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最为人诟病的观点便是泛性论。他认为“性”是所有人类行为的原初动机,这一观点在后世迎来了广泛的批评。他将人类的一切行为性欲化,所以我们常说“性是第一生产力”“一切都和性有关”。
但拉康却提倡“回到弗洛伊德”。在现如今虽然大部分精神分析师都承认弗洛伊德为精神分析的开创者,可弗洛伊德的理论却渐渐被抛弃,毕竟弗洛伊德的观点已经迎来了广泛的批评。而拉康却主张回到弗洛伊德。是因为弗洛伊德是正确的么?也不尽然。这里就要谈到黑格尔的辩证法。辩证法并不是告诉你什么是正确,而是让你去思考正确为什么正确?错误凭什么错误?一切都和性有关?一切行为都是被性驱动?我想没有人会认可这个观点。
你做什么事情快乐,都是因为它有性暗示?并不是这样。但你为什么会快乐呢?比如说幽默,什么是幽默?幽默总是要超出预期。说个现在流行的词就是“反差”。也就是说有一个预先被我们认为合乎常理的对话,但幽默却要跳脱出这个合乎常理。无厘头 通常被认为毫无逻辑,毫无章法,不讲道理。这也是我们觉得这是幽默的原因。所以说快乐是什么?经管我们一直说不清楚,认为快乐是一种本能。但我们明显也察觉到了?快乐就是僭越,就是僭越章法,僭越道理。尽管大多数人不愿意承认,这也就是拉康所谓的无意识。
那怎么回到弗洛伊德呢?有人说“一切都和性有关,但性和权力有关”回到弗洛伊德就是“一切都和性有关”当你不再把性当做一种生理本能,而是去思考“性”是什么?不是从性里产生了权力,而是性就是权力。性就是僭越章法与道德,但章法与道德和权力有关。所以一切都和“性”有关。但你去僭越的时候本能和压抑本能的道德律法就产生了。黑格尔的辩证法里说“A=非A”。所以我们说喜剧的内核是悲剧。它们互相支撑着彼此,因为一切都来源于“无”。但你把无当做一个本真状态想要回去那也就太傻了,无就是不存在。那么爱与恨也就是一体的。所有的对立面就是它自己。
我们嘲笑“东施效颦”,认为丑人东施盲目模仿美女西施,适得其反。在辩证法看来美就是丑,东施西施本无二致。那么“颦”这种因为心绞痛而皱眉的动作怎么会成为别人模仿的对象呢?你怎么会爱慕一个病秧子呢?对呀,那你为什么穿流行的衣服?为什么画流行的妆容?去网红的地方打卡?一切都和大他者有关,因为大他者能规定什么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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