的腮帮,她只是轻轻摇晃着脑袋,喘出粗重的气息却没动身子。我将她送到了她住的高级住宅小区,尾随而来的小蕙在车里对我说:“你扶她上去吧,看来真的醉了。”

  我携着她艰难地爬行上楼,她的一条光裸的胳膊搭在我的脖子上,一边乳房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的手紧挽着她的腰,她身上的汗味夹杂着香味闻起来真种舒心入肺的感觉,好容易到了她的家门口,她在手袋里摸索地寻找钥匙,我在她的背后双手扶着她柔软的腰肢,黑暗中她哆哆嗦嗦的手里钥匙总是寻不着锁眼,一个身子就在我的怀中焦急地扭动着。

  我接过她的钥匙,打开了门,索性将她横里一抱,放到了厅里的长沙发上,她浑然不觉地任由我摆布,我卸脱掉她的鞋子,一双好美妙的玉足,纤细弯弓柔若无骨,甲片上腥红点点,我兴致勃勃地把玩了一番,一阵燥动随即蔓延全身,喉结艰难地咽动吞下嘴里的濡涎。

  我在阳台里对着仰着脖子朝上的小蕙招了招手,等待着小蕙上来时也不敢大胆妄为,只是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她一下。小蕙进来了我对她说:“总该让她洗了再放床上啊。”

  “小媛怎就不经喝,我还从没见她醉成这样。”

  她说着就脱了小媛的衣服,急忙忙把她的长裤跟里面的练功裤都褪了,再手忙脚乱地扒她的上衣,回头见我目瞪口呆地样子才说:“去去,呆着干什么,快去放水。”

  可是要将小媛放进浴池里,还得让我来吧,尽管小蕙拿了件浴袍包裹她的一具胴体,那也只是门环里插木签装样的,我打横抱着她,偷眼一睇,小媛洁白的大腿暴露无遗,竟还有小穴阴阜上茂盛的萋萋芳草,成放射状的覆盖在四周。经热水那么一泡,小媛才有了动静,睁开了眼睛见小蕙蹲在浴池边,再抬眼竟见到我站立在浴室的门边,她羞愧地拿浴巾掩向胸部,我就呆不下去了。

  在厅里等着小蕙将她弄到了床上,我们才离开,夜已深了,空气中飘荡着湿润的露水,街上寂静无人,车子也开得飞快,我们悄没声色地进了家,刚进了卧室小蕙就急着脱去外衣,胸前的两团肉嘟嘟抖动,我把手一握就揉搓不停,把她乐得咯咯咯直笑,也把长裤脱了,连体的练功服贴服无皱紧绷在她曲折玲珑的身上,一双白皙的大腿丰盈修长。

  我的心中腾地燃起了欲火,饿虎扑食一般把她压到了床上,她嘴里叫嚷着:“等我洗澡了,好老公。”

  我不耐烦地粗鲁地将她胯下的那一抹布条挪开了位置,挺起早已张牙舞爪的鸡巴就急急地推进,插进了她的小穴里,我才知她早已一塌糊涂,狠狠地顶撞了她几个,她就浑身蜷曲爽快得娇呼吁吁。

  转过她的身子我让她趴到了床沿,双手掰开她翘起的丰腴屁股,猛地一顶,一根涨得紫黑的鸡巴就在她的嫩穴中鼓荡捣弄,上挑下刺左冲右突,她嘴里讨饶喊救,摆动的屁股欲拒还迎,我眼啾着鸡巴虎虎生风地在两瓣肉片中居高临下进退自如,手把定她的屁股做出砸肉夯的劲道来,酷畅尽致为所欲为地纵送。

  这般响动把静娴吵了起来,她在我们敞开的房门外说:“怎这么晚才回来,一回来又弄得这么嘈杂。”

  我拨出湿淋淋的鸡巴,也不急于隐藏,明目张胆炫耀一般地摇晃,小蕙反转身来,只把胯间的布条一扯,嘴里就带着埋怨:“妈,你怎还没睡。”

  “就是让你们给吵醒的。”静娴说。

  小蕙就把小媛醉酒喋喋不休地说了,我套上内裤就把带回来那些宵夜热了,端到了客厅里,见小蕙还坐在床沿上,双脚轻松地摇晃着还没说完,静娴穿着白绵的睡袍双手抱到胸前听得昨津津有味,我便拿出浴巾及小蕙的内衣裤拍拍她的脑袋说:“还不洗澡去。”

  她乖乖地接过走了,我把静娴拥抱入怀,在她的脸上猛咂深吻:“你搅了我的好事。”

  她的手就在我的下腹一握,鸡巴让她狠狠一捋,放浪地吟吟一笑说:“明儿我赔你就是了。”

  我把她抱在我的大腿上,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夜宵,手不自主地从她的裙摆下伸了进去,揣摸着她丰腴的蜜穴,手指在那条肉缝间仔细地摩弄,她的身子就像临风摇曳的花枝,扭动为止,待听到小蕙洗完澡开门的声响,两个身体才像惊弓了的鸟急切地分开了来。

  躺在床上,对着我一双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的抚摸,小蕙略带歉意地求饶:“我好困了,放过我吧。”

  “这哪成啊,我都快涨裂了。”我的手已到了她的小穴里,在她的肉瓣搅弄着。

  她就伴装哭腔说:“我真的好累,都是我妈不识时务,让我老公受苦了。”

  “刚才可什么都让你妈瞧够了。”我故意这么说。

  她不以为然地:“那又怎啦,你还害羞了,小媛不也让你瞧个够吗。”

  说着说着,小蕙竟轻微的荡起鼾声来,这就是我的老婆,一犯困天打雷劈山崩地裂犹自好梦连篇。

  隔日,我在训练场还没下课,正把那些精力过剩的愣小子指使得团团乱转,静娴悄然地伫立在铁丝网外面的树荫下,看来是送可儿上学回来。

  经过一夜好睡,脸上容光焕发,斜挽着高鬓,穿着高领无袖的白上衣和黑色的窄裙,眼睛瞧着有些眼熟,我猜是小蕙的,一双如藕光溜的臂膀和粉肉肉的大腿在斑驳的阳光下熠熠生辉,两只丰腴的膝盖处有一好看的肉窝。那些学生们就走了神来,总是无缘无故地将脸扭向那边,任我几声急促的哨子也都没能勾回他们的魂魄维持好秩序,我也就草草地收拢队伍,训斥了几声,就宣布下课。

  和静娴回到了家中,两具身子就迫不及待地黏在一块,我刚从球场下来,衣服汗涔涔的一身酸臭,她也不顾不管踮着脚尖尽往我怀里钻,白生生的手臂挽着我的脖子,嘬起嘴唇就贴到我的脸颊,我就在她的耳边说:“你等我冲个凉。”

  她这才恋恋不舍地在后边推着我的身子,就往卫生间里去。

  清洌的冷水一淋,我痛快得差点嚎叫,静娴手拿浴巾斜倚在卫生间的门槛,目不转睛地对着我,眼里毫不掩饰她的焦渴。

  她背过身解开了裙子,让它滑落到了脚下,她穿着很时髦的黑色内裤,狭窄透明的内裤难掩蜜穴周围的耻毛,她跪到了落在地面上的裙子,示意我过来,我迈到门槛上,她手扶着我的鸡巴双唇一张,就含进嘴里,一条舌头像有了生命一般,活泛灵巧地在我的龟头吮吸。

  我四肢撑着门槛,一阵酥麻让我仰起了头,她孜孜不倦地埋头舔弄,随着套弄脑袋前后晃动,两个脸颊陷落下去把一张圆脸都拉长了许多。我的鸡巴暴胀疯长撑得她快含不住了,她的腮帮好像麻木了,不时脱落,粗犷硕大的鸡巴横架在她的脸颊,让她的心里欣喜若狂。

  我将她搀扶起来,就要往房间里去,她却用劲地把我拽到了后面的阳台上。

  我家的阳台面对滔滔不绝的江水,面前一片广阔,江对岸的高楼栉比林立,沉寂在一片深灰色的云霭中。这里花木稀疏,不过有一葡萄架隔开了跟邻居的接垠,一张柚木的摇椅摆放在那里,我曾跟老婆在夜深人静时在这里做过,但像现在炎炎白日朗朗乾坤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眼前这扭摆着肥厚屁股的女人,放浪起来比她的女儿有过而无不及,我那老朽腐儒的岳父一定没让她领略过除了床以外,在其它地方的媾合。也许她正急切地试尝挽回她逝去了的灿烂时光,就像烟花即逝时的那种辉煌绮丽光彩夺目。

  她躺到了摇椅上,把内裤也脱了下来,双腿扩张地盘绕到了扶手上,还不无羞耻地双手犹自掰开蜜穴的肉瓣,开门揖盗一样把她的蜜穴突现到了我跟前,我一时猴急,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一个身体朝她一扑,就把鸡巴尽根地插了进去,摇椅让我这么用力一顶就轻快地摇晃起来,借着摇椅颠簸的力道,我的鸡巴在她的蜜穴里抽动着,这不紧不缓不温不火的抽插,另有一种撩人的意趣。

  她的欣喜之色难遮难掩,眼里急切地瞅着鸡巴进出纵送的势头,左右逢源,酬酢自如,仰起着脸对我嬉笑着说:“我知道你跟小蕙这样弄过。”

  “做妈妈的连女儿这事也问吗。”我说着。

  她笑得更加放荡,眼睛眯成一线:“是她自个说的。”

  “她还说了什么。”我故作惊讶地问。

  她就双手挽着我的撑在扶手的臂膀说:“说你强悍蛮横的,一挨到女人身上就狂得像海盗,凶狠像得山贼。”

  说着说着竟语不成调,变做了一阵叽哼。

  我知道她这时需要什么,就用脚顶住了摇晃的椅子,耸起屁股狠狠地撞击,她一个身子倒挂起来,这样她的蜜穴更加有力地承受着我的咂落,好像每一下都深插到底,如此的刺激是她从未体味到的,就乐得嘴里呵呵地浪笑着。

  我的鸡巴正在她涔涔而至的淫汁包裹着,肉瓣在一根粗如铁杆的鸡巴捣弄下已胀肿,紧咬着我的鸡巴如同婴孩吮奶地抽搐,那粒肉蒂如探出洞穴的老鼠,缩头缩脑畏首畏尾,着了慌一样时而呈现时而埋首。

  从未曾有的刺激让她既兴奋又惊奇,很快就到了山崖的顶峰,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措手不及,只是胸腹深处一阵大病初愈般的呻叹,就四肢僵硬地发直,爽快使她的十根脚趾也都张开着定定地动弹不得。

  我把鸡巴紧抵在她的穴里面,看着她的脸由雪白慢慢变为桃红,然后才睁开了眼睛喃喃地说:“我真不争气,一下就过去了。”

  感觉到我的鸡巴还绷直地顶在她里面又说:“你还没尽兴吧,我要歇歇。”

  我就在她的蜜穴里将鸡巴引退了出来,她想起身,由于酸麻得久了,竟挣不起来,是我搀扶了一把,起来后双腿又迈动不了步履,一个身子依附着我。

  这时日已当午,楼底下面下课的、下班的、放学的大人小孩络绎不绝回家,一时间人声嘈杂欢声笑语,我把静娴送到了厅中,随便扯个裤头套上,就忙着做饭。偷眼见她精赤着下身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想着原来这妇人也禁不起鼓捣,刚来一次标新立异的,她就按奈不住自己兴致迭迭,一下就弄得心也颓废,身子也疲软了。

  吃饭的时候电话就急促地响起来,一接却是小蔓的声音,她的声音没了以往的欢快,变得局促不安气急败坏,我一头雾水听不清她就什么,就对着听筒高喊着:“小蔓,别急,你说慢些,出了什么事啦。”

  静娴也跟着挨到我身边,伸长着脑袋把耳朵也贴过来,听出小蔓喘着气拚命镇定自己,才说:“张平出了车祸,小媛慌乱得无法开车,你快来。”

  “严重吗。”我问着,又对静娴说:“快拿我的衣服。”

  “不知道,只知车子翻落到山洼去。”那边小蔓说。

  我对她说:“别慌,你们别动,等着我。”

  把听筒一扔就套上了衣服。

  赶到了小媛的家中,她们姐妹六神无主孤独无助地一个还在乱拨电话,一个团团乱转,在客厅里走着圆圈,见到我如同是救星来了一样,小媛就往我的身上扑,带着哭腔连声说:“我该怎办,该怎办。”

  我抱着她的还在抖动的臂膀,让她坐下来。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那股香味,混合着的体味汗味香水味,怪不得我现在一闻到这股香味就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我知道胯间的鸡巴正勃勃欲发,小媛身上的那股香味就象雌兽身上散发的麝香味撩拨雄兽一样撩拨我。

  小蔓就急着拿起袋子对我直叫:“还不快点走啊。”

  “去哪啊,你说去哪。”我平心静气地问:“你们是怎么知道这消息的。”

  “是他们镇办公室来的。”小媛依在我的肩膀上说。

  小蔓接着继续说:“现在他们都赶到事故现场,再找他们都找不到。”

  “当然,我说还是去医院。”我果断地做出决策,对一脸煞白的小媛说:“冷静些,事情还没清楚,不会你想象的那么坏吧。”

  我就携着小媛,带着她们俩开起小媛的车就往医院,幸好我们这里只有一家大医院,我们到了医院就直奔急诊楼,午间那里冷冷清清只有零仃几个过往的行人,对着两个面目姣好的女人一个个都是直瞪着眼,小媛还是软弱无力地依偎着我,整个身子好像扑在我怀中一样,我见几次小蔓朝我投递着冷嘲热讽的眼神,都这时候了,她还没忘了吃醋,这才把她招呼过来让她搀扶着小媛。

  没一会,救护车警车前呼后拥鸣着哄哄凄厉的警笛到了,在乱糟糟中我逮着一个有些面熟的问起话来。翻下山洼的车子里有四人,到了医院就剩三了,司机当场就毙了命,我听着心里也不禁一凉,一股寒意如雷灌顶。

  见担架从车子搬弄下一庞大的身坯,赴紧拥挤上前,确实是张平,他看来神志还清醒,还对我眨动着小眼睛,这才放下了唐突的心。想这人皮粗肉厚,在车里翻滚几下,一定比别人经得起颠簸。

  小媛小蔓却没胆量上前,望眼欲穿地盼望着我,想到张平没有生命危险,又见小媛梨花带雨娇容失色的样子竟楚楚动人,我用亲密无隙的动作把手搭到她的后背上,对她学说了了解到的情况,她听着后脸上绽开了喜极而泣的眼泪,大家悬荡扑腾的心也暂时平息下来。

  这时就围过来张平的同事,争先恐后地安慰小媛,从他们的话语中我听出,原来张平几个竟闲着无聊,把车开到深山里吃野味,还没闻到香味就翻了车。

  人是进了手术室,小媛做为病人的直系亲属就跟着医生上了楼,把手术前该办的手续办了,又开了一间在住院部的高级病房,我跟小蔓就到住院部办妥了住院手续,领了些被褥床单之类到了病房,不愧是高级病房,里面一应俱全。

  小蔓背对着我抖开被褥铺床,她弓着身子,一阵手脚忙乱,远端的折皱够不着,就一腿屈膝跪到了床上,床下的那一条腿却蹬绷得笔直,把个浑圆的屁股努得高兀丰隆,短裙让她这一折腾就往上缩着,一溜晶莹雪白大腿和腿根上红色的蕾丝内裤都露现了出来,还有饱满的一堆惹人垂涎欲滴气促胸窒。

  我上前去手掌就按到了她屁股,一拽竟把她的内裤褪到了膝弯处,温润的手在白花花的屁股上揣弄抚摸。

  小蔓先是一惊,随后就娇嚅道:“要死,在这地方。”

  随着我一个身体的覆盖,她反转着身仰脸就躺到了床上,我的嘴唇刚刚贴上,她已急迫地吮吸不止,两腮像皮裹似地一胀一瘪,手也在我的身上摸索,一下就攒到了硬胀着的鸡巴,小腿一顿乱曳,竟将内裤蹬脱出来,无声地飘落在地上。

  从昨晚我就憋着的一股子劲一下就涌动起来,哪管着窗外光天化日,拽着小蔓就直奔卫生间里,我解脱裤子坐在马桶盖上,小蔓就撩高裙裾背对着我跨坐上来,我的手托着她的屁股,她在我挺立的鸡巴上桩了桩,感觉到了合适的位置就沉腰套落,猛然将鸡巴尽根吞纳,我的龟头感受到里面融融的湿热,一阵酥麻让我的心脏像小喷泉似地突突跳跃。

  鸡巴粗悍屹立如同海岸边的巨礁,经受着潮涌的袭击、砍杀,小蔓熟悉地驰骋着,屁股左右耸动寻求最能使她爽快的角度,我能做的是扶紧她的纤腰,任由她跃动筛磨研抹,她用手掰开自己小穴的肉瓣,让她套桩的幅度更加肆无忌惮,腾越的孤线摄人心魄。一会,她的脸颊就渗出了汗珠,在她绯红的腮帮上如豆一般地滚落。

  我们都知道这地方这时候并不适合贪欢沉溺不宜久留,我瞅准她小穴里的一阵抽搐,猛地鸡巴奋起一耸,就把精液激射出来,她顿时脸上作色,嘴里急剧地狂呼,在我的渲泄下兴奋地呻吟着。

  两人一动不动地体味着激情过后片刻的沉寂,我的嘴唇如雨点般亲吻着她的耳根、脖颈,当她弯起身来时,小穴里奶白淫汁一下就冒了出来,流淌在她的大腿上,她慌忙地卷着卫生纸试擦,嘴里娇啼一般地怨声载道:“你怎么流出那么多啊。”

  我真想对她说从昨晚到现在我历经了三次,才让这精液释放出来,倾注到了她的小穴里。就回房间里替她拿回内裤,她正嘬着嘴描着口红,两根如锥的长腿上面夹着厚厚的卫生纸,她在镜子里对我说:“你就先下去吧。”

  手术室外面围着黑压压的一大堆人,人丛中我就见到了小蕙,她正跟小媛手挽着手满脸焦虑一副忧心匆匆的样子,小蔓的男友警察小黄下了班也赶来,他跟我早就在球场认识的,挣扎着高大的身躯东张西望,我就对他说:“小蔓在住院部,就过来。”

  刚说完,走廊的远处小蔓就风摆扬柳一步一姣地过来,在这乱哄哄的时候,谁也不会在意她高挽着的头鬓上齐整的梳印,以及脸上艳光迸射的妆容。跟那警察到了角落里,两人喋喋不休地说着一些不让人听见的话来,看他们那亲热甜昵的劲儿,谁会相信此时小蔓的小穴里还在渗出我的汩汩精液来。

  (五)

  张平在往山区调研扶贫的崎岖山路上翻了车,滚落到十多米深的山洼里,因公壮烈负伤,这是他们镇里给上边的报告,好在他皮厚肉多大难不死,只是断了两根肋骨和大腿,再就是腰间盘突出了两骨珠,在医院住了差不多个把月就回家静养。

  最为要命的是这突出的腰间盘,咱也修过这运动医学,对那些伤筋错骨也略知一二,别说在床上龙腾虎跃的胡乱折闹,就是动个位置也苦不惨言如服刑役,这可真的苦了小媛,这些天来愁眉不展一脸的憔悴。

  隔个三五天我们都会过来探视一下,我从未曾有的热情以至就连老婆小蕙也有些疑惑,他知道我骨子里对张平并无好感,我跟她说:“人都摔成这样了,还计较什么啊。”

  她真的就相信了,我这傻得可爱的老婆。

  天热,她穿着黑色的小背心和肥大的白短裤,扭着屁股三五步就上了楼,把门铃揿得急促热烈,是小媛开的门,她头发缭乱衣衫不整的样子跟平日光洁秀丽简直判若两人,眼里更有一种含冤带怨的凄凉。我还在门外换着拖鞋,里面小蕙一声惊呼抚着胸口退回客厅里,嘴里直对小媛埋怨着:“你也不会把门带上。”

  “谁知你那么急啊。”小媛辩解着就进了卧室,我跟在她的后面,原来是张平裸着下体躺在床上,小蕙莽撞了进去,被他赤裸着吓得倒退。过一会,小媛才出来说穿好了衣服,让我们进了卧室,躺了这么些日子,张平的脸上更是胖了一圈,红润光滑,床上横挂着牵引架,把他的身体拉得笔挺,我跟他寒喧了几句就出来,小蕙搬过椅子陪着他聊天。

  小媛坐在厅里替我们削苹果,她的手法娴熟,那果皮长长地卷着圈儿就是源源不断。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穿着吊肩带的睡衣,两截手臂溜溜地光裸着,不时能窥视到她腋下那丛锦绣的毛。

  她聚精会神地削着,全然无意我的睇视,等到抬起眼帘时,跟我的眼光那么一碰,脸上瞬时红晕萦绕,彻头盖脸艳艳如霞。她递给我一苹果,我凑上接了过来,幽幽地又闻着那熟悉了的香味,她站立起来,又拿起另一个起身要送给房间里的小蕙,睡衣是轻薄的那种料子,在灯光下透亮如纸,我发觉她里面竟然没穿内裤,影绰间能辩认出股沟下那里绒绒毛发。

  其实小媛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优雅文静气质出众的女人,她不同于小蕙的那艳光迸射,一眼就让人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也不是小蔓那种清纯靓丽毫不掩饰,她是带着朦胧,让人难于读懂的可敬可远远仰视而又不能亲近的神秘。

  房间里小蕙跟张平欢声笑语一派喧哗,小蕙是那种毫无心机到那里都带着热闹的女人,跟张平她更是充满敬畏还带着亲切。小媛退了出来,她坐到沙发时两腿紧挟着,这更是证实了她里面的真空,我放肆地眼光直奔她的那一地方,她有些慌乱不知所措。

  “这些天你累坏了吧,气色不好的。”我说着。

  “也不,白天他们单位派了个看护过来,我只是晚上。”她说得悠悠的,“我又煲了一只鸡,他都吃得腻了。”

  说着就往厨房里去。

  我跟着她后面搭讪地说:“别再喂张平了,再吃他就胖得走不动了。”

  她身上浓烈的带着肉体的香昧直扑过来,我的鼻翅咻咻地吸动,一股燥热在体内来回激荡着,我猛然间从她的背后紧紧地搂抱住了她,她着实吓了一跳,惊慌的目光如同猎人枪口下的小兔子错乱飘忽,一个身子僵硬地动弹不得,手上的勺子差点滑落。

  我凑上嘴唇紧紧贴向她,她没有抵抗而且好像是很顺从地,把丰满的嘴唇嘬成一圈,迎接着我的亲吻。我如痴如醉的压着她的嘴唇,但她的嘴唇却是冰冷的木讷的,像木桩一样浑身僵硬地任由我轻薄,能感到她的腿在哆嗦,浑身发冷般地颤抖。

  这时候倒是轮着我尴尬了,双臂箍着一个暖香温玉般的身子,松开也不是,再做进一步举动也不敢,惶然不知所措,就像手捻着火烫的山芋。她的无动于衷浑然不觉的样子,让我不敢再做进一步的举动,面红耳赤地松开了她,独自回到客厅里,我为我的过份自信自以为是感到无地自容,她出来时,我的眼光都不敢正视她,搜肠刮肚结结巴巴说着:“你别当真。”

  “我不介意的,你啊。”她摇着头,没再说下去,一时两人沉默无语,厅里如同狂风暴雨前的闷热,随后,她把话题扯到了孩子上。

  过了几天的晚上,又是小蕙的夜班,我狂燥不羁地将静娴弄上了床,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冲剌,把她激动得哎哎呀呀地直叫,嘴里放肆地大呼乱叹:“你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吧,怎就这么疯狂,爽得要了我的命了,我喜欢这样。”

  她在我的身下经历了好几次欲仙欲死荡魂动魄的高潮,能感到她的蜜穴里那淫液越来越少,抽动时越来越觉得黏滞,但她还是努力迎接着我,手在我的卵袋上揣摸拿捏,甚至更是将她的一根手指摁在我的屁眼,在那地方抚弄按压,那种酥麻骚痒的感觉差点让我喷射,也使鸡巴暴胀挺长了好多,每一次的捣弄都使她浑身发抖。

  淫液已湿透了她肥厚屁股上垫着的枕头,她浑身松软,就像摊在肉砧上的死鱼,等待着任人宰割,我把她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胡缠莽撞如御苦役一般埋头俯首,汗水一滴一滴滚落在她的身上,有一滴渗到了她的肚脐眼上,在那里圆圆地聚满着,随着我的耸动又溢了出来。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适时宜地震动着,我努弓身子拿起,一听声音,那鸡巴顿时萎缩了起来,是小媛的声音,就像小蔓一样,她放着家里的电话不打,目的一定不可告人。我对着手机说:“你等会,我打过去。”

  静娴睁着不惑的眼睛,我狠狠地再抽动了几个,才抱起她在她的耳边说:“有急事,你睡吧。”

  她很乖巧地收拾她的衣服,就这样裸着身子扭着屁股过去了。

  我拨了小媛的手机,她问我:“你在做什么。”

  我谎称刚好在卫生间,她说她也是,泡在浴缸里,她对我说,别为那天的事觉得内疚,她说那时她只是很本能地拒绝了我。我说是我不好,情不自禁,请她原谅。

  “我觉得那样会对不起小蕙的。”她在那边轻声细语地说,“其实我们姐妹三个,小蕙是最单纯的,也最没心机,而且是最漂亮的,我真搞不懂,你还想做什么。”

  “是的,你不觉得你的那种气质是无人可比拟的吗,小媛,这也是你最打动人的。”像这样的话我可以整车整厢地批发出去,而且语调还是轻柔温存,如和风拂柳细雨润花淅淅沥沥入心入肺。

  “你过奖了,我是那样的吗。”听出她喜滋滋的,可能还冽着嘴巴暗暗地笑着。

  “你跟小蕙不同,跟小蔓也不一样,她们都没有你贤淑雅致,那种恬静最让男人动心。”“你的嘴巴真甜,难怪小蕙会让你迷惑。”她的语气很轻忪,还伴有笑声。

  我赶紧煸风点火添油加醋地说:“我说的是真话的,你不信也就算了。”

  “听着你好像是在诱惑我,看来我是错失良机了。”说着,就是一阵咯咯的大笑,像小媛那种女人,放肆起来却自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我接着她的话:“没有啊,机会多的是。”

  “我爸说你这人雄心勃勃,别看平时嬉皮笑脸油腔滑调,其实比张平更俱狼子野心,真的一点没说错你。”她笑语依旧,但我却像当众让人剥光了衣棠,脸上掠过一阵燥热。

  “老爷子真是慧眼识英雄,承蒙夸奖。”我说。

  “别当真,我可是更欣赏你这种为人处世的风格。”她说得斩钉截铁,很认真的样子。

  “仅仅是这些吗,不止吧。”我已把握了她心里的想法,充满自信说。

  “那你说,你还有什么值得我欣赏。”语调柔软但有些急促。

  我放心大胆地进攻:“你不觉得我很有男人味的吗。”

  一阵沉寂,听筒里传来搅动的水声,还有她更加粗重的气喘,接着她才说:“你打球时好帅,其它不得而知。”

  “那应该让你体验体验。”我调笑着说。

  她过了好久才急急地说:“明天你有空吗,我找你。”

  说完立即就关闭了电话,既像是害羞又像是怕遭我拒绝。

  隔日,我编了个理由没回家,就呆在学校的教研室,中午也让学生给我打了一份饭。刚吃完就接到小媛的电话,她在酒店开了一房间,要我过去,我兴奋得一阵猛抖,心里怦怦地跳个不停,还有一点点从未有过的窘迫的紧张。

  小媛在大堂坐着等我,看出她有经过刻意的化妆,整个人看上去神彩飞扬容光焕发,体贴紧身的连衫长裙,无领无袖,敞露出来的光洁手臂如刚出水的娇嫩节藕,裙裾叠彩,臀线妩娆,长腿玉立,发丝飘扬。见我走了过去,她起身迎上我,手很自然地就挽着我的臂膀,一同走进了电梯。

  电梯里人很多,拥挤的空间把我们挤到了角落里,她紧紧地挽住我,整个身体都投入了我的怀中,一阵熟悉香味强烈地震憾着我,我的鸡巴已坚挺地硬绷绷顶在她的腰肢那一处,她回过头朝我媚笑着,丰润的嘴唇娇红欲滴,让人恨不得亲吻下去。

  进了房间里,我没忘了挂上请勿打扰的那块牌子,小媛进去后边走边踢掉红色的高鞋,将手袋也扔到了沙发上,然后坐到了单人的沙发歪头对着我,她的肩带也跟着歪斜到了一边,露出了一半白皑皑的肩膀,我倒是踌跄不前,也不敢轻举妄动,在床沿上端正地坐着。

  她抬起一条腿蹬踢到我的脚上说:“怎么不像你啊,倒是正经了起来。”

  我捧上她的脚,嘴里唯唯喏喏地说:“小媛,你也不是我熟悉的样子。”

  “是吗,我很放纵吗。”她嘴角挂起笑意,竟站了起来踱着步继续说:“那天你们去时不是见到了吗,你知道我那样子吧。”

  说着眼睛定定地直瞪我看。

  “别装,我知道你那时什么都知道了,我没穿内裤的。”她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地:“张平他动弹不了,我用嘴帮他解决。可我也有需要啊。”

  她挨着我坐下,身上阵阵热辣辣的气味从她敞开了的衣领、她的裙裾直扑而来,她再说着:“那天晚上我是用手解决的,只是背着他。”

  再等待下去我就是傻瓜了,我搂过她的身子,双唇狠狠地压落下去,吻到的是丰润炽热充满期待的红唇,她回应的探出了一根舌尖,一下就在我的嘴里搅动着,我吮吸着柔软温馨的舌尖,双手捧着她的脸亲咂,从她的眼睛、鼻梁、她的耳垂、她的脖颈。

  她的手探进我的衬衫里,在我的胸膛上抚摸,窄狭的衣领限制着她的手的抚摸幅度,搭上另一手,就急速地解脱纽扣,上身再奋力地腾起,竟将我压到了床上,随即就把脑袋转移往下,在我的胸膛上亲吻下去。

  她的舌头灵巧如蛇,虫爬蚁行,所过之处就好像火苗闪烁,停到了我如豆一般的奶头上,在那里挪动弯曲急促促地舔舐,还拿牙齿轻轻地噬咬,我的血液一下就升腾起来,欢快地在体内上窜下荡。

  她的脑袋在我的身上蜷动,高悬的发鬓上有一发网,罩不住的地方几绺发梢缭绕纷乱,随着她的晃曳发梢也跟着拭擦而过,痒痒的让人不能自禁,耳垂上的水晶耳环摇摇晃晃,飘荡欲坠。

  她屈膝跪在床上,高翘着结实紧绷的屁股,让盈盈一掌的纤腰低陷了下去,优美的孤度极像一种低音大提琴,轻轻地一扭一摆,舌头已往下而去,在我肚脐眼间那浓郁茂密的汗毛徘徊。

  我裤裆里隆起的一堆毫不掩饰地就在她的面前,好像已经抵到了她俯首的额间,她的手在解开我的裤带,毫无章法无从下手,让我感到她心里的极度烦躁,我也不援手助她,拿眼看着这平日里温文雅致的女人此时气急败坏饥不择食般的样子,自有一种男人追逐征服后的满足感。

  经过她一阵不懈的努力,终于让我的牛仔裤跟内裤一并褪到了膝弯处,我高耸挺立的鸡巴让她有点惊讶,感到她的喉咙在艰难地咽吞,她让娇嫩的粉脸贴到鸡巴,白里透红的脸蛋跟狰狞乌黑的鸡巴形成了充满肉欲的对比。

  她用嘴唇夹咬鸡巴的根部,显然她的樱桃小口做不到,只能伸长着舌尖在根部舔舐,条条暴胀的青筋如蛟龙盘柱,她的舌尖沿着盘根错节地纠缠在鸡巴根处的青筋往上吮吸,最后停留在龟菱的沟沟坎坎上,我的鸡巴让她逗弄得一柱冲天,矗立如塔,她的腮帮酸了、舌头麻木了。

  我翻身起来,把她的衣裙腋下的拉链撕了开来,一把就把它扯脱掉,她里面的乳罩一边是白色的另一边却又是红艳艳的,待我看得仔细,原来左边的红色竟是一朵娇红欲滴的玫瑰,白的内裤也一样,右边也有一朵,我知道这是成套的名贵高挡的内衣裤,价格自然不菲,这女人穿着打扮自里到外绝不会委屈自己的。

  将她扒光了,比着她的两个妹妹她是显得瘦了些,肋骨历历在目条条显现,奶子尖挺如椒,盈盈一掌,小腹下面的芳草成片蔓延,密密麻麻却又柔软驯服,她打开了双腿,阴阜高隆花瓣肥满,突兀的肉蒂半遮半现半隐半露,我的手一摆弄,那东西灵敏得如同落荒而逃的兔子,就把她的身子电触了一样筛抖着颤栗不止。

  我跪在她的跟前,手扶着硕大的鸡巴张牙舞爪般地压迫进去,龟头触及间她的小穴已是涔涔一片,她是没经过如此巨大的侵略,刚一用劲推进,她就一个身子哆嗦着地退缩,我把定她的屁股,奋力一顶就将鸡巴尽致地推送了进去,她慌乱地一声惊叹,手在我的背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她的小穴里面紧致束窄,抽动起来滞涩艰难,我不敢大胆妄为只能慢吞吞地纵送,等到那些温暖的淫液再出来时,才觉得滑腻一些。

  她的双腿攀举高蹬,在我越来越快的抽送下,她耸起屁股拚命地迎凑着,一张俊俏的脸红云萦绕,两眼汪汪如深潭清澈见底,嘴里叽叽哼哼吟哦着,长呻短叹地吐着不明不白的腔调,看出已是情炽欲热不可自持。

  我把粗圆有加强悍如棍的鸡巴挥动起来,一下就把她送上云端,看她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我也不敢再大力所为,待把节奏慢了下来,伏下身亲咂她时,她喘着大口的粗气说:“我就知道没看错你,哪个女人遇到你都让你收了魂儿。”

  我就拥搂着她,一并躺到床上,她的娇躯蜷缩在我的怀里,双手在我的胸脯上划着道道,说:“从哪时起就对我有邪念了。”

  “从见着你的第一眼。”我边抚摸她边说,手就在她尖挺的奶子上摁按,她发痒地逃避着,嘴里咯吱咯吱地笑着。

  “瞎说,那时候你刚认识小蕙,正是柔情蜜意的时候,哪会看得上我。”她说着,手却探到了我的下腹,抓挠着浓密的毛发。

  “其实我们三个走到一起,男人最先看到的一定是小蕙。”

  “但你却是让男人一见了,就忘不掉的那一种。”我的手也慢慢往她的下面去,就在她的花瓣裂缝那一处拨弄,一下子就捻捏着她肉瓣顶端似肉似骨,娇嫩尖啄的肉蒂。

  她浑身一顿发抖,一个身子也展开伸直,深吸着一口气说:“不要弄的,好痒的。”

  两腿快速地如剪一般张合,我搬动她的一条腿,从她的屁股侧后面把鸡巴送了进去,她柔软的身子扭屈地逢迎着,咻咻地说:“就这样,别动了。”

  就如两柄汤勺一样紧贴着,鸡巴在静止中体味着她小穴里紧凑温润的包容,那股浓烈的体味快让我昏厥。

  我伸长舌尖在她的耳垂舔弄,手也按压着她的奶子,把弄研磨,又将她的情欲撩拨了起来。

  我让她屈膝跪到床上,从她的屁股后面的直插到底,一双如扇的手掌抱着她的屁股,两个姆指掰开她的两瓣肉片,迅猛地疾送,如狂风折柳猛雨摧花,她的屁股在我的猛烈的撞击下摇摆不停,我眼啾着鸟黑的一根在粉白的花瓣紧含下进进出出,看着典雅高傲的小媛在我肆意的砸落中淫荡的呻吟着,也是把持不了自己,没一下就倾泻如注,一腔激越的精液憾畅淋漓尽情尽致地喷射出去。

  两个身子就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鱼,翻白着肚子动弹不得。我真是疲惫到了极致,好像昏昏迷迷地假眠着,小媛手握着湿淋淋软绵绵的鸡巴,嘴里还念叨着:“你这坏东西,把我撩拨了起来,没有你我怎办了。”

  我睁开了眼睛,见她已起身坐在我的旁边,全神倾注地摆弄着我的鸡巴,那样子如同小姑娘对着心爱的玩具,娇俏可爱纯真迷人,我就将她一搂,压到了身下,她嘴里直叫唤:“不要了,我再也不敢了。”

  口里这么说,双腿却扩张着盘绕到了我的腰间。

  很自然地我的鸡巴就触到了毛蓬蓬的那一处,略一挺动就直插进去,然后就是一阵凶狠蛮横的冲撞,双手捞起她的屁股猛烈地砸落,她的屁股已是悬空,只能用腰肢挺动灵活地迎合我,想不到她纤细的腰竟有如此的力量,高跷的双腿也时紧时松很协调地配合,随着我的节奏紧一阵缓一阵愉悦地享受着。

  就在我的鸡巴疯狂地暴涨时,她却挣脱了我的身体,像猫一样灵巧地从床上蹿到沙发上,我困惑不懈地望着她,她双腿交叠着架到了床沿上,荡笑淫淫地对我说:“我喜欢欣赏男人的身体,特别是强壮健硕的男人。”

  她让我就站立在她的面前,她的手就摆布着我的身体,就像她在指导她的学生做舞蹈动作一样。让我背对着她弯曲身子,抬着高翘的屁股,她一双手就在屁股攒捻抓摸,一双眼睛细眯着只留一丝缝隙,就像是在细细体味着手的感觉。

  随即手掌又从屁股转移到了前面,握着我的鸡巴欢快套捋,胸腔处长长地深叹了一口气,两条勾魂夺魄晶莹洁白的大腿也跟张开,嘴里念叨着:“你的屁股真迷人,让我想起了草原上的马,也有着浑圆高耸的屁股。”

  说着说着竟腾起身来,双臂从我的背后环绕着脖子,一个身子紧贴着我的后背。让她这么大力地的一扑,我上身毫无防备就趴到了床上,这样,她就骑坐我的腰间,一个身子起伏不定的颠簸,能感到她两腿间那毛茸茸的地方在上下左右地研磨着,温热的淫液都已渗在我的腰际间。

  她的身子渐来渐无力,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我背驮起她顶向了沙发,转过身来抄起她的两条腿,气势汹汹地猛力一击,一根已是张牙舞爪的鸡巴尽根刺插了进去。

  她双手挂在沙发的扶手上,努力挺起腹部迎凑着,小穴里面紧迫地吞吐,我的炽热情欲还没到了极致,她就溃不成军,小穴里喷射一般泄出了女人的精液,嘴里头也急促地呀呀乱叫。

  让她这么一搅混,又见她咬牙龇齿双瞳翻白的样子,我的胸间也跟着一荡,脑子里一阵空白的昏眩,鸡巴在一阵激越的暴涨后接着精液就如开了闸的激流似的欢欢迭迭喷涌了出来,这阵激射让她兴奋异常,屁股高悬着紧贴着,一双手紧搂到我脖子上,指甲紧陷着我肩膀上的肉,让汗水浸过热辣辣的疼痛。

  我想退脱下体,她却不依不挠反而凑上小穴更加紧密地贴住,手抚着我的肩背上的伤痕充满爱怜地问:“会让小蕙发觉的。”

  “放心的,我会应付的。”

  我也紧搂着她,把她抱进了卫生间里,两个人到了花洒下,还没等我打开水喉,她就急着逃蹿了出去,叫着:“别弄湿我的头发。”

  我只好找出发罩让她戴着。

  各自洗涮一番,她很快就走出花洒的淋浴,摘下发罩歪着脑袋一眼不眨地饱览着我的身体,古铜色的肌肤在温热激射中水珠四处飞溅,她又好像激动起来,不顾淋湿头发了凑到花洒下面,探手在我的身体上尽情尽致地摩挲不止。

  看着她欢呼雀跃手舞足蹈的样子,我真担心她等会又不可自禁迭迭求欢,就关闭了花洒,她张开浴巾披向了我,帮我拭擦着身体,抚摸着那些轻重不一的痕迹,不相信般地喃喃自语:“我怎会这样,我真的发疯了。”

  穿回了衣服,小媛又是那付趾高气扬典雅俏丽的样子,只是眼角里难掩刚刚经历的魂飞魄散愉悦憾畅的欢情,水汪汪地晶莹滟潋。我拥抱着她说:“你先下去,我等一会再走,别让人遇到了。”

  她吹弄着头发对我发问:“建斌,我们这样下去那天让人发觉了,怎办。”

  “那就一起私奔啊。”我回答着她。

  她好像很惊讶,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睁大着眼睛不可思议地说:“我可不敢的,张平我无所谓,但我不能辜负小蕙啊。”

  “不怕的,我跟张平说,让小蕙跟他换,好了吧。”我开着玩笑地说:“你说张平他愿意吗。”

  “说哪了,有你这样说话的吗。”她知道我在说笑,也就跟着开心地说:“如果那样,那倒是不错的,反正大家各自寻欢作乐,谁也不妨碍谁。”

  “好啊,那就说定了。”

  我的手抱着她的屁股,她就拍打着说:“别弄了,刚刚弄妥的,又乱了。”

  说着又在镜子前把自己端详了一遍,这才拎起手袋在我脸颊上一吻就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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